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33. The dark sid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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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laus宅。
始祖舞会虽然算不上不欢而散，但也是虎头蛇尾，草草收场。一家人心思各异，这一晚上有没有人睡得着就没人知道了。
第二天，Elijah先找到了Rebekah，给她看Esther烧过的草药，没想到Rebekah完全没当回事。
Elijah：“你没有注意到她奇怪的举止吗？”
Rebekah：“她已经死了一千年了，还有什么比那更奇怪？”
Elijah：“烧过的鼠尾草。她施了一个保密咒语。”
可是Rebekah还是不愿听，反而给Esther找理由：“你知道她就喜欢研究这些东西。为什么你不问问Finn？他一直围着她转。”
Elijah直言：“我不信任Finn。他恨吸血鬼，他一直都恨。”
Rebekah：“才不是。至于母亲，她回来只有一个原因，让她的家庭完满。她爱我们！你到底想找出什么问题来？”
Elijah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小妹妹。
“就这样吧，我该走了。”Rebekah转身走了。
Elijah就是太不了解女人了。Rebekah好不容易既有母亲，又有哥哥们，还有朋友和自己喜欢的人，等了一千年生活从来没有如此美满过，你现在跟她说她的亲亲母亲有什么秘密计划，谁信啊！
Salvatore宅。
Elena发现了一支空的酒杯，里面有血。
她冲到地下室一看，冰柜已经空了一半。
Forbes宅。
Caroline一觉醒来，发现枕边卷着一张纸。
她打开一看，是一副素描，画里她看着一匹骏马，嘴角含笑，而Klaus在不远处看着她。
署名：感谢你的诚实。Klaus
Angel宅。
Angel打开门，门外是皱着眉的Elena。
Elena：“我需要跟你们谈谈。”
Angel：“进来。”
Elena坐下后问：“Damon呢？”
Angel给她倒了杯果汁：“去买咖啡了，大概要过一会回来。”
买咖啡是不错，不过是去隔壁镇了。隔壁镇上有一家小咖啡馆的松饼特别好吃，Damon昨天得意忘形，做的狠了点，今天一早赶紧爬起来去买好吃的赔罪了。
Elena见Damon一时回不来，倒也不介意，担忧的对Angel说：“Stefan在喝人血。”
Angel也坐下：“我没听说警长发现了尸体。”
Elena：“不不不，他没有杀人。只是……我发现少了很多血袋，他已经喝了一段时间了。”
Angel不解的歪过头：“这不是件好事吗？”
Elena：“不！当然不是了！他跟你们不一样。”
“好吧……”Angel坐直了身体，“我是吸血鬼。Damon是吸血鬼。Stefan是吸血鬼。这个‘不一样’在哪里？”
Elena收敛了一下急切的语气：“我知道。但那不是他。Stefan现在很脆弱。动物血能够帮助他控制自己。”
“控制自己？”Angel沉吟片刻，指尖相对放在身前：“Elena，你觉得吸血鬼是什么？有一点点饮食问题的人类，还是毫无人性的杀戮者？”
Elena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Angel：“我们哪样都不是，而不幸我们也都是……Stefan唯一的问题是他总是走极端。这一百多年他应该学着控制那种渴望而不是完全关闭它，或是让它控制自己。”
Elena无语地看着他：“……你听起来像Damon。”
Angel：“因为我知道他是对的……Elena，吸血是我们活着的唯一方式。Stefan不想放弃人性这很好，但也改变不了他再也不是一个人类的事实。你应该帮助他找到平衡。他需要的是你的支持，而不是你的偏见。”
Angel的语速不快声音也不高，态度和善，意思绝对。
Elena抿了抿唇想说什么，门外走廊脚步声响，Damon回来了。
Elena知道Angel的态度就是Damon的态度，同样的，Damon的意见也就是Angel的意见。Angel已经说的很明白，她再求Damon也没用。干脆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当然Angel更细心，Damon端进房间的是装在瓷盘里的点心，一定已经听到他跟Elena的谈话了，不由得有些调笑的看着他。
Damon自然看出Angel嘲笑他偷听，不过他脸皮一向厚，根本不当回事，又特别喜欢Angel似笑非笑的表情，赶紧凑过来挤着Angel坐下，不老实的捏捏Angel的腰。
两人闹了一会，Damon抱紧Angel，忽然一本正经的说：“我欠你。”
Angel一怔，随后恍然大悟。
Damon跟Angel一样，从不怀疑Stefan与Elena是真心相爱。可Stefan是吸血鬼，Elena是人类，这份感情再真，也注定了不能长相厮守。
吸血鬼和人，可是一条食物链。
人再爱巧克力，能跟巧克力相守终生？
虽然这话绝对了一些，可是不无道理。再说了，吸血鬼永生不老，Elena七老八十的时候，如何面对永远17岁的Stefan？
与吸血鬼相爱的人类，早晚要做出个选择。
Damon最庆幸的，就是Angel当初干脆决绝的“牺牲”，让他不用像自己的弟弟一样面对这些问题。
咖啡浓郁的芳香和松饼的甜香弥漫开来，满室暖意，Angel微微一笑，正色说：“你值得。”
Damon低头，亲吻他的手背。
女巫的白房子。
Bonnie和Abby慢慢走近。
Abby：“不知道你祖母对于我们在这里扮演的角色怎么看，维持自然平衡什么的。”
Bonnie：“大概会在另一边尖叫我们怎么能卷进吸血鬼这堆破事里吧。”
Esther走出白房子，迎向两人。
Esther：“Bennett女巫们，感谢你们的到来。比起将Mikael封印的女人和如此勇敢地与Nicklaus斗争的女孩，我再也想不到更好的同盟了。”
Bonnie微微点头，Abby问：“你邀请我们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Esther：“你们是女巫Ayana的后代，她是我的导师。我想从她的血脉汲取力量是最合适的。”
Bonnie：“你在连接我们的祖先们？”
Esther：“我从整条Bennett血脉获得力量，无论活着还是已去世的。连接给我提供了强大的力量，但是相对的，很不稳定，所以我邀请你们前来，”Esther向两人点头致意，“母亲和女儿……血脉的证明。”
Bonnie跟Abby对视了一眼，Esther走上一步，握住两人的手：“我的姐妹们，我们将要给我们服务的自然带来和平。为了这一点，我感谢你们。”
金盏花路6号。
这里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二层小楼。Katherine焦躁不安的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反复思量着Esther说过的话里透露出的讯息。终于忍不住打给Angel。
Katherine：“还有一件很奇怪的事……”
Angel：“你是指？”
Katherine紧皱着眉：“……她说‘消灭我创造的魔鬼’……那听起来不大像Klaus。”
Angel：“……”
Katherine敏感的意识到了什么：“Angel？你还知道什么？”
Angel：“你想得对。她想要杀死所有的始祖。”
Katherine：“！！！”
她猛的挂断了电话，有一瞬间，茫然的看着不知名的远方。
女巫的白房子。
Bonnie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什么？你想要杀了他们所有人？可是他们是……”你的孩子们啊。
Esther：“我爱我的家人，Bonnie。但是他们是自然的破坏者。我背叛了自然当我创造他们的时候。所以杀死他们，是我的责任。”
Bonnie震惊的看着Esther，可Esther表情沉静，完全看不出喜怒。Bonnie萌生了一些退意，但她心里很清楚，Esther的力量虽然由她和Abby提供，但现在，她的力量已经远远超越了自己，她之所以叫两人来，不过是更加保险而已，自己与其拒绝，还不如随机应变。
始祖家庭没几个好人，都干掉也不一定是坏事。
所以Bonnie稳了稳神，疑惑的问：“……可是那怎么可能呢？”
Esther回头向一直站在不远处的Finn点了点头，Finn消失了，Esther转回头来说：“在舞会那一晚，我曾想将他们连为一体，通过二重身的血液咒语。但是那个计划在我没有认出正确的二重身的时候就失败了。现在我们必须通过更辛苦的方法。首先，我们需要一件武器。”
作为始祖家庭5个现有的兄妹，Elijah和Finn比较年长，Kol和Rebekah年幼，Klaus正好在中间。就在Elijah试图说服Rebekah的同时，Klaus也在想该不该告诉Kol。
Grill。
Kol要Klaus陪他喝酒，一边喋喋不休的打听Angel的各种细节。
Klaus无奈的说：“我怎么不知道你是gay？”
Kol：“那重要吗？快点，再给我讲一遍他尝起来怎么样。”
两人正说着，Caroline走进了Grill，Klaus的目光立刻被吸引过去了。Kol注意到Klaus的走神，笑着说：“我记得昨晚见过她。她看起来像是个美味的小东西。”
Klaus低声说：“再说一句我就把你的肝撕成两半。”见Caroline已经走近，急忙扬声说， “Caroline!”
Caroline停下脚步，撇了撇嘴：“哦，是你啊。”
Klaus：“跟我们一起喝一杯吗？”
Caroline抱起手臂：“我宁可渴死，但是谢了。”
她转身走了，Klaus对Kol说：“她是不是美极了？”
Kol：“她从你身边走开的样子的确不错。”
“我就把这当成是个挑战了。”Klaus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快速追了出去。
女巫的白房子。
Esther向一枚戒指施咒，将戒指变成了可以保护人类不被超自然生物杀害的保护戒。
而Finn带回了一样东西，一根乌黑的短木棍，刻着古朴的螺旋纹饰。
Bonnie：“这是什么？”
Esther：“这曾经属于Mikael。当一千年前他们把白栎树烧毁之后，它留了下来。Mikael把它藏了起来。他没有想过Nicklaus会这么快打败了他。”
她将戒指扔进一只石盆，将木棍放在石盆上，向Bonnie和Abby伸出了手：“现在我需要你们的帮助。这个戒指里的保护咒语会与木棍结合在一起，让木棍无法被摧毁。”
Bonnie与Abby对视了一眼，伸手握住了Esther的手。
Grill门外。
Klaus: “Caroline!”他急忙穿过马路，差点被车撞了。
Caroline走过马路，回头看着Klaus：“你在开玩笑吗？聪明点。”说完扭头要走。
Klaus赶忙伸手拉她：“别生气，亲爱的。我们小吵了一架。我已经不生气了。”
Caroline翻了个白眼：“我还没消气呢。”
Klaus：“我该怎么证明自己？”
Caroline吐了口气停下脚步，转过身对Klaus说：“你和你那些昂贵的珠宝还有浪漫的素描——都请离我远一点。”
Klaus：“哦别这样，来一次冒险吧Caroline。”他赶快在一旁的公园长椅上坐下，看着Caroline笑得像个孩子一样，“来跟我聊一聊，多了解我一些！……你敢吗？”
Caroline犹豫了一会，翻了个白眼，重重的说：“好吧！”在他身边坐了下来，“你想聊什么？”
Klaus棕色的眼珠认真的看着她：“我想聊一聊你，你的希望，你的梦想，你的生活中想要有的所有。”
Caroline笑了：“先说清楚，我很聪明，不会那么容易被你诱惑的。”
Klaus也笑了：“那就是我为什么喜欢你呀。”
女巫的白房子。
在三位女巫的反复的吟颂中，石盆里的戒指化成银色的液体，木棍缓缓升空，液体纠缠而上，逐渐覆盖了整个木棍。
在棍尖也被包裹好之后，木棍终于掉落了下来，发出了叮当的轻响。
女巫们松开了手，Esther走上一步，拿起了那个永远不会被毁灭的木棍：“终极武器……”
Angel宅。
Angel坐在书桌前看着大摞大摞的资料。
每当Angel以那种蔑视世人的速度阅读那些匪夷所思的文字时，Damon都觉得自己蠢极了。不过脸皮这种东西，总是越磨越厚的。
Damon拱拱拱，挤到Angel身边。转椅位置有限，Angel无奈的放下了手里的资料，顺从的被他抱到腿上。
两人亲密的接了个吻，Damon温柔的亲着Angel的耳垂，而Angel突然说：“你介意我利用了Katherine吗？”
Damon抬起头：“嗨，我是Damon Salvatore，我们见过吗？”
Angel笑了：“好了Damon，你才不会利用人呢。”
Damon翻了个白眼：“你就直说呗，我的方式简单粗暴，你根本看不上眼。”
Angel转了转眼睛：“嗯……是的？”
Damon报复的捏了捏他的鼻子：“还有，那根本算不上利用。你只是告诉了她真相。”
Angel抿了抿唇，环住Damon的脖子，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随着他低声的说话轻轻颤动，十足示弱的姿势：“我不是为了她而告诉她真相的。那是利用。我知道她会怎么想，我知道她会怎么做。我知道一句话该怎么说、才会让听的人按照我希望的方向走……你不觉得这很可怕吗？”
Damon仔细的看着Angel，像对待小孩子一样揉了揉他的头发：“嗯……首先我声明，我爱黑天使，就如同我爱光明天使一样。”
Angel立刻恢复了精神：“黑天使？我是什么，巧克力吗？”
Damon掐一把他的腰，Angel笑着摆手示意他不插嘴了才继续说：“是啊，黑天使，当你扫描一样看那一堆我都分不清是字还是画的东西时，当你站在那里露出那种高深莫测的微笑时，当你连Katherine那种人都能玩弄于股掌间的时候，当你老谋深算的时候……而且我早就想告诉你，那些时候的你迷人极了。”
Angel：“光明天使？”
Damon：“当你隔着橱窗看一个蛋糕的时候，当你吼叫着让我去做家务，当你笑起来像一个三岁的孩子一样，还有每一次你看着我的时候……”Damon伸出双手抚摸着Angel的脸，逆光让他的眼珠颜色更深，那种深邃而纯粹的蓝，“你把我的心都融化……”
Angel微微笑了，眼睛完成一个漂亮的弧度，其中仿佛有光透出来，让那一片深海变得像蓝宝石一样璀璨。他伸手蹂躏Damon柔软的短毛，看着他的眼睛说：“而每一次我以为自己不能更爱你的时候……”你就会让我无法不更爱你一点。
他低下头，满心欢喜的亲吻Damon的唇。
女巫的白房子。
天色已晚，Bonnie和Abby回家了。
Finn像一个忠实的护卫一样默默站在Esther身边。
Esther在心中默默记诵一遍明天将要施展的咒语，看着自己最听话的儿子：“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是吗？”
Finn：“我明白。我的死亡带给我的将是从永恒的耻辱中解脱。这是一份礼物，母亲。”
Esther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跳动的烛火映在她脸上，看不清是否有任何的情绪。
Finn：“还需要我做什么吗？”
Esther：“还有一件事……”她转过头看着Finn，“把Damon Salvatore带来。”
作者有话说
第38章 33. The dark sid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