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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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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了零逸……越零俊?”听到脚步声,萧燕然转过身问道,却在看清那张冷漠面容时判断出来人的真正身份。
“我想请你教我武术。”越零俊却只是冷冷的说出自己的目的。
“嗯?”萧燕然明显的一愣,对越零俊的话感到惊讶与不解。越零逸明明那么排斥,为什么越零俊却突然要向他学武?
“请教我武术。”见萧燕然没有反应,越零俊皱眉再重复了一次。
“为什么?零逸明明很排斥练武的啊。”萧燕然好奇的问。
“他是他,我是我。”冷扫萧燕然一眼,越零俊道。告诉他别把他和越零逸混为一谈。
“抱歉,没问题。”意识到自己有些无礼,萧燕然道歉,而后同意。
“谢谢。”越零俊只是淡淡的说了句,看似毫无诚意,却也是越零俊最大的极限了。故萧燕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开始从最初教起。
“唔……啊!”迷糊的发出声音,睁开眼睛的同时伸个懒腰,却感到混身酸痛,不禁闷哼出声,眉头亦不解的皱起。
怎么回事?
站起来看了看,他怎么觉得刚跑完三千米一样浑身酸痛啊?
‘沈云诺!你做了什么?’
仔细想想自己并没有做什么运动过大的事,越零逸对着体内的正主问,有点点的不悦。
‘朕怎会知!’
不悦的声音自体内传来,沈云诺没好气的道。
‘不是你?不是你难道是我?本少爷只不过睡了一觉怎么会全身酸痛像跑了三千米一样?’
一身的疼痛让越零逸的口气也不怎么好,对着体内的正主火道。
‘哎!怎么不说话?’
照平常会跟他斗嘴的人这时却没有回应,越零逸不禁奇怪的在心里问。
“怎么了云诺?”刚处理完政事,到了寝宫便看见站在床前几步远的越零逸一脸阴沉,沈云承加快了脚皱眉担忧的问。
“二哥?你怎么来了?”惊讶的看着沈云承,越零逸反问。难怪沈云诺突然没了声音,却也在心下了然。
“事情处理好就过来了。”沈云承回道,“怎么了?脸色这么差。”随即关心的问,手亦抚上了越零逸的额头。
“哦,不知道怎么回事,醒过来就一身酸痛。”越零逸点头表示了解,随后回答沈云承的问题,说着还动了动手脚,果然很酸。
“先去躺着,我让御医过来看看。”闻言皱眉,沈云承道,说着就要扶越零逸去床榻上躺着。
“没事啦,本少爷又不是娇生惯养的小姐。”反拉住沈云承,越零逸道。
他只是奇怪为什么会痛而已,还不至于到去看御医的地步吧,而且……那种苦的要死的东西他是打死也不要再喝了!
“真的没事?”沈云承停下看着越零逸,仍不是很放心。
“嗯。”越零逸点头,“二哥,你教我轻功吧,就是那天燕然突然消失的那种。”看看天气,他竟一觉睡到傍晚,和萧燕然约的时间早就过了,越零逸将对像转到了近在眼前的沈云承身上。
“怎么突然想学轻功?”沈云承惊讶的挑眉问。前天还死活不学呢。
“觉得飞来飞去很好玩。”眨眨眼,越零逸笑道。
“好。”见越零逸不自觉的流露出纯粹的天真,沈云承扬唇道。
“二哥最好了!”越零逸欢呼,因沈云承不让他说谢,故越零逸不再说谢。
“少主,此去一行凶险万分,还是让属于陪您一起去吧。”看着风夜耀将软剑收进腰带内的暗层,一边的雷辉然不放心的道。
“本座心意已决,你无须多言。”收好‘软冰’,风夜耀抬起冰冷无情的黑眸冷声道,眸中利光闪过。
“这是我的家事。”风夜耀补上一句。
“
是。”雷辉然无奈应声。一但风夜耀决定的事,便是谁也无法改变,这点,跟着他已有十几年的雷辉然再清楚不过。
“我回去吧。”不再看雷辉然一眼,风夜耀道。
“少主请多加小心。”雷辉然应道。他知道风夜耀所说的回去指的是那个远在天边另一端的‘家’,而只要风夜耀说了,他也只有听命。
“嗯。”风夜耀冷应一声。
待雷辉然离去后,风夜耀才吹熄烛火向房门走去。刚拉开门迈出门槛,脚步便顿住了,仰望天空皎洁明月,想到什么似的,低头自己衣襟内拉出根红线,那尽头挂着枚翠绿玉坠,那是一枚雕像成一朵绽开清莲的玉石,中心有一点天然的黄色,好似花蕊一般点缀其中,若是粉色的话,还真是栩栩如生。
眸中闪过一道快的看不清的柔和,随即冷冽沉淀下来,黑不见底,将玉坠放回原处,风夜耀迈出步子,纯黑的衣摆拂动,带起一股莫名的沉重。
黑幕落下,明月高挂,皇庭一如往常,在这若大的宫庭间透着沉静与几分诡异。灯火通明,不时走过一支巡视卫队,整齐的脚步却轻的听不出脚步声,手拿长矛的侍卫警戒的四周巡视,尽职的守护这片天地,保护他们的君主。
就在一队侍卫从长廊走过时,一道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自宫庭高围之上落下窜进长廊隐于暗处,侍机尾随在那队侍卫们身后。
转过回廊转角,走在最后一人突然被一只手无声无息的捂住唇向后手臂去,那突然被制住的人便只有瞪大眼睛看着那在烛火下拖长的影子渐渐自视线内消失,连出声叫喊都办不到——因为那只手已经扣在他的颈间。
“皇帝住所何在,说。”低沉冰冷的声音仿佛从地狱传来,看不见身后那制住他的人,那侍卫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
“我……我不知道……”被捂住的嘴放开,面临着随时有可能死亡的人都是如此失态,那侍颤着声音道。
“不说就死。”不耐烦的冷冽声音自背后响起,冷冷的杀气漫延开来,扣在脖子上的手施力,那侍卫顿时涨红了脸。
“我……我说……”窒息感越来越强,下一瞬,那侍卫急切的道,一副贪生怕死的胆小愚蠢模样。
“说。”稍放轻力道,等着回复。
“在……在云隐宫……后方御花园当中那幢……求大侠饶……”声音嘎然而止,只因为那黑衣人已一个手刀将其打晕。
冷冷的扫一眼倒在地上的侍卫,那蒙面男子不屑的冷哼,下一瞬,除了那仍昏倒在地的侍卫外,烛火下已不见了那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