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第 3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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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烟雾缭绕，所有人都没吭声，凝重的沉默气氛让人没有开口的欲望。
一阵手机声突兀的响起，徐局长沉着脸接起手机，“我说了，我现在不会另外派一只救援队去的，你不用再说了。”话音刚落，就果断地按下键结束通话。
坐在旁边位子的黄副市长早猜到了手机里的对方是谁，这已经不是第一通电话了，看老徐的态度一点都不妥协，叹口气，他也真心不容易。
之前从医院逃离，还以为能一路返回市政府大楼，谁知道在经过新华医院附近已经路面堵塞，惊险地避开车祸不算，从医院方向不断涌来丧尸，最后车队掉头转到附近的警察局，好不容易到了之后才发现最后两辆车没跟上。
之前在车上，黄副市长已经紧急和□□、市长通过电话，报告了事件发生，和可能的蔓延状况，请求第一时间处理昨天抓捕到咬人的传播者并尽快派驻扎部队和武装警员消灭危险因素。可等他们逃到这里焦急等待了半小时后，才等到□□的电话，同意他们的提议，具体安排让徐局长安排调度，同时也带了个不好的消息，S市驻扎部队目前自顾不暇，根本没有能力分派兵员进入市区。
徐局长早就联系手下通知各区的警局，让人把昨天抓到的咬人者全部严密看管，等得到批复，第一时间消灭这些源头。但直到刚才，手下回电，有五个临时关押的下属局子里没有联系上，徐局长脸色铁青，手都抖了起来，好半天没出声。
听到这消息的，办公室里所有人都面色沉重，警察局里没人接电话会是什么情况，大家想到医院惊魂一幕，都不难猜到那五个联系不上的局子里面人员的下场。
还没缓过这个打击，另一个打击又砸到徐局长的头顶。“什么，才三千武警？其他人呢？”听到手下人的来电，徐局长爆发了。
听完手下的报告，徐局长脸色扭曲，抓着手机说不出话来。看老徐脸色难看的要命，黄副市长拿过手机问询才知道另外一半的武警人员被派去各个学校接领导们的孙子孙女和其他家属去了。
办公室里听到这消息的其他领导也开始坐立不安，欲言又止的看着黄副市长和徐局长，想开口请求可徐局长的脸色太僵硬难看，不用开口都知道没希望。
黄副市长知道众人的心思，替徐局长解释，“现在分别派人去，人少了不能保证安全，接不到人不说，说不定反而让本来安全的孩子处在危险之下；想多点人去救更不可能，没有那么多人手；只有先把危险控制住，大家才安全。”可惜很多人看不清，局势可能会更坏。这些话在场的人能不能听进去，也不重要了，只要大家先稳定下来就好。
“愚不可及”好半天，徐局长才咬着牙蹦出了四个字，这时候过于分散兵力简直自寻死路。可想而知，当徐局长的儿子打电话求老子派人去救幼儿园的孙子时，徐局长会那么干脆的一口否决。
等安排路线和人员配合行动后，已经是事件爆发快两小时后了。办公室里自从徐局长的电话调度命令后，一行人都在办公室里故作镇静的等待前方的最新消息。
“噔噔”办公室大门被人轻敲两声，黄副市长的秘书开了门询问后转身回来俯在黄副市长的耳朵旁低语了一句。
转头看看坐在旁边动都不动面色严谨老徐，再巡视了一圈其他众人，开口说道：“大家先吃饭吧，有什么事吃饱了也有力气再干。”
徐局长嘴巴动了动想说什么，桌子下的手被黄副市长拉住，也不支声了。饭菜陆陆续续摆放在办公室的桌子上，领导们才刚开吃，又一阵手机铃声响起。黄副市长秘书接了电话，脸色稍变，把手机放到黄副市长的手里，低头轻声说了。“是您女儿。”
一听是自己在美国留学的女儿，黄副市长也不禁脸色变了变，自己女儿从来不会无故打秘书手里这个号码，快速放下碗筷，接了手机起身到窗口问道，“暖暖，你没事吧？”
“爸爸”通话的那头传来的年轻女子的哭泣声，“这里变得好可怕，有好多吃人的丧尸在外面，我和室友不知道怎么办？”
黄副市长脸色惨白，怎么美国那里也有丧尸了吗？全世界都爆发了危机了吗？“暖暖，你自己一定要待在安全的地方，别出去，知道吗？有武器吗？”只恨自己现在鞭长莫及，如果女儿现在在市区里，只怕自己也忍不住让人去救援吧。
徐局长知道黄副市长女儿在美国读书的，现在听到他的通话里的意思，美国也发生了同样的事情？！一时间办公室里的所有人都心跌到谷底，如果不是一处两处爆发，而是全世界……，所有人都不寒而栗，那末日恐怕真的要来了。
“报告”徐局长的下属门也不敲，直接跑到徐局长耳边低语。“哐当”一声，手里的碗掉在地上成两瓣，米饭一半撒在徐局长的身上，一半凌乱地撒在地上。
众人的目光聚集在徐局长身上，大家已经是惊弓之鸟，现在看徐局长那么狼狈的样子，不觉得好笑只觉得心颤，连窗口还在通话的黄副市长也转头看过来，看到徐局长的样子也知道事情不妙，一时间都忘了和女儿在通话。
徐局长仿佛一瞬间精神气漏了大半，脸色灰白的不成样子，眼神都有点直了“派出去的人都联系不上了。”三千武装警员啊，怎么会？看所有人不敢置信的样子，徐局长眼睛湿润，是啊，他也不敢相信，怎么会这样？
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在场的所有人都清楚。完了，这是众人第一心声，分成三个行动队的这些武警都全灭了，那他们还有活路吗？
身上的手机又狂响起来，徐局长好半天才明白那是自己的手机在响，“喂？”
“爸，我求求你啦，你派点人去救救贝贝吧，幼儿园那里打电话说，丧尸快冲进去拉，爸，儿子求你了，你就这一个孙子啊。”凄厉的哀求声从手机里传来，徐局长惨然一笑慢慢流出眼泪，“你以为我不想吗？可我怎么能单单为自己的孙子派人？你知道现在什么情况吗？局势已经失控了，失控了啊。”
“哈哈，这就是我的好爸爸，自己的孙子见死不救，你不救，我自己去。”对方已经听不清后面的话了，只明白自己的父亲又一次拒绝了派人救援。
“不”徐局长急叫一声，可已经晚了，对方已经断了通话，再打过去，根本没人接。
徐局长脸色铁青猛地站起身，往办公室外走去。黄副市长脸色大变，高喊：“老徐，你站住，拦住他，快拦住他。”旁边几个人反应快速地抱住徐局长，“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我不能派人去救我孙子，我只能自己去救他，你们放开我。”眼看徐局长要挣脱开，黄副市长使手势让人砍晕他，最后是徐局长的手下一掌下去才让他晕厥过去。
“联系徐局长的公子，让他先安心，我们这里一定想办法，让他不要轻举妄动。”黄副市长吩咐自己的秘书联系徐局长的儿子，虽然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但看老徐的样子，就知道他儿子说了什么让他失控了。现在是能保住一个是一个，不能再乱来白白送死，只要军队整顿好后快速赶来，大家还是有希望的。
“对了，晓乐，等会儿给楼下送点被子去吧，再拿个收音机给他们，有什么消息他们也可以听到。”张阿姨对着厨房洗碗的文晓乐说道。盘算着家里空闲的被子，七个人，恐怕没有那么多旧的，还要晓乐从空间里拿几床新的出来。其实空间里有崭新的睡袋，但一个两个还好说，一拿拿出七个，实在没办法解释为啥买那么多睡袋，索性通通盖被子吧。虽然有点新被子给人家用的小疙瘩，唉，算了，人都救了，也不计较这些有的没的了。
正在沙发上喝茶的孙美婷，闻言抬头问道；“张姐，你准备要拿多少被子给他们啊？一人一床，还是一人两床，不够的话，我那里有几床旧被子，先拿去用吧。”
“是啊，张姐，我家还有两床比较旧的，可以给他们垫在身下睡，待会儿我下去拿给他们。”吴立人在一旁也出声支持，王阿婆点头赞同儿子的做法，又好心地说道：“我家还有几张草席，正好铺在地上，否则地上寒气太重。”
张阿姨看他们真不是客气才这样说，才同意等会儿让文晓乐和孙美婷去她家拿被子。
文晓乐看着孙美婷准备捆起来的几张被子，其中还有两床八成新的，犹豫地问了声：“孙姐，这两床挺新的呀，不用那么好的吧。”
“没事，这个是那个贱、人用过的，之前我懒得收拾，现在正好给有需要的人用。”孙美婷头都不抬，手里拿着绳子把被子捆起来好方便拿。
文晓乐心里哦了一声，明白孙美婷口里的贱、人指的应该是她的丈夫，李明成，自从被大伙儿骂走，他人再也没出现过。也不在多问，文晓乐接过绳子把被子轻松地捆扎起来。
一阵枪击声，由远处传来，两人一愣，冲到阳台上张望。楼下的丧尸们开始纷纷朝声音的方向而去，文晓乐眼神好，看到对面那栋楼有几家窗户掀开，观察楼下的丧尸的移动。看着大部分丧尸都退出了小区，文晓乐有个念头一晃，却没抓住。
“是政府派人来了吧？这下可好了。”孙美婷满脸兴奋的说道。
“应该是的。”看着小区里开始减少的丧尸，文晓乐也非常希望政府能把局面控制住。国内严格的武器监管，绝大多数人连能反抗的长刀类器具都没有，怎么杀丧尸？现在政府能杀掉一个丧尸，就能多救活一个人。
远处的枪声从一开始的密集慢慢地变得稀稀落落，站在阳台上的两人脸色也随之变得难看。孙美婷更是深受打击，看到一点希望，却没想到那么快就破灭了。
还没等文晓乐安慰话出口，孙美婷对自己软弱的样子生起了气，“都孤家寡人了，还那么怕死！真是没出息。”她性格原本就有点烈性，之前丧尸出现的冲击太突然强烈，让她胆颤害怕，但看到文晓乐杀丧尸后恢复了点勇气，再听到枪声觉得有了希望但随后又破灭了，那种没得依靠的感觉，反而逆向激起了她性格中潜伏的血性。
两人收拾好扛起被子锁上门准备下楼，听到隔壁602的门轻响了声，文晓乐警觉地转过身，随即看到对门开了条门缝。
“哎，小孙，晓乐，你们还好吧？外面情况怎么样？”中年大妈徐阿姨从门缝里露出一只眼紧张的询问。刚刚听到一阵枪声，现在却没了，她家看不到马路上的情形，心里焦急听到外面有锁门声，才忍不住出来看看情况。
“徐阿姨，你家里没事吧？”看到熟悉的邻居，文晓乐礼貌的问候一句。
“唉，怎么没事？”听到熟悉人的关怀，徐阿姨眼泪忍不住了，把门打开，“我儿子现在困在办公室里，打电话跟我说，现在他们办公大楼外面都是吃人的，根本出不去，大家都躲在里面又没得吃，这可怎么办哦。”
听到这一番哭诉，文晓乐和孙美婷也跟着叹口气，没办法空洞的安慰人家。
“刚刚那个枪声，是政府派的吧，怎么又没了？”徐阿姨擦擦眼泪，焦急地问着两人，虽然知道人家也说不出原因，还是想多听听，得到点希望。
“不知道，可能先撤了吧。”孙美婷不肯定的回答，又安慰徐阿姨也给自己信心说道：“徐姐，别太担心，我想政府肯定会派人来消灭丧尸的，那么多部队一来，到时候就好了。”
“那就好，希望他们快点，否则没吃的，那些办公室里的也撑不住啊。”徐阿姨抱着强烈希望感叹着，这叫什么事情，外面的世界突然变得面目全非让人恐惧，自己和老头两人在家还有吃有喝的能撑撑，儿子却在外面受罪的担惊受怕忍饥挨饿。“哎，你们两个抱那么多被子干吗去？”徐阿姨一番感叹后，才发现两人手里肩上扛着两个大包，看是好几床被子。
孙美婷把之前文晓乐救人的事说了，徐阿姨眼睛都睁的老大，看文晓乐的眼神都闪闪发光。还没等说话，她身后又冒出个人，徐阿姨的老伴顾老头之前在房里听了半天，现在也忍不住想看看孙美婷嘴里奋战丧尸的女孩子。
“老顾”孙美婷见是徐阿姨腿脚不方便不怎么出门的老伴，先招呼了一声，文晓乐跟人家不熟，之前根本就没见过几面，现在跟着叫了声“顾大叔”。
“好，好，大家都没事，太好了。”顾老头虽然不怎么出门，但经常从老伴嘴里听到楼里几家人的八卦，看着两人也挺亲切的。“被子够不够，我家也还有几条旧的，也一起拿去用吧。”
“对，老顾不说，我都忘了，你们等等，我去拿出来。”徐阿姨听老伴一提，想到自己作为楼里的组长，不能行动上落后于人。
三人把被子送到102，给秦韵几人说了让他们自己分。文晓乐把地上收拾好的饭盒袋子拎着，准备等会儿给人送点牙膏什么的。
吴茜脸上犹豫了一下，还是趁着文晓乐没走开口了，“那个，刚刚真的是谢谢你了，美女，现在外面丧尸好像已经很少了，能不能，能不能请你送我回家。”看文晓乐回头看着她，心里一慌把自己的筹码抛出，“我出钱，不让你白做，等我一回家，就能给你，你要多少我都答应。”一咬牙，准备接受对方狮子大开口，至于自己能不能做到再说了，先回家要紧。她已经从吴立人口中打听到了，他有车就停在小区里，如果能让文晓乐护送保证安全，吴立人应该不会拒绝开车送她回去的。
孙美婷一皱眉，正准备上前发飙，被徐阿姨拉了一把，看徐阿姨向文晓乐方向努努嘴，也暂时忍住气愤。屋里其他被救的六个人都不可思议的看着吴茜，又看看文晓乐，都一致沉默不开口。
“不行”文晓乐觉得很惊奇，仔细看了看吴茜，摇头对这个请求直接拒绝，“我没这个本事，也没这个时间。”
“可吴大叔有车，可以开车送我们，你，坐车里不会有危险的。”听到拒绝，吴茜气息不稳有点语无伦次了，她真的不愿意待在这里，现在外面都看不到丧尸了，危险肯定小多了，坐在车里又不是在街上跑，为什么不答应帮帮她？
“既然不危险，那你也可以自己开车回去，甚至我可以给你去找部能开的车。”文晓乐对于吴茜的说法啼笑皆非，也真的考虑给对方找个能开动的车子，让她自己回去，嗯，马路上肯定有很多能开的车。
吴茜脸色一白，还准备继续开口，孙美婷早已经听不下去了，“那么啰嗦什么，你要回去，自己回去，我们没有义务送你，给你找车已经仁至义尽了。说吧，你要走，现在就可以走了。”
一阵难堪，吴茜脸涨红后又变得苍白，看到众人眼里嘲笑的眼神，嘴唇哆嗦着哭了出来。
“我不可能送你们回家，要回家，只能靠你们自己，”文晓乐说给房间里的其他人听，“我也有家人需要在身边保护，很抱歉，这种要求我做不到。”笑了笑，文晓乐接着说道：“可能再过两天，政府派军队来消灭丧尸，大家就可以回家了！”给大家个希望吧，文晓乐祈祷这个希望成真，她从来不想做末日里的女英雄。
听了这番话后，屋里其他几人脸上露出了希望，吴茜哭声也渐渐止住了。文晓乐看看效果不错，和徐阿姨孙美婷一起离开了。
“201是对小夫妻，两人都上班，家里现在应该没人；202前两个月出租出去了，搬来了几个小伙子，估计是合租，都早出晚归的。”徐阿姨如数家珍的给旁边两人说起他们楼里的住户情况，之前听到吴茜的请求，联想到自己的儿子差点心动，但很快就想明白了，别说文晓乐没有这个能力，就算有，让个小姑娘冒着危险重重跨越大半个市区去救人真是太想当然了。反而现在这栋楼里的安危还要靠晓乐，唉，希望政府快点派部队吧。为了让晓乐更清楚楼里人家的状况，徐阿姨才边走边给两人介绍。果然，文晓乐敲敲两家的门，里面都没动静，看来徐阿姨做楼里的组长做的很尽职。
上到三楼，徐阿姨继续介绍，“301是张阿婆家，你们都没怎么见过她吧，她神志早就不怎么清楚啦，好像是老年痴呆症，她女儿提早退休在家里照顾她，她老公还有女儿也住这里方便照顾张阿婆，唉，你们不知道吧，张阿婆还有个儿子，可从来不来看她的，不是她女儿一家照顾……”徐阿姨感叹的摇摇头，“302是小王夫妻，人很不错的，你们应该挺熟的，他们还有个读中学的儿子。”文晓乐两人都点点头，之前孙美婷生病，302夫妻还抽空买了礼物看望了她一两次。现在不用说了，基本这家现在也没人，文晓乐叹息着拍拍门确定了里面没人。
走到张阿姨家门口，徐阿姨看看上楼的楼梯，也心里难过，一圈说下来，这楼里除了老的，竟然没几个年轻人，如果外面的局势不能变好，那自己的儿子和这些不在家的人会……，徐阿姨打了个哆嗦。“五楼，501是前几个月刚刚结婚搬过来的小夫妻，502家是吴阿婆老夫妻两个和儿子媳妇孙女一起住。”徐阿姨心情低落，把剩下的两家简单介绍完。
看着孙美婷搀着脚步沉重徐阿姨的上楼，文晓乐也叹气，整栋楼里现在在家的原居民基本都是老人，也对的，如果不是自己休学，这时候也不应该在家。最年轻力壮的反而是救回来的那七个人，看看401关闭的大门，还有里面那几个装修工，嗯，吴叔也能算一个。
张阿姨安排好王阿婆回房休息，听到外面有声音，从猫眼里看到文晓乐站在门口，忙打开门把她拉进来。
“王阿婆休息去啦？”客厅里没看到人，文晓乐轻声问了一句。
“嗯，年纪大了，之前又吓了吓，精神不太好，我让她先睡一下。”张阿姨顿了顿，又说道：“刚刚小吴送了袋大米过来，我本来不要，他硬是不肯拿回去说是王阿婆住在我们家已经不好意思，再吃我们的，他都没脸见我了，还拿了个厚信封要塞给我，我生气了他才拿回去，我想想那袋米就留着了，省的他为难。”
文晓乐明白张阿姨的意思，觉得吴叔这个人还不错，给她说说。
“以后如果可能，大家能帮的互相帮助吧。”张阿姨给文晓乐建议。
文晓乐听张阿姨的，点点头，又把刚刚楼下吴茜提的要求说了。张阿姨气的直哼，在她心里晓乐已经是她女儿一样亲了，现在有人那么自私的让她冒生命危险出去，让张阿姨气的肝都疼。
“别理她，救人还救出好歹了。”看张阿姨那么气，文晓乐赶忙安慰她，表明自己绝对不会逞强自不量力，现在两人最迫切的是要提高自己的能力，才终于让张阿姨平了一口气。
趁着王阿婆休息的空档，两人进了空间。空间里一切还是那么平静祥和，对比着外面残酷的真实世界，这里的一切都那么美好的不真实，站在木屋前两人都感慨万分。
“我怎么觉得好久没看到这里了？”张阿姨看着眼前的田园景色，有意让文晓乐放松心情，开着玩笑。
文晓乐笑了，拉着张阿姨的手，刚要开口说话，身边的人突然失去平衡往地上倒去。“阿姨，你怎么了？”一声惊叫在空间里突兀的响起，把正在吃奶的霸王英雄两只小奶狗惊的吐出了母羊的奶、头。
作者有话说
第36章 第 3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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