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 江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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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爱恨情愁颠倒的我们
都以为相爱就像风云的善变
相信爱一天抵过永远
在这一刹那冻结那时间
当清歌看见迟来的消息时已经距离她离开美国有半年了。
半年里有思念过越前龙马，只是次数屈指可数。到不是特别的出呼预料，只是又有种不真实的感受。
越前龙马退赛的消息传边整个世界，听说他消失已经快半年了。这让清歌想到了几个月前的雨天，那抹相似的身影。
是他吗？是不是他找来了？抛弃了龙崎樱乃找来了。
清歌坐在阳台上，心情说不出的复杂。“不求解脱红尘，声色自在场中。”是吗？自己是否在里面呢？
想起前些日子爷爷给自己的签，清歌实在想不透彻，这张签预示了什么。
坐到窗户上，两层楼的高度不是特别的高，两只脚自在甩着。她喜欢这种宁静，似乎看见了心生佛象，世间万物的声音，流水的宁静，风的声息，呼吸似乎与他们融为一体。
九月份的秋风吹佛过，天气很舒适，不是很冷也不是很热。心，逐渐的超过了现实的法度，这一下什么情爱似乎都不是那么重要了。
“坐在上面很容易掉下去的。”身后缓慢的嗓音传入了她的耳。
转身看见墨绿色的发，琥珀色的眸子里一片祥和。似乎并不惊讶男人的出现，清歌惊奇的发现自己居然可以面对他心如止水。“为什么退赛。”不是疑问，她似乎早就知道原因。
“你变了很多啊。”他答非所问，觉得她更像一阵清风了，和越前龙雅一样的潇洒自在，这是以前的她收敛的气息，突然间浓郁了许多。真的像捉不住的风，突然间不知道该怎么相处。
“怎么说？这本来就是我，原来的我。”一下子跃下窗，蓬松的长裙飞扬出美丽的弧度。清歌看着他，笑的平淡。
“切，你还差的远呢。”圆润的中文，越前龙马颇为不满“居然换了电话卡。”他不会承认自己是有多担心她，在没有了她消息后，自己二话不说退了赛，急匆匆的来到中国。心里面的着急担忧，他不想再次体会，像是失去了她一样。
“是吗？”无所谓的回答，清歌扬了扬眉。
“你…”变的真的让他不了解了。给他的感觉越来越的不可亵渎，就像神话故事里的神。但江南本就是个宁静和谐神秘的地方，她有这样的变化自己也觉得很正常。
“人可能变化万千，只要心不变，一切就不会改变。”清歌与他对立站着，云淡风轻。话锋一转，清歌问“江南烟雨很美，要留下来看吗？”
窒息感袭来，越前龙马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情景，也是烟雨天气，只是烟雨没有这里的来的飘渺朦胧。
那日，她把春雨当背景，自己逆光而站，青丝飞扬，像是中国古代水墨画里走出来的女人，如此美丽飘渺。
于是，一眼，从此铭记于心。
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恬静安祥。
“好。”莫明其妙的，他违背了自己找到她以后就回美国的意愿，答应下来。如果说江南是梦幻的国度，她就是国度里的精灵。无论自己如何抗拒，都走不出她的温柔。
“那么，回家吧。”清歌伸出手，轻柔的说出他不可抗拒的话。
越前龙马伸出手，紧紧捉住对方的手，快乐的笑了出来。“我们回家吧。”
我们，清歌和龙马。
越前龙马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圆满了。
清歌笑着看向他。或许这样子也很好吧。龙崎樱乃什么的暂时全部不去想，保持着这样的和平，自己的心里就不会痛，也不会去羡慕。“外公他们很想见你呢。”
越前龙马波澜不惊的点了点头似乎早就知道了。
清歌牵着他的手走下楼，向后园走去，后面的屋子很大，一间厨房在园子里，一楼有间浴室，一间书房，客厅里有台液晶电视。二楼有五间房间，每间都有配置电脑和个卫生间，一般说来是租给旅客的。三楼是主人住的地方，房间也不少。
越前龙马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房子毕竟无论美国或者是日本都没有江南的地方特色，不然怎么叫江南特色呢。
越前龙马和清歌进门时正好遇见要出门的清风，听说是去‘盗墓’虽然龙马不顾一屑但是清歌却不那么认为。
自己本家本来就是从事和盗墓有关的事情，只是从良了而已，说不定清风真的从操旧业也不是不可能的“顺便带回个美男嫂子来啊。”
最近清歌很喜欢看《盗墓笔记》所以会这么说也不奇怪。
“嘿，没看出来啊，你爱BL啊？”清风调侃。然后挥手大步走向门外。
“他是？”越前龙马看着他们熟悉的聊着天，很好奇。毕竟清歌不是很容易和人熟悉的。
“江清风，我堂哥。”清歌一脸无话可说，对于他话语中的不悦。走进内堂，看见跪在佛像前的外公，鞠了一躬，“爷爷我回来了。”
外公没有回头，上了香，双手合拢，双目紧闭，只是爽朗的笑着“仓央嘉措说过句话：世间安得双全发？不负如来不负卿。”
问破一生心，让清歌底下头。
仓央嘉措，历史长河源源流过，他在河那岸，自己在河这岸，他距离了自己三百多年，却带给她了无数共鸣。像被打翻了的水杯。那人是佛却喜爱上了人间女子，仓央嘉措，曾在无数的梦里遇见了你，是否是缘，是否是祸？
若真的可以四大皆空，三尸皆除，是否就可以看破‘不求解脱红尘，声色自在场中？’
清歌沉默了。爱情的真谛到底是什么？看破了，是否就可以自在的畅游红尘？
“那是什么意思啊？”越前龙马头痛的拍拍清歌的肩膀，对于他来说，佛法的确是个深奥的问题。
清歌凝视着他，突然间就笑了出来。不负如来不负卿。她可以办到，但是他呢？夕阳的余辉照射着大地，给水乡的水面上渲染上金色的光彩，波光粼粼的湖面上不知为什么泛起圈涟漪。
清歌突然想到了清风的话
“你的湖面不平静了。”
勾起唇角，清歌拉着越前龙马上了楼。或许早就不平静了吧，在他出现在她生命里的那天。一切都是天意一切都是命运，终究已注定。心如止水，始终是水，只要是水，水面终究会有涟漪。没人能阻止。还是一向的云淡风轻，清歌靠在越前龙马的怀里，悠悠的叹气。
越前龙马，曾经那么爱你的女人，你感受到过吗？
当梦被埋在江南烟雨中，心碎了才懂。
晚上，水面上又热闹了起来。清歌发现清风自始至终没有回来过，于是拉着龙马向外公借了条画舫，便借口说找清风去就出门了。坐在画舫上，听着她吹了又吹那别在腰间的短笛，越前龙马虽然不懂音乐却依旧如痴如醉。
“听过吗？”
“什么？”
“五更钟。”
“…没有。”
清歌放下手中的短笛，坐在一边，沉默了一会，道“以后如果你学会了，吹给我听吧。这笛就送你吧。”
“很希望我学会了吹你听？”越前龙马话一脱口，清歌就没有接上过，最后两人一直没话说，就这样到了渡口。
回程的路上，清歌突然说道“吹不吹随便你吧。”
越前龙马怔了下，一把夺走她手中的短笛“我又没有拒绝。你还差的远呢。”
桨划动水的声音在黑暗里清晰的被放大，潺潺水声发出清楚的像水晶碰撞般的声音。黑暗中什么也看不清楚，只有划桨声伴随着他们的呼吸声在夜空浮动。
知了的叫声划破了平静的夜晚，两人坐着，就这么对视着，没有一人说话。
这样的两人真的是夫妻吗？一旁的船娘一边划着水，一边疑惑的盯着两人。
这两个人，为什么气氛那么压抑？甚至让人感受不出他们的爱。
真的，既然不爱，为什么要结婚？
不负如来不负卿。说的容易，做起来真的很难啊。
若可以不爱，那么该多好；
如果我们从未认识，那该有多好？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五章 江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