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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鸡飞狗跳(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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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儿"一位面容惨白的妇人叫住准备从后门溜走的孩子"你又要跟着那个野丫头出去惹事么?!夫子昨日教的功课都温习过了么?到处乱跑,真是不像话!"妇人每句话说完面容就更惨白一分,华丽的衣服遮不住她的疲惫与...狼狈...
"娘,墨染不是野丫头..."着急的想要说什么,"够了,你就老老实实的待在府里哪都不许去!华叔看好小少爷。"说完便转身而走,没有看到那孩子涨红的脸庞,也没有看见那拼命忍着的眼泪。
"小少爷,咱回随心院吧~"机灵的小随从问着那一动不动的小身板,"不,我不回去,我要去找苏墨染!"话语中无不透露着男孩的倔强。
齐府祖庙
"你个笨蛋,没见过能把事情弄成这么糟的~"两个小影子躲过看夜人钻进祖庙。
"苏墨染,你敢再大点声么?!"嘿嘿,木头脸变木炭脸了!(苏墨染果断没有抓住重点-_-#)
"若水,去「雅阁」把凝玉膏拿来吧"看着那小身子不自觉的抖了下,终是不肯示弱的跪着"嗯,你自己小心点。"说完,秋若水拂衣起身,很快与夜色融为一体。苏墨染望着若水离开的方向,眼里是一片漠然。"齐随,你知不知道你娘亲为何会打你?"平淡的语气
"..."小家伙没有说话,但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苏墨染,祠堂的长信灯散发着幽幽光
"我娘曾和我说过,每个人所在角度不同想法便不一样,帝王所思其大其远其威信,在普通人眼里只是镜花水月只是空中楼阁,或只是高处不胜寒的凄凉,人都有信仰,或小或大,有些是生来便有的使命,有些是生活所迫,无一例外他们都坚信自己的道路、立场是对的,倦于或是不敢改变,就这样过了一天算一天...你所反抗的是什么,追求的又是什么?"苏墨染问到
"我,我,我不愿意做母亲讨好父亲的,,工具!"狰狞的侍神没把他吓哭,寒冷的祠堂没使他胆战,严厉的鞭笞没令他痛哭认错,只是这被利用的委屈,让苏墨染看到他最软弱的一面。不是不知道,只是小孩把这本质看的最清楚,却无法言说。
"工具啊...也只有有利用价值的才能当啊,现下你所为的和你娘所为的没有什么本质的冲突啊~那为什么会吵?"劝人的人反倒纠结了
"...我是该说你聪明呢还是!"这小身子被苏墨染气的发抖,
"这世上哪有无缘无故的爱。。。?苏墨染眉头紧缩
"那你爹对你呢?!"小屁孩默默忍下想揍人的念头
------------------以下是苏墨染的回忆
"爹?"我娘?对我,很好啊,但是"没有谁能和谁一直在一起,纵使是夫妻,是亲人也不可能一辈子不分开,若是娘离开你了,不要,不要怨娘,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能依靠终究只有自己。”不安的种子便在此时悄然种下。
“你说你爱的从来都不是我?!”身穿黄袍的中年男子咆哮到“是谁?你爱的是—”
“没谁,也是任何一个人,哼~谁都可以,我爱的——如你所说只是种感觉,虚无缥缈,无迹可寻…”女子赌气说道
“你个人尽可夫的贱人!”
“啪—”女子被打倒在地
“娘!”躲在屏风后的女孩跑了出来,看着这一幕手足无措,却是满面泪痕
“染儿,出去!”被推倒在地的女人对转过头对女孩儿说
男子气的满面通红“出去?怕什么?!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孽种!”伤人的话如利剑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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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男孩推了把苏墨染
“嗯,你若还想和我玩的话,听我一句,去认个错,把伤养好,你娘是为你好,如若不认同,那就去变强大,就是你做错的事也让他人无话可说,甚至理所应当!别在这里像个弱者没办法的哭鼻子!”说完扭过头看若水进来“木头脸,你这次可比你平常的速度慢了?”
“…”昏暗的光线下没人看到那被苏墨染说成“百年不变的木头脸”泛上了红晕,那么在拿药的路上发生了些什么呢?
【—————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