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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霍尔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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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真是不好意思,今天我们来主要是想谈谈……”
“今晚的舞会,大家都不提那些正事儿,你也好好放松一下吧。可以和我跳支舞吗?”霍尔斯未等她说完,就打断了她的话头,顺带也打断了她赶快解决事情离开的想法。
阿斯托利亚犹豫了一下,艾丽莎却说:“那马尔福先生也来邀请我跳一支吧。”
话已至此,阿斯托利亚只好松开德拉科的胳膊,搭上了霍尔斯伸出的手。德拉科也礼貌的伸手邀请了艾丽莎。
舞池里,阿斯托利亚和霍尔斯两人都一语不发,气氛很尴尬,阿斯托利亚觉得自己身体很僵硬,对方的紧张也与她不相上下。上次两人这般起舞还是多年前的那场圣诞舞会,时间慢慢虚化了记忆,曾经熟悉的温度现在却是炙手的热。
最终她忍不住开口说:“你明白我来的目的是什么。你三番两次的破坏格林格拉斯和马尔福的生意,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我想见你。仅此而已。”霍尔斯蓝色的眼眸依旧温润,眼底似乎有个看不到底的宇宙。
“你该明白,你有你的太太和儿子,而我现在也有丈夫。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而且以后也不会有任何可能。”阿斯托利亚刻意压低了声音,但语气坚定,脸上已有了些怒意。只为这种理由,给她和德拉科惹来这么多麻烦。
“我爱你,我没法忘记你。这么多年我从未碰过她,除了她给我下药的那次。那次是她算计了我,我没有办法……”话未说完就被阿斯托利亚打断了、
“好了,别说了。当年的事都过去这么久了,我没必要知道,也不想知道。当时你放弃了我,就应该明白此生你都不再有机会了。”阿斯托利亚已经非常不耐烦,还好这一曲就要结束了。
“莉娅,听我说,我父亲已经把家主权利转交给了我,现在整个家族都是我做主,只要没有了艾丽莎,我们就可以重新开始了。再给我个机会好吗?”
“不可能,我已经嫁给德拉科了。再说,什么叫没有艾丽莎?难道你想要害死她,你儿子的母亲?你疯了吗?是什么使你变成了这样,是你所谓的爱吗,还是你过分的执着和所谓的懊悔?不管皮特曼夫人当年用了什么方法使了什么手段,你现在已经娶了她,和她有了孩子,他们就是你的责任,而现在你竟然想要害她,你真可怕。”语罢,曲子刚好结束,阿斯托利亚甩开他的手就离开了舞池。
霍尔斯追上去,拉住了她的手。阿斯托利亚试图挣脱开,无奈二人力量太过悬殊,她毫无疑问的失败了。她突然发觉两人所在的地方在大厅比较边缘处的一根柱子旁,大部分客人都在跳舞或三三两两地交谈着,几乎没人关注这边。她不禁有些心慌,开始更大力的挣扎,到处搜寻德拉科的影子。而霍尔斯用力将她拖到柱子后,她心跳的飞快,伸手摸向固定在腿上的魔杖,但霍尔斯比她更快一步,向她施了一个禁锢咒,然后拉着她幻影移形了。阿斯托利亚在被拉入黑暗前最后一秒找到了德拉科的身影,他四处望着似乎正在四处找她,这让她心里多少有了些底。
一定要快点找到我。快点来找我。她在心里一直念着,尽量用力的握着手中的魔杖。
她被霍尔斯带到了一个并不算大的房间,只点着一盏灯。房间中只有一张床,而且没有窗户。
霍尔斯夺过她手里的魔杖仍到一边,把她放在了床上。
“莉娅,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阿斯托利亚默默地坐在床上,看着跪坐在自己面前的霍尔斯,一言不发。事情发展到这步,她很害怕。如今的霍尔斯不再是当年那个温和的少年,他被自己的固执捆绑着脱不了身,陷在过去无法自拔。
她不敢说过激的话,害怕激怒了他,只得耐着性子说:“我们走到这一步,是谁也不想的。所有的道理你都明白,我的意思也已经给你说过。我们从此别再见面,各自过各自的日子,难道不好吗?想想你的儿子,你现在做的这些事情,对他该有多大的伤害?”
霍尔斯低下头,说:“我承认,我做的一切挣扎,经营,谋划,全都是为了夺回你,我一直不曾为他考虑过,这对他不公平。可是,可是我一看到他,就会想到那个女人,她对我的算计,她自私,不知羞耻,她是把我们分开的罪魁祸首,她毁了我整个人生。我不能,不能毫无芥蒂的去爱她生下的孩子。”
“可是孩子并没做过什么错事,他的妈妈再怎么不堪,他也是无辜的。他是你儿子是皮特曼的继承人,这些都不会改变的。听我的劝告,放开我,回去好好对待他,好好过你的日子。这样的话我还能祝福你。”阿斯托利亚压抑着内心的惶恐和愤怒,尽量平静的对他说。
“可是我爱你啊!我每天想的都是你,我努力攥取权利也都是为了你!求求你,再给我一个机会,我在挪威虽没有马尔福在英国那样的势力,可是我会让你过得很好的!我会一心一意的爱你……”
“你够了没有!”阿斯托利亚忍无可忍的吼到,“你还不明白吗!你根本不是爱我!如果你爱我,你就会尊重我的意见,让我过我想要的生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用绳子捆着我!你所谓的爱,不过是因为当年遭人算计被人摆布的不甘心而产生的执念,别把这强加到我身上!真是让我恶心!”
“莉娅,你相信我,我是爱你的,你相信我啊!”突然他把阿斯托利亚推倒在床上。
她全身紧绷着,忍不住的发抖。他开始亲吻她的唇,将她的喊叫全数堵住,手和腿化解了她的挣扎,口中呢喃着:“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她只能狠狠地咬着嘴唇,一丝丝血腥味在口中漫延开。
德拉科,快来,快点。
突然,“噼啪”的一声,一个人影出现在霍尔斯身后。一声闷响过后,霍尔斯摊到在墙边。然后她被拥入一个熟悉的怀抱中,熟悉的味道环绕周身。德拉科,你终于来了。她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
“莉娅,莉娅,是我。没事了。”
她的眼泪不断地流着,打湿了德拉科的衣服。
德拉科召回了她丢在一边的魔杖,为她解了身上的咒语。
“没事儿了,我们可以回去了。”德拉科抱着阿斯托利亚,轻声安慰一言不发的她。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过了好一会儿,她终于停住了眼泪,靠在他的胸膛上,吸着鼻子问。
“你的婚戒和我的是相联系的,通过我的就可以大致确定你的位置。”
“你到这多久了?”她推开他的手,自己用手背抹去脸上的眼泪,抬头盯着他,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
“从他说要你再给他一次机会开始。”德拉科有点心慌,于是实话实说到。
“那就是说你全都听到了。你就那样……就那样听着他对我说那些话?”阿斯托利亚眼中又开始聚集泪水,德拉科想伸手给她擦一擦,但终究还是只伸手递过了一条手帕。
“我不敢确定你会是什么反应。我以为这些年来你一直没能忘了他。我以为你每晚喝药才能入睡的原因是他,你会突然开始发呆的原因是他,你没法接受我的原因也是他。”他抬起手捏了捏鼻梁,“看来我没有猜对。对不起。”
“不,你猜对了。我是忘不了他,我刚才说的都是实话,但是并非你所想的那样。算了,回头再说,现在咱们赶紧离开,我一秒钟都不想在这儿多呆,空气里都是混蛋味儿。”阿斯托利亚站起身,抬起下巴,一瞬间就又扛起了马尔福夫人的身份。
“他怎么办?”阿斯托利亚指指昏迷不醒的霍尔斯。
“你说呢?”德拉科拿魔杖轻敲手心,轻松地像是在上一堂二年级的魔咒课。
“一忘皆空?还是斯内普校长头发的迷情剂?”
“哦,教父会杀了我的。”
“那就加了韦斯莱头发的。”
“这主意不错。咱们走吧,别在这破地方呆着了。”
“好。先回舞会吧,不打声招呼就离开太不礼貌了。再说咱们还得做个不在场证明,别让人发现这倒霉的事儿。”
阿斯托利亚整理了一下自己,往霍尔斯身上扔了一沓子的厄运咒,又补上了好几个昏迷咒,然后和德拉科一起幻影移形离开了。
回到会场,他们找到艾丽莎,表示阿斯托利亚累了,想要先回去休息了。礼貌的告别后,两人一起回到住处。
阿斯托利亚从浴室里出来,看到房间里空空的,德拉科不在。之前的事虽然解决了,但阿斯托利亚心里还是有些烦躁,于是她招来家养小精灵,要来一瓶当地产的威士忌,站在阳台上边喝边看着远处的群山。她决定要向德拉科说清楚关于皮特曼的事情。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一只手夺过了她的酒杯。她微微有些头晕,没有回头看,可是她就是知道那是德拉科。
“你尝尝,这酒真不错。”她身子一歪,就靠在了德拉科身上。
“你喝了多少?”德拉科抿了一口杯子里的酒,很烈,怪不得阿斯托利亚醉了。
“我给你说啊,三年级的时候,记得吗,三强争霸赛,那个,那个霍尔斯,他是德姆斯特朗的代表,他喜欢我,我们还一起参加了圣诞舞会,那天你的舞伴是,是潘西,她戴的那套珠宝还是我送的呢。然后,他还说,还说要和我订婚,结果没多久就,就娶了别人,连孩子都有了。我早就不喜欢他了,都已经把他忘了,他又突然冒出来了,还说什么,一直爱着我,真可笑,那副样子,简直是麻瓜说的心理变态……”德拉科伸手抹去她落下的几滴眼泪,心里有些五味杂陈,没去计较什么叫心理变态。
“你醉了,莉娅。进屋吧,我给你拿解酒药。”
“我没有!德拉科,你看,我知道你是德拉科,我没醉。我就是有点,有点晕。还有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竟然还好意思炫耀她的孩子,用下三滥手段才得来的孩子。不就是孩子么!她那副样子,要是见了韦斯莱一家,是不是要崇拜的昏倒在地啊!”
“嗯,对,没什么的,我们以后会生好多个小马尔福的。你想要小公主还是小王子?”
“都要!小孩子最可爱了,他们要长得像你一样,因为你比我漂亮。”阿斯托利亚说着伸手捏上了德拉科的脸,嘴里咯咯咯的笑着。
德拉科捉住她的手,低头吻上她的唇。她一定不知道,他那一刻心里的感受。他之前一直以为她的心里住着别人,可是现在他不怪她。那只是因为她过去的生活里没有他。而从今往后,他再不会容忍别人走进她的心里。
他抱起晕乎乎的阿斯托利亚,转身进屋轻轻将她放到床上,温柔的抱着她,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许久,他感觉的阿斯托利亚的双手圈住了他的脖子。
他开始解她的衣服,阿斯托利亚没有反抗,于是很顺利的德拉科就得手了。他轻声说:“莉娅,你同意吗?”
结果却没有回应。德拉科抬头,看到阿斯托利亚已经睡着了。无奈的德拉科只好给她换上睡衣,盖好被子,轻轻抱住拱进他怀里的人。
只是拥抱就如此让我满足,我大概真的爱上你了,我的马尔福夫人。
几天后,马尔福夫妇回了英国。阿斯托利亚和德拉科一起回了一趟格林格拉斯家,和老格林格拉斯进行了一次谈话,最终老格林格拉斯同意将北欧的生意交给阿斯托利亚处理。他也知道小女儿和那个挪威混小子的过往,于是拍拍女儿的头,说:“爸爸都听你的。”
然后二人又带着礼物去见了潘西和布雷斯。潘西和阿斯托利亚在一边聊着天,另一边两个男人端着酒杯喝着酒。
“这种赚钱的事儿我当然要参与了,不过你要针对的是谁啊?那人怎么惹你了?”布雷斯问。
“那人叫霍尔斯,姓皮特曼。他惹到莉娅了。”德拉科回答到。
“哦,那人我记得。当年……”布雷斯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说下去。
“我都知道。”德拉科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嘿,兄弟,都过去了,别太在意。我都不计较潘西喜欢过你。”布雷斯又给德拉科倒了些酒,试图宽慰他。
“我可从没打过潘西的坏主意,更没动手动脚。”
“你的意思是,那家伙还……梅林,那混蛋当年就让莉娅伤心的不得了,现在竟然还敢见她。没关系,这次咱们两个联手,保证让他再翻不了身。就像当年在霍格沃茨一样,咱俩联手,总能成功,就连救世主都不能在斯莱特林好兄弟这捞到好处。”布雷斯搭上德拉科的肩膀,
“是的,就像当年一样。”德拉科眯着眼微笑着。
“哦,看来又有人要倒霉了。”潘西看了一眼德拉科,低声对阿斯托利亚说。
阿斯托利亚看了看德拉科说:“是啊。”
“梅林,你们两个笑得简直一样坏。”潘西打趣的说到。
“哦,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夫妻相。你也笑的越来越坏了,真像布雷斯。”阿斯托利亚端起茶杯轻抿一口,遮住了嘴角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