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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在我的怨念下,我居然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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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的暑假,让我无比无语。暑假前我的数学老师很诚恳地问我要不要去他家补课,我俯视着他冒着星星的眼睛,无法下狠心拒绝,于是,在我内心的万般唾弃下,欢快地答应了下来。谁知道,这是一个地狱的开始。从此,我生活在每天奔波忙绿与各种证明与如疯狗般各种阅读数学书籍,捎带着还要一起吐槽天朝的各种制度是如何凃害青少年的。
当我奋斗了一天,依旧没有搞清楚如何求解n次变数非齐次微分方程的特解时,我躺在了自己的小板床上,开始进行一系列不切实际的幻想来进行精神放松。我感慨地对着天花板,重复地唠叨着,我好想穿啊,我好想穿啊,我好想穿啊blablabla…
说着说着,我慢慢闭上眼睛,陷入了睡眠状态,手里拉着一只屎黄色的奶酪君。我的生物钟是早上六点准时醒来,但是,当我睁开眼睛时,我发现映入我的眼睛的是一层粉色的帷帐,我动了动手,发觉手里空荡荡的,我的奶酪君呢,不会是因为我睡相不好被踢下床了吧。于是,我撅着屁股,哼哧哼哧地爬下床,一手掏进床底,在我吧嗒吧达摸索了半天,挖出了一本成人杂志后,我歪着头想了一会儿,我不记得我把这玩意儿塞到过床底下呀,难道是我老爸!老爸,好样儿的,在内心中对爸竖起大拇指后,我立马果断地抛弃了寻找奶酪君的想法,屁颠屁颠地爬回床,在床上津津有味地翻阅了起来。
图片中搔首弄姿的姐姐我大致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我发觉这本杂志里有些字我貌似理解无能,难不成是外国字我仔细地凑近瞅了瞅,这形状,绝壁不是任何我认识的语言。我老爸在我们家一直是个语言屌丝来着,为这件事,被我和我妈嘲笑了不知道多少次,在他毫无疑问地成为一名中年大叔后,在2013年他成功地逆袭了我,我森森地感到了一丝压力。当我慢慢地往后翻时,准确地说是在我看到一张照片时,我的内心一万匹草泥马狂奔而过,一个胡子拉碴的老头,笑眯眯地站在一幅写了心的横幅前。
如果我的记忆没有错的话,那个心字很像经常摆在猎人协会的那副,我仔细地看了看那老头,虽然皮肤上的皱纹没有了那么多,但是和尼特罗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有木有!等等,什么时候PS的技术那么高了,二次元都可以被P成三次元了!
咔咔,在两声敲门声中,一个穿着女仆装的人走了进来。
诶,妈呀,老妈你什么时候变那么有情趣了,千年的铁树终于开花了,老爸,你的幸福有保证了。但当那人走进时,我发现好像和我妈有点不太一样。那不是我妈,那是一个外国女人,她的头发是酒红色的,眼睛是绿色的。
然后,我很没形象地尖叫了起来。
“妮翁,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大叔冲了进来。
虽然我是很萌大叔没错,但是大叔你也太刷新我下线了,在我不着边际的想法下,我抓住了一个重点,他刚才好像叫我妮翁,这不是猎人里那个悲剧地被团长偷了念能力然后凄惨地被当做一片绿叶衬托团长的酱油。
手中的杂志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在我意识到自己穿到了死亡率极高的猎人的同时,我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