《原来，后来》亦依菲语

18、第 18 章

　　72.花园也外
　　何秋臣跑来，蹲在春天面前。春天头仰着看天。（钢琴乐）
　　何秋臣：春天，你坐这里干什么？
　　春天（醉）：我听别人说，每个人都能在天空中找到自己的星星，可你说，为什么我找不到自己的呢？
　　何秋臣：你喝酒了？
　　春天（笑）：今天聚餐，本不想喝酒的，可没想到会喝那么多，我发现我的酒量很好。什么时候跟我一起去吧。
　　何秋臣：以后别喝酒了，听见了吗？
　　春天：何秋臣，1年了，你怎么还这么关心我？
　　何秋臣：我关心你干嘛要加个时间。
　　春天：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何秋臣：记得。
　　春天：你那时一定觉得我很骄傲吧！我不怎么理你，也不爱说话，可一说话就在嘲弄你。
　　何秋臣：或许吧。
　　春天：实话告诉你，我一点也不骄傲，因为我没有骄傲的理由。哦！对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曾经跟我妈妈结婚的那个男人现在又要结婚了，你说是不是该恭喜他们？
　　何秋臣：春天……
　　春天：我是该恭喜啊。恭喜他残忍的举动总能伤害到别人。恭喜他在本该是他们结婚纪念日的那天告诉我这个消息。（激动，哭）还恭喜他在我差一点就完全忘记他时再一次来揭我的伤疤……何秋臣，我不完美，我所经历的已经让我变成了一个仙人掌，浑身扎满被人伤害的尖刺，我不完美！尽管我一直想做一个完美的女孩……
　　何秋臣：别这样，春天，事情已经过去，你该学会放下。我看过书上写过一句话，‘与其诅咒黑暗，不如燃起蜡烛，没有人能给你光明，除了自己’。当时觉得无聊又瞎掰，现在想想还真对，春天，我……我不太会安慰人，但我说的是自己想说的。你在我心里一直是完美的。
　　春天：（苦笑）你确实不怎么会安慰人。记得小的时候，哭着哭着就笑了，可长大后，笑着笑着就哭了。好奇怪。你知道吗？刚才我拿起电话，翻遍了整个电话簿，（难过）却找不出一个能跟我说话的，我的人缘很好，可居然没有一个是真正的朋友，不知怎么的，我突然想起了你，只有你。何秋臣，你能告诉我吗？为什么你会出现在我大脑中？
　　何秋臣：或许，是因为我在那。春天，你的生活就像是一条直线，你不肯停下或转弯，当你突然停下后，才发现我在，其实，我一直都在，一直。
　　春天：你真的很幼稚。
　　何秋臣：我知道。
　　春天：其实，咱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个晚上，我真的很喜欢。
　　何秋臣：我也是。
　　春天（笑）：被锁在自习室的机会可不多。
　　何秋臣（笑）：没错。
　　春天：现在，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何秋臣：什么话？
　　春天：想想。
　　何秋臣（想）：没有啊？
　　春天（把手轻轻搭在何秋臣的手上）：你真是个傻瓜。你不说那我就说了，何秋臣，我猜，我喜欢上你了。
　　何秋臣：我早就开始了……
　　春天：何秋臣，以后千万不要伤害我，尤其是在我毫无防备的时候。
　　何秋臣：遵命。
　　（音乐伴随夜间花园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