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和小正太的重口相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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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与小正太的重口相遇
虽然心中怒骂着“你丫再不死出来老娘一个豪火球把你烤成鱼干片”，但是我的嗓子里却冒出温柔甜美的声音：“我知道你在那里，出来好不好？和我说说话。你一个人呆在这里面也很无趣吧。而且……我刚到这里……”我好害怕，呸！是可忍孰不可忍，这句台词我死也不会说出口！
不过也不用这恶心的台词，那个人就显形了。水中渐渐浮出一个半流体的脑袋，而后是身体四肢，接下来各个部分都不再透明。一个顶着一头亮白头发的小鬼头趴在玻璃上，一双紫色眼睛扑哧扑哧地闪。白得像是被氯水漂过的皮肤，在水中愈发显得柔嫩。
这形象绝壁可以包装成一个玛丽苏有木有！除了因为全身都果着所以从某些男性特有的结构看出来是个正太……不管了，反正这货才是该穿越的好不！哪像我，长得寒掺本领弱，说起来真是一把辛酸泪。
我看着幼年版的鬼灯水月，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那个……小朋友你能穿个衣服吗……”且不说我没想到过我会遇到水月，就算遇到也百分之一百想不到会是这样一个重口的出场啊！
对面的水月无语了一会儿。然后他说：“可是我没衣服。”说完他又嘟哝一句：“有衣服我还能化水么。”
不对啊！我明明记得水月和人家打架的时候随便一下就变一滩水了，那时候不也一样穿着衣服吗！
“你耍小孩啊！”我闭着眼，只好精神上瞪了他一眼。
“切，谁要骗你，说了没有就是没有。”水月说着把水搅得哗哗响。
“我不信，你可是鬼灯一族的，衣服变水这种鬼把戏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哼了一声。
水月小鬼突然不闹腾了。过会儿才讪讪道：“这个……这个我哥哥就会嘛，他很厉害啊！但是……我把身体变回水不就好了！你睁眼吧，不是说要和我说话嘛！”
还真是个小傲娇，明明“但是”后面是“我还不会这招”，就是不愿意说出口。我睁开眼，看着就一个脑袋浮在水里的水月，觉得有点诡异。
“喂，我说，你倒是知道鬼灯一族嘛，哪里的忍者？”
“我是木叶的。”
“噢。”水月的脑袋上下晃荡了一下，看起来似乎是在点头。“敢情你是大蛇丸回老家探亲的时候顺来的？”
探个头的亲！这货有亲么！就算有亲他能留活口？不拿来给自己改造身体做临床试验才怪！“不是，我是被一票木叶忍者追杀，最后寡不敌众被下了毒才让大蛇丸这个混蛋绑票的。”
“哈，你很弱啊。”
我没有答话。大概我是挺弱的，我明明知道那么多未来的事情却什么也不能够改变，甚至现在比我上辈子想拯救的人处境更加糟糕。
“喂，不就是说你弱嘛，有必要那么记仇嘛！说句话啊！”水月的声音打断我的自怨自艾。
“我哪儿记仇了！哎，问你啊，这是什么地方？”我开口就向小鬼套情报。
“你居然不知道？这儿是大蛇丸的老巢啊。”
“音忍村？”
“大概吧，我哪儿知道。我在树上睡着睡着醒过来就在这儿了，只听说这里是田之国。”水月很不满地撇撇嘴。
“这样啊。”倒是进了大蛇丸的总部，规格算是提升了。我开始揣测大蛇丸接下来要拿我干嘛。其实他给我按了一个咒印，证明他要利用我的力量。也许让我替他诱拐正太，倒卖少女？
但是不管怎么样，多勾搭个小伙伴总归不是坏事。我和水月聊得挺欢，毕竟我们都是一样很久没和人好好说话了。所以啊，人说来说去都是害怕孤单渴望交流的动物。也不知道宇智波鼬是哪门子怪胎，居然能把那么多事儿都藏在心里整整八年。也难怪要积郁成疾，怪可怜的。
弗洛伊德说人有生死两大本能。生本能为生存发展与爱欲。人渴望温暖、想被理解的欲望都是一样的，只不过有些人用他惊人的毅力，生生压抑了下去。死本能为破坏、攻击与自毁。当一个人所欲求的生存和爱都不能实现，死本能便占领我们的心灵。愤怒，空虚，无力，于是想摆脱困境，最终一切演化成不可逆转的仇恨与杀生欲。关于后一点，我理解深刻。
“水月，这整个基地大蛇丸是老大吗？”我问他。
“废话。这里的人都对他忠诚得要死。比如药师兜、君麻吕，一个个恨不得马上为他死。”水月呲着牙不屑地说。
“那一定是因为他很厉害。我以前就听说他很厉害，恐怕整个忍界也没人能制住他吧。”
“那也不一定。”水月小大人般看着我，好像我是个凡事一知半解的小屁孩。“据我所知，还是有人能命令他的。”
好，水月果然一步步往我设定的话题走了。“是吗？谁？他老婆？他是个妻管严？”
水月头顶三道黑线，不满地晃了晃半透明的身体。“你蠢啊！明显是有很牛逼的人在管他，给他分派任务。”
“是吗？”我作天真状眨了眨眼睛，然后噗嗤一笑，“真是难以想象什么人可以和大蛇丸这家伙组队打怪。我是说，他一定一个人完成任务的话，像一般忍者那样三四个人一组，其他人会疯的吧。”
“打怪？我看他自己就是个最大的怪。你瞅瞅，”水月朝另一个玻璃管努了努嘴，“要多恶心多恶心。不过，就这个家伙活着的时候，我还和他聊过。他说大蛇丸和另一个人搭档来着。至于那人是谁，他也不知道。看上去个子挺小，挺秀气。不是女人就是个小屁孩儿。”
宇智波鼬……小屁孩……我不禁抽搐了一下嘴角。他看上去似乎从来都不是个孩子。
“不过我觉得小屁孩不可能，顶多是个和他一样变态的老女人，扒了别人的皮安在自己脸上。”水月如是推测，他不知道被他当做变态老女人的那个人，他的弟弟会成为自己日后最重要的伙伴。所以说，造化弄人。
鉴于我现在的处境，我觉得自己不可能也没必要为宇智波鼬正名。于是我狗腿地说：“是，我也是这样觉得的。”
水月很高兴。他再次指了指另一根玻璃管的人。“他是风之国的忍者，想叛逃来着，结果跑到一半被人追上了。大蛇丸和老女人正好经过，大蛇丸放了两条蛇把那些忍者都吞了，把他领回来了。”
“那他的搭档呢？”我还是比较关心鼬这个时候在干什么。
“谁的搭档？”水月反问。
“大蛇丸的搭档啊。”
“什么也没干啊。她只管做任务，都没来过这基地。话说你对她那么感兴趣干嘛。该不会是你认识的人吧？”水月的第六感倒是相当敏锐。我只好把“你怎么知道她没来过”的问题咽回肚子。
“没有啊，只是想多知道一点而已。我觉得从大蛇丸的搭档身上可以了解到许多关于大蛇丸本身的东西。”
“哦……”水月颇感遗憾地应了一声，“你以前是搞谍报出身的吧，对这种无聊的问题那么感兴趣。”
猜对了。我心想水月倒是怪聪明的，看上去无心一说，重点信息却都抓住了。不过这样一来，我就更要提防他了，太聪明的人都是危险的。但这并不妨碍我继续和他搞好关系。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和小正太的重口相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