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这个狗东西》最毒莫若

10、第 10 章

　　人只有在渴望被爱的时候，才会心甘情愿作出牺牲；只有通过寻找不同的生活目标、寻找不同的相爱伴侣，才会获得不灭的激情。

　　★老莫

　　老莫自打离婚，整天泡在酒桌上，公司也开始有起色，合伙人开玩笑说，看来情场失意有了回报。一次喝酒，酒桌上多了两个不认识的年轻女人，朋友老刘指着其中一位长得相对比较耐看的那个，偷偷和老莫耳语：“怎么样？虽说不够性感，但长得也算有模有样。重要的是人家年轻啊！这丫头刚刚从A市调过来，在税务局工作，职业稳定，未婚。挺不错的姑娘，用不用我给你们撮合撮合？”

　　老莫说：“我看不怎么样，看样子她顶多30岁，和我相差10多岁，这可不行，我们之间哪有什么共同语言呢？”

　　老刘借着酒劲儿感慨万千：“什么志同道合，那都是瞎扯淡，搭伙过日子最讲究一个男女默契，最好是男人热情似火，女人温柔如水，否则你往东她偏往西，你搭台她偏拆台，还哪有什么消停日子可过？你就说我老婆吧，动不动就生气砸东西，一次把我逼急了，我说，老子不跟你过了，明天就去离婚！我老婆愣是不服软，还和我叫号，离婚可以，但你甭想再娶新欢，否则我让你红白喜事一起办！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啊，让我离婚还不让我再婚，整个一个性虐待狂嘛！”

　　“哈哈，你俩都打这么多年了，多少次半夜三更被夫人从卧室赶出来，你数给我听听？像你们这样的铁定离不了，打架也会成为习惯，像吃毒品一样，几天不打就心里痒痒憋得难受。”

　　“说正事，老莫，你到底想不想和前妻复婚？赶紧做决定，好不容易碰到一个挺般配的。可有好几个离婚男人都盯上了这块肥肉，你下手慢点儿就被人抢跑了。我可听说你前妻正在和男人约会。”

　　“你当是去菜市场买菜，拉到篮子里的菜就是自己的？我一个说话怎能算数？如今是人家选我，我哪有资格对人家大姑娘挑三拣四啊？你说什么，皎皎真的去相亲了？”

　　“人家相亲你还管得找么？老莫，这年头TMD就属你这种男人最吃香了，四十出头的男人，大多进入事业巅峰期，既没有年轻男人的浮躁，又有条件哄女人开心，在性生活上更是经验老道……就连离婚这档子秽气事，也成为男人刻画阅历涂抹沧桑的资本。” 老刘喝得有些醉醺醺，和老莫唠叨起来也就没完没了。

　　“我说老刘，你这是帮男人还是帮女人说话？”老莫瞪着有些发红的眼睛质问老刘，心里却泛着酸水，没想到皎皎这么快就思想大转变，竟然真的相亲去了！这女人心变得可真快！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几个人开始出出进进方便，为了倒掉肚子里再也撑不下的啤酒、白酒、红酒……等回来的时候，逮到什么地方就坐到什么地方。

　　老莫突然觉得身边有了一股香气，香气能压住酒香可见香水的浓烈程度。老莫侧脸一看，老刘早已不知去向，发现他们刚才谈论的女人恰好坐在他的身旁，弄得老莫心怀鬼胎般怦怦乱跳。

　　老莫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就没话找话：“你好，你和老刘是朋友吧？我是老刘的朋友，叫我老莫好了。”

　　“你好，就算是吧。我是在朋友那里见过他几次，他这个人热心肠，很喜欢帮助别人。”

　　“哈哈，他只喜欢帮助女人，尤其像你这样年轻有学识又有气质的女人。”老莫借酒壮胆，说得很肉麻。他没说这个女人漂亮，至少没有小凡和皎皎漂亮。

　　年轻女人一笑，说：“现在夸女人有气质就等于说这个女人不漂亮，女人可不爱听。”她很清楚，她的姿色在男人眼中勉强及格，但和这些中年男人相比，她的魅力就在于她还算年轻。老刘和她提过这个刚刚离婚的男人，估计是想要撮合他们。

　　“你好，我刚来这里，对这个城市很陌生，一出门就分不清东南西北。”

　　“别看我在这个城市生活这么多年，我也没有方向感。当然了，和你相比还算熟客，需不需要我给你做向导？我收费不高。”老莫开着玩笑。

　　“对了，冒昧问一句，老刘说你离婚了，是么？那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帮什么？这和离婚有关系么？”老莫心中有些不悦，这女人说话怎么这么直截了当，彼此很陌生，说这话怪伤人的。

　　“明天你有空么？如果你有时间，能不能陪我去趟医院，我想去探望一个朋友。”女人说，神秘地笑了笑。

　　“明天不行，后天怎么样？后天我正好也要去医院，去看一个病人，是我前妻的舅妈。”老莫突然想到了什么，就不再关心对方要他做什么。他心想，也许老刘事先和她打了招呼？看见她主动出击，老莫颇有优越感，难道她对我一见钟情不成？

　　“好吧。就这么说定了。”女人说，再次神秘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