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怺薳的...》κ流の惺⌒☆

10、 第七章 永远的距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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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学的路上,权佑在驾驶座上,一边开车,一边百般无聊地哼着歌…
　　我突然夺过方向盘,把车子转头,往反方向使去!
　　“星星!干嘛?知不知道很危险?”他一脸责备,可是语气却一点也不严肃,“如果我死了,天下多少女孩要伤心啊?她们流的眼泪一定都淹没整个市了!”然后,他夺回方向盘.
　　“我不想上学,我们去玩好不好?”
　　“好!”他几乎没有用时间去思考就立刻答应下来,“那星星想去哪里呢?”
　　“哪里…”我微微皱眉,想了又想,然后,郑重地告诉他:“不知道.”
　　“那…我带你去个地方吧!不过…星星要闭眼哦!”
　　闭眼??有那么神秘吗?我闭上眼睛,告诉他:“ok.”只感觉车子突然加速,驶向未知的方向.
　　其实,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而已…因为剩下最后的8天…比200多个小时更卑微的100多个小时.夺过方向盘的那一刻,我只想到:不能把那么珍贵的时间浪费在学校里.我只想和他在一起…
　　请原谅我的自私,请原谅我的任性…可我还是想和你在一起.

　　一切一切都好模糊…好像在云雾里一样.前方隐约出现了一个身影…好熟悉的气息,好熟悉的感觉,好熟悉的味道,好熟悉的脸孔.
　　“权佑…!”我喊住他,可是他却没有理会我,也没有看到我,我们隔得很近,可是却好像在两个世界一样.
　　我缓缓伸出手,想要触摸到他的脸庞,可是…当手伸到一半的时候,我却无力地,不自主地垂下了手.
　　我明白到我们中间隔着的是什么了---那是血缘啊!
　　“佑”这个谓称永远都不是属于我的…
　　因为他是我的“哥哥”,只因为他是我的哥哥!
　　然后,云雾突然渐浓,权佑的身影突然模糊了起来…我没有追上去,只是愣愣地在原地看着他…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原来靠在权佑的肩膀上睡着了.
　　原来只是梦啊!可是为什么…明明是梦,这一切却那么真实.那种心痛的感觉,让我无法无法呼吸,无法释怀,无法忘却…
　　可我刚睁开眼睛,就立刻给他的双手蒙住. = =
　　“不要睁眼哦,星星.”他轻轻地对我说着,脸颊微微感受到他呼出的气息,暖暖的,痒痒的.
　　“好好,那你告诉我,这里是哪里?”我没好气地问他.
　　“星星你猜猜.”
　　我没有说话,静静地感受着----
　　好像是个很高的地方…风一阵阵地吹来,阳光照射下来却一点也不让人觉得眩目,温柔地覆盖着每一寸肌肤.听到一阵阵属于自由的声音…
　　那是---
　　“崖,海…”我缓缓地说,“是断崖海?”
　　权佑没有说话,他放开蒙住我双眼的手.阳光,海,崖…一切一切都缓缓进入我的眼睛里…好漂亮!因为是weekday的缘故,所以这个在校园里小有名气的情侣胜地上游玩的人并不多.
　　我兴奋地打开车门,权佑跟在我身后…
　　“为什么不问我.”我突然转过头问权佑.
　　他用双手对我做一个「」的手势,然后点点头:“断崖海的背景很漂亮,人就……问什么?”
　　我直接过滤他的话:“问我为什么不想上学,突然想去别的地方啊.”
　　“因为,”他走过来,把我温柔地纳入他的怀抱里,在我头顶上方低喃:“因为是星星想要的…”
　　他把我抱得紧紧得,好像怕有人想要把我拽走似的,不给我一点儿缝隙.我的头靠在他的锁骨上.虽然什么也没有说,可是却有无限的感动.
　　“星星,走吧,我们去看海.”他放开我,牵着我的手走向断崖边.
　　好漂亮!真的好漂亮!此刻,我的脑海里,除了漂亮之外,再也找不到任何合适的形容词.虽然以前就听说过断崖海如何如何的漂亮,怎样怎样的美丽…可是当我真真正正见到的时候,却不由得呆住了!
　　眼前是一片眩目的蓝!不同于天空湛蓝的颜色,而是有点深沉.白色的海潮一波一波地袭来,拍打着断崖,奏出奇妙的音乐...在阳光的照耀下,海面闪耀着比钻石还要耀眼的光芒!一片都是蓝色,仿佛全世界都是蓝色的,深沉的,却让人着迷的蓝…
　　“真的…好漂亮…”我不由得说出口…
　　“星星,你现在才知道你的老公漂亮吗?”他一脸坏笑,弯下腰来看着我.
　　臭屁!明知道我在说海很漂亮,他却硬要把我的话搬到他的头上!我无语地看着他,点头附和道:“对啊对啊.”然后,我转头看回大海…
　　“如果…”我在脑海里幻想着…那应该会是一个很美好的画面吧?
　　“如果什么?”权佑凑过来,好奇地问道.
　　“如果生日的时候来这里庆祝,应该会很开心吧…”整个断崖海就只有自己还有朋友们,在一个只有自己最熟悉的人的空间里…
　　“是吗?!”
　　“不过…我没有生日啊…”我看着深沉的大海,渐渐出神…或许我是有生日的吧,只是我不愿意去承认那个生日…
　　“星星…”权佑看着我,握住我的手…我顿时感觉到从他手里传来的温暖.
　　看着他温柔又严肃的表情,我的心不由得震了一下,即使知道他可能下一秒就变成没心没肺的样子… = =!
　　“你干嘛拉!没什么拉!!”我笑着甩开他的手,却给他更紧地握住了.
　　“我会让你每天都像生日那样快乐的.”如梦呓般…权佑轻轻地说出了这句话…
　　一股温暖包围住我冷漠的心…谢谢你,权佑…我竟然没有发现,因为你,我改变了许多许多,因为你,我得到了许多许多…
　　可是…我是个坏孩子啊!不断地索取,不断地在你身上索取…最后,我却要给你狠狠的一刀…

　　下午
　　在离断崖不远的沙滩,我和权佑静静地坐在沙滩上,什么也没有说.
　　如果能够一直这样就好了…
　　可是,要这样说的话,会有许多如果吧…如果我没有那个病的话,如果我没有遇见允在熙和权佑的话,如果我没有喜欢上权佑的话,如果…
　　这样的“如果”是没完没了的吧.
　　该死!怎么在这个时候开始头痛了?如果让权佑发现我有什么异样的话…我不敢想像.
　　我忍住剧烈的头痛,躺在沙滩上,装作若无其事地根权佑说:“我困了,想睡一下.”
　　他什么也没有说,站起来走到我的上方,然后坐下,把我的头温柔地放在他的大腿上.
　　最近头痛的频率虽然没有什么变化,可是却比以前要痛得多!痛得让我觉得我不如一墙撞死还比较舒服.
　　最终…我闭上了眼睛…并不是睡了,而是晕过去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已经身在公寓里了.已经回来了吗?我的心里不禁有淡淡的失落.
　　我站起身,想出去倒口水喝,却看到准备进来的允在熙!
　　他走进房间,把我房间的门关上,拉着我的手坐到床上…(偶:想入非非…)
　　西柚看到他,立刻开心地咬着他的裤脚…该死的西柚!墙头狗!变色狗!!
　　“什么事？”
　　“你不是睡着了,是晕倒的,对不对?”允在熙看着我,说道…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那一刻,我竟然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一种绝望的悲伤…
　　对不起,因为我的关系…所以伤害许多许多的人,伤害了太多太多的人…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就当是默认吧.
　　“你不要再这样好不好?”一向冷静的他突然变得急躁起来,“去治疗好不好?我会帮你安排的,佑不会发现的!”
　　“不…”我没有用任何时间去思考,直接拒绝了,“如果要我在病床上度过,那我宁愿死…”是的,我承认我懦弱…我害怕…害怕在医院的那种恐惧,害怕治疗后消瘦的脸庞,害怕会掉落的头发…
　　“你这样是在折磨我,你知道吗?”他定定地看着我,“你喜欢佑,我可以放弃,你想和谁在一起,我都不会介意…可是…我连这么一个卑微的愿望都不可以有吗?我只是想看到你,不要让我有一天醒来,却发现你已经不在了…我不想这样…”
　　“已经15年了!允在熙!我告诉你!我已经没救了.”我冷漠地告诉他…对,我是没救了,无论是在脑癌上,还是在爱情上…我早就没救了.
　　把目光停留在我脸上5秒后,允在熙便离开了我的房间.
　　无可否认…有时候的我,就像一只刺猬,用冷漠把自己包围起来.虽然刺伤了别人,却能够保护自己.
　　从我知道权佑是我哥哥的那一刻…我就彻底没有了未来吧.原谅我…原谅我的懦弱.

　　体育课
　　原来今天是要跑800米的日子啊!可恶!我怎么都不知道呢?!
　　“歆,”美熏在旁边轻轻地捅了捅我,“我明明告诉过你的啊!你不会是忘了吧…”
　　可我明明一点印象都没有啊?应该是那该死的病又犯了!可是我一点准备也没有啊!而且今天还是好朋友来的日子!
　　“没关系拉!我跟你一起跑吧!其实我也跑得很慢的!”她看着我笑了笑,好漂亮!“那边好像有同学找我,我先过去一下.”语毕,她就朝那边几个女生的方向走去.
　　我看着她的背影…她和我根本一点也不一样啊.她是那么受大家喜欢,而我呢?大家看到我,最多只是有不知名的崇拜,更多的却是厌恶.不知道是因为我的过去而厌恶我还是因为权佑而厌恶我.可是…如果今天和权佑在一起的不是我而是美熏,她们一定不会排斥美熏吧.因为她是这么好的一个人.
　　不知道她们说了些什么,好像达成什么共识一样,然后笑了笑.
　　“歆,她们说一起跑哦!你不介意吧?”她一脸抱歉的神情.
　　我摇了摇头,告诉她:“我根本没有打算跑.”
　　“为什么!!”她一脸夸张惊讶的表情,可还是时很漂亮.
　　“你既然知道我以前是怎么样的,也应该明白我不会介意这些成绩的.”我淡淡地说道.
　　“不可以!”她拉着我的手,往起点处走去,“就当为了我,一起跑吧!就当是为了陪我,我们是朋友啊!”
　　朋友…总是觉得这是个很遥远的字眼…
　　随着老师的哨声,几个女生便跑了起来,我和美熏开始慢腾腾地跑了起来,竟然稳守住小组倒数第一的位置!可是还是不行啊!下腹忍忍作痛,跑的越久,那种感觉越强烈.
　　“你怎么样了?歆?要不然我们停下来吧?”美熏在一旁关切地问到.
　　“没事.”我自己不舒服,可是我不能连累美熏没有成绩的.我知道这个800米只有一次考试的机会.
　　这时,美熏紧紧地握着我的手,温暖和力量从她的手心一点点地传来.
　　“加油!”她的笑容,永远都是那么灿烂,让人着迷,让我有种莫名的坚强.
　　最后100米…我忍着痛,忍着双腿沉重的感觉,眼里只有终点.
　　这时,美熏停了下来.眼睛直直地看着我.
　　“干嘛停下来?”我转过头,问她.
　　“你先吧.我在你后面.”她静静地说.
　　“可…”
　　“快点吧!因为我希望歆在我前面到.”说着,她便推着我向前跑.
　　我担忧地看了看她,只见她脸上都是我读不懂的表情.
　　“没关系的!”她笑了笑,“下次,让回我就可以了.”

　　这样是吗?
　　可我为什么总觉得这句话…包含了很多的东西在里面?复杂得让我探不清…
　　突然,我不知道被什么拌到了,狠狠地摔到了地上!好痛!!我抬起头,看到一个我们班上的女生.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胆怯的样子好像我会把她吃掉一样…我有那么恐怖吗?
　　我朝她做了一个“滚”的手势.
　　我看了看自己的伤势----膝盖上破了好大一块皮,触目惊心的红,让人觉得恐惧.不过这对于我来说根本算不上是伤.比起以前打斗时所受的伤,这简直是挠痒!
　　“歆!你怎么样了?”美熏连忙跑上来,关切地问到.
　　“没事.”
　　“怎么可以说没事!来!我扶你去医务室!”她不由分说地拉起我,让我有种温暖的感觉.

　　我百般无聊地坐在病床上,该死!我明明已经什么事都没有了,可是美熏还是不肯让我回教室,所以我就只好一个人在医务室里数羊…这时,我听到了外面有动静.是权佑吗?!
　　“歆,怎么样了?”
　　“没事…”我的脑袋顿时耷拉下来…原来是允在熙啊…“权佑呢?”
　　“他有事,最近都没有时间.”他淡淡地说道.
　　最近都没有…没有时间吗?...可是我也没有时间了啊!
　　“那他去干什么…”
　　“不知道.”
　　我们就这样沉默下来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不敢直视允在熙,是因为我对他的愧疚吗?
　　“谢谢你.”我对他说.
　　“??”
　　“我知道,上次的事,你自己去找那个学校的人解决…”说着,我又想起那天晚上看到的他身上的淤青.“为什么要一个人去?你应该知道即使你在厉害还是会受伤的啊!”
　　“我想亲手把他们打下.”他淡然地说道,“这样我的心才会好受.”
　　“对不起…”我股起勇气,对他说:“我知道你的心意,可是…我没有办法接受…”
　　他的双眼顿时暗淡下来.
　　“可是!我们是朋友吧!对不对?”我试探地问道.
　　他点了点头.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我一把捆住他的肩膀,他漂亮的眉毛拧成了一团.
　　权佑…你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不在呢?

　　好多天过去了,今天竟然就是平安夜…可是我到现在都没有见到权佑.他连公寓都不回了.我不止一次在半夜问西柚权佑到哪里去了,可是它都没有告诉我.
　　这段时间,金正熏每次找我我都避开了.而托权佑不在的福,这几天我还常常和紫依见面.
　　可是…明天…明天就是期限了…权佑…如果你还不出现的话,我就只有突然消失在你面前了啊…
　　“歆!!”美熏的手在我面前晃了几下…“放学了,你怎么还在发呆呢?我今天有约,先走拉.”我才发现,教室已经没有其他人了.
　　啊!原来已经到放学了…离25号的零点还剩下7个小时了…权佑…你为什么还不出现呢?
　　他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顿时,我的心便竖了起来.
　　这时,允在熙走了进来,手上还拿着一个大大的盒子.好像很香的样子啊,会不会是…
　　“不是吃的.”允在熙的一句话打破了我的幻想.他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难道…我的脸上写着:那一个盒子里的东西好像都很好吃??
　　“圣诞礼物.”他把礼物放在我桌上,我打开盒子----好漂亮!那是一件白色毛皮的小斗篷,配上一件礼服的话,一定很漂亮很暖和吧!!
　　“穿上次的礼服和这个吧,今晚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可是…权…”
　　“走吧.”他一把拿起盒子,另外一只手拉着我的手,走出了课室.
　　很快我们就回到了公寓,他把我推进房间,要我快点换好衣服…这个允在熙…搞什么啊?
　　权佑…你在哪里呢…
　　我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允在熙也穿好了,依然是那么的帅气,人帅的话穿什么衣服都好看吧!

　　“我们去哪里?”看着车从市中心开到郊区,我问了他第24次了,他却还没有回答我我们要去哪里!!
　　突然,车停了下来,我一看,我们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断崖海边,咸咸的海风吹来…好舒服啊!我立刻下了车.刚关上车门,我的动作却停了下来…
　　站在那头的…是我…最爱的…权佑.
　　茶色的头发在灯光的照耀下更加明亮,深蓝色的瞳孔直直地看着我,眼睛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淡淡的黑眼圈…平常热闹的断崖海现在竟然一个人也没有!好像…全世界只有我们两个人一样!
　　允在熙不知道什么时候开着车走了.权佑一步一步向我走来.
　　“砰!砰!砰!”我的心跳得越来越快,该死的心,快点给我停下来!!
　　“星星…我好想你.”
　　我和他并排坐在断崖海海边,我仰头看着满天的繁星…好漂亮,好漂亮啊…星星们,我走掉的话,你们一定,一定要帮我守护着权佑啊…代替我的位置,让他幸福.
　　“权佑,你这几天干嘛了?”我转过头问他.
　　“你很想知道吗?”他的脸靠过来,突然笑着说:“星星,原来我们真的很有夫妻相哦!我们的瞳孔都是深蓝色的耶!!”
　　听到他的话,我的心顿时沉了下去…是吗?原来我们的瞳孔的颜色是一样的啊…这是在提醒我,我们是兄妹的事实吗?白歆…为什么你会这么不舍呢?明知道他就是你的哥哥…
　　“你让我亲一下的话我就告诉你我这几天干什么.”
　　没有我拒绝的余地,我也没有打算拒绝,他的唇就这样盖住了我的唇…他的唇凉凉的,我的唇滚烫的.他轻轻抱住我,好让我离他更近…好温暖的吻,好温暖的怀抱…这…是最后一次了吧?

　　几分钟之后,他放开了我,刚刚温柔的样子突然消失不见,对我说:“我准备了礼物给你哦!等等我!”说着,他向远处走去.
　　礼物吗?他给我的最后一份礼物会是什么?我坐在原地,静静得等着…
　　15分钟过去了,可他却还没有回来…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突然有一种不安的感觉.这时,我看到了断崖那里断落的栏杆!!
　　“权佑!!”我连忙站起来,朝周围大喊.“权佑!你在哪里??!”
　　四周仍然是空荡荡的,除了我的回音和海浪的翻滚声,再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安静得恐怖!我看着前面波涛汹涌的大海,一阵前所未有得恐惧涌了上来!权佑!你千万不可以出事!
　　我跑到断落的栏杆前面,刚刚的恐惧更加强烈了…我双手紧紧地握住胸前的戒指,想要感受到他的存在…
　　“权佑…你在哪里…快点回答我啊…”泪水,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上,恐惧…和爷爷去世的时候一样的恐惧…
　　突然,我听到机器启动的声音,断崖后方竟然缓缓升起一个舞台.而权佑,就站在那个舞台中间的白色钢琴旁边!舞台后面全是星星的图案,然后中间有粉红色的大字----星星圣诞节快乐!!
　　然后,黑暗的夜空突然被灯光照亮!红,黄,蓝,绿,橙,紫……各种不同的颜色争相四溢!是星星形状的气球!不知道有多少个气球,不知道有多少种颜色的气球,在那一刻全部腾空而起!形成气球的彩虹!
　　我从来…从来都…没有…没有过这么感动.感动到连心都哽咽了.
　　原来…他这几天一直都不在这里的原因…是为了给我准备这个吗?我的心,突然觉得好痛好痛!!他为了我,做了那么那么多,可是…我却要在今天离开他…爷爷…你告诉我要怎么办好不好?
　　他缓缓走到钢琴前面坐下,开始弹奏起来…

　　说我爱你
　　从男人的心里
　　是最难表达诚实的秘密
　　说你愿意
　　靠在我肩的你
　　是最难抗拒动人的回应
　　你扬起的嘴角
　　给我爱情的动力
　　弯弯的眼睛
　　藏不住你孩子气
　　看着我在你眼里
　　眼神是如此肯定
　　那就是我一直等待着美丽
　　我承认我爱上你的美
　　你的脸和你的眉
　　让我面对自己无法再自恋
　　o h baby
　　我承认我爱上你的美
　　你让全宇宙失眠
　　让我爱到像流星一样的坠
　　我才发现

　　音乐停了,他往我的方向走来…他走到我面前,缓缓地伸出手,等待着我的手.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