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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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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那么神奇的村子,能幸运地在浊世中安然生存下来,一定有什么特别之处,没想到,我们刚进入森林就知道了它的厉害了。
说是个森林不如说是丛林,里面的树木郁郁葱葱,但是从外边看起来这个森林很小,它很好地包围着里面的小村子,虽然只是很薄的一层。
资料上说到这个村子的名字叫木中。看起来还真挺符合的。
比较有趣的是,我们几个在原始森林都能找到正确方位的异能者在这小小的丛林里居然迷路了。
“为什么让我们几个打头阵?这种情况,让矛戎跟着不是更好?”穆奇捶着他旁边的无辜老树。
灵疏已经累得坐倒在地上:“厉害的当然都留到最后啦~”语气满是哀怨。
灵毓站在灵疏旁边,嘴里衔着根草,颇为百无聊奈的模样:“我们几个就像一只老母鸡——”一只手指向古霁,然后摊下头,“带着一群只会咕咕叫的小鸡仔。”说完也一屁股坐了下去躺倒在灵疏旁边。
古霁捏着失灵的指南针笑了下,“这什么比喻,是嫌我老了吗?”
“哪有哪有,我说的是能力!!”灵疏连忙解释。
古霁望了望天空,嘴角依旧保持着笑容:“虽然能够看到很远的地方的矛戎先生不在,但是我们有小麻雀啊。”
然后我感受到了一丝不怀好意的目光。
听了古霁的话,另外三人也都望向了我,“呵呵,你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默契的了……”我嘴角颤抖着。
“上次我被推出去色诱那个老女人时大家就已经很默契了,这次是你该回应这种默契的时候了。”穆奇眯着眼笑道。
屁,这纯粹是报复!赤裸裸的报复!!
穆奇算是我们几个中长得最花美男的一个,我和灵毓灵疏还没长开,古霁比较正派,看上去特别适合某些制服的那种,但是脸型轮廓柔和,经常一副笑脸,倒不会给别人特有的压力。Z队的老大御风恰好相反,一副□□老大的气场,也总笑着,但是笑容很让人发寒,好像随时就能拔出枪来把别人脑瓜子当靶子练。经常与电脑为伴的左末,理所当然的眼镜男,一派书生气,走到哪都像是学习拔尖的好学生,如果不是白色头发又长得太妖的话……所以,说到上次色诱那个有着红色眼睛专门杀害年轻美貌的男人的老女人,也只有穆奇这种看起来就头脑简单的花样美男才能使对方上钩,当然要不是对方有一双能让你无法动弹的赤瞳也不用那么大费周章……
呃,回忆拉回时,我已经是一个鸽子了,我傲气地仰起头:“麻雀多低级~要我变就得是大雁老鹰这种的,不过为了不轻易让村民发现行踪,我还是低调一点好~”
古霁朝我伸出手背,我乖乖地停在上面,多年的默契不容易啊,只有他知道我需要一个支点……
“真是好可爱啊~果然,莫铭变的动物都那么……Q~额哈哈哈哈~”
该死的穆奇!我趁其不备直冲他的脑门,“哎呀!疼疼疼!我不说了不说了……哈哈哈哈……”
“戚——”我骄傲地转身,不给他反击的机会向着枝桠交错的空隙外飞去。
这些树枝桠很多从下面往上看好像交错在一起一样,但是我飞到上面才看清这些树杈是可以错开的,再向上飞一点,果然,外围的树丛在移动。
怪不得我们总是走不出去。因为看见同一棵树我们总会避开,以为我们又走错了,实际上闭上眼睛,根据感觉走,搞不好还能走对,虽然路线会弯那么一点。
靠近山谷的地方确实隐隐看见有几户人家,但遮挡物太多,看不大清,倒是半山腰那有个恢弘的寺庙一样的建筑甚是显眼,不仔细看,还以为是挂在半山腰上的。
那里隐隐有仙气缭绕的感觉,我直觉我们要找的人就在那里。
好了,目标明确后就好办了。
下去用脚走是不可能了,算了,就让我当领头鸽吧,来教教下面这些愚蠢的人类什么叫天生我材必有用!
俯冲下去,特有气质地停在古霁肩头,“貌似是古时打仗用的八卦阵。但是旁观者清,那小小八卦阵还是拦不住我的~我飞到上面视野广阔,你们就跟着我走好了。”
古霁点了点头。我飞回到上面,看了眼目标,然后飞低一些,以免下面的人看不到。再向着那小村子方向展开翅膀,古霁他们也跟着我迅速跑起来。
然后穆奇同志十分有闲情逸致地在下面唱起了“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我尖着嗓子对下面吼道,“麻烦把早字上面加个草字头谢谢!!”
……
一旦有了我这个聪明神武的向导后,前进之路变得尤为顺畅起来,当然这少不了他们在下面时不时传来令我甚是欣慰的叫喊声。
“我去!前面是荆棘!”
“啊!这是什么??!它缠我身上了了了!!”
“我靠,痒死我了,是不是蚂蚁爬我身上了?!”
“灵毓等等我,我快看不到你了!”
“你个臭鸽子莫铭,你特么是不是故意的!!!”
“啊!!!一条好大的蛇啊!”
“是么是么??蛇吃鸽子吗?”
“……”
在这样愉快的步调中不过半小时我们面前便柳暗花明又一村了。
“面前的景色不由得让我想吟诗一首:
土地平旷,屋舍俨然,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其中往来种作,男女衣着,悉如外人。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
穆奇听罢,嘴角一斜。
“那是词,不是诗。”
“……”好的,我记住你了!
梯田间并无人劳作,现在也并不是耕种的季节。但是还是有几人行走在田间小道上,有些小孩牵着牛在远处的草地上玩耍,遍地可见奇花异草,近处有条小溪从山上轻快地流下,如同一条透明的流动丝带环绕着整个村子。我们几人天天在高耸的建筑物间穿梭,难得见到这样娴静的景致,瞬间如临仙境,拔不动脚了。
大概是看到我们几个“奇装异服”,不远处有人朝我们挥手。喊着我们听不懂的话。我停在穆奇头上,“他是在说欢迎还是快滚?”
“我希望是前者。”穆奇对着这画一般的景致冒着星星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