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斯内普穿成佐助[火影]》月半时

73、第七十三章

　　宇智波鼬的猩红眼眸只出现了一瞬间，他就恢复了冷静。

　　“你不用试探我对佐助的态度。”他冷冷的说，“你的魔药能恢复出普通的眼睛，所以佐助对你来说并不是什么废物。”

　　斯内普的眉毛扬得更高了，痛快的承认：“没错，如果你真的说要杀了他，我才要对你动手。”

　　“其实……某些时候你的性格和我类似。”宇智波鼬想了一下，缓慢的说，“佐助是被你托付了魔咒体系的人，你不会像口中总说的那样，轻易就放弃他。”

　　斯内普不说话，面颊抽动了一下。

　　——这道理宇智波鼬自己也清楚？

　　“我只是替佐助不甘心。”斯内普放缓了声音说，不再用那种有些讽刺桀骜的语气说话。

　　宇智波鼬的眼神望了过来。

　　“你和佐助都是我的朋友。毕竟我们一起相处了好几年。”斯内普便说，“之前佐助同意把眼睛给你，所以我才没有阻止，保持了沉默。”

　　他走过去，把被钉在树上的紫菜卷和苦无一起取下，低头看着。

　　“但是……实际上我一直不懂你们兄弟俩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只希望你们能和平相处。”

　　宇智波鼬注视着火堆，沉默了。

　　他的视线下移，停留在地上被精心包好的食盒上。闭了闭眼睛，才缓缓地说：

　　“这也是我一直以来希望的。”

　　“……但是我不能。”

　　斯内普敏锐的意识到这里有什么，他故作平淡的问：“为什么？”

　　又是长久的沉默。

　　宇智波鼬转过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才终于问出口：

　　“佐助也是你重视的人。如果你知道一件事……一旦告诉了佐助就会让他痛苦一生，摧毁他的信仰和骄傲，把他置于一个非常危险的处境。”

　　“相反，只要你远离他，就能隐瞒这个秘密，保证他的安全。”

　　“斯内普，你会怎么选？”

　　“……”

　　斯内普心中惊骇，嘴上却有些干巴巴的说，

　　“如果我是他的朋友……我会隐瞒这个秘密。但是——”

　　宇智波鼬神情微动，没想到斯内普还有别的话要说。

　　“但是你是他的哥哥。”斯内普眯起了眼睛，声音恢复了流畅，“如果我是你，我就选择告诉他。”

　　“因为对佐助来说，更能伤害到他的恐怕是最亲近之人的欺骗，哪怕那是善意的。”

　　斯内普见宇智波鼬神色有些不太赞同，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所以又问：

　　“说出来你们也能一起面对——等等，假设佐助陷入了你所说的那个危险境地，你会不管他吗？”

　　“作为兄长，我会为他遮蔽一切风雨的。但是……”

　　宇智波鼬的声音突然沉重了下去，眼神幽沉，突然的，里面竟然露出了一丝痛苦。

　　“……我不知道，如果佐助和和平放在一起，我会怎么选。”

　　斯内普露出了冷笑：“我不懂你说的意思，也不懂你们那么多理想。但是如果非让我选一个，我不在乎会死多少人，会爆发多少战争。”

　　他在宇智波鼬有些惊愕的眼神里卷起上嘴唇，嘶嘶的说：“我就是这么自私，我只在乎我重视的那个人。”

　　话音一止，斯内普突然反应了过来，怀疑的看了宇智波鼬一眼：

　　“……你想要佐助的眼睛难道也是为了保守秘密？”

　　说到这个最让他心痛的话题，宇智波鼬有些疲倦的垂下眼帘，声音也无力的低微了下去。他终于能够把这句话说出来了：

　　“其实我从来都……没有想要佐助的眼睛。”

　　“——什么？！”

　　斯内普猛然瞳孔紧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