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第 6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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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谢尔顿再次复习了滑雪要领，紧张兮兮地在房间里转来转去。我看得眼都晕，安慰地说道：“谢利，别紧张。我会滑雪，让我来教你。”
谢尔顿看都不看我，闷声快步坐到沙发上，拿起iPad玩。可没过一会他又开始躁动，面部像在抽搐= =
我猜测道：“呃，你想上厕所？”
谢尔顿憋出一句话：“看在上帝的份上……别和我说话！”
这是怎么了？我看他面色很凝重，眉头一抽一抽的，赶紧走过去，“hey，谢利，跟我说，你到底怎么了？”平时他也不这样啊！是害怕明天的滑雪吗？
我拍着他的背，学着他的样子宽慰：“There,there……”
可他的眼神慢慢变直了，一直盯着我的脸看，然后猛地一下反应过来，偏头移开视线。他紧着嗓子说道：“出去，卡多……出去。”
……嗯？我瞪着他看了一会，突然意识到——他不会是素了三十二年，现在馋肉了吧？
我坐到谢尔顿身边，他果然浑身僵硬起来。
“谢利……”我抱住他，“只要你轻一点……”
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开始顺着我的背慢慢地来回抚摸。可谢尔顿又艰难地说道：“……不，你还不舒服。”
“我很舒服。”我说，“这次你轻一点。”
我也想和他在一起。
“Oh!”他惊叹道。
谢尔顿低下头用嘴碰我的额头，立刻搂着我去把窗帘拉上，然后到了床边。
他真的努力克制得很舒缓，头上一层汗。渐渐地，汗水沿着鬓角滴下，滴到我的嘴边。我慢慢地舔去，看着他笑。谢尔顿眼睛更直了，突然开始加快速度。直到最后我大脑变得昏沉，哭了起来，哭着求他。他红着脸仍然没有减速，只是说：“等等，就等一下……”动作还是没停。我啜泣着紧紧地抓着他的肩膀，“不要了，求求你……谢利……”明显的饱胀感让我浑身发软颤抖。他说：“别那样叫……我，我忍不住……”可我也控制不住，只能死死咬着嘴，破碎的啜泣还是会溢出。谢尔顿低头亲吻我，气息不稳，“叫，叫吧……”
一个下午我们进行了三次。谢尔顿坚持的时间越来越长。结束后他似乎满足多了，餍足地让我靠在他怀里，愧疚并带着一点得意地说道：“这三次的时间已经够长了。”他想起什么，“噢，我要再帮你按摩！运动过后需要这么做。”
我微微喘着气平复心情，拉着他的手说道：“好，谢利。”
谢尔顿擦了擦我的泪痕，不好意思地说道：“……um,你哭了，我感到很抱歉。但，但你喜欢……对吗？”他紧张地看着我。
“哦……”我假意皱眉，谢尔顿的脸一下子就紧绷了。然后我温柔地亲吻他的下巴和嘴唇，“当然，谢利。我喜欢。”
谢尔顿舒了一口气，终于自信地说：“噢，我就知道。”
今天下午没有昨天那么疼了，我感觉到了舒服。
谢尔顿轻轻地说道：“卡多，你可以睡一觉。我会帮你按摩。”
我又抱住他的脖子亲了亲他，“你给我唱猫猫歌。”
“什么？NO！你现在没有生病，不需要听这个。”谢尔顿正义地说道。
……他怎么这样，哼！我假装难受地哼起来，“嗯……我腿疼，都是你的错……”
谢尔顿无奈地看着我，叹气道：“well，看在你……咳，我给你唱。”
我甜蜜地笑着躺下。谢尔顿的声音非常好听，柔柔的。我闭上眼睛，真的累了，不一会就沉入了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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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我准时被谢尔顿叫醒，他掐着表说道：“下午不要睡太久，否则没有好处，很可能会引起智商的减退。鉴于你不像我这样拥有超高的智商，所以更不能睡得过长。”
我迷迷糊糊地坐起来，抓抓头发，“闭嘴，谢尔顿。”
他噎了一口气一样，委屈地瞪着我。
好啦。我抱住他的脖子细细地亲了一会，说道：“我知道了。谢谢你，谢利。”
谢尔顿被我吻得晕头转向的，“哦……”
晚上吃饭前，我去找陆方玩。谢尔顿环着手臂，严肃地说道：“我要在旁边听着。”
我笑，“我们说的都是中文——而且还是家乡话。你听不懂的，亲爱的谢利。”
谁知道谢尔顿又瞪我一下，骄傲地说：“我可以学！不要质疑我的学习能力，我凭借一本中文书和录音就远远的超过了我的中文老师霍华德。也许明天你就被我甩下了。”
……我才不信= =
但最后我妥协地准备带他去。谢尔顿是我的男友，他要去我可没意见。不过，他在我同意后立刻说要回房间一趟，让我在原地等他。
几分钟后，谢尔顿回来了，不出所料地拿了我们的背包，以及……上午买的情侣款围巾三件套！我睁大眼看他，他故意不看我，低头帮我把帽子戴好，围巾端端正正地围在脖子上，还让我伸出手将手套戴上去。他让围巾上的小麋鹿特地露出来。谢尔顿嘟囔道：“哼嗯~现在谁都知道我们的关系了！”
我对他这种维护自己主权的表现很满意，这证明了他是在乎我的。我笑嘻嘻地帮他戴好，然后我们牵着手去找陆方。
谢尔顿看了看我们交握的双手，没有挣开，还更紧地握住我的手。
我给陆方打了电话，他赶紧回道他在酒店门口等我。他说要请我和谢尔顿吃点什么。
我们在酒店门口见了面。陆方看了一眼我们的围巾，笑道：“多亲密啊，啊？”我好久没听见乡音，现在很激动，也用家乡话说：“可不嘛，过完年我就二十八了，还没男朋友我妈还不逼我相亲啊？哦，叔叔阿姨也在美国吧，好久没见了。”
我看了看谢尔顿的表情，从一开始的自信满满，到后来一脸纠结，嘴角一抽一抽的……就知道他听不懂，还硬撑！我提议道：“我们说英文吧，照顾下我男票。”
他说好，然后带着我们去了一家西餐厅。里面的小牛排很好吃。我们一边吃一边聊，就像想把这十年没说的话补回来一样。谢尔顿企图给我们讲点用餐小礼仪，被我二人笑着无视掉。
但慢慢地，我觉得有点不同了。陆方总是热情地向我们介绍他的工作，还总能提到钱。而我见他是想聊聊这些年我们的经历和收获的。
我还以为我们的关系就像十几年前，能将一本书聊上一个下午。但肯定会改变的。十几年能改变一个人很多。他变了，我也变了。
我开始看着他微笑，不再怎么说话。陆方很巧妙地转换了话题，改为问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谢尔顿说：“Oh,这个问题问得好。粗略地说，是一年零四个月后。准确的说，说2015年3月28日。”
……呵呵，为什么作为当事人的我都不太清楚这个日子。我假装亲昵地拍了拍他的胳膊，实则想告诉他：“回去我们好好谈谈！！”
谢尔顿显然看出了我的意图，脸僵了一下。陆方说：“订好了？记得给我请柬，我会送你们结婚礼物的。”
吃完饭，我说我和谢尔顿还要在附近转转。陆方点点头，伸出手和我拥抱了一下。我们对视，我说：“再见。”
陆方也说：“再见。”
他知道我的再见是什么意思。因为我看见他的眼睛。当你和一个人真诚的对视时，你能获得很多。
——我们不会像高中时那样亲密了。
然后我们都笑了起来。陆方说：“婚礼！可别忘了请我。以后有什么事可以给我打电话。”
我说：“当然，我会的。再见，方子。”
“再见，小卡。”
我们就此分别，天突然开始飘雪，从一点点的小雪渐渐变大。我拉着谢尔顿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转。他好像也看出来我兴致不高，偷偷揉捏我的手指。我说：“谢利。”
谢尔顿低头看我，“well，你已经意识到了他是多么的平庸？”
我靠在他身上，低声说：“不。”我感觉有点艰难，“但我不会再和他像以前那么亲密了。”
要承认一个好朋友的消失有多难，就像我现在这样？其实我不舍的是曾经美好的记忆。我见到他的激动也是因为那些记忆。
谢尔顿点点头，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又似乎没有。他抱住我，“你在伤心的话，我要给你一个人道主义的拥抱。”
我微笑，“谢谢你。”
虽然他们都会变，可谢尔顿不会。我坚信他十年后还是会像现在一样。
他不会变。
我踮起脚吻他。谢尔顿有点抗拒地推了推我，说：“这是在街上！”
我没说话。慢慢地，谢尔顿也开始环住我，在我耳边说道：“God！你记住，就这一次……”
雪落在我的睫毛上。谢尔顿低声嘟囔了什么，把它拂去，然后把低他很多的我裹进怀里，低着头和我亲吻。
没有很多人注意我们，直到一声相机的“咔嚓”把我们从两个人的世界拉出来。
我一扭头，发现是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正拿着单反相机。他满脸胡茬，很有艺术家的气质。
他在照相？好囧……
谢尔顿炸毛了，“嘿！！你为什么要拍照？！你侵犯了我的权益！！”
男人笑起来，“噢，对不起！我觉得光影效果很好，而且也很浪漫……来，你看。”
我走过去看。
昏黄的路灯下，高高的谢尔顿把我裹在怀里，我们互相亲吻，昏黄的灯光照亮了飘飘洒洒的雪花。
我从没想过我能参与这么美的图片。
“真不错。”我说，“能发给我吗？”
“当然！”男人说道，“给我你的邮箱吧。”
谢尔顿忿忿不平地说：“Excuse me！你有没有咨询过当事人的意见？”
= =不懂浪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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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回到房间，谢尔顿又温习了滑雪的要领。睡觉的时候他似乎又有点蠢蠢欲动，但他忍住了，严厉地要求我绝对不许随便乱动，尤其不能凑到他身边去。
他因为我可能会忍不住。这个想法让我觉得很幸福。不过明天就要滑雪了，还是安分点好。
第二天，我和谢尔顿到滑雪场去。我第一次见证了什么叫做“双手双脚同步顺拐”，不协调值已经突破天际。
“噢！！！！”谢尔顿第N次摔倒了。他仰面倒在地上，围巾上沾满了雪。
我滑过去，向他伸出手，“Come on，拉住我。”他还小小的犹豫了一下（可以忽略不计），然后就拉住了我。
我们玩了很久。谢尔顿也能慢慢地、以一个诡异的姿势弯腰前行了。
我笑着拉着谢尔顿的手，在内心里告诉自己：这是我的男朋友，我未来的丈夫，我一生的伴侣。
他不只是谢尔顿·库珀，不再是影像或者代号了。他是我生活的一部分。
我爱他。
作者有话说
第65章 第 63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