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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浮生难得几日闲暇(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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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校三年生升四年生间有一个暂短的假期,其间也包括了新年。
再过一段时间,忍者们应该也多能歇息几天了。
日子照旧一天天的过
不大一样的,大概是少了纲手美人儿的暴力,多了猿飞三代目这个慈祥的糟老头子。
虽然老头很好,
但没有了美人儿的生活,未免乏味。
我于是经常逼着完成任务回来的蓝笑。
寿司店的一个角落里,
我背靠着墙角,站的随意。
摘下狐狸面具,蓝冉又将一个鼓囊囊的信封交给我。
据我打听,蓝冉自己留了每次任务薪水的一成还不到。
不由狐疑:
“蓝冉,你自己够用吗?”
他轻笑着摸着我的头发,动作甚是柔和,
“我没什么需要花钱的地方。挣钱主要就是给你花的”
我想我以前大概是没谈过恋爱的,不然就不会一两句话脸就红了吧?
‘腹黑君’笑起来的样子极好,
剑眉入鬓,目配霞光,唇如初阳,神若晨霜,
像极了从北欧神话中走出来的邪恶的火神洛基与光明神的结合。
妖孽之至,简直令天地间万物失色,堪称绝世美人儿。
于是,我又动了邪念。
我嘿嘿一笑,忽然把脸贴的很近,
然后一只手勾住蓝冉的下巴,用轻佻的语气说:
“美人儿,来,给爷笑一个。”
蓝冉愣怔了一瞬,随即竟真的听话的笑开了。
那个笑从他的唇边漾开,牵动着整张脸都变得生动而温柔。
带着这样的笑,他忽然双手撑着两面的墙,压上我的嘴唇,舌头随之伸进来,
而我本就毫无防备且背靠着墙角,无路可逃,大脑轰鸣,然后,然后......
总之,这是一个调戏者反被调戏,并失去初吻长达一分钟的悲惨故事。
看着冲我笑的一脸妖孽,一只手还在唇边、似是回味的宇智波蓝冉,
我郁卒。
难道看个美人儿的代价就这么大吗?
虽说赶脚还不赖......
但是这是攻与受的差别啊!
“琳,你的味道很不错。”
他笑的温和,眼底却带着明显的调戏。
我怒瞪他一眼,
把有些发热的脸别过去,不看这厮,
嘴上不甘示弱的回了一句:“你也不赖啊。”
“既然你情我愿,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他说这话时已离我很近,我心叫不好,但为时已晚
——这厮又压上来了!
他放开我时,我大口的呼吸着空气,郁闷等级上升了一个阶梯
——难道我这辈子就只能做‘受’了?
我再也不能称这货为‘面瘫君’了,
丫现在看到我就笑的粲然。
他的手变为一只环住我的腰,另一只托在我的脑后。
嘴唇贴着我的脸,轻柔的滑至右耳,
滚热的呼吸喷在上面,十分的痒,
声音低沉中带着些许嘶哑:“我上瘾了,琳,你得对我负责。”
我身子微微一抖...
...好吧,我承认,
和他在一起,我这个自认为是‘帝王攻’的人也只能是个受。
好处是,有美人儿看了,坏处是,老得被美人儿占便宜......
或许我被月风传染了,
或许我被左目传染了,
也或许我被他们两个人一起传染了——
总之,我的属性里似乎又多了两项:羞涩、傲娇。
不然我最近怎么有点儿害怕见到‘腹黑君’呢?
现在每看到他笑着靠近我,我的心脏总是超负荷跳动,
比那一次没得手的‘杀人’经历还要紧张。
也或许
这是一种明知道要被吃豆腐还无力反抗、只能乖乖接受的无力感......
我偶尔也会进行反思。
毕竟身体年龄尚小,我们就已经如此‘大尺度’了......
不过就事实而言,每当我看着‘腹黑君’的眼神,都无法想象他才九岁。
看长相,他本就显成熟,
再配上沉稳的作风,不知觉中就让人忽略了他的真实年龄而心生敬畏。
不过在‘一点儿不像小孩儿’方面,我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你本来就不是啊喂!)。
要不当初怎么在一乐面馆混来一群二十到四十岁之间的‘猥琐大叔’当朋友呢
‘腹黑君’在暗部很忙。
虽然一空下来就陪我,但是平均每个月也就空下来三五天,其余时间几乎不挨家。
可是生活少不了美人儿,
于是我自愿在课余时间到实验室实习,
借机去看大蛇丸。
在实验室里东摸摸西碰碰,
看着一瓶瓶一罐罐冒着泡的各色试剂瓶,
甚是新奇。
大蛇丸在一旁看了我半天,
见我似乎没有要消停的意思,嘶哑的声音中透着毫不掩饰的嫌弃:
“实验室的试剂不能随便碰。”
我戳了戳一个装着紫色黏液的玻璃瓶,
看着其被我戳的冒出一个泡,淡定回应:
“啊。我知道。”
蛇美人儿沉默了几秒,惨白的肤色带着别样的儒雅,
声音嘶哑,自然而然的带着危险的气息:“丫头,为什么想来实验室实习?”
转过头,我情意绵绵的看向大蛇丸说:“来看你啊,美人儿。”
饶是冷淡薄凉如大蛇丸,脸上的沉郁也裂开了条缝。
他转而又像是听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暗金色的竖瞳微微一闪,
他蹲下来与我平视,
嘶哑的声音带着诱拐小朋友的迷惑,缓缓问道:“那么,你愿意追随我,追随真理吗?”
我一愣,随即回过神,郑重的告知大蛇丸:
“美人儿,我可以把你收进我的后宫,但是‘攻’你是别想了。”
言外之意,她不追随任何人?
这句话似乎让他消化了半晌,然后哼笑了一声:
“你还真是个有趣的孩子。”
翻了个白眼,我在蛇美人儿的指导下当起了苦力。
他有个不大温和的习惯——所有话都只说一遍,绝不重复。
从实验室中出来,腰酸背痛腿抽筋,令我觉得自己仍需锻炼。
走在街上,我学着中年大妈的样子,一只手捶着后背。
远远地,一个黑发冲天、带着橘色挡风镜的男孩冲我招手,并拖着白烟一路跑来,
“琳酱~”
“唷,带土,好久不见呐。”
停下手上毫无形象的动作,我冲他一笑。
上下打量,发现带土小黑毛虽然在我‘迅猛窜高’的大势所趋下,比我矮了半头,
但脸还是长开了许多,看起来也挺像那么回事儿了。
不等他开口,我先伸手将他的挡风镜给摘了,
不由得点了点头,啧啧称赞:
“把眼镜去了,你一点儿不比左目长得差啊带土,比他帅多了。”
冲小黑毛竖了个大拇指,见到后者笑嘻嘻的挠着头,
刨去脸上的两朵飞霞,那就是一副阳光大男孩的样子。
“既然琳都这么说,那眼镜就先挂在脖子里好了,哈哈哈哈”
我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样子,高深的点点头,
然后指出了我从以前就注意到的、他的另一问题:
“另外带土,你的‘高原红’虽然淡了很多,不过还是能看出来了,一说话就更明显了。既然体质不允许,就要少吹风啊。”
(口胡!那分明是‘少年羞涩红’!)
我严肃的点点头,看到后者不明所以的茫然,
“高原红?那是查克拉的一种吗?”
“不是啊!”我敲了一下后者的脑袋,一个热气腾腾的大包立刻鼓了出来。
带土则一脸委屈的捂着那个包。
“高原红就是这里——”
说着,我抬手,恶作剧般的捏了捏带土一边的脸颊。
“啊~仑(琳)~咚咚咚呱(痛痛痛哇)~!”
虽然不大厚道,但是捉弄带土总是令人心神愉悦啊~
我刚一松手,带土立刻‘满血复活’,揉着脸,笑容依旧:
“对了琳,你最近都在干吗啊?我最近都快无聊死了。”
带土精神十足的样子让我想到了另一个人......
——迈特凯!
我感觉自己的脑袋上面瞬间亮起了一个电灯泡。
阴测测的一笑。
“既然你无事可做,那我给你介绍个人好了,他为人热情,体术很不错。比你大半岁,未婚无子,十分感性,多才多艺,会演‘话剧’,我相信,你们一定处得来!”
带土被我一连串的话说的晕晕的点了点头,
虽然总觉得哪有点儿不对劲,但也说上出来。
灿然一笑,单纯的带土很快把自己经野原琳之手卖给了凯:
“好啊!琳这么说,那肯定没问题啊~!”
我笑。
笑的狡黠中,我介绍了二人认识。
他们还果真合得来!
还没说几句,带土就被凯煽呼的热血沸腾,
然后一起‘在夕阳的余晖中’‘在森林的怀抱里’‘挥洒青春的汗水’了。
说实话,我这一举动,其实是希望带土能够借此机会提升实力。
要知道,就算毕业真能分到一组,我也不可能时刻在他身边。
若他单独遇到攻击,能否存活还是要看他自己。
那怕是能多拖延对手一秒,至少也多一分同伴赶到帮忙的机会。
所以啊,为了你别从我的‘友人名单’里掉到‘已领便当名单’里,
也算为了保留点儿我剩余不多的眼泪和天真......
......带土,你可千万别死。
为了这个,你现在就辛苦点儿吧。
为了获得,人总要舍弃点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