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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第43章 黑喜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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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电话亭此刻被黑喜鹊堵的黑压压的一片,岳泽不敢发出半点声响。这时天边突然发出一道蓝光,这条光束好像是从银耳酒馆的方向发出的。所有的黑喜鹊都朝那束蓝光飞去,电话亭上的黑喜鹊也都飞走了。
那道蓝光快速向铜臭巫女飞去。“蓝非蓝?”岳泽认出这个女人。
蓝光的中央正是这个漂亮的女人,她目露凶光,快速逼近铜臭巫女。
“蓝非蓝,我等你好久了。”铜臭巫女回了蓝非蓝一掌,蓝非蓝往后退了几步。
无数只黑喜鹊在她们周围飞舞,发出凄惨难听的叫声。
“妖女,银铃钥匙在我这里,你这辈子你别想在踏进秀则镇一步了。”说着蓝非蓝拿出那把闪烁着金色光芒的钥匙。
“狗男女。”铜臭巫女面露凶色,张开的大嘴瞬间变成了尖尖的鸟嘴,她快速飞向蓝非蓝似乎要抢夺那把银铃钥匙。
蓝非蓝转而退向半空,她拿出钥匙,大叫道,“银铃,银铃,杀她个措手不及。”
银铃钥匙依旧在闪闪发光,蓝非蓝脸色浮现一丝惊惶,她慌忙看了一眼这把银铃钥匙,继续叫道,“银铃,银铃,杀这个巫女一个措手不及。”
银铃钥匙没任何反应,钥匙周围的光芒没有褪去,可是却没有发挥出她想要的效果。铜臭巫女离她越来越近,蓝非蓝顿感情况不妙,她要转身逃开,却被铜臭巫女一把抓住了脚腕,她那双漂亮的蓝色绣花布鞋掉在了地上,被无数只黑喜鹊撕咬粉碎。
一张大网从铜臭巫女翅膀里飞了出来,准确无误的网住了还在挣脱的蓝非蓝,她手中那把钥匙也被铜臭巫女顺手抢了过来,顿时,所有黑喜鹊瞬间都朝天的西方飞去,铜臭巫女变为一只大型鹦鹉,叼着被困在网里的蓝非蓝飞向了天的西方。
“这么漂亮的女人竟然被叼走了?”岳泽从电话亭里走了出来。一个全身雪白的女孩挡住了他的视线。
“白妮?你刚才跑到哪里去了?”岳泽还以为她会遇到危险。
“玩喜鹊去了。”说着白妮把玩着手中那只垂死的喜鹊。这只喜鹊痛苦的哀鸣,爪子上全是血。
岳泽看到一根管子插在喜鹊的翅膀下面,喜鹊的血顺着这根管子流到了袋子里,岳泽不解的问,“你这样玩喜鹊?”没想到这个看似可爱的女孩子竟这样残忍。
白泥顽皮的笑了一下,“我在研究黑香水,黑喜鹊的血或许还有用。”
……
当银耳酒馆的动交会结束时,这群参会人员刚走出银耳酒馆就闻到刺鼻的血腥味,看到一地的黑色羽毛,这是从喜鹊身上掉下的。
“黑喜鹊?”一个身着绅士服的英国男人捡起地上的黑毛,一脸的惊怔,“怎么会有黑喜鹊的羽毛?这是不详的预兆。”
不少人议论纷纷,尽管这场动交会很令他们满意,可是街道上凌乱的境况让他们对秀则镇的治安产生了担忧。这个英国男人立马对手下说,“现在就去购买明日返程的车票。”
不少商人遇到黑喜鹊都唯恐避之不及,谣传秀则镇的原本有两只黑喜鹊,一雄一雌。在雄喜鹊和雌喜鹊□□后,雄喜鹊突然猝死。雌喜鹊只产下一只雌喜鹊,秀则镇一直以来就只有两只雌喜鹊。孤寡的黑喜鹊是不详的象征,商人遇到会破财,官人遇到会降职,健康人遇到会得病,和睦家庭遇到会妻离子散。可是地上突然有真么多黑喜鹊的羽毛,想必这群黑喜鹊的数目非常庞大。聚集在银耳酒馆门前的参会人员不一会儿就都匆匆离开了。
岳泽跑进银耳酒馆去找南如,南如对他说,“银耳钥匙被蓝非蓝拿走了。”
“可是,蓝非蓝被铜臭巫女抓走了,那把钥匙在铜臭巫女手中。”岳泽连忙补充道,“南如,这里太不安全了,我们回去吧,你不要在做这个不可能实现的梦了。”
“岳泽。”南如认真的看着这个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男孩,“杜士晦说彼岸真的存在。”
“杜士晦,又是他?”岳泽生气的看着南如,“你就那么相信那个古代人吗?”
“我没有相信谁,我只是在经历事实。”南如反驳道。
岳泽不可思议的看着南如,突然间觉得她不再是那个时时需要他照顾的小女孩了,她的眼睛中分明写着一股不屈不挠的倔强。岳泽彻底恼怒了,“我不再管你了,你爱怎样就怎样,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南如莫名的看着发脾气的岳泽,“对的,这与你有什么关系呢?”
岳泽转过身惊讶看着南如,他怀疑自己听错了,南如怎能说出这样的话。好象说他在自作自受一样,对于他这个义无返顾的傻瓜,谁又能领他的情。
“岳泽,你回去吧。我自己会过的很好。”看到岳泽狼狈的样子,听到岳泽一个人躲在电话亭内躲避黑喜鹊的事情,南如自觉心中对不住他。岳泽没有必要为她付出。
“你?”对于南如的冷漠,生气的岳泽转身跑开了。南如看着岳泽的身影直到消失在苍茫的夜色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