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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叔父告密知身份,阿瞒被训气离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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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瞒在逍遥馆睡到日上三竿,迷迷糊糊睁开眼,入眼的是一个粉红的帷幔。忽地记起昨天的事,看了看窗外已是阳光灿烂,心道:不好,昨夜我彻夜未归。赶紧下了床,往屋外跑。 “哐当”一声,阿瞒撞飞了一盆水,身上的袍子也湿透。阿瞒心中又急又怒:“哪个不——”抬头见是霓裳一脸愧色马上住了口。 “公子,你的袍子。”霓裳颦眉。 “哎,算了算了,”阿瞒也不想多和女人计较。 “公子还是到里间换件衣服吧。”霓裳抱歉道。“也好,这湿漉漉的着实难受。”阿瞒点点头。
阿瞒进了里间三下五除二把袍子解下又去了亵衣,光了个膀子丝毫没有犹豫。这倒是让霓裳害羞不已,只低着头给阿瞒穿袍子。突然,门被撞开,曹嵩怒气冲冲,一脸惊异的看着阿瞒,旁边不正是那个令人讨厌的叔父又是谁?曹嵩看见阿瞒和一个女人在一起拉拉扯扯,衣衫不整,怒极,大骂:“你这浪荡子,还不快滚回家。” 阿瞒自知有错,只随父亲回了家。
到门口,就看见娘亲一脸憔悴,看见阿瞒焦急道:“阿瞒,你跑哪去了。” 曹嵩突然转过头,大骂:“你这贱妇,生了这样一个浪荡子。” 邹氏听了这话也不敢作声,只默默流泪。阿瞒见此,也有了怒气:“是我彻夜未归,何必迁怒娘亲。” 曹嵩听了火冒三丈:“好啊,彻夜未归还有理了,你这浪荡子,不学无术。” “老爷,都是妾身的错,没有教好阿瞒”邹氏见曹嵩大怒,赶紧劝道。曹嵩也不想和邹氏多说,转身进了书房:“你这浪荡子随我进来。”
见阿瞒进了书房,曹嵩狠狠关上门,质问:“你与那妓女发生了什么。” 阿瞒不以为然道:“不就是睡了一觉。” 曹嵩见阿瞒这一懒散样,怒极,只抡了一巴掌过去:“好啊,好啊,不就是睡了一觉。你还想做出更加伤风败德的事是吧,我曹家的脸被你丢尽了。” 阿瞒被这一巴掌打蒙了,从小到大没有谁打过阿瞒,她觉得又气又怒:“曹家哪里还有什么脸,你拜宦官为父就有脸了。”
听阿瞒这么一说,曹嵩怒气冲天,觉得弟弟说得对,阿瞒真是缺教养,这话也能说,当真是无法无天了。曹嵩叹叹气,这不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吗,好好一个大小姐,被自己当成男子养的无法无天,没有忠义廉耻。曹嵩看了看阿瞒一身浪荡子弟的样,愧疚道:“阿瞒呐,你知道父亲为什么这么生气吗?” 阿瞒低头不语,曹嵩叹叹气:“哎,你若是个男子,为父也不管你了。”
阿瞒聪慧,怎会不知父亲的意思,只是惊恐。“难道,我不是男子?,”阿瞒惊恐,怎么会?听袁绍说,女人是有胸脯的。曹嵩见阿瞒一脸惊异,愧疚道:“阿瞒 ,阿瞒。正是因为你瞒了性别啊。” 阿瞒听父亲说完,不可置信,摇头:“不是这样的啊,父亲你告诉我,不是这样。” 阿瞒试图从曹嵩口中得到答案。曹嵩觉得是时候和阿瞒说清楚了,一个女孩子家的整天放荡不堪,于是道:“你是个女子。” 阿瞒的脑海中突然炸开,女子?顿时掀起万丈狂澜:“好,好,好。没想到啊,我曹阿瞒竟然是个女子。” “阿瞒,父亲也是迫不得已啊,”曹嵩愧疚道。
“好一个迫不得已,这就是你曹大人的理由?”阿瞒质问。 “逆子,怎么和我说话?”曹嵩问。 “逆子,我算不上啊,哪里是什么‘子’啊。至于‘逆’字,我一定竭力达到。”阿瞒怒极,把‘子’和‘逆’字加重。 “你个亡种,不学无术,连基本的道义也忘了。看了我得要好好管教你了,啊。”曹嵩怒骂道,气的浑身发抖,举起手就要往阿瞒脸上去。
曹嵩的手就要往阿瞒瘦削的脸上来,阿瞒尽自把曹嵩的手甩开,只气愤道:“我命由我不由天,更由不得你做主。” 曹嵩听了,气的眼睛也通红,大骂:“你这孽种大逆不道,简直无法无天”。 “我受够你了,你以为你是谁,这个鬼地方我受够了。”阿瞒年少气盛,叛逆道,说完转身而去。曹嵩听了怒不可遏,冲着阿瞒的背影骂:“有种你给我死在外面,别回了,你要是回来,我非得打断你的腿。”
当然,阿瞒没过几天便回来了。免不了曹嵩的一顿好打,阿瞒本人自然心存怨念,却是更加不羁。曹嵩也对她无可奈何。
延熹十年(168年)六月,桓帝改元为永康元年,希望通过改元使东汉王朝长治久安,也使自己长期因腐朽生活而虚弱的身体永远健康。但事与愿违,不仅东汉王朝业已摇摇欲坠,他自己也从此一病不起。十二月丁丑,桓帝死于洛阳宫中的德阳前殿,年仅36岁。死后葬于宣陵,谥号为“桓帝”,庙号为“威宗”。宣陵“山方三百步,高十二丈,去洛阳三十里。”
皇帝发丧,朝中大臣个个都谨慎小心。因桓帝无子,皇位问题十分敏感,后来由桓帝的窦皇后立皇侄刘宏为皇帝。
这个敏感时候,曹府发生了一件大事,曹公子离家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