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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后来,他是离开了,不过是带着她一起 ...

  •   光阴就这样无声无息的进入生命每一天,还未想好将来的计划,幻想未来却已在不知不觉间悄悄流逝。就像这么一句话说道:岁月就像一把杀猪刀。当我们回过头来却不知时光竟如此飞速,好好把握,趁着还年轻时,多做些有意义的事情,当我们渐渐老去时,还能回忆起原来我曾青春过。

      睁开眼,第一眼是看到了一缕阳光缓缓照射进来,透着纯白的纱窗融成温暖的光。洗漱穿衣一气呵成,摸着楼梯扶手缓缓下楼,宽阔的空间却不见一丝丝的人影,被风吹起的窗帘伴随着暖洋洋的阳光翩翩起舞,飘到准备好丰盛早餐桌角又回到原来位置。拉开椅子坐下,看着长长的桌子空荡荡的位置有许寂寞。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这种场景已经司空见惯了。父亲还没有回来之前,母亲都要早早起床打理好一切出门去工作,而我从记事到现在每当早晨都会见不到奶奶,不知她一切所踪。

      父亲现在是回来了,可奶奶还是一如往常,而这两口子嘛我都不知道他们是去哪里甜蜜去了。

      “叮咚!叮咚——”

      一阵门铃把我拉回来,蹙着眉不知这时候是谁来找。开门一瞬间有东西向我冲来抱住我的腰际,害的我后退几步,嘴角不禁咧开笑容。

      我摸摸他柔顺的发丝,“哈哈……”

      他一脸嫌弃样,嘟着嘴幼嫩的童音说出:“世界上除了你还能有谁比你笑的猥琐?”

      我倒!什么嘛,不是说每个人的笑容都是最好看的天使吗?怎么到这小鬼头的嘴里就变味了呢。我一脸不爽的捏着他两边的脸颊,“你说什么呢?”

      他调皮的吐出舌头扮鬼脸,像极了调皮的小精灵。“我饿了。”

      他毫无遮掩直白的说出,而我热情的推着他进去用脚关上门。正好,多一个人吃饭多一份热闹,何况还是这么可爱的小鬼,虽然有时候他很调皮啦。他道是一直不客气,嘴里塞满食物还不停评价着:“难吃,难吃。”

      一个栗子毫不客气砸过去,“难吃你还吃。”

      “你做的吗?”

      “我……”我低着头,搭在腿上的双手慢慢握成拳,脸上有两片绯红。这么大了竟然不会洗衣做饭还要一直靠着父母,就是传说中的啃老族吧。说出去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会有谁会自豪的向世界宣布,我一个成年人不会洗衣做饭只靠着上一辈,这样的能有什么骄傲。

      如果你一个成年人连洗衣做饭简单的家务活都不会,难道你的青春都喂狗了吗?

      这一顿倒吃的欢乐,小家伙满足的扬起嘴角。我忍不住的轻拍了他脑瓜子一下,他倒像是触电一般。他一脸不高兴样撅起小嘴,“不要拍我脑瓜子,会长不高的。”

      “好好好,不打你头,能打哪啊?PP?”

      “会痛。”

      “捏脸?”

      “会肿。”

      “你这小鬼道是古灵精怪的啊。”有一个想法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我贼笑起来,看着童文。能感觉得到他脊背有毛骨悚然的感觉,以及他脸上扭曲的脸,突然觉得有种喜悦感油然而生心情也顺畅多了。这就是所谓的:你的快乐是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他抱在怀里猛地在他脸上狠狠的亲上一口,未等他反应过来就能看到他红扑扑可爱的脸庞像个苹果一样。我捂着嘴巴哈哈大笑,实在忍不住只好把他放下在地上打滚。他嘟起粉嫩的唇,插着腰一脸气势汹汹的样子。“你……”

      我立马滚到沙发上去坐好,坐直盘脚的看着他每一步的动作。没想到他如此的害羞,等到他欺负我时就能用这些三脚猫的功夫对付他,不禁在为自己这个“伟大”想法而窃喜。转眼一看,他脸上已不是原先红扑扑的表情,立马转换了另一张邪恶的脸。看到他这古灵精怪的脸,着实心里有点跳到了下,毕竟这个小鬼可以随时随地有古怪的想法。“好了好了,不和你闹了。”

      “哼!”他用鼻音哼出一词,嘴角邪恶的上扬着:“你今天会穿什么颜色的内裤呢?”这声音带有恐怖的意味。他说这句话时双手搭着做出思考的状态,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前方。

      我立马了解他想要表达什么意思,不禁的吞了吞口水。以自己平生最快的速度跑进了自己的房间锁上门准备好东西要出去走走。在门口平静了一下心情,开门走出去看到这个小鬼头正津津有味的吃着早餐,嘴角还带着笑容。好吧,我只能承认这一局我又输了。立马把他拉了起来,关上门。我换了一脸笑容,“我们今天去逛逛。”

      “哼!”他又用这种态度对待我,用骄傲的姿态表示他又赢了。

      孩子就是孩子,哄哄就好了吧。

      时间就像一把杀猪刀。在我们还未来得及抓住它就已从眼角滑过。

      已经是傍晚时分,路上行人渐渐消失,一街街一盏盏的灯一路路亮起来,为这美丽的城市增添不少色彩。我和童文在街角,看着亮起来的路像是开辟一道大道通往回家的指引灯,不再迷失,不再彷徨,不再徘徊。一切都这么的美好憧憬,天空是被颜料涂上的深蓝色;白云是被画家增添的笑脸,告诉我们: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阻碍,都不要忘了微笑。

      我们俩就像是被画家不小心多添上一笔的角色,默默站在街角看着这大自然创造出来的美丽。我情不自禁的握住了童文白嫩嫩的手,“我们回家吧!”

      他默许的点点头,握紧我的手。我有些惊讶的扭头看着他与我相交的手,我们一直在斗嘴从不服输从不退让,而现在却同时深深的被一盏盏昏黄的灯光吸引着回家的欲望。我更有力的回握住他的手,牵着他就像母亲和儿子一般温柔;走在一盏盏灯光铺的道路上,没有想念,没有牵绊,没有争吵,安静的路过每一盏灯,往回家的方向。

      正当我俩幸福的走着,却有人打破这夜的美丽。

      我看到有位漂亮的女生在前面走着完全不知她背的挎包正被一位年轻的小伙子看上了。他紧跟着她,肮脏的手慢慢伸向包里,头不停的左顾右盼。这一条路黑漆漆却只有一缕灯光照耀到,头脑发热的我想都没想拉着童文上前去,到小伙子一米开外放开童文的手,抓住小伙子正在行窃的手。“这位先生,年纪轻轻的来当什么贼啊,会有更好的工作等着你啊。”我的话语把被行窃的女生给吓了一跳,她回头看到这情景连忙退后几步紧紧抱住自己的包,同时也在检查有没有丢失什么东西。

      年轻的小伙子长得人模人样,做出来的事情却人模狗样。他正怒气冲冲的瞪着我,好似想要把我整个人给吞进肚子不复存在。我毫不畏惧的回瞪他,当场被抓,丢脸的又不是我。他挣脱开我的手,一溜烟跑了,嘴里还不忘骂一句,“记住你了。”我长得一张大众脸,世界这么大,还真不信能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我不会在灯火阑珊处。

      “有丢失东西吗?”

      她舒了一口气,摇摇头,“谢谢你!”

      我微笑着跟她道别,心里却因为做了好事而暖暖的,眼神护送她直到消失我们才迈开步伐,牵着童文的手,慢慢回家。这是有史以来童文对我进行了夸奖,心里的喜悦不禁上升。

      他说:“姐姐你好厉害。”

      我装着生气模样使出如来神掌拍了他脑瓜子一下,脸上面部表情很是自豪与骄傲。“哼!我还有很多优点你都没发现呢。”这小鬼夸了人也不饶人,嘴里嘟囔:给点阳光就灿烂。这被我听到立马垮下脸来跟他急,挥着拳头追着他一直跑,一直跑。不知不觉在嬉笑追跑中到了家。掏出钥匙来刚插上锁孔里就听到屋里传来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那个声音刺激着我的头脑穿透,导致有一瞬间的死机,脑袋瞬间放空了。我激动的颤抖着快速扭开门把,忽视掉童文看着我的疑惑眼神,兴奋冲进屋子里,紧紧抱住了魂牵梦绕的人。

      在那一刻我知道,泪流满面的我含糊不清的叫着她:“姐……姐……”

      突如其来的声音在这屋子里显得异常特别,房里的人也安静起来。是的,她回来了——夏慕。很少回家的她竟然奇迹般的回来了,这使我的心情无比激动起来;原来在看见她的那一刻是如此的想念她,以至于被忽视掉埋在心里不易察觉。一直哭下去也不好,离开她的怀中看着她肩膀上我的杰作是如此的显眼;被岁月无情打磨的脸下有我看不懂的神情与成熟,她的怀抱还是一如既往一般温暖。

      原来,我还是一直那么怀念小时候,她给予的一切;给予的温暖;给予的爱,以及她那独一无二的气息都一直萦绕我回到那纯真的年代,快乐的童年时代。可是,在我拥向她的那一刻,再也闻不到小时候的气息,专属于我的味道,从渐渐熟悉到陌生。想到这,怀念到这就无声无息的断了专属于我的好,自然而然眼里又起雾了。

      由于我的心情既兴奋又悲伤眼里只有一个人而忽视屋子里站的其他人,直到一个陌生的声音有意无意的一声咳嗽把我拉了回来。现在我才发现夏慕旁边站着一位陌生的男人——他让我感觉有痞子的气息,虽然是西装笔挺看起来是有些帅气,但是骨子里透出来的气味并不表示。我一直在上下打量着他,而他也并不避讳也是直愣愣的看着我。两人就这样干瞪着大眼对小眼,老实说,他让我对他的第一印象不是非常好。我直到后来知道了他真是个罪人,一辈子都是我最最讨厌的人。

      夏慕看着我们两个像斗鸡一样,她便僵硬的伸出右手抚摸我的脸颊,“变漂亮了啊!姐姐都认不出你了呢。”露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

      “你撒谎你骗人,我即使化成灰你都应该是第一个认出我的人啊!”在看向她的那一刻,我的神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她说的每句话都令人可气。

      “对不起!”

      “你忘了这个家,忘了我对不对?”我的声音像是声嘶力竭又像是哽咽,想不到接下来该要怎样好好谴责她一番。我明明在她还没有回来之前就在心里骂了她千百遍,可一看见她却早已忘了自己到底要说什么了。这也验证了:当ta离开时,心里是有多恨就有多恨,但当ta回来时,却泪流满面。

      见到这般情景,老爸立马把我拉到沙发上坐下,老妈去厨房准备水果吃宵夜。夏慕和一位我不认识的男子坐到对面,我、爸、童文坐到一起不约而同的盯着对面的两人,这时候的场景颇为尴尬。还是夏慕聪明看出了问题,“这位,是我的男朋友……”

      “什么?”三道声音异口同声。母亲从厨房里露出脸来,瞪大着眼睛打量着她嘴里所说的“男朋友”,她迅速的端出一盘水果放到桌上,立马坐到正中央的沙发上等候着接下来的话。

      夏慕示意着身边的男子,他像是接到命令微笑了下。“我叫安奇,是夏慕的男朋友。”言简意赅介绍完了自己。而我们这些毫不知情的人却不怎么想只听到这些。他眼里扫过我们时,分明充满着不削与嘲笑,更是看着我的眼神时满满的鄙视;我再次回瞪他:谁怕谁啊!

      “有工作吗?”还是老一辈有经验,是要了解家庭背景。老爸劈头盖脸就是这么一句话,严肃的很认真。

      夏慕拉下脸来不高兴了,“爸,他是客人。”

      “就是啊,老公啊你这是干什么啊?”就连老妈都看不惯老爸那一副认真的表情。

      “回答我的问题,小伙子。”老爸正色道。

      “没有。”

      “多大?”

      “26。”

      “为什么不找工作?”

      “爸……”夏慕忍不住的大喊一声,打断了问题的继续。“爸,就不能对客人客气一点啊。”

      这个世界太危险。她或许还没有看懂社会的真面目;她或许还一时糊涂;她或许还在被他外表行为所迷惑,导致于她现在都分不清什么是做对的事情。“父亲”这个神圣的代名词,牵着儿女的手一脚一步的成长;看着他们长大成人到结婚生子,都感到骄傲。而现在子女要结婚了,当然是见过父母并得到同意才是幸福的事情,所以父亲替姐姐看看这个男孩是否能够托付终生的人。

      “哼!”留下父亲从鼻音里的一个字后,他双手靠后,默默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间,那背影有丝丝的心痛。在刚才的对话中,我能从父亲加重的眉头中知道了他对这个名叫“安奇”的青年不是很满意,我也从母亲的眼神中看到了“失望”一词。

      “慕儿,你爸也是为你好,你别怪他。”母亲无奈的声音里有丝丝疲倦而沙哑。

      “我知道了,妈。”姐姐看着他们两老的眼神也能察觉出,她开始有些忐忑不安,坐如针毯。“你今天也累了,快点回去休息吧。”

      “嗯!”母亲点了一下头,站起来也回去了房间里。

      这晚上的事情也就了了结束,到后来的深入了解我知道了安奇是个怎么样的人,我也终于知道什么叫“小白脸”——靠女人吃饭的男人。

      他,安奇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白脸”。一是没有工作收入;二是凭着家里做些小本生意还不错的收入就这么嚣张;三是凭着自己有许相貌就沾花惹草,处处寻找容易上当的小白鼠。夏慕就是他成功上钩的可怜小白鼠之一,最后她都不会想到怎么玩弄在他手上,而现在当务之急是斩断夏慕对他美好幻想的向往。这可真是苦了天下父母心啊!

      当我缓缓睁开眼,是第一缕阳光映入眼帘。母亲做早餐的声音徘徊于耳,晴空万里的天是个适合游玩的好日子,不禁傻笑起来。多久没有和姐姐出去游玩了,多久没有这样团聚在一起了,这,到底是有多少个“多久”了?我一伸个懒腰就看见童文红扑扑可爱的睡颜,这使我越看越觉得可爱,顺手拿起手机把他这美美的样子记录下来,到他老时会是很亲切的怀念。

      他这如沉睡般的大地毫无预兆的苏醒。童文缓慢睁开眼看到我拿着手机傻呼呼的对着屏幕笑,“猪头……”他幼嫩的童声嘀咕着,小手却毫无征兆探过来,眼看就要抢到手机,我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慌忙收起手机,这一动作彻底让童文刚还在迷糊状态一下清醒。“啊!藏着什么呢?”

      我贼嘻嘻的对他笑,头摇的像是波浪,“没……没……”趁这个时候我把手机调到主菜单。

      由于我这个笑容让他凭借着小男人的直觉知道我是在说谎。“是不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

      “哪有……”我顺势从背后拿出手机给他看,“我是在玩手机。”

      他立马快速从我手上把手机抢到手,他这个动作是我始料未及的事情,毫无疑问地让我呆了几秒没回过神来。“我要检查检查。”他留下这么一句就一溜烟消失的无影无踪。我当然是千万个不愿意,立马飞奔去追他,嘴里不停骂道:“小鬼别跑,信不信我捏你。”

      他道是不怕,做个鬼脸故意气我。我俩就这样在客厅里你追我赶,不亦乐乎。

      安奇打着哈欠双眼迷离的走出房间。背对着他的童文根本不知道背后出来人,他惯性的向后跑一转身就把安奇给撞了。安奇脑门刚好撞到门框上,听到他“啊——”的叫,我瞬间就笑了。童文立马跑到我身边来,拽着我的衣角。毕竟还是小孩子,知道犯错了还会害羞。

      安奇用手撑住被撞的一边脑袋,面部表情极为丰富,双眼立马看向我俩。“你笑什么?这是谁家的小孩这么没素质。”

      “呵!这又是谁家的大孩这么有素质?”

      我这么无厘头的一句话倒把童文给弄笑了,他笑的很是甚欢。

      “你……”

      “你们在干什么?”安奇被夏慕这一突如其来的话给没了下文。

      “大清早的吵什么?”父亲和母亲都穿戴整洁的走出房门,父亲看着夏慕,“你跟你妈一起去买菜。”

      杨菲然知道他的言外之意,立马拽着不肯走的夏慕出门了。

      人生中,我们难免会看错一些人;糊涂一些事;走错一段路,只要肯回头,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谁的青春里没有爱过几个混蛋?

      在这犹如漫漫一个世纪的问答里,只怪安奇太过于诚实,每一个问题都如实回答。让人赞叹他的诚实同时也要责骂他一番——这个没用的臭小子。

      早上的家庭会议开完了,父亲出去散步去。我看着安奇,千言万语只能汇成一句话:“不要再来打扰我姐了。”现在的我脑海里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除了这句话这么明确外还能有什么话能够表达我的心情呢。

      他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支烟,吐出淡淡缭绕的烟迷幻着眼。那烟一圈一圈的转悠消失,他诡异一笑,“那要看你姐同意吗?”烟慢慢的充满着整个屋子,微微的呛。安奇不耐烦的站起来开门正欲大步向前走,我脑子里冒出了邪恶的想法,“你现在永远的消失,是对她的解脱,也会一切好起来的……”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喊了出来,我相信他有些震到了,因为我听到了门猛烈撞击发出来的声音。

      他已消失在门关上的那一刻,仿佛他真的消失一样。

      后来,他是离开了,不过是带着她一起。

      那一天的场景还浮现在眼前。那一天晚上安奇回来拿行李说是那边有事要先回去了,我心里乐开了花,紧紧的拉着夏慕的手生怕她跟着他一起离开,幸好她没有跟他一起走,我主动去送安奇离开。我跟在他身后开心的笑,“谢谢你!”

      他没有回头只留下一句话就坐上了出租车扬长而去。“夏茉,你不懂。”那一句话说的严肃而认真富有磁性,第一次认为他还有点是男人。而我回到家里,听到却是夏慕的这么一句话,“我爱他,我爱他,我们要在一起……”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我知道夏慕快到奔溃的边缘了。

      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扇到夏慕脸上,五指印红通通的显眼,全场已鸦雀无声。夏永豪没有对那一巴掌后悔,“这是为你好,你怎么能说这么任性的话?”夏慕含着泪捂着脸,也如同父亲一般倔强不服输,“我爱他!”留下这句话转身跑走。我的泪哗啦啦的落下,追随着她的影子,看着她与我相隔30米外上了一辆出租车,如同安奇一样在我眼前扬长而去。

      我知道,这一次她真的不会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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