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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篇IV 水瓶座毒舌

　　篇IV

　　“时常想送你一百朵玫瑰作为礼物，能接受我的心吗？
　　看了千遍电影练习着接吻的动作，能将双睛闭上吗？
　　激动的度过无数夜晚，有想要对你说的话。
　　因为是只为了你一个人而准备的告白，my love，能接受吗？
　　……”

　　当BENZ轿车内高档RADIO里传出动听的旋律与歌声时，他正与他通着手机。

　　“这首歌怎么样？”
　　“很好。曲子不错。当然，歌词最棒。”
　　“真的？”
　　“真的……这首歌，很好。除了，只有唱的不好。哈哈哈哈——”
　　“你——”
　　“难怪MINWOO会把这首歌送给你唱，果然是一点难度也没有啊，这才适合你啊……”
　　……
　　其实，相当于多年来早已习惯领教的水瓶座毒舌，KIM DONGWAN清楚，今天的三言两语，最多只能算是开胃小菜。

　　“除了MINWOO，你最应该感激我的RAP配词。果然只有我这么完美聪明的人写能写出唱出这么好的词……”
　　“好什么好？外面知名评论文章全说，你给MINWOO专辑配的RAP，比给我专辑配的RAP好的多。你这个偏心的家伙！”
　　“你懂什么？笨蛋。这个世界上，往往真正用心的东西，反而看上去却十分平凡……”
　　“真心？”
　　在ERIC又一次漫无边际的夸夸其谈时，DONGWAN忽然打断了他。“难道，是特地为谁写的吗？”
　　“呃——当然是，”
　　电话另一边，他的声音稍微愣了愣。随后大笑，“当然是写给我的乖乖ANDY了~‘在遇见她的100米前。I’m feeling you……’”
　　“你，你——你告诉我，ANDY为什么现在不理我？”
　　“嗯，因为……你想，如果ANDY现在常常看着英俊帅气的我，某一天再忽然再见到你的时候，见到你那为了宣传专辑而瘦了十几斤的干瘪肌肉，他不会吓到逃走吗？”
　　“MUN JUNGHYUK，你死定了！”
　　“哈哈哈哈——”
　　……

　　“收起一百朵玫瑰，折了千纸鹤，放在准备好的玻璃瓶里，
　　向着你正在等待的地方，只感觉到越越远……
　　看到你微笑的时候，接我电话时听到你美妙嗓音的瞬间，
　　I’m feeling，你是我唯一的princess，
　　this is song for you and listen，
　　只给予你一个人的hugs and kisses……”
　　……

　　空中的曲子继续。
　　于是，欢乐的对话也在继续。充满了，有如春天的迷雾正在渐渐消逝，刚刚进入初夏时的清新温柔气息……

　　另一头。

　　“啊啊啊——JUNJIN，你怎么能那么笨蛋！”
　　“哥——”
　　……

　　7月中，HYESUNG的SOLO2辑也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一并定于了8月9日在首尔举行自己的第一场个人演唱会。而作为某段特别计策的现场演出，和JUNJIN一起的“THE BIRDS”组合，“鸟妈妈”与“鸟宝宝”正在趁这几天抓紧拍摄VCR以及练习舞步。
　　“螃蟹，螃蟹！后面四只手指应该并起来，只有一个岔！你见过四个岔的螃蟹吗！为什么你永远都做不对呢？”
　　对于HYESUNG三年前成名的“招牌DANCE”，似乎更得JUNJIN喜爱。可惜，每每JUNJIN兴致盎然要和HYESUNG合作跳上一段时，却总是遭到后者鄙视。
　　哼。
　　又遭批判的JIN忍不住在心里嘀咕：哥你不是也一样很笨蛋。之前那么简单SEXY DANCE，S-LINE扭屁股却被你跳的像脚瘸了……

　　这时，只听一边的工作人员又有插口道：“螃蟹？前两天DONGWAN君的《万元幸福》节目，MINWOO君也跳了螃蟹舞，看来动作很标准啊——”

　　哈哈哈哈！
　　看来才不是我笨蛋，而是有人故意……哼哼哼哼！他正抱怨，却听另一阵“哈哈哈哈——”从大门口传来。话说，那个双手插在胸前，得意洋洋看着眼前或美景或好戏的痞子状家伙，不是某人，还会是谁。
　　“你怎么会来了？”异口同声。
　　“刚刚从美国回来，又无聊死了——当然是来探班了啊~”
　　“探谁的班？”
　　“当然是同时你们两个人了啊，喂——”
　　话音未完。
　　终于，被他们两个人同时挤出了练习室大门。
　　下一时刻，JIN欢乐的把HYESUNG抱进了自己怀里，把头埋进对方胸前，“鸟宝宝”在心里大呼一声：胜利！即便，因此忽略了身边众人的大笑声里，头上“鸟妈妈”更加无奈的表情……

　　因为还有整整一场演唱会的曲目。
　　在HYESUNG留在训练室与伴舞们继续练习的时候，于是JIN先行离开。打开车子，坐上正驾驶座，还未发动车子就只听一声拉长声的“讨厌——”，吓的他正转动钥匙的手，几乎一抖。
　　……
　　“不是你发短信来，说经济人离开了，让我开了车来接你的吗？”不变的，哀怨语调。
　　“啊？我有吗？”终于把车行驶在路上时，他作事务繁忙大男人状，更惊讶道。
　　沉默。
　　此刻，只见身边人把帽子更加压低一层，转过身去独自别扭。
　　但好一会儿后，还是对方先开了口，“早上无聊，又去JF STORY ENT.的网站上看了看，有很多人留言，特别多的是中国FANS。”
　　“月初的时候刚刚从中国回来，过几天还要再去一次。你知道的……咳咳。”
　　“那里女孩子漂亮吗？”
　　“你嫉妒吗？”
　　“哼——”
　　ERIC又拖了个长音，却听JUNJIN这时笑了，“不过她们似乎更要想你去呢……”
　　“嗯？”
　　“不告诉你。”
　　忽然，JIN大笑起来。如果把在中国的事情告诉ERIC，又不知道他会得意成什么样子。所以，绝对不告诉他……呵呵。
　　偏偏，JIN此刻笑的很高兴的样子，在ERIC眼里格外不爽。
　　“快说。”
　　“不说。”
　　“快说……”
　　“不——啊！”
　　……

　　豪华BENZ轿车，平稳而飞快的上了高速公路。

　　“OPPA，你好帅啊——”
　　当某个又嗲又甜的声音，再次在车里响起了，“留言里全是那么写的呢。”同时，一只手早已爬上对方的大腿。
　　……
　　“OPPA，你真的好帅啊！快看，快看，居然能一只手把方向盘开车呢~帅啊！”
　　显然，另一只手正在身下做着全力抵抗。
　　“OPPA，你的身材好好啊——”
　　当那只手还在不停向内转移更加用力的时候，ERIC腻腻的小女生语调继续说着，“留言里也全是那么写的呢。”
　　“现在，高速公路……”按耐不住。JUNJIN脸上已经一阵白一阵红，好不精彩。
　　“OPPA，那我们就死在一起好了。”
　　……
　　终于。
　　有人忍无可忍，大吼一声，“啊！！！——————”
　　谁知，最后竟然换来一句：“OPPA，不用叫了。你又不是没有经验……这车隔音太好。你叫死也没人救你的。”

　　……

　　啊——
　　人生。人生，果然就是这么坎坷而愉悦的“前进”着吗？

　　同时。
　　那一个无聊的早上，ERIC也在JF STORY ENT.的网站上，看到了JIN宣布要举行个人Fan-Meeting的消息。生日会，也是，与所有女Fans的“约会”。

　　……

　　今年。
　　离8月19日生日还差一个月的时候，JIN就开始琢磨着用什么办法能让自己向每一个人成功讨到礼物。当然，礼物不嫌多，更不嫌大……
　　不仅，以巨大的热情筹备着自己第一个个人Fan-Meeting。同时，每一个哥哥，每一个好友，更是不遗余力地频繁发过去短信，通知，咳咳，兼讨好兼撒娇再兼威胁的，暗示对方一定要乖乖把礼物交出来……
　　是的。这样的热情，总是无限的。

　　最近。
　　ERIC却总是显得热情缺缺。美国回来后，就一直在家里休息。电视，网络，电台，报纸，充斥着SHINHWA个人SOLO的一条条新闻。DONGWAN，MINWOO，然后是HYESUNG。很快，又会是JUNJIN。
　　当然，还有他自己……
　　最近又来了几个不错的DRAMA剧本，等待着演员文政赫的选择。而ERIC在认真看过一个又一个剧本后，更多的时间，则是被花在了整理自己曾经写的那几十首曲子。
　　当电脑屏幕上，跳动起一帧又一帧声音高低起伏。
　　他想起了……
　　……

　　有挺长的一段时间。
　　ERIC并不理解JIN为什么总是喜欢唱一些悲情的歌。

　　无论是以前和大家一起去无聊K歌，还是现在准备自己一次又一次的SOLO，总是挑中那些夏天落雨冬天飘雪的“眼泪”调子。
　　有些不怎么相配？
　　明明，JIN是那么喜欢Happy Ending的。
　　常常，看完一个电影，或者看完一个小说，如果是皆大欢喜的结局，他会一起为故事里的人物高兴个好几天；而如果是遗憾的结局，那么，身边的人可就倒霉了，那反复念叨着的执着怨气也是无人能比的。
　　“Sad Ending的故事更有腔调。”
　　这个理论，似乎在他那比较简单的思维里，并不成立。而且，看起来这个男人现在的日子也过的相当不错，一直一直，整天没心没肺的笑着。

　　没有ERIC的日子，的确是Happy的。但是，那却不能算是一个Ending。

　　直到某一年，快到JIN的生日的时候。ERIC问他，“如果我准备写一首歌给你作为生日礼物，你是想要一首开心的歌，还是一首伤感的歌？”
　　JIN想了很久，还是没有做出选择。
　　于是过了几天，ERIC送给了JIN两首歌。一首开心的，一首伤感的。
　　当时的他还觉得十分得意，得意的对JIN说，“哥很好吧？这样你就可以不要再费脑筋来选择了。”谁知，这竟然成了更加两难的选择……

　　很久之后，当ERIC再次提起这份礼物的时候，问JIN，“两首歌里你更喜欢哪首歌？”JIN告诉ERIC说，“我喜欢开心的那首歌。”
　　是啊，这才是JIN啊~
　　ERIC在心里想，那么喜欢Happy Ending的，简单的JIN。可是，为什么JIN平时最常练着唱着的，却是那首伤感的歌呢？

　　ERIC一直无法理解。

　　……

　　热烈似火的8月，HYESUNG的演唱会首先举行。

　　当THE BIRDS的“双人组合”表演之后，JUNJIN又唱了他作为嘉宾的个人曲目。直到他重新回到台下座位时，却不知道怎么气氛有些诡异。
　　……
　　“刚刚，全部都是KIM DONGWAN教唆的啊，我最无辜了啊。”
　　“你说什么！”
　　“你！”
　　“你这个偏心的家伙！MINWOO明明也有份的……”
　　“anyway，全部都是KIM DONGWAN的错。”
　　……
　　“MUN JUNGHYUK，你死定了！”
　　……

　　“JINNIE啊，刚刚，我又被占便宜了啊……”啊，哪怕天天在家休息，那个家伙还真是越来越会演戏了。
　　“发生了什么啊？”当然了，我的演技又怎么会比你差呢？此刻，JIN笑的一脸天真单纯，仿佛真的方才在后台专心准备，什么也不知道一样。
　　“为什么从来不问？”
　　“为什么要问？”
　　……
　　问什么？
　　问ERIC，今天，你为什么对HYESUNG那样？问ERIC，今天，你为什么对我这样？……
　　……
　　今天，什么也不必再问了。
　　因为JIN明明清楚，每个成员们之间的相处模式，各自不同的相处模式。而ERIC和HYESUNG的关系，从来不会对自己有任何影响或者阻碍。
　　因为自己真的理解HYESUNG。如果，自己也一样理解ERIC……

　　于是。
　　他的一个吻，只是轻轻盖在了另一个吻上面。放了多一些的真心，又，少了一些玩笑味道。他们还是没有说话。果不其然，却见到那个人的脸上浅浅露出了。
　　孩子气的微笑。

　　紧接着就是JIN的个人Fan-Meeting生日会。

　　在不知道是谁的恶心提议“过生日就该穿的像‘美丽的公主’一样”之下，那一天，JUNJIN身着一身银色西装外套隆重登场。
　　到场的每个人，ANDY，DONGWAN，HYESUNG都穿的轻松而正式。除了剩下的那个人，一件异常鲜艳的全绿色T恤，上面是小小的倒金色王冠……
　　“为什么要穿成这样？”还未上台的时候，待机室里DONGWAN这么问道。
　　“今天外面有送了好多粉红色的鲜花，好漂亮。穿绿色的衣服，是为了当陪衬的绿叶吗？”ANDY认真的想。
　　“才怪了。”
　　HYESUNG用手指稍稍扶正了一下墨镜，“他就是一条大青虫，分明是来啃烂鲜花的。”

　　这时，就见DONGWAN拿出了他的“宝贝”。

　　“JINNIE啊，生日快乐啊，我们先来拍几张照片吧！”他提议着。笑的却不知道为何有些邪恶，很快的举起了照相机。
　　“什么？”那一方，正抱着某人无赖着的某人终于反应过来。而当闪光灯亮起的那一刹那，躲闪不及，ERIC只能把脑袋深深埋进了对方背后。
　　然后，听见DONGWAN的声音越来越近，直到走到JIN的面前。伸手捏了捏上臂肌肉，赞叹道：“啊！我们JINNIE虽然作为弟弟，今天还真是高大帅气啊——不像身为哥哥的谁，最近真是又，孱，弱，又，妖，冶——”
　　对于DONGWAN此刻的“报复”言论，ERIC却根本没放在眼里。
　　“那样，总比你已经变成‘老头’的皱巴巴干瘪身材，好的太多了。啊，ANDY啊，我们先到外面去玩一会儿吧，这里太吵，我们说说你摆脱某人之后在新家过的怎么样吧……”
　　“你，你——”
　　就在他的“MUN JUNGHYUK，你死定了！”还未出口。忽然，DONGWAN觉得，不知为什么今天似乎有更加不好的预感……

　　很快，Fan-Meeting生日会正式开始了。
　　即便ANDY为了准备音乐剧而走后，精彩的流程安排仍在一个一个继续。吹完生日蛋糕上的蜡烛，到了收取礼物环节。如事先的热情期待所料，JIN收到的众多礼物里，有一个FANS送的昂贵照相机。
　　“和我的相机是一个牌子的。等我把我的拿出来对比一下……”DONGWAN见了，说道。
　　“等等。”
　　这时，只见ERIC悄悄凑到JIN的耳边，“就说你不会用，把这个给他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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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的不会用。”JIN说。
　　“嗯？”ERIC笑笑，“不是你自己说要的吗？”
　　“只是看DONGWAN哥常常拿着一个高级的好玩，所以想……”压低声音。
　　“你不会是想‘报复’拍他吧？”瞪大眼睛，“他那么难看，不要拍。要拍就拍我一个人好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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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让JIN出演《咖啡王子一号店》的情景小短剧。下面众多FANS的“ERIC，ERIC……”呼声很高，照例的，被他们刻意回避了。然后，是PARK SOOHONG上场邀请SHINHWA共同出演节目。
　　“我跟随HYESUNG的意见。”DONGWAN说。
　　“我跟随JUNJIN的意见。”HYESUNG说。
　　“我跟随……”
　　JUNJIN的目光在ERIC方向停了停，“我跟随ANDY的意见。什么？ANDY已经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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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难道你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吗？‘当全世界都知道你在低调的时候，你可真够高调的可以了。’”灯光打不到的角落，DONGWAN贴近说道。
　　之后，便听ERIC在下一刻开口，“今天是JUNJIN的生日，还是听他的意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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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日。
　　笑声，还在或低调或高调的，继续着。

　　晚上，成员们又一起去聚会喝了酒。
　　始终。
　　自生日会开始，当DONGWAN发现JIN的礼物相机，远远比自己的那个型号更新更好时，仿佛忘记一切，爱不释手。却照样在聚会结束后被ERIC一把夺过，塞回了JIN的手里。

　　接近Ending的时候。
　　JIN也在想，如果生日永远不要Ending该多好；如果，此刻开心的感觉永远不要Ending该多好。

　　为什么。
　　JIN总是唱着那首伤感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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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喜欢Sad Ending。只是万一将来真的面对Sad Ending的话，至少，让自己先习惯起来吧。”有某一天，他这么说。
　　曾经，再没心没肺的笑着，号称顺其自然的过着每一天，可是某个时刻，还是，会疑惑会怀疑会不能确定。在将来的那个结局，究竟是什么样的？
　　幸福的过程，令人怀疑；而悲伤的结局，会令人崩溃。

　　只是，先习惯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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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晚上。
　　ERIC笑着告诉JIN一个秘密。告别的时候，又悄悄塞给了他另一个小盒子。礼物，无数雷同的礼物，似乎让他有些失了兴致。
　　但还是，如每次周而复始的轮回一般，拆开了包装。

　　意外……这一次竟然是：
　　一盒DEMO带。

　　音响。
　　这一次，没有传出开心，或着伤感的曲子。这一次，不是那个人写的曲子，却也，出自同一个作者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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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爱你……”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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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爱你。”

　　一声又一声，“我爱你”。
　　JIN从惊讶，到忽然笑起来。因为知道，那不过是一部又一部电视剧中的台词剪辑。很长时间……一声又一声，熟悉的声音；一声又一声，不熟悉的“我爱你”。
　　为什么……
　　如果，这仅仅只是另一个玩笑。你的声音，让我在每一次想笑的时候，又忍不住要掉眼泪……
　　好吧。
　　这是罪证。所以，我不会再放过你了……如果有一天你真的要离开我的世界，我一定会带上你的罪证，把你再一次抓回我身边。
　　所以，我永远不会再放过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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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爱你。
　　所有电视剧，在无数镜头中对着无数人，说过“我爱你。”。闭上双眼，黑暗中浮现出你的样子……微笑的样子，流泪的样子。
　　都是，我最爱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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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RIC心想，在未来的某天会收到如何的回应。
　　或许又抱怨着：巨大，巨大，巨大巨大的“骚扰”！呵呵呵呵——其实。Happy Ending，或者Sad Ending，结局，我们谁也无法预料。
　　至少。
　　今天，我们还在一起……无论微笑或者流泪，还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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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love you…… My l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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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一时刻。
　　回到家中，打开心爱的包包，拿出自己宝贝相机的DONGWAN，发现不仅其中的SD储存卡不翼而飞，甚至连镜头也被以极其“残忍”的方式肢解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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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UN JUNGHYUK，这一次，你真的真的真的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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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篇IV附录（070902某电台节目）：

　　朴明秀：我们的神话成员们最近都过得怎样？

　　DONGWAN： MINWOO呢，最近也在为专辑的宣传活动；ANDY在为音乐剧的演出做准备；ERIC呢，为了我们的成员总是在物质和精神两方面给予帮助。最近他为了JINNIE的事业“赤膊上阵”，物质上大力帮助，精神上给予启示……真的是很棒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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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观众莫名爆笑中。- -|）

　　朴明秀：……………… 啊，我们知道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