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失的位》dear牧

7、组个乐队

　　“叮铃铃”咖啡店门檐上的风铃响起。一个身影开门走进店里。
　　“欢迎光临，有什么需要的。”WEI在埋头正在用一勺咖啡豆倒入咖啡研磨机里。
　　“一杯热拿铁。”低沉的声音传来。
　　“一杯热拿铁，马上就好。”WEI抬头看到乘站在柜台前，依旧带着墨镜。
　　WEI笑：“今天有空么。这么早。”
　　“过来看看你，顺便给你一个礼物。”
　　“什么礼物？”
　　“一场演唱会的门票，在南区旧汽车厂，现场LIVE.”乘把门票放在桌上轻轻推到WEI面前。
　　WEI看着门票上显目的乐队名字，读到：“Smile”
　　“这是南区很有名的乐队，主唱叫‘Cat’,他们的音乐风格是流行POP，虽然不是摇滚，
　　你应该会想去听听看吧。”
　　“为什么感觉我会去听呢。唱的很好嘛,居然你都推荐我去听。”
　　“差不多我也该回去了。”乘喝了几口拿铁。“我绝对不会说她唱的比你好。因为我还没听过唱的比你好的人呢。”
　　乘喝完整杯的拿铁，站起身，“也许看了他们的表演，你会更想唱歌。不如停下这份咖啡店的工作，当个歌手。”
　　“乘……”WEI 笑说。“只有你知道，拿在麦站在舞台上唱歌的那个我才是真实的自己。”
　　乘停下脚步，背对着WEI伸出右手做了一个竖起食指的手势。接着走向咖啡店门口，开门出去。WEI记得这个手势，以前在学生时代的乘在第一次乐队公演的时候就做个这个“第一”的手势，当时乘说，做最好的乐队吧。乘坚定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反响。
　　“Smile乐队是吗？”WEI看着桌上的门票。
　　换班的时候，WEI还是来到了南区旧汽车厂。这是一个废旧汽车厂改造的厂房。这时候乐队演出已经开始。南区旧汽车厂门口贴着一些Smile的海报。主唱CAT是个红头发的女人，整个乐队人脸上几乎没有表情，不是说叫Smile吗，怎么和面瘫似的。主吉他手叫做离火，头发看上去被烫染成橘色。贝斯手叫凉介，一脸冷漠盯着镜头。鼓手叫天凛。键盘手叫Dool。在在门口就感觉到内场高嗨的氛围。WEI随着声音的源处走进，周围是欢呼雀跃的粉丝，WEI走进live现场，靠在内场最后面的墙壁上，灯光很暗，观众区域只能看到摇动的荧光棒以及被舞台上强烈灯光发射显现出的朦胧脸庞。现场的应援声很响，台上的四名成员自顾投入自己的剧情。没什么互动，主唱的声音像清冽的泉水，高昂有力量，她是叫CAT吧。吉他手的手法是非常专业的，随着鼓手的节奏摇摆，键盘手带着耳麦配合着主吉
　　他的音律做柔滑的铺垫。因为是POP流行风格，Smile的曲风都是比较容易记住的，现在这首叫“catch up”的旋律就很主流，听两遍粉丝们就可以大概哼出副歌部分了。整个乐队成员虽然没有做任何肢体接触和眼神交流，WEI觉得这种流畅完整的音乐只有在生活中真正彼此了解的乐队才能诠释出歌曲真实的味道。Smile的成员带给WEI的感觉是一种乐队的凝聚力，一个真正朝着同个目标前行的乐队。
　　乘的爱好果然特别，他一般喜欢一支乐队，很大的原因是，同时他也喜欢这支乐队的主唱。不管是音乐还是人，我来过了。WEI想。
　　WEI走出这个人潮拥挤的Life现场，厂房外是清爽扑来的风。WEI看到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是乘。
　　“你的门票没浪费，我刚出来。”WEI问。
　　“我写了一首歌，这是demo的小样，你听看看。”乘拿出手机，把耳机一齐递给WEI。
　　“噢？最近写的？”WEI接起耳机，放置在耳朵内，空气带着穿透外衣的凉意，但是耳机里传来的是亢奋的旋律。一股暖意在体内涌动。WEI闭着眼睛，她听得出乘为了做出好音乐在每个节奏和每个音符间做的细腻努力。整个世界很静，音乐的世界疯狂张扬。
　　“组个乐队吧。”WEI睁开眼睛，认真地看着乘。
　　“嗯。做很棒的音乐，成为最好的乐队。这个最初的梦想。”乘说。
　　“主唱有我，吉他是你的剑。现在我们还需要一个超一流的贝斯手，还需要一个节奏感神准的鼓手。Smile的贝斯手叫凉介,他是我见过乐队里面吉他弹得最好的一个。我们要找到一个比他更好或是和他水平相同吉他手。”
　　“贝斯手有人选吗？”WEI问。
　　乘思考了一下，“还记得你以前在地下乐队演出的时候吗，那支乐队的鼓手就非常棒。”
　　“你是说KING？”WEI记得，KING是在前乐队演奏的鼓手，WEI和King的感情不错,King还给WEI写了首歌。也在那个时候，WEI在地下乐队演出时候遇见了乘。
　　“KING不是在你离开乐队之后也不演出了吗。如果他加入是最好的了。”乘说。
　　“摇滚的节奏感是关键，最需要一个厉害的鼓手。好吧，我试着联系他看看。”WEI拿出手机，拨了下KING的电话。
　　“嘟——”
　　“什么事嘛，刚在睡觉。”电话一头是King迷迷糊糊的声音。
　　“我是WEI，要组个乐队，你愿意来担任乐队的鼓手吗？”WEI问。
　　“哇！是WEI啊。你要组乐队吗？”电话那边King一下子醒了。
　　“嗯，要来吗？”
　　“这还用说吗，我最喜欢你当主唱了，组乐队算我一个啦。”King的声音满是喜悦。“来玩音乐吧，最近都在家待了好几个月了，要发霉诶。”
　　“嗯。我们现在在找鼓手。清醒之后来找我。”
　　“知道啦。不过我现在还很困。昨晚练习到好晚。我先继续睡了。”King的声音又开始迷糊。
　　“那先这样，拜拜。”WEI说完挂了电话。
　　“King是要来了？”乘问。
　　“不错。鼓手就是KING了。虽然吉他手是摇滚乐队的主要旋律担当，贝斯的润音作用非常重要。乘，我们需要一个贝斯手。”WEI点了一支烟。她看着远方城市的夜景，吸了一口，突出烟雾。
　　“我和咖啡店老板商量一下，在店门口贴上吉他手招募启示。如果路过的人看到有意向会进来店里。你和我一起听听看他们弹得怎么样，这样寻找我们要的人如何？”WEI建议。
　　“这个办法不错。”乘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