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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雨痕是羽的一半 ...

  •   我和他相遇时,他还不是黑月铁骑,只是一个流浪的孤儿。我是认识他的,黑月铁骑的三月嘛!但在我遇见他时,他还有另一个名字,雨痕。

      那个时候,他只是一个弱气的小鬼,整天在大街小巷流浪,和我一起。黑暗的国度里,处处弥漫死亡的气息,收容我们的孤儿院最终破产。于是我们开始在大街小巷行走。他总是笑着为我讲笑话,从此,两个同样的孩子在废墟上流浪,成为彼此的依靠。

      1.承诺

      我们曾去过极乐街,在那里遇到了一个美丽的女孩子,叫莉莉丝。他和她的哥哥被族人放逐,但我能看到她眼中的欢乐,哪怕是被最亲的人抛弃。她说,她很感激上天让她有个可以相依为命的哥哥。我们曾一起流浪。直到他们两人都失踪。我告诉雨痕,他们被人捉走,在角都场上自相残杀。那时的有钱人喜欢看小孩子自相残杀,所以有人建立了角斗场,到处捉捕流浪的小孩,关在牢房里厮杀。然后,生还下来的上角斗场,表演生死相搏给有钱人看。

      他不相信,于是我们混进了角斗场,直到莉莉丝将她的刀刺进了她的哥哥身体前一秒,他都不愿相信。

      他失魂落魄的离开了角斗场,然后很认真的问我:“雪冷,如果有这么一天,你会像莉莉丝那样杀了我吗?”我微笑着摇摇头,告诉他:“我不会杀了你,我会永远陪着你,直到永远。”他残淡的笑了笑:“很残酷,不是么?莉莉丝以后会怎么样?你真的会永远陪着我吗?”我同样对着他笑,和他离开了极乐街。

      2.逃亡

      我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他,他和我不同,他身体流的是古悉兰皇族的血,K一定会来找他的。但我不怕,我会陪着他,不怕命运,不畏惧死亡。

      果然,K找到了我们。他朝雨痕伸出手,说:“跟我走。”短短三个字,无限凉意。雨痕将我护在身后,同样对他说了三个字:“不可能。”我看见面具下的眼睛闪过杀意,他冷哼了一声:“那我就杀了她。”

      雨痕牵起我的手,向远处跑去。他的手心暖暖的,很柔软,让人放心。我跟着他跑,要跟他一起逃亡。

      他带着我跑进了一个山洞,牵着我的手在山洞里行走,山洞很黑很大,四周会荡着我们的脚步声。我很怕黑,脚步顿了顿。他握紧了我的手,说:“小冷,你别怕,我会保护你的。”“嗯!”我狠狠的点头,纵使他看不见。我们一起在黑暗里走下去,没有一个人说累,一因为我们都知道,对方也很累了,不知道走了多久,我们到了另一个地方,一个森林。

      3.激发第六感

      森林很大,我们在那里生活了好几天。第七天的时候,我们遇见了一头狮子,很凶猛,也许是因为饿了好几天,它径直向我奔来,将我扑到在地,我闭上眼睛,差点哭了出来。突然,狮子停止了,我睡眼看到雨痕拼命拉住狮子的尾巴,狮子怒吼着,向前扬了扬爪子,毫不迟疑的将爪子扫到我身上。我向后滑行,背似乎要在地上摩擦出火。

      混蛋。雨痕低下头,像个小豹子般怒吼,“雨痕....”我没见过如此狂暴的他。他狂笑着将狮子的尖牙拔下,然后徒手解决了狮子。雨痕看着我,淡淡的笑,像个孩子,他摇摇晃晃的走向我,笑着说:“我赢了!”然后倒下。

      他昏迷了六天,我一直在他身边守护着。他醒来时,第一句话仍是:“我赢了,我能保护你!”

      4.保护

      两个月后,我们步行去了一个小镇。他卖掉了狮子皮,为我买了一双红色的布鞋和一条红色的布带。他蹲下为我穿上鞋。然后替我绑起头发,笑着欣赏了一番:“不错,很好看!小冷,你要永远带着哟!它们和我的头发是同一个颜色呢。”我笑了笑,用剩下的钱为他打造了一副玄铁poker。

      k不合时宜的出现了,他细细打量着雨痕:“不错,开发了第六感!”“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怎么跟幽灵似的。”雨痕下意识的把我护在身后。“呵,第六感就是人的潜能,未开发的潜能,能使身体强大百倍。”“谁管你...小冷,我们走。”“你会亲手杀了她,信不信?”他看着雨痕,然后伸出手,指向他的头部。雨痕拉着我飞快的逃掉了,我觉得不安。雨痕会跟k走的,他是黑月铁骑的三月,那我呢?我并不是雨痕会一直守在他身边的人,我会被杀掉,是这样吗可就算是这样,我也想守在他身边,永远。我不会放手的,我要改变他的命运。

      我们乘上开往另一个小镇的长途大巴上。我下意识的坐到最后一排的角落,雨痕坐在我身边。旅途很长,大巴上的乘客全部都睡着了,我的头靠在窗户上,一下一下的砸在玻璃上,很疼。可我很困了。雨痕歪着头看了我一会儿,然后把我的头拔到他的肩上。他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我的睡意消了一大半,可还是靠在他的肩头。他的肩膀不结实,却很柔软很安全。

      我忍不住抬头看了看他,他也闭着眼,但似乎很不舒服,紧锁着眉头,我淡淡的笑了笑,这个小鬼,真可爱。我安心的睡到了车到站。

      5.再见

      这个小镇很繁华,大街上到处都是行人。我们边走边看,找到了一个蒲公英田,我们坐在那儿,看蒲公英的‘宝宝’四处乱飞。太阳一寸一寸的走下山坡,他笑着问我:“想不想吃东西?”然后,不由分说的向小镇跑去。边跑边对我说:“等我回来。”我坐在原地等他,心突然沉重起来。

      他回来时手上没有食物,只有一柄剑。我看着他,下意识地想逃,但我没有,我答应过他,我会一直陪在他身边。他将剑刺进我的身体里,冷漠的面容,充满杀气的双眼,黄昏如残阳,大地寂无声。我轻轻的笑了,却觉得脸上很湿,有些什么想绿叶上的水珠一滴滴淌下来,淌了一地,淌到异地,请告诉我那里是谁的眼泪。天色已经开始混乱了,飘起暗淡无色的光。

      我在他耳边说:“再见!雨痕!再也不见。”我看到他的眼睛闪了一下,然后又光芒溢出。“小冷!”他低低的唤了一声眼神迷茫,长长的睫毛颤动。我向着他微笑,像以前那样。命运果然改变不了吗?说好要一直陪着你的,却做不到了,那么只能说再见了吧!如果有下辈子,我说什么也不会放手的。

      我看着k挥手抹去他的记忆,他一脸冷漠的随k走了。是啊!都忘了吧!从今以后你是三月,再也不会记得我了,再也不是雨痕了。你生命里最重要的女孩是四月,而不是我。你是三月,而并非雨痕。我突然很想哭,但血都流尽了,还会有眼泪吗?我睁大了眼倒下,再也不能看着你笑了。四周的蒲公英向迷途的孩子般乱飞......

      6.重生

      真是一个好长的梦啊!我又转生了,名字仍叫雪冷,生于大雪纷飞的十二月。成长的过程中,我认识了另一个孩子,酷拉皮卡,他的脸和雨痕一样,笑容很温暖,像秋日里的阳光,很温暖却又不会灼伤任何人。

      “小冷,我总觉得以前见过你,例如:上辈子.....这么说很奇怪,对吧!”酷拉皮卡和我坐在山坡上,笑着对我说。“也许真有上辈子也说不定呢”我同样对他笑。“也说不定哦,我总觉得我上辈子一定认识小冷。”他对着太阳伸出五个手指,灿烂的笑了。我望着他的笑容很失神,真帅啊·可以后呢

      “小冷,你怎么了?”他用温柔的语调对我说。“没什么..酷拉皮卡的笑很帅啊!只是这样觉得而已。”“你说过很多回了,哪有你说的那么好。”他害羞的挠了挠后脑勺。“没有,真的很好看。酷拉皮卡的笑一定是天使送的礼物。”“......小冷,你为什么总喊我的全名呢?”“像你叫我那样吗?小酷?小拉?小皮?小卡?嗯......都不好听呢。。‘嗯..那么就叫...雨痕...真的很好呢....’是啊,你真的好像雨痕,眼神,笑容,还有说话的语气......

      7.参观

      学校组织了一次水族馆的参观,可以自由组合参观,但要写份报告。我和酷拉皮卡一组,去了水族馆,他很认真的做笔记,完全没有公费私用的想法。我把脸贴在玻璃槽上,一条俏皮的热带鱼从我面前游过,我叫着:“哇!好萌!好可爱!”他回过头,笑着说:“小冷,不要玩了。还要写报告呀。”我大步走到他的身边:“你不是把十几万种海洋鱼的资料都读遍了吗?这种报告对你而言还不是小菜一碟,那么认真干嘛?”“可是,那样也要认真用眼睛观察啊!跟何况,这是我写的报告。”“安啦!安啦!都一样嘛!回头记得把我的名字写上。”“真拿你没办法。”“好啦,那我们现在去看表演吧!”

      “哈哈......”我笑得四仰八叉,他一脸黑线的看着我。“有什么好笑的?”“你不觉得很好笑吗?我从来都不知道海豚可以这么可爱,还有海豹,海狮......”我捧着肚子大笑。“你觉得开心就好啦!不然,下次去游乐园吧!那里也很好玩的。”他的语气没有一丝害羞,听起来不像邀请女孩去玩,但我很期待。

      8.族灭

      危险来得总比想象中快,我们还没有去游乐园。幻影旅团的人已经杀了过来,为了我们的眼睛。因为我们的眼睛的颜色被誉为世界七大美色之一,所以价值不菲,总有很多人高价购买。

      母亲将我关在衣柜中,我看见幻影旅团的人冲进来,不由分说的将利刃刺进我的族人的身体里,然后取走他们的眼睛。我第一次看到真正的掠夺者,我们甚至连还击的能力都没有。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我恐惧得想要大叫,但不能,我要活下去,找到酷拉皮卡。我咬住手臂,血涌进我的嘴巴里,没有人们说的血腥,只有和眼泪一样的咸味。我从柜子的缝里向外看,看见库洛洛正盯着这边。库洛洛,幻影旅团的团长。他站在屋子的中间,盯着我的眼睛,仿佛要把人望穿。良久,他别过头,淡淡的说:“应该没人了,我们走吧!”然后,四周突然安静下来,死一样的安静,让人恐惧。

      我不敢走出去,只是缩在柜子的角落里。不知道过了多久,柜子门被打开了,我看见库洛洛平淡不惊的脸。“出来吧!”他平静的看着我。我抬头看着他,泪水不住的流:“为什么要放过我?”“不认识我了?小冷.....”他淡淡的笑了。“认识,幻影旅团的团长,世界有名。怎会不认识?”我冷笑。“呵。”他把我从衣柜中牵出来指着我脖子上挂着铃铛的项链说,“我送的。”

      我突然想起来,以前我和家人闹别扭,曾离家出走,去了一个被人遗忘的垃圾小镇,知道酷拉皮卡找到我,带我回家。那时,我经常和一个男孩玩,他总是穿着老式的高中生制服,永远都是处事不惊的样子,对我就像对妹妹一样。

      我从背后那处短剑,指向他:“你杀了我的亲人。”“恨我吧!我没有意见,但你要知道,我们只能这么做,为了离开那个小镇,为了活下去。我使他们的团长,不能为了一己私欲而不管整个团队的死活。”“你杀了他们,毁了我的家族。”我固执的重复这句话。“可我救了你,我也只能救你......跟我走吧!你要活下去,不是吗?”我朝他挥剑,划破他的手臂,血流如注,他却微笑着对我伸出手。“我要变强,然后报仇。”我握住他的手。“随时恭候。”

      9.重逢

      我没有找到酷拉皮卡,而且一直生活在幻影旅团里,不以团员的名义,也不帮他们做任何事,但没有一个人生气,他们认识我。后来,我从西索那里要到了酷拉皮卡的联系方式,代价是变强后和他战一场。

      我拿着西索给的消息离开了幻影旅团,给酷拉皮卡打了第一个电话。“喂......”我读对着电话轻轻地唤了一声:“雨痕......”“小冷,你还活着?”我明显听到他声音里的激动。“你在哪儿?我来找你。”“街心花园,见面再谈。”我对着电话扬起了笑脸,心里暖暖的。

      他很快就赶到了,满头大汗的对着我笑:“小冷!”“雨痕,我们与见面了。”我坐在公园的长凳上。“我以为你死了。”他对我说“像其他人那样。”脸上蒙上一层阴霾。“不要皱眉头呀。你还是笑起来比较好看。”“扑哧......你这句话说了很多年了,对了,你现在住哪?”“没有住在哪儿,在流浪呢。”“那你跟我走吧!我认识了新朋友,他们会照顾你。”“嗯。”

      “雨痕......”“嗯?”“为什么你长这么高了啊!我比你矮这么多。”“没关系啦!我比你高就可以保护你了啦!”他笑着摸了摸我的头,像以前那样。“哇!好漂亮的手链!”我抓住他的手。“喜欢的话,送你一条,也方便联系。”“雨痕,你是具象系的吧!很帅哦。”“呵呵......”

      “酷拉皮卡,你怎么了?刚才那么着急的跑出去。”奇犽站在院中,靠着墙。“去接她了,她叫雪冷,我小时候最好的朋友。”“你好!以后就麻烦你们了。”“嗯,很欢迎。”“好啦,她就拜托你们了。我有任务,晚饭再来。”

      10.激战

      酷拉皮卡没有如期而至,也没有给我任何消息,我觉得不安,我到处找他,但哪里都没有他,没有人看见他。酷拉皮卡。你在哪儿?我很着急,你在哪儿?我很着急,你知道吗?手上的手链轻轻地颤动了一下,仿佛在冥冥之中给我指示。我找到他,在月亮升起来的时候,风好大,吹得我睁不开眼睛。我看见他的金发在飘动,脸上没有笑容,只有冷漠,我不认识的冷漠。他对他对面的壮汉——窝金伸出那只有条锁链的手,锁链如蛇一般舞动,但没有蛇的血腥,我只听到锁链相撞时发出哀伤的声音。那个如十字架般的吊坠精确无误的穿透了窝金的身体。我听见酷拉皮卡的声音,没有杀意,没有温柔,只有痛恨,只有不解。温柔如酷拉皮卡,你怎么下得了那么狠的手。

      “告诉我。为什么你们当初能毫无感觉的杀掉我的族人”我听见他的声音,痛苦又无奈,我心中有块地方被堵得喘不过气。那样的语气,那样的神情,怎么会来自酷拉皮卡,温柔又善良的酷拉皮卡。

      “你的族人,什么人?”窝金不知死活的挑衅,我看见酷拉皮卡的眼睛开始变色,原本因该是变成火红色的眼睛,被黑色的隐形眼镜挡住,最后透过黑色的隐形眼镜变成绚丽神秘的淡紫,再变成痛苦哀伤的深紫。后来,他们说什么我没听清。我捂着耳朵,不愿意挺酷拉皮卡的声音,脑中有一条蛇正奋力冲击着,仿佛要打出一条隧道。

      我看见酷拉皮卡将锁链穿透窝金的身躯,他背后那轮巨大的圆月变成红月,像被鲜血浸染。酷拉皮卡摇摇晃晃地将窝金的尸体埋了,然后向我走来。他一定很痛苦,不然为什么这么虚弱,不然我怎么能如此清晰地感受到。

      他走向我,倒下来,喃喃说:“小冷!我能保护你,我报仇了!”然后昏迷不醒。我摸了摸他的额头,烫得吓人,不至是额头,浑身都烫得吓人。

      11.决定

      大家去请来很多医生治疗酷拉皮卡,日夜守在他身边。他醒后,不说话也不吃东西,只是一直缩在身子躲在角落里。我知道他看见了什么。他想起那时我们和家人在一起的时光,还有那个血光四溅的日子。他的目光早已穿透一切,越过时光,回到那个日子。从那天开始,他遗留了自身很大一部分在那个日子,那部分是他的记忆,他的灵魂,,他的感情,他的爱。

      我走过去,和他坐在一起,轻轻地说了声:“雨痕不要怕。我在你身边。”他捂着耳朵不愿意倾听,眼睛变成血红。“不要怕!我在,我一直在。我们都会好的。”他哭了,依旧蜷缩着身体,我知道他害怕,知道他很痛苦。他本就是个温柔善良的孩子,无法承担起这么大的责任。

      “我想帮你 ,至少给你一些温暖和依靠。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执着于报仇,会很痛苦,不是吗?仇恨真的会吞噬一个人的。我只知道,没人依靠就算生活在怎么痛苦,也要活下去,不是吗?”我小声的说,像是说给他听的,又像是自言自语,内心百般复杂。奇犽告诉我酷拉皮卡修炼的方式,酷拉皮卡的身体总有一天会支持不住的。这样又算什么?我受不了看他被病魔折磨,受不了看他一个人的微笑和背影。所以,我......

      酷拉皮卡,我无法了解你受过多少苦,也没有办法对你说出这些话,只能用这条命送我去哪个属于你的未来。

      12.缘灭

      我不费吹灰之力的找到了库洛洛,告诉他想听的一切,我的故事,雨痕的故事,酷拉皮卡的故事,代价是要他教我使用“念”能力。

      “你不后悔吗?”“后悔过,也想一直陪着他。也许很傻吧!但我觉得,我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我跟着库洛洛练习,他告诉我,我的“念”能力很强大,和酷拉皮卡一个属性。“为什么找我学?”“因为你很帅。”“......一点也不好笑。”他口是心非的答着,但脸上的笑蔓延开来。“我才没有开玩笑,你是很帅啊!而且,如果我跟奇犽他们学,一定会被雨痕知道,他不会希望我这样做。这样就无法专心修炼了。”“还是为了他吗?”库洛洛皱眉。“对了,你认识的人中有没有可以抹去别人记忆的人。”“你要干什么?”“总之有没有啦?”“有,你要干什么?”“帮我抹去雨痕和他的朋友的关于我的记忆。”“为什么?”“这样他们就不会伤心了。”“真傻啊......”“你的记忆也要抹去。”“为什么连我也要?不抹不行吗?”“不可以。”“......修改一些行吗?”“也可以。”

      “雨痕......”我走进他的房间。“小冷,你有什么是事?”“雨痕你要微笑着活下去。不管多么痛苦难熬也请微笑。”“你没发烧吧?”他摸着我的头,“怎么说这么奇怪的话?”“听我说完。你的朋友都是可以信任的人。我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执着于报仇,但我也不会劝你放弃。我只希望你可以坚强的走下去,连同我的那一份一起。”我笑着牵着他的手,将生命力注入他的体内,为他解除那个恶魔的契约。然后将我的“念”力给他,让他变强。“小冷,你干什么?”他惊恐地想抽回手,我牢牢握紧。“请坚强,然后忘记我。”我看见库洛洛从门口进来,窗外的奇牙睡着了,我在他们的饭菜里放了一些有利于睡眠的的东西。库洛洛抹去他关于我的记忆,他的记忆被拧成碎片,像七彩的泡泡四散。我朝库洛洛微笑,然后点头,示意他该他了。他缓缓地举起手,将我和他的记忆抽离,然后修改,我们的回忆终止在我离开小镇时。

      我看见酷拉皮卡的右眼流下一滴泪,我看见我的手开始消失。“再见!”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对他说了最后一句话。我们曾经说过的要将彼此的笑容铭刻的,后来都被我抹去。我为他留下了一封信: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同时生,日日与君好。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化蝶去寻花,夜夜栖芳草。”

      我叹息人生的阴差阳错,宿命的缘竟是无法改变的。心上人却是那水中月,镜中花。多少痴情的人在那佛前许下后一个五百年,然而佛是万能的吗?佛会不会为了安慰人而说谎。

      13.梦醒

      我在太阳初升的时候醒来,发现自己竟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泪水打湿了枕头,心中的悲伤依然那么真实。我曾以为我会永远守在他身旁,今天我们已经离开,在人海茫茫......雨痕,现在你又是谁?你又在哪儿呢?我们到底还是错过了吧!错过的语言,错过的世界,我们一错再错,直到擦肩而过。

      我们什么没有留下,那个梦也只是梦而已,在梦中我曾喜欢过一个人。再见!雨痕,再也不见,我们只是路人。我注定只是陪他一起长大,没机会陪他一起到老,我突然想起《小说绘》封底的那句话:一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不求有结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经拥有,甚至不求你喜欢我,只求我在最美的年华遇见你。

      都忘了,梦醒了,就该忘记。是啊!都忘了吧!忘记那个他昏睡了六天醒来后第一眼看见的雪冷,喜欢他的雪冷,我们曾经有过那么多回忆。过去的种种如走马灯盘在脑海里重现,像闪电一样短促,又像一辈子那样漫长。我不知道他能记住多少,还能不能想起这样琐碎的小事。我想起他牵着我的手逃跑的那一刻,我想起在逃亡路上,他放心的将后背托付给我,当他牵着我的手走在黑暗的山洞里时,我多希望我们可以一直走,永远没有尽头。

      14.失去

      我看《偷星九月天》,关注三月的一举一动,看《全职猎人》看酷拉皮卡。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弱气的小鬼,已经变得很强了。他和四月,他和朋友的经历也很感人,但那是三月,是酷拉皮卡,而不是雨痕。不知道,他会不会偶尔想起一些关于我的事;不知道他会不会像送我红布鞋和红发带一样送别人同样的东西;不知道他看到那套玄铁poker时会不会觉得心里缺了一块.....0

      我看见三月为四月拼命,心里一阵阵悲凉。我从他身上已经看不见雨痕的影子了。

      因为悲伤过,所以笑容才灿烂;因为孤单过,才珍惜幸福;因为冰冷过,才渴望温暖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雨痕是羽的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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