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毁过的堕落天使》司马燕燕

1、第 1 章

　　一个被男人毁过的女孩儿，是否还有单纯的底气和条件。之前我提到过，我参加工作很早。在我的第一份工作中，结识了这样一位漂亮且有着和同龄人并不相符的成熟女孩儿。

　　我是经人介绍认识的她，带有一种最简单目的的认识。因为她和我同龄，朋友认为，我们可以互相做个玩伴儿。为了安抚我对这个若大城市产生的恐惧以及孤单。

　　她的个子足有1.70米，很苗条，她的苗条显然和她的个头和年龄有着不协调的差别。那是一种发育不良的纤瘦，这也是我后来真正长大后才敢肯定的。

　　我不认为她的面孔有任何惊奇的特点，也是后来明白的。她具有的那种魅力是属于一个成熟风韵女人才该有的性感和带有几分勾引色彩的迷人。而她当年还不满20岁就能表现得如此到位。不过，当时傻呼呼的我根本不能看透这一切。

　　我们最初的工作，并不归同一个领导管，只有中午休息时，我们才能说上话。由于本身不是特别愿意主动接触陌生人的我，当时真把她当作了一个伙伴。随着对工作的渐渐熟悉，和同事们的相处越来越多，我找她的次数逐渐减少。这些变化并不是我的喜新厌旧，因为是从发现了她是个“随便”的女孩开始。

　　有一次我去找她时，看到了我认为很羞耻很堕落的场景。一个40岁左右的男同事在我突然出现的那一瞬间，好像被火钳烫了一下地迅速抽出探进她上衣里面的手。当时我不是很明白，他们是一种什么关系，反正也能感觉到，那不是一种正常的关系。好像被羞辱的人是我，我一脸通红地一口气跑回我工作的车间。她却能很平淡地装作若无其事地送我。

　　好几天，那一双男人的手和带着不同表情的甚至令人作呕的脸，无数次地出现在我的梦里。以至于，这件事一直影响了我对她最单纯的友情。

　　后来，由于工作上的一些调动，她调到了我所在的车间，别人都知道我俩认识，且关系很好，于是就试探着问一些关于她的事情。有时候我很讨厌，当时周围那些老妇女们的询问，她们整天除了老公孩子，东家长，西家短的破事磨嘴皮子，好像也没有别的话题。后来，慢慢才知道，我知道的那些根本不值得一提。我一直在为那一幕替她感到耻辱，可对于她来说，那就像一次偶然的失手。而别人所知道的远远比我知道的多，更值得议论。最后，整个单位的男人女人们都拿她泛滥的生活当作笑话一样做为午后的甜点。

　　在并不真正了解和熟知她之所以那么放纵自己的原因之前，我是很看不起她的。我无法面对一个20岁左右的女孩儿可以用那么“放荡”的行为来对待自己的青春。

　　她在同单位就有两三个那样的男伴或者说情人，我真不知道如何给那些男人一些具体而又不掺杂个人情绪的身份。也不知道，她是用什么方法维系和游走于不同的男人之间的。还能做到永远不会撞车。我不再和她聊天，除了必需的工作交流，和顾及一些必要的面子。

　　其实有时候，我能感觉得到，她对能和我继续保持朋友关系的向往和热情。如果我一无所知，也许我会把她当作一个知己，可是现在我无法说服自己。

　　她特别喜欢占男人的“便宜”，就是那些最普通的“便宜”她也不会放过。有时是吃饭，有时候是零食一类的小食品，或者仅仅是一次举手之劳的帮助。那些想偷腥的成年男人，看见她那种独特的笑容，就自然明白了该做些什么。

　　同事中有一个男孩一直对我不错，也可以说对我有着异性的好感。只是那时还未脱离孩提稚气的我，没有任何反应。其实，我知道，她也勾引过他，不管他有没有可以让她占的“便宜”，她不放过每一个眼前经过的男人。他劝过我，以后尽量少和她接触，我问为什么？他只说：“你们俩不是同一种人”。其实我都明白。

　　我始终不知道，她和那些成年的已婚男人保持着一种不正当的关系最终的目的是什么，是想靠男人成就什么？还是满足什么？在我知道所谓的最根本的原因之前，我是想不通的。

　　记不清是在什么情景下，她和我讲述了她不为人知的过去。她在上初三那年个子就有1.68米了，虽然还带着一些稚气，但是她的身材和容貌吸引着校内的众多男生，以及后来的男老师们。她天生就不喜欢小男生，可仅仅一个初中生的智商对那些对她有着罪恶想法的男人没有任何戒备。

　　在某一个周末，因为天气太冷，她的自行车又坏了，她没有回家，一个人躲在宿舍里看书。就是那样一个清冷的夜晚，学校的一个体育老师让她永远告别了女孩子的身份。

　　她想过报案，可是在当时那所对外封闭的学校，和难以想像的保守年代，她没勇气为自己的代价讨回一个公道。父母为她想到了后果，一个女孩子发生了这样的事，不管导致的原因和过程是怎么样的。人们只关注于结果。父母怕那种事影响她以后的生活，可最终还是影响了。

　　因为在学校待不下去了,就辍了学。跟随父母、哥哥到城市打工。在遇见我之前，她就经历过其他的男人，而且已经不止一个。她谈论这些时，好像有着特殊的成就感一样侃侃而谈。我觉得她的心理已经有些扭曲了，如果说最初只是对那种事的好奇，而后来就演变成对男人的报复或者是依赖。我像在听一个青春少女被□□后的案例一样。我不敢相信这么残酷的事，切切实实地发生在我的同龄人身上，她讲述时的眼神和偶尔略带着的某种说不清的仇恨表情，让我不寒而粟。就好像发生在我身上一样难受。

　　她所经历过的男人，都不会有任何结果和动静。因为她并不想做令人切齿痛恨的第三者，并不是有意破坏别人的家庭。也或许那是没遇到让她真正值得去争取的男人吧！

　　在她离开那家单位经历的最后一个男人，可能让她动了真情。因为偶尔还是听说到了关于他们关系进展的断断续续的消息。总之不管是何原因，受众人唾骂的始终是她。

　　那个男人有家庭、孩子而且很爱老婆。当年32岁左右的样子，但是看上去要比实际年龄年轻的多。我想她是动了和他斯守终生的念头。听别人说，她逼着他，去了他家，趁他老婆去娘家的当儿，见了他的孩子，一个什么也不知道只会叫“阿姨”的小孩子。回来后她自豪地向大家宣布事情进展得如何顺利，好像男人背后的那个女人不存在一样。至少，她当时是那样地自信并渴望成为那个男人日后的女人。

　　在她离开单位时，还没听说真正的分手，但也不像她炫耀地那么完美。也没再打听过她的消息。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见到过她，也联系不上。

　　我知道我无力说服和引导她如何走向一条正常女孩应该走的生活道路，时隔几年后的今天，我有些同情她，甚至觉得她可怜。

　　也是后来听一个曾经共同的同事说起过她，他告诉我，不敢断定看到的一切就是事实，但可以肯定的是，那一定是她。在一个并不高档的酒店大堂里，穿着打扮和交谈的方式，明显有着那种身份的标签，同事叹息，但无权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