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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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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任意留下小沫一起吃饭。据说那是任意这周来吃的最正规的一顿饭。但我却食不知味。我的嗅觉细胞全被小沫身上散发出的香水味俘虏了。我第一次改变了对香水和女人这两者之间关系的看法。那就是美好的女人用再廉价的香水还是那么可人,甚至更多了些女人味,而糟糕的女人无论用多么高品位的香水也只是东边一施。小沫不停的给我和任意夹菜,任意和我同时皱了下眉头,我知道他不喜欢别人给他夹菜,而我是吃不得辣。我刚要玩笑告诉她我和任意不吃荤,她已经抱歉地向我们笑笑,并且不再给任意夹菜,只给我挑不辣的捡。原来她比我想象中的更冰雪聪明。
饭后,任意让我送她回去,她告诉我,不用了,朋友在等她。我没好意思问她等她的是男的还是女的。
但我没好意思问的话,任意倒是涎着脸问了出来。
“这个重要么?”小沫笑着反问。
“难道不重要么?”我和任意同时反问。我们三人同时笑了,但小沫还是没有回答,她挥了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却把我的某些希望带走了。我们目送她消失在马路上。
“这个真重要么?”我问任意。
“废话,如果等他的不是男的,或者说她没男友,你泡她不就简单多了。”
“我对她没兴趣。”说完我就知道我有掩耳盗铃之嫌。
“你再装我就不客气了。你知道毕业后我就没再碰上这种清纯的**妹了。”他一如既往的恬不知耻。
“真不是客气。跟你客气犯得着吗?”我知道这样的女人很难拿下。虽然我知道这也是能让我动心的口味,但现在还没到让我动心的那一步。
“我是夺人所爱的那种人吗?”他可能觉得玩笑再开下去就没意思了,反问道。
“哦,你不是那样的人么?你大概是觉得‘朋友妻,不欺,朋友会生气’的那种人。”大家都沉默了,他知道我指的是我、他以及36C那扯淡的从前。
在那一年,我们还不知道野猫为何喜欢在春天的夜晚怪叫;在那一年,我们还没听说过松岛枫;在那一年,我们还不懂什么叫失恋;在那一年,我们都还像三月份树上的小苹果般青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