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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第三十三章 黑吃黑爽(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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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在不断的求饶,痛苦的声音从床那边传来,伴随着特定的节奏,高一声低一声,夹杂着一些让人羞耻的呻吟。
余奇紧咬着嘴唇,咬出血来都不知道,他现在真的很后悔,当初就应该死在惑凡的剑下,也比现在要好,不过听久了也就麻木了,这就和AV看多了也就习惯了是一个道理。
整整一个晚上,余奇光是忍着不让自己吐出来就已经耗费了全身的力量,那个男孩是被抬出去的,余奇不知道他死了没有,他现在只想逃出这里。
“看来你昨晚学到了不少东西。”刘妈拧起余奇的脸,笑的依旧像尊笑面佛一样。
余奇眼神冰冷,咧嘴笑了笑,然后张嘴吐了她一身。
刘妈惊的直跳脚,一个耳光甩过去,余奇的半张脸火辣辣的疼。
“给我扔到柴房去!”
于是余奇光荣的乔迁了,而恭贺他乔迁之喜的就只有几只老鼠和几只蟑螂。
“嘿,兄弟,你说,他什么时候才会来找我?”余奇趴在地上,看着在干草上爬来爬去的蟑螂。
“他肯定找不到我了,惑凡也找不到我,只有一个人能找到我,而那个人根本不会来找我。”余奇像是念绕口令一样面无表情的说道。
“混蛋,蠢货,怎么那么没用,我明明就在这里,可是他却还在满世界的找,蠢的无可救药!”余奇恶狠狠的咒骂道,越骂越起劲,浑身都激动的颤抖起来。
“靠!要不是他,老子现在正坐在电影院吃着薯片喝着饮料看最新上映的3D版侏罗纪公园,死纪堇,臭纪堇,你他妈的别让老子再看见,否则劳资一定扒你的皮喝你的血啃你骨头……嗷呜!岂可修!%¥#@#……%4.”
骂了大概一个钟头,余奇掐着已经快冒烟的嗓子,终于停止了口诛纪堇,开始冷静的思考起现在的处境来。
两天之后,余奇被人从柴房里拖了出来,然后便被扔到了一个桶里,五个婢女进来给他洗澡,从头到脚无一幸免,余奇一边哀叹着自己的贞操将逝,一边紧锣密鼓的筹备跑路计划,想让他束手就擒?休想!
顺从的任由那些女人给自己穿上香喷喷的衣服,然后开始弄自己的头发,再然后被逼迫着押上了一顶轿子。
上轿前,刘妈递给了他一碗茶,余奇被关了两天又饿又渴,但是他忍住了,打死也不喝,谁知道里面是不是下了什么诸如‘合欢散’啊之类的东西,反正这些人也就会这么点把戏!
刘妈又露出她那招牌笑脸,然后伸手捏住余奇的下巴,强硬的灌了下去,余奇拼命的锁住喉咙,打死也往下咽,只是没想到,刘妈身旁的婢女突然朝他的肚子打了一拳,这一岔气,那茶基本上就全下肚了,还有不少呛进了气管,咳的余奇差点没把肺咳出来。
一上轿子,余奇便拼命的用手指抠喉咙,可是就是吐不出来,最后无奈之下,他逼迫自己回忆昨晚那个胖子,终于,不负众望的吐了出来。
长舒口气,余奇靠在椅背上,掀起轿子的布帘往外看了看,很好,除了走在前面那个老头子和丫鬟,抬轿子的有四个人,虽然个个长的都很结实,但是看他们的打扮应该只是一般的农夫,技巧性应该很低,如果运气好的话,这或许是他唯一一次可以逃走的机会。
“啊……”余奇突然惊叫一声,果然,轿子停了下来,那个丫鬟走过来询问,“怎么了?”
“肚子痛!好痛!”余奇狠狠按了按自己脚上还未痊愈的伤口,顿时痛的脸色煞白冷汗直冒。
丫鬟皱眉,伸手抓起余奇的手腕就要探他的脉搏,余奇微微一笑,伸手猛的一拽,然后一记手刀直接把她给劈晕了过去。
紧接着那几个大汉似是察觉出不对劲,一齐朝余奇扑过来,余奇好歹还是会两手的,多亏了当年和林文豪学的柔道,否则现在就真的是无力回天了。
三两下摆平那些大汉,余奇拍了拍手,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他还是有点能耐的嘛。
就在余奇沾沾自喜的时候,一直站在旁边看着的老头朝他走了过来,余奇只觉得脚踝突然被什么东西撞到,然后整个右腿便失去了知觉,重重的摔在地上。
“想从老夫的手上逃出去,你还早了五百年。”
余奇的跑路计划就这么流产了。还白白搭上一条腿。
被那些壮汉重新塞进了轿子,余奇这才开始害怕了起来,他不知道自己会被带去哪里,但是他知道他们想干什么,就和那天晚上一样,和那个男孩一样。
走了很久,具体有多久余奇也不知情,只知道身体越来越热,脸也烫的厉害,肯定是因为那药,可是他明明都吐出来了啊?余奇伸手掐了掐自己的脸,强迫自己保持清醒,还好只是觉得热,眼前还没有出现幻觉。
“到了。”那丫鬟轻声道,然后走过来扶余奇下轿,余奇瘸了一条腿,走路都是一跳一跳的,那位老人走了过来,两下封住余奇的哑穴和双臂,然后带着那几名壮汉跟在后面,余奇现在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只看到门口的牌匾上写着‘李府’二字,他们走的是侧门,要绕过一个僻静的小花园,然后穿过正厅前面的空地,才能到北面的厢房,一路上余奇都很忐忑,额头背上全是冷汗。
路过正厅的时候,从里面传来几人谈话的声音。
“这件事我自会向皇上禀报,事关重大,切莫为外人道也。”
“那就有劳王爷费心了,家父千里之外便也可安心。”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
两人一边交谈着一边从正厅走出来,余奇从听到那个声音的时候就走不动路了,脑子里重复的念着一个名字,可是嘴巴出不了声,身体也动不了,明明那么近的距离,却没办法让他发现自己就在这里!
“王爷,最近几日城里闹的沸沸扬扬,天师一事可有些眉目了?”
纪堇微微皱了皱眉,淡淡道,“难道天师在你府上?”
“唉哟,王爷,你可真是冤枉下官了,只是最近几日见皇上忧心忡忡,想为皇上分忧罢了。”
“天师已经寻回,被本王安置在王府,你只需顾好边境之事。”
余奇睁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难道除了他,这世上还有第二个屺真?现在还在齐王府?
他不是阴谋主义者,但是此刻,他愚钝的鼻子还是嗅出了一股阴谋的味道,先是抓住他,然后软禁,就是为了将天师掉包,宋太宗信奉鬼神,便可通过控制天师,轻易的掌控朝政,瓦解政权,将三方势力独揽一身,到时候再联系边境的内应,里应外合……
只是他想不明白,为何连纪堇都会察觉不出那天师是被掉包的。
或许他是察觉到了,只是另有安排?
可是他现在怎么办?纪堇恐怕根本不会注意到,自己就被藏在这府上吧,更别说自己还吃了普陀草,气息全消,等同半个透明人。
就那么被半拖半拽的拉到一间厢房,那丫鬟兴许是记恨余奇劈晕过她,还故意把他的外套脱了,衣带半解的扔到床上,然后从怀里掏出香料扔到香炉里,缕缕青烟飘出,一股诡秘的香气飘荡而出。
吱呀一声,门被关上,屋子里便只剩下他一人了,身上被点了穴,舌头也动不了,余奇现在唯一自由的便是那双眼睛,可是眼睛似乎也不那么好使了,眼前甚至出现了一些幻觉。
过了好久,余奇绝的点穴的威力似乎下降了,身体渐渐恢复了主动权,可他还没来得及高兴,一个男人便推开门走了进来。
“你是谁?“余奇咬紧牙关从床上爬起来,靠在床沿上恶狠狠的盯着那人。
“不错,”那个青年男子急匆匆的走到床边,一双眼睛闪烁着贪婪的欲,望,“果然美若天仙,别具一格。”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摸余奇的脸。
“你……到底是……”余奇皱了皱眉,努力想要甩去蒙在眼前的迷雾,肯定是那香料的问题,不,不对,如果是那香料的问题,为什么这个男人没事?难道……余奇似乎明白了,那茶水里面并没有下什么药,只是为了让他中这香料的毒而已,那是毒引。
“看着我,”那男人伸手抬起余奇的下巴,逼迫他注视着他,“你知道我是谁。”
“纪堇……?”余奇摇头,一遍一遍的在心里重复,这个人不是纪堇,不是的,不可能,可是眼前总是晃动着那张脸。
“纪堇?纪堇是谁?听上去似乎是个男人的名字,想不要你还是同道中人,那应该也不用我废话了。”那个男人低喃了几句,然后一把将余奇推倒在床上,伸手在他的身上胡乱摸了一通。
夜深人静,偌大的开封城里依旧热闹非凡,齐王府也是灯火通明。
“王爷,你可算回来了。”老管家上前一步,站在轿子旁边,迎接齐王。
“有些么消息吗?”纪堇将披风交给一旁的丫鬟,淡淡的问道。
“消息没有,不过府上那位天师的底细我倒是探明白了。”老管家压低声音。
“哦,谁的人?”纪堇停下脚步,回头问道。
“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父亲在洛阳为商,一月前,被歹人拐卖到开封城,一直囚禁在一处叫‘荣华岁景’的宅子里。”
纪堇没开口,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那宅子似乎是一处倌馆,李府公子与其交往甚密。”
纪堇点了点头,突然想起了什么,然后脸色微变,“快备马!”
“啊……是,我这就去。”老管家被吓的不轻,虽然不知道自家主子是怎么了,但是直觉告诉他,李府今晚恐怕不得安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