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自拟》美人美人

20、上公堂

　　“草民”“民女”“叩见大人。”“小生见过知府大人。”海蒙跪下之后发现冯清居然在自己旁边站着。
　　知府大人又发话了：“堂上一干人等报上名来。”
　　“草民程乐，婺州人士。”
　　“草民葛明峰，朝兴镇人士。”
　　“民女陈海蒙，乌头镇人士。”
　　“小生冯清，丰铁镇人士。”
　　“葛明峰，你是否状告堂上犯人咋骗你钱财？”
　　“是的，大人。”
　　“你将经过描述一遍。”
　　“是，大人。三天前，草民自己一个人在逛街，这个女人突然出现问草民说要不要买刀，她说自己有一把精铁打造而成削铁如泥的宝刀，是刀中之王......后来草民的表哥回到客栈，草民把刀给表哥看。表哥说那把刀只是普通货色，造工很差，绝对不可能像这个女人说的是最好的铸铁师打造的。”
　　“传证物。”一个捕快手持托盘走到公堂中央，托盘上放着一把一米长的长刀。知府接着说：“这盘子里面放着的就是葛明峰所说的那把从犯人处买的刀。堂上犯人是否认罪？”
　　“大人冤枉啊，这把刀不是我的，他们冤枉民妇，冤枉啊大人！”公堂上被绑着的女子大声呼叫。
　　又是啪的一声，知府用方木头拍了一下桌子：“肃静。陈海蒙，你把你被骗的经过说一遍。“
　　“是，大人”海蒙学着葛明峰的刚才的样子说，“刚过中午，民女从客栈出来没多久就遇上这个妇人拦路，她说那里有一把精铁打造的小刀，很精致很适合民女。当时民女不想买，打算走开。可是这个妇人却把民女拉着，不让民女走，告诉民女说她家里有六十岁的婆婆和三岁的儿子要养，说她的去世的相公曾经是这个镇最好的铸铁师，那把刀是她相公造得最好的一把刀。民女正打算把刀买下的时候冯公子就带着捕快出现了。事情就是这样的。”
　　“将小刀呈上来。”这个时候又有一个捕快托着个托盘走到中间。知府对着众人说：“这盘子里的小刀就是从犯人身上得到的，冯清你过去检查一下刀的品质。”
　　“是，大人。”冯清走到两个托盘面前拿起小刀仔细地观察了一番，又把旁边的长刀顺道也看了一遍，说：“启禀大人，这把小刀造工参差，觉得是一把次品。刚才小生也顺带把旁边的长刀也检查了一遍，发现两把刀的造工一模一样，应该是出自一人之手。”
　　犯人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嗯，犯妇人，本官已命人翻查了你的档案。你家中只有一丈夫，半年前因为偷窃判了入狱三年。你丈夫偷的正是一批次品的刀剑兵器，而且当时赃物也没有全部找回。稍后本官会命人将本案证物与找回的赃物进行核对。本官宣判，犯妇人张婵咋骗钱财罪名成立，判处入狱五年，并归还事主损失的银两。退堂！”知府说完敲了一下桌子，捕快把堂上的铜锣再次敲响众人纷纷离开。
　　海蒙和冯清一起走出了衙门：“你刚才在公堂上为什么不用跪，是因为你是读书人吗？”
　　“陈姑娘有所不知，小生刚才不用跪是因为之前小生刚考得参加京试的资格了。凡是有参加京试资格的学子皆是见官免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