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云的世界》乖乖狼

19、暗夜杀机

　　自从知道六皇子无戈颖剑养的那一批武士的存在，萧天云对此颇为担心。明枪好躲，暗箭难防。

　　就怕太子在朝廷获得了成功，反而使得六皇子他恼羞成怒，动了杀机。这种类似于死士的武士，

　　的确是执行暗杀、绑架任务的专业行家。到时候太子一旦出了事，做再多的努力也没有用。萧天

　　云没想到的是他的担心，很快就在自己身上印证了。

　　本来在萧天云提醒别人的时候，太子、月华等人都要萧天云自己也小心。可是，由于萧天云极其

　　特殊的来历和阅历，导致他虽然精明如斯却迟钝到根本没有发现周围人等对他的种种爱意。也没

　　有充分预料到自己的魅力会大到如此地步。鉴于此，太子等人无法明确提示出口，谁让他们本身

　　也“心怀不轨”呢！倒是月华，提醒萧天云小心成为主要的目标，他也只是认为是自己担任职位

　　的问题，他做梦也想不到的是本身就垂涎于他的美貌的六皇子，早已经看出来太子等人对他的心

　　思，也早已经把他当做了首要目标。这也是穿越时空的后遗症之一吧，今天的香港，如果有男人

　　为了另外一个男人的美貌而绑架他的话，恐怕会上头版头条吧，在龙国，这种事情就好像历史上

　　权贵强抢民女一样历史悠久和司空见惯。

　　在酒楼一会之后，六皇子也借故拜访过他，也曾设宴邀请，但由于太子、李治等人总和他形影不

　　离，也没有什么机会能单独说话。六皇子觉的笼络他的可能已经在逐渐变小。更加上大王拜访

　　他，把他看作布衣朋友的事情也略有传闻，种种风言风语，让他的处境更加晦涩不明。

　　萧天云的关于王试验儿子们人心的猜测越来越被印证了。最近有风闻，大王要重新设立国师了。

　　这在本来勉强维持平衡局面的朝廷引起了极大的震动。各路人马，纷纷粉墨登场。

　　早朝上，大王刚刚提出要求确定人选的话，下面就炸了锅一样。目前来说人选大概有三个，一个

　　是陈君然提出的来自西方火教正宗的松林雅鹤。代表太子党的意思。一个是展于飞、吴进提出来

　　的本土火教的大主持慧海。一个就上伊善音，老国师在的时候，伊氏在朝廷也颇有实力。三方面

　　争论不下，当天没有决议。

　　萧天云回到府第，赫然发现伊善音正在等他。

　　回首苍茫无旧路，仰笑云天渺前尘。

　　萧天云看着眼前曾经熟悉的身影突然生出一种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的感觉。

　　看着眼前略显消瘦却依然苍白冷峻的脸庞，更加衬托出黑亮如水的眼睛夺目诱人。只是初见时如

　　冰剑一般的眼神换了，看着自己的眼神很复杂，有一股炙人的热情在里头。还没等自己看清楚那

　　代表着什么，突的就不见了。

　　伊善音看着眼前的萧天云，将近一年不见了，长高了很多，个子似乎和自己差不多了。原来的杨

　　柳扶风弱不胜衣，已经变的亭亭玉立玉树临风了。眼神却依然如故，信任的看着自己，只是多了

　　一份原来所没有的自信在里头。

　　许久不见的两人，乍一见面，千言万语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你最近还好吗？”总得说些什么。

　　“还好。你呢？”伊善音也似乎找着话题，“晚上睡的还好吗？还做恶梦吗？”

　　小香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的忧郁。萧天云让她下去了。

　　看到小香，萧天云想到了那天在太子东宫的那个午后。太子都知道了吗？可怜的小忆，他又瞒了自己多少？

　　想到这里，萧天云口气硬了起来，“你不是一直有人报告嘛？”

　　伊善音的心被狠狠的撞了一下，“我也是迫不得已。”

　　“那你以后把小忆打算怎么办？”只是利用的棋子吗？他自己呢？

　　伊善音沉默了半天，道：“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

　　萧天云脸色顿时煞白，那个约定？难道自己在他心目中果真只是如此吗？自己只是一个用来达到

　　目的的棋子而已，“是嘛，我怎么敢忘记，约定？是不是说的太好听了一点，是个交易吧。我会

　　遵守我自己的承诺的，希望你也是。”当时他们说过，一旦帮助伊善音做上国师，萧天云就自由

　　了。虽然现在看来是那么的不可能。

　　伊善音也变了脸色，隐忍半天，终于忍不住说道：“你现在也应该明白了，有些事情本来就是身

　　不由己，虽然我是出云山庄的少主，表面上看是我管着出云，可是实际上也是出云管着我。”

　　“我知道。大家心里都明白，你做了国师之后就够了吗？不够吧。人的欲望是无止境的，你的出

　　云只怕要的更多吧。你到时候又能控制的了吗？这个‘约定’你真的能遵守吗？我已经不是小孩

　　子了，这里谁又不无奈呢？如果你真的曾经把我当你的朋友，你就遵守约定，还有把给小忆安排

　　一个好归宿。”

　　伊善音脸色数变，终于决然而去。

　　萧天云对着外面说道：“小香？！”

　　小香走了进来，一脸担心的样子。

　　“你帮我去给太回个话，就说我今天有事，就不过去了。还有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由太子做主就是。”

　　小香有些惊讶，看着萧天云欲言又止，答应一声退了出去。

　　萧天云思考再三，换上衣服，往皇宫走去。侍卫们都是极其熟捻的，例行检查过后就放他进来了。

　　自从了解了月华和大王的真相之后，他对大王的态度大为改观，大王也因此对他亲近了很多。大

　　王曾经说过，如果有朝一日不做大王了，希望萧天云也是那个能始终如一对待他的人之一。大王

　　曾经有令，如果萧天云进见的话不需要外侍通传，只需要内侍卫再禀报就可以了。所以，萧天云

　　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内宫。通报之后进去，才发现六皇子赫然也在。

　　“是天云啊，”大王直呼姓名道，“你来的正好，本王正想去找你呢，可惜这里有些事情耽搁

　　了，这下好，省得我跑一趟了。”说话的语气就好像两个朋友在话家常。

　　萧天云听的头皮一炸，明白又被算计了，苦笑道：“让大王惦记着，真是让下官诚惶诚恐啊，大

　　王有事的话下官先回避了。”背上似乎已经感觉到了两道要燃烧起来的视线。

　　大王看着他苦笑表情也心知肚明的笑了：“天云啊，怎么这么见外呢？既然已经来了就在旁边等

　　一下吧，一会就好。”说着拍拍他的肩膀，笑谑的看着他哭笑不得的表情，一付很是欣赏的样

　　子。看得被晾在一旁的无戈颖剑暗暗咬牙。

　　“父王，儿臣认为，教随民心，慧海乃我朝当代大师，如若由他出任国师，可使全国教民，万众

　　归心呐。火教本从西方而来，传入中土数百载，各国皆有异同，如若有外人利用此，暗结社党，

　　图谋不轨，其势必将危及我大龙安危啊，还请父王明察。”

　　这无戈颖剑的口才也硬是了得，教义本土化本来就是每个宗教的发展趋势，说白了，都是统治阶

　　级麻痹劳动人民进行阶级统治的工具。萧天云想着自己历史上看来的结论，很明显，六皇子这个

　　建议是符合历史发展规律的，想到这里他自己又无奈的苦笑了。自己往年读史书，总是暗恨那些

　　‘违反历史潮流’‘逆规律而动’的人，骂他们做愚不可及，居然看不清楚这么清楚的事情。现

　　在想来的确有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嫌疑。好比现在，自己处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能看到明天是什

　　么样子的么？目光长远如同李治等辈，看到十国呈现统一趋势已经是很了不起了的。而且就算自

　　己能清楚的知道未来发展的趋势如何，自己又能左右的了么？历史的阶段是不可逆转的，但同时

　　也是不可跨越的。身在其中的自己，即使知道他的趋势，为了自己的生存，为了是由自己，而不

　　是其他人来推动来等待那个未来的到来，也是会做一些‘违反历史潮流’的事情的。

　　“……天云，萧天云！”大王的叫声把他从遐思中唤醒：“本王叫你好几声了，为何不回答？想什么呢？”

　　“我没想什么。”萧天云回过神来，“臣是说，臣未想何事。”

　　“萧爱卿，六皇子的看法如何？你对此事有什么看法？”大王盯着萧天云，称呼换做议事的口吻了。

　　“恩，很不错啊。”萧天云道，这是他的心里话，“但是下官认为，就目前朝廷的局势看来，有些欠妥。”

　　“哪里欠妥啊？”大王悠然道。六皇子也一付谦恭的表情：“还请萧尚书赐教了。”

　　萧天云以整待暇安然道：“请问大王、六王爷，为何要设立国师？”

　　大王没想到萧天云会反问回来，拿眼看着六皇子，无戈颖剑只得道：“设立国师，乃是为了让天

　　下教益尽归大王一统，上可以敬神乞福，使天道佑我大龙，下可以保国之安宁，皇族之兴盛。”

　　言辞简练扼要，充满了说服力。即使如萧天云如此最佳辩手也不由点头。

　　“王爷说的是。这正是说明了王爷提议的欠妥之处。”萧天云莞尔道：“国师的设立必须要符合

　　龙国的最大利益。要保国之安宁，就必须在最大的可能之下，保证国内人心归附我王，万民来

　　朝。慧海乃我国火教南宗的领袖，一旦他为国师，试想国内北宗、真宗会如何做想？我国国内也

　　并非只有一种宗教，国民各有信仰。宗教信仰其实最容易让信徒起偏执，一旦教派之间，出现纷

　　争，届时血流成河，生灵涂炭，导致大龙天下大乱，到那时候，又将如何是好？”想到历史上

　　‘胡格诺’屠杀的描述，萧天云心头一阵森然，对自己的观点也信心十足起来。

　　“南宗乃我大龙最大的宗派，人数是其他总和的几倍。”无戈颖剑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如若

　　尊其为国师，南宗发展的势力将会更加庞大，届时其他小流派自然会消失于无形的。况且，即使

　　发生争执，也只是一时的，势力此消彼长，牺牲几个小民，将为龙国带来的是长治久安啊。所

　　以，儿臣认为尊慧海为国师实乃上上之选。”

　　“六王爷此言差异，”萧天云有些棋逢对手的感觉，就好像辩论赛进入高潮后双方你来我往互不

　　相让时的气氛，不由的也来了兴趣，“在这个世界上最丰富多变的就是人的思想了，马……”差

　　点说出马克思来，赶忙顿住，小心的选择着词眼：“他的丰富程度可比天下的花的种类还要多的

　　多，大王和六王爷设想一下，如果让所有的花都长成一个样子或者闻起来是一个香味，那将会是

　　怎样一个情景？而且花的各种形色，乃是上天让她们如此生长的，是为天道，人力是无法改变

　　的。人类的思想也是如此。对于天道，我们只有顺其自然，因势利导，方能更好的加以统治。对

　　于民众的信仰的自由，这也是天道，我们应该加以诱导而不是强行的去管制，或者用一种信仰去

　　代替全部。”

　　看着听的目瞪口呆的大王和六皇子，他总结道：“如果用一个教派的领袖来担任国师，会让天下

　　认为我龙国只能信奉一种教义，”

　　六皇子刚好张口，萧天云知道他要说什么，抢先道：“所谓‘上令下行’，国家一个命令管三

　　分，下面摊到百姓头上就有七分，大王六王爷常年管理吏治，不会不知道吧。”六皇子愤愤的闭

　　上了口，萧天云一拱手道：“请大王明察。”

　　大王若有所思的看着萧天云道：“你的话虽然听着有些古怪，但道理还是对的。本王的确不想让天下所有的花都长一个样子，也做不到。”六皇子一听急了：“父王！”

　　“好了好了，你回去吧，下去好好议议，明天早朝再奏吧。”大王不耐烦的摆摆手，对萧天云道：“只是你说的这个‘人类’是什么？那个‘天道’又是什么意思？”眼睛里显然已经没有六皇子的存在了。

　　无戈颖剑看事情已经无法挽回，多说无益，反而平静下来，正色道：“今日得闻萧尚书一席话，

　　颖剑受益匪浅。回去后必定遵照父王的话仔细参摩，明日早朝再议。儿臣就不打扰父王休息了。

　　儿臣告退。”又向萧天云一鞠身道：“萧尚书见识过人，才学渊博，日后还要多多讨教了。”神

　　色恳切的让萧天云也惶恐起来，转念吃惊于他的自制力和作伪的程度。此人的确当世奸雄，口才

　　之好，差点就让他投降，还好自己比他生活的时代先进不知道多少，平白的多了许多知识，也凑

　　巧记得马克思他老人批驳德意志当局的一段著名的话，换了个形象易懂的比喻说出来，否则真不

　　知道该如何挽回败局。不过，如此一来，这个梁子是结大了。

　　看着六皇子走了，萧天云向大王苦笑了一下，说道：“看来大王是铁了心把天云往火坑里面推

　　了。得罪了他我可不会有好日子了。”

　　大王悠然的说：“你啊，你早就在火坑里面了。反正你迟早要得罪，早一点又有什么关系。而且

　　有我为你撑腰，现在得罪总比以后好。你别忘了，我说过，要拿你当朋友，虽然我从来没有交过

　　朋友，可是朋友之间应该互相帮助这点我还是知道的。”

　　萧天云无奈的看着他道：“大王这么说好像我还有的选一样。现在大王如此帮天云，真让我诚惶

　　诚恐，最难消受君王恩了，不知道天云能帮得了大王什么忙？”

　　大王哈哈大笑道：“这句以前听你说过是‘最难消受美人恩’吧。你别急，需要你帮忙的时候我

　　是不会客气的，我可不怕难消受哦。”然后一正色道：“今天本来就是想和你商量国师的事情

　　的，你的意愿是什么？我帮你达成啊？”

　　萧天云笑了：“大王明察秋毫怎么会这么问？大王美意真是让……”

　　“得了，得了，我们就甭绕弯子了。”大王跟着萧天云也学会了不少这种‘怪话’，“我不但想

　　知道你支持谁，还要理由。我是你的朋友，也是龙国的大王。朋友会帮你，但是有时候我也管不

　　了‘大王’啊。”

　　听着大王强调着的‘甭’这个发音，萧天云笑的很舒心，如此坦诚相见的大王才是他的朋友，如

　　果他说会不顾一切的帮他才有问题呢。

　　“我提议伊善音担任国师。”

　　“理由呢？”

　　“一言以庇之，帝王之术即是制衡之术，而且这个选择最符合龙国当前的利益。”

　　“此话怎讲？”

　　“说多也多，说少也少。简单的说就是目前龙国的政治势力明显分成几个流派，大王为了控制局

　　面，就要让这些势力之间相互牵制达到一个平衡。然后利用此管理所有的人。前国师虽然死后势

　　力衰微可是当前的局势复杂，一点小小的力量都可以起到很大的作用。而且龙国目前的情况不允

　　许发生大的动乱。”

　　“还真是一针见血。……哦，那复杂的怎么说呢？还有你把你的那个‘天道’什么的解释清

　　楚。”大王笑了，“慢慢说，你有足够的时间，本王倒想看看，你的心里都装了些什么，还能让

　　本王惊讶几次？”

　　萧天云看着大王的笑容，心里明白大王已经心中有数了，看来是成了。一边故意一个长揖道：

　　“那且听我慢慢道来。您是君王，最关心的是国家，我们就先从国家的性质说起。”

　　“什么是性质？”

　　“性质，性质就是本质。”

　　“本质？”

　　“大王你还是听我说完你自己在判断吧。”萧天云努力的回忆着以前看过的有关这些的书，仔细

　　的选择着词语：“国者，天下之利用也；人主者，天下之利势也。得道以持之，则大安也，大荣

　　也，积美之源也；不得道以持之，则大危也，大累也，有之不如无之；及其綦也，索为匹夫不可

　　得也。……夫贵为天子，富有天下，名为圣王，兼制人，人莫得而制也，是人情之所同欲也，而

　　王者兼而有是者也。……道者，何也？曰：君之所道也。君者，何也？曰：能群也。能群也者，

　　何也？曰：善生养人者也，……四统者俱，而天下归之……故曰：道存则国存，道亡则国

　　亡。……”

　　大王听的是津津有味，不住的眼睛发光。

　　等到萧天云把什么是国什么是君，什么是道大概解释了一遍之后，大王喊停了：“你总是让我在

　　觉得已经非常了解你的情况觉得惊奇，然后又觉的不了解你，还真是个迷一样的人物呢，怪不得

　　呢……你把刚才讲的再仔细解释一下，我好像听懂了，但这么一想觉的很震撼又不懂了。”

　　萧天云道：“自古明君，非谵薄无以明德，非宁静无以致远，非宽大无以兼覆，非慈厚无以怀

　　众，非平正无以制断。……大王无为而治，合乎天理，方为正道。”

　　“不对，不对，刚才你不是这么说的。”

　　心道当然了，一个是儒苟，一个是道淮，差的当然远了。“大王，人世间本来任何一个事情都会

　　有两种以上的说法，就象我说的这个明君的做法，说法差了很远，但其实两个都是对的，关键是

　　他们施行的时间。象刚才说的无为而治就是在国力衰微……而仁义治国呢则是在王者强权的时

　　候……还有另外的方法，法治，则是在国家动乱……”

　　看着大王深思其中的含义，萧天云乘机道：“古人云‘因势利导’，就是要根据当前不同的形势

　　来选择最适合的方法，这个策略就是最好的策略。如果不根据实际情况，一味用最好的，反而会

　　变成最不好的而坏事。就好像这次选国师，也是如此。”

　　…… ……

　　次日，大王在朝上宣布伊善音出任国师。无戈颖剑什么都没有说，阴狠的眼神让萧天云不寒而栗。

　　朝野上下都传闻萧天云在此事上作用最大。不知道为何消息传的那么快，昨夜宫中和六皇子当堂

　　辩论的事情，闹的人所周知，当然也知道他的雄辩，学识使得大王秉烛夜听的事情。一时间被天

　　下士子传为佳话。

　　太子和李膺分别对此事大为恼火。尤其是李鹰，询问他的语气都似乎要责骂了。而且，萧天云也

　　知道他们很快会从伊善音那里查自己和他的关系。自己还好，小忆恐怕就好受连累了。幸好早已

　　经想到了，声称自己一直推荐松林雅鹤，只是王不知道为了权势的平衡才让伊善音捞了个渔翁的

　　便宜。幸好大王也似乎很乐意太子继续信任萧天云，帮忙圆谎。太子李膺这才相信。于是，那天

　　晚上的结果又变成他和六皇子平分秋色了。任谁也想不到大王会和萧天云串通起来呢。

　　这件事情的直接后果是萧天云几乎过着半隐的生活。每天下朝之后，就躲在府第，谁也不见，也

　　不去赴任何宴会。其实，自从他曲动九重、平步青云后，每天的拜访、请帖多的数不胜数。可是

　　从一开始，萧天云就一直禁闭大门不见一人。有些人说他狷傲、狂妄，有些人说他孤傲、孤僻，

　　只有萧天云自己和少数几个深谙做官之道的人明白，他这样的做法是为了避祸，实属高明。自古

　　那么多权倾一时的高官，灰飞烟灭也不过是一道旨意，能得善终的高明人士都懂得什么叫做‘满

　　则亏’，而尽量避免过‘满’。萧天云心里还有一层想法，他对大王的感情十分好，介于朋友和

　　师长之间，加上对月华的感情如父如兄，他也希望能好好的珍惜这种情谊。而大王，只要他还在

　　做大王一天，就不能完全的以个人情绪为先，因为大王是一个明君，而明君都是以天下为重的。

　　当时大王听了他此层想法，感动的无以复加，自此信任更深。

　　只是可惜如此之后萧天云要和大王见面只有到王宫里去，月华就不能常见大王了。萧天云的府第

　　周围早被形形色色的探子、耳目包围了。萧天云没有去管，越是赶想必也就越多吧。天下好奇都

　　是如此。萧天云没想到这样的做法日后救了自己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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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好多人催啊，不好意思，我只是说去吃饭，谁知道拖的久了。所以干脆就慢慢来，为了写好

　　宫廷戏，特意跑去看雍正王朝，我喜欢死唐国强的说~~而且本章又创下历史最长的纪录。为了

　　后面的情节好多细节都要写哦。就到这里结束吧，危险来了，小天天要显示点英雄本色了。武打好难写哦~

　　by 还在犹豫要不要狠狠虐他的某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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