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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达纳苏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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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绯红的鹰]:……你也知道van?
[绯红的鹰]密:咦,不就是你们告诉我的吗?
[绯红的鹰]密:燃烧之刃最犀利的法师van——哦,不好意思,我忘记加上一个“前”字了。
[绯红的鹰]密:van已经是历史了,眼下燃烧之刃最风骚犀利的法神,是我——绯红的鹰。哈哈哈[酷]
原本丁诺想不理睬的;但或许是他提到van时的这种轻浮的语气,激起了她的敌意,让她忍不住尖锐了一回。
密[绯红的鹰]:时无英雄,使竖子成名。
绯红的鹰却并未被激怒。
[绯红的鹰]密:是吗?我可不觉得他算什么英雄。
[绯红的鹰]密:动不动就退会、删号,只有娘们才会做这么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事情吧。
你已将绯红的鹰屏蔽。
屏蔽了这个讨厌的家伙,却依旧被气得有些颤抖。
这个绯红的鹰,他又知道什么?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明明不了解van,却在这里大放厥词胡说八道——要是van还在,哪会让他这么嚣张?早就狠狠的教训他了。
要是van还在——
脑内气愤的叫嚣逐渐停了下来。满怀的愤怒,慢慢地化作了阴郁和悲伤。
[凤姐一回眸]密:啧,年纪轻轻的,火气倒挺大啊。
[凤姐一回眸]密:不就是说了两句van的坏话嘛,瞧把你给激动的。
[凤姐一回眸]密:脾气这么大,当心将来没人要~
你已将凤姐一回眸屏蔽。
[darkness]密:我说的都是事实呀。
[darkness]密:输了就认输好了么,让他回公会又不是要吃了他,有什么好怕的。
你已将darkness屏蔽。
[地狱魔灵]密:行行行,我不懂。就van最骄傲,最有尊严。
[地狱魔灵]密:怕了你了,有话好好说呀。咱别屏蔽了行不?
[地狱魔灵]密:老是这样换号也很累的。
丁诺一向吃软不吃硬,犹豫了一下,终于没再继续屏蔽。
[地狱魔灵]密:喂,看你从前挺好说话的啊,怎么现在脾气这么大了?
[地狱魔灵]密:不会以前那样都是装的吧?
丁诺虽然有些奇怪,明明才只和这人打过一次交道,他却怎么一副跟自己很熟络的样子?但还是回了一句:“关你什么事。”
[地狱魔灵]密:是是,不关我事。
[地狱魔灵]密:那你把我的大号解除屏蔽行不行?我保证不提那三个字母了。
几分钟后。
[绯红的鹰]密:唉,要是被我的顾客知道我拿他们的号来勾搭妹子,我的招牌就全毁了。
[绯红的鹰]密:一世英名啊!!
盲生立刻发现了华点:“……刚才那几个,都是你顾客的号?”
对方似乎很自豪的样子:“没错。我可是最专业的代练!”
……算了,她都不想吐槽了。
游戏中的时光匆匆,转眼便一个月过去了。
丁诺相信,在绯红的鹰这个家伙的词典里,一定从来没有过“职业道德”这个词。他时不时地以他客户的各种角色形象出现在丁诺面前,或是胡说八道一通,或是插旗虐她一把。
囧着囧着,慢慢的丁诺也就麻木了——有些人就是神奇的自来熟体质。哪怕上一刻才刚和他吵翻,下一秒他就能笑嘻嘻的继续来搭讪你,绯红的鹰无疑就属于这一种。
他也加了挽长弓好友,在她面前也是这么嬉皮笑脸的。
一开始丁诺还因为他说过van的坏话而耿耿于怀,每次都对他不假辞色。但伸手不打笑脸人,时间长了,虽然这家伙经常时不时冒出一些点子来让她啼笑皆非,但慢慢地也不再那么排斥了。
绯红的鹰邀请你加入队伍。
[队]酒酿圆子:啥?
[队长]绯红的鹰:别刷战场了,过来帮个忙。
[队]酒酿圆子:说。
[队长]绯红的鹰:跟我跑一趟达纳苏斯。
[队]酒酿圆子:哪?
[队长]绯红的鹰:……敢不敢用两个字?!
[队]酒酿圆子:不敢。
绯红的鹰悻悻:“…………好好,您威武,您牛x。”
难得让他吃瘪,丁诺忍不住笑了。
[队]酒酿圆子:达纳苏斯是哪?
[队长]绯红的鹰:你别管,跟着我走就行了。
想想正好战场刷的也有些疲劳了,换个事做也好,丁诺便没再多问。
绯红的鹰已经开了个雷霆崖的传送门传送过去了,正在那头等着。看她过来了,穿过摇摇摆摆的吊桥,绕过各种大大小小的帐篷来到了飞行管理员前面。
[队长]绯红的鹰:飞血毒岗哨。
这个版本的艾泽拉斯世界一共分成四块大陆。玩家们习惯把古老的卡利姆多大陆和东部王国大陆叫做地球,外域被叫做火星,诺森德则是北极——确实它也是在地图的北面。
而地球上是不允许玩家像火星和北极那样自由飞行的。想要在长途旅行,要么靠陆行坐骑一张张地图的跑,要么就只能借助主城和各野外营地里的飞行管理员。
飞行系统有点类似于现代的飞机,有固定的飞行航线。玩家只需选择起始点和目的地,向管理员缴纳金币后,就能租到一头飞行坐骑。
每个地区的飞行坐骑都很具有当地的特色,例如血精灵一般用优雅而华丽的龙鹰,亡灵一组则大多是阴森的蝙蝠。做为牛头人主城的雷霆崖,常见的飞行坐骑则是强壮丑陋的双足飞龙。
目的地血毒岗哨在费伍德森林,离雷霆崖相当远。等双足飞龙降落在荫翳的费伍德森林的时候,丁诺都已经无聊的快打瞌睡了。
绯红的鹰给她和自己先后上了羽落术,然后上马,从血毒河的断崖上跳了下去。
丁诺也照着他的样子,飘飘摇摇的往下飘落。
遭受了腐蚀和诅咒的费伍德森林,就连夜空都是浓重的墨绿色。惨白色的月亮又大又圆,仿佛一只诡异的眼高悬在头顶,透过交错的枝桠,冷冷的俯视着这片黑暗的土地。等落到血毒河下游的黑海岸后,这份诡异便彻底转成了荒芜。薄雾、砂石、悬崖、枯枝、残骸……完全看不到生机。
只有靠近奥伯丁港口后,才能重新在周围能看到人影。码头工人们搬运着货物,守卫们拿着弓箭在周围巡逻,虽然不算热闹,至少也有了生气。
丁诺很诧异:“这是要去联盟那儿?”
鉴于上次屠城的悲惨事件给她留下了深刻的阴影,如今再次看到这码头,立刻又唤醒了她那悲惨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