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爱》U叶

11、第十一章

　　郁怀素篇----
　　郁家老爷是欧洲人。怀素生下来就皮肤白皙。外眼角三分之一处的闭合是亚洲人眼睛的缺陷，但欧洲人的眼角是打开的，看起来眼睛十分深邃。隔代遗传，怀素的眼睛很完美，比怀素大8岁的哥哥郁卸影更是如此。
　　是个很温柔很善良的少年呢。
　　怀素喜欢他，很喜欢。对哥哥，很听话。
　　所以那天她毫无疑问地就听着哥哥的话，干了件错事。
　　哥哥把她带到了一个废旧的足球场里，还有一位少女。
　　“足球场的哥哥眼神涣散，我想起了巫祈的爸爸。好可怕。”
　　这是之后病床上的怀素回忆的。
　　“哥哥让我在球网旁的栏杆上等着。”病床上的怀素埋下了头“然后他就走了。”
　　“那位少女呢？”一旁的记录员很严肃地问道，没有一丝同情。
　　“那位少女？不知道。”
　　她不敢看记录员的眼睛。
　　“然后哥哥就回来了，他给我灌了什么水喝，我就不能思考了。我很怕。”
　　“那天的哥哥很不一样。喝了水我就倒在足球场上了。然后，哥哥又走了。”
　　“哥哥回来时，我只觉得我不认识他的，我想回家。可是我动弹不得，就像个木偶。”
　　“然后哥哥跪在地上，很虔诚的把我抱着，在我耳边说了什么话。可我听不见。”
　　“然后哥哥就吻我的指尖，一直到手腕。然后舔我的手腕。”
　　怀素有些发抖。
　　“我当时身体很麻。眨眼睛都需要力气。我不知道是水的问题还是我的懦弱。”
　　“然后下雨了。很大的雨。其实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有水滴在我身上，打得我生痛。”
　　“哥哥拿起一把匕首了，我不知道他怎么拿起来的。我只记得手腕及痛。比爷爷打我时还要痛几倍。刺刺的，然后有液体溅出来。我费尽地睁开眼。”
　　怀素哽咽。
　　“看见了哥哥手里拿着沾满血的匕首和我全是血的手腕。我好痛。。。。”
　　“然后，就记得没下雨了，但足球场是湿湿的，绿色的操场塑胶有一块黑黑的，我知道那是雨水和血染的。”
　　“然后我就，就好怕好怕。我好想晕过去了。什么都没知觉了。醒来时就是现在被你们这群自大的烦人的生物包围。”
　　怀素的声音变冷。
　　几位记录员的脸色变白。
　　“为人民服务就是在她们最无助最害怕时置之不理在她们最恐惧时揭开伤疤连休息都不给么？”
　　怀素一连串质疑和与刚才截然不同的态度快速地转换让记录员们感到可怕。空气里是沉闷的窒息感。
　　怀素是在郊外的野草丛里被一位孩子发现的。
　　是位男孩——乌晋羽。
　　然后因为是医家，所以很快消了毒，对手腕的伤口止了血。
　　“我只看见一位很漂亮的女孩倒在那里伤口在不断流血很可怜，我走近才发现她的伤口之深，就出乎平常的冷静帮她包扎了伤口叫司机送到医院了。才知道是郁家的小姐。”
　　这是乌晋羽回忆当年是说的话。
　　出乎平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