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十一章--凌书亦初次表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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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过后没几天的一个周六，阳光温柔的照耀，无声无息的感化漫天的银装素裹，伴着那稍显凌厉的寒风，常笑笑深吸一口气，拉紧身上厚厚的笨拙的白色羽绒服，英勇的踏出宿舍，还是没有忍住那一哆嗦，冷的。没办法，明天是刘晶晶那妞的生日，可是一直在忙其他的事情，到今天了还没准备礼物呢。
要知道，要是没有生日礼物那妞会发狂揍人的，她弟弟浩浩那小臭屁鬼都不敢挑衅，到时间了就乖乖上供生日礼物，任刘晶晶撒欢，搁常笑笑这，就更不敢了。要不然，鬼才愿意出门呢？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化雪的时候最冷啦，而常笑笑赶巧还是那很怕冷的那一拨人，就更不愿意出门了。
前段时间俩人逛街压马路的时候，刘晶晶看上了一款设计挺抽象的挂坠，据说是和她新迷上的哪个男明星脖子脖子上挂着的是一对。当时好像是没货了就没有买到。
为这，刘晶晶还小小的伤怀了一小会。常笑笑今天打算去看看，可能的话就买来那个挂坠当生日礼物了，那厮应该会很欢喜的。
常笑笑找到那家卖饰品的小店，正准备推门进去的时候，好像听见后面有人叫她，一回头，愣了一下，居然是凌书亦。
“你怎么在这？”常笑笑环顾下周围一片装饰低端的小店，实在不像是凌书亦会来的地方，疑惑的问。
“我不能在这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挺巧的哈，你来这儿办事？”
“买东西。有空吗？帮我挑挑。”
虽然不知道凌书亦具体的身份，但是和他仅有的几次相处，常笑笑也知道这位背景不简单，所以实在想不出在这些杂乱的小店里面能有他需要买的东西，他不应该是到像金鼎那种级别的店里消费吗？
虽然不解，但常笑笑还是没有拒绝，默默的跟在他身后。
看着前面高挑有点单薄的背影，稳健的步伐，清清冷冷的，冬日的暖阳柔和的打在他身上，风起，衣脚随之颤动，竟然让常笑笑感觉到几分地老天荒。
常笑笑被自己这荒谬的念头吓到了，慌乱的转开视线，专注的看着脚下的路。
跟在凌书亦后面七弯八拐的，就绕进来了一条窄巷子。零星有几间门脸十分古韵的店面，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生意的。常笑笑和刘晶晶来这块逛过好几次，从来也没发现这后面竟然还另有蹊径。
凌书亦走近一间店名“陶谷斋”的小店，推门进去。里面飘着淡淡的熏香，闻起来像是檀香；沿着中间的走廊，两边样式不一的货架上，整齐的摆放着各种古玩，至少在常笑笑这个门外汉看来，都是有些年头的古董吧，反正看上去和电视上面看到的那些古玩珍宝差不多。
“陶叔。”
迎头从里间走出来一位年逾花甲，慈眉善目的老人，“书亦来啦。给你外公选寿礼的？这位是？”
“哦，笑笑，我朋友”凌书亦简洁的给来人介绍，“笑笑，这是陶叔。”
“陶叔叔好！”常笑笑一点不认生。
“好，好。小丫头长得真灵气。你们随意选吧，我出去看点新货。”老人交代了伙计点什么就出门去了。
凌书亦也不搭理常笑笑什么，就认真的研究那些柜台上面的物什；常笑笑也不打搅她，主要她不懂也不感兴趣，又因为那些东西估计很贵，担心自己毛手毛脚的，到时候一个不注意给粹了，把她卖了也赔不起啊。看见旁边的熏炉形状很特别，也不是瓷器，不怕弄坏，就跑去琢磨，打发时间去了。
……
“喜欢这个熏炉？”
“礼物选好了？这么快？”
“恩，选了一方翡翠端砚。”
“砚台还有翡翠做的啊？”
“不是，是有翡翠纹路。端砚之石是三四亿年前泥盆纪地质时期，经过高温高压后形成的泥质变质岩。它含软的泥和硬的硅，砚石刚中带柔，端砚石品常见的有鱼脑冻、荡青花、蕉叶白、天青、翡翠、金星点、水纹、金钱线和石眼等，这些纹理、斑点都是端砚的特点。”凌书亦认真的给常笑笑上了一课。
“哦，知道了。”常笑笑听的晕晕乎乎的，一知半解。
接过包装好的砚台，凌书亦就领着常笑笑出来。
“你好像没付钱吧？”快出巷口的时候，常笑笑快步跟上，拉着凌书亦的胳膊，急切的问道。
“哎，好像忘了。”凌书亦似是而非的想了想，答道。
“那我们快点回去，你那东西应该挺贵的，别给报警了，那小伙计也真是的，怎么给你东西，没提醒你要给钱啊？……”常笑笑拉着凌书亦的胳膊，唠唠叨叨的往回走。
“我想起来了，我好像一直在陶叔这儿是挂单的，下次给也可以。”
“什么？那你不早说，害我担心的要死，你故意的是吧？”常笑笑炸毛了。
“对不起，我真忘了，请你吃午饭赔罪？”凌书亦明显毫无诚意的道歉，顺势拉着常笑笑的手往前走。
“你骗谁呢？逗我很好玩是吧？你这人怎么这么恶虐？”常笑笑继续控诉着，压根没有留意到自己的小手都被人握着，给人吃了豆腐呢。真是因小失大啊。
“你之前好像是打算买什么东西是吧？”凌书亦转换话题的痕迹也太明显了吧？不过忽悠常笑笑貌似也足够了。
“啊…，我还要去给晶晶买吊坠呢！快走，我们得快点，买不到我就惨了。”常笑笑急忙忙的往前加快脚步，手还拖着某人呢。
凌书亦看着两人胶着在一起的双手，轻扯嘴角，望着身前咋咋呼呼的常笑笑，觉得这样真好。
俩人就这样一直急吼吼的冲到那间卖吊坠的柜台前。
“啊，还好，还好，有货。…额，你怎么耍流氓？”老天，常笑笑终于是意识到问题了。
“我刚刚一路都是被你扯着赶来的。”
常笑笑傻了，这意思是是我轻薄他了？怎么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可是人家说的也确实是事实，没得狡辩，就只能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的想着以后一定要离这人远点，危险。
“我要这款吊坠，麻烦帮我包起来。”
……
买好了礼物，常笑笑就自己个朝前走，也不管后面的那人在干吗？打定主意冷处理，保险起见，把手也插兜里，能取暖还能防色狼，一举两得。
凌书亦不远不近的跟在后面，静静的看着常笑笑或欢喜，或惊奇，一路走走停停，碰到感兴趣的，就停下来看看，摸摸，一个人自得其乐。
临近街道尽头，常笑笑回头故作痞痞的，很是不慢的质问：“干嘛老是跟着我，我们又不熟。难不成是看上我了？”
凌书亦依然是一副表情欠奉的样子，说出的话却惊起千层浪，“对，是看上你了。”
不知道怎么的，常笑笑是相信的，相信自己面前的这个一贯清淡的男子是认真的。但是认真并不代表就是应该的。“是吗？可是怎么办呢？我没有看上你呢。”
“我看上你就好了。”
“你看上我什么呢？我既不漂亮，也不乖巧，就一小城来的，屁都不懂，见天就知道傻了的土包子。”
“你很好，不需要这样故意贬低自己。”凌书亦不喜欢她这样说自己，皱眉道。
“可是我有点讨厌你呢。”常笑笑无谓的耸耸肩。
“恩，我知道。”
“我可以要求你不要看上我吗？咋们真的是不太熟呢。”
“不可以，以后就熟了。”凌书亦一味的坚持。
简直想尖叫了，跟这人完全没有办法交流嘛，说话堵死人不偿命，沟通不了。常笑笑觉得自己也没有那本事左右凌书亦，那就顾好自己吧，转身就准备去前面的公交站，打车回学校。
途径一间重庆酸辣粉店，生意很红火，应该很地道。常笑笑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脚步快过大脑，
“老板，来碗酸辣粉。”说完就找了个空位坐下来。
“我跟她一样。”常笑笑看看这到处油腻腻，看起来脏脏的小店，再看看衣着精致的凌书亦，只见他皱了皱眉，有点抗拒，最后还是选了常笑笑旁边的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来了…，这是二位要的酸辣粉，请慢用。”
常笑笑也不管其他，拿了筷子就自己吃上了，味道真好，比学校附近的那一家地道多了。呼啦啦的就干掉了小半碗。抽空抬头看看旁边，某人正看着面前红红的一片发愣呢。
“怎么？不喜欢啊？嫌脏啊？”
“我不知道这么多辣椒，我吃不了！我吃惯清淡了。”凌书亦皱眉，“你的好像挺好吃的。”
“一样的好吧？其实也不是很辣的，只是看着挺辣，不信你先试试，不骗你的。”常笑笑忽悠着，叫你调戏我，辣不死你。
“是吗？”凌书亦挺怀疑的，但是看常笑笑一脸实诚，不像是在骗人，就挑起一根面条送到嘴里。
常笑笑张大眼睛，不放过凌书亦脸上的任何表情，可是凌书亦完全不给面子，自然的咀嚼吞咽，然后放下筷子，优雅的拿起一边的水杯喝水。常笑笑觉得没意思，瘪瘪嘴继续吃她的美味。
中途凌书亦接了一个电话，一直听着，最后就说了一句“知道了”就挂了。
看常笑笑吃的差不多了，凌书亦就说：“等下我有事，先送你回学校，下午别出门了，外面挺冷的。”
常笑笑懒得搭理他，让他自说自话去。可是最后，胳膊拧不过大腿，她还是让凌书亦弄上车送回学校了，还强权的交换了手机号。常笑笑觉得今天过得真是窝囊，就差缴械投降了，还好立场坚定。
当晚，常笑笑接到刘晶晶的电话，接受了某妞自认为委婉的实则是赤裸裸的生日提醒，想到明天估计会挺折腾人的，需要保存体力，再说今天一天过的跌宕起伏，心力交瘁，实在也挺累，所以早早的就趴被窝了。
……
睡得迷迷糊糊的，听见电话响，摸起来就听见一个低沉的男声：“在干什么？”
“你谁啊？大半夜的扰人清梦？”常笑笑被吵醒，很不爽。
“凌书亦。”
“不认识”果断挂掉电话，关机，常笑笑翻个身，继续睡。
……
这边凌书亦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愣了一下，放下手机，抿了一口酒，微眯眼，有点意思。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第十一章--凌书亦初次表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