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荣同人 一世一生》紫色Bellflower

19、当爱已成往事

　　“这花草也通人性啊～知道女主人在家就连这竹子好像都比往年的绿些…”沾叔笑着调侃一一，往年自己也没少来这半山大宅，好是好！可总觉得缺少点什么，如今看来是缺个女主人啊！貌似只是少了一个人，却是一个家的精髓所在啊！

　　今天Leslie跟沾叔在家中商量着新唱片的事，Leslie的唱片一直都是在半山大宅录制的。当今香港歌坛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哥哥家的录音室不用说在香港就是在全亚洲那也是顶尖的。哥哥跟‘老爷子’有一个共同的爱好，那就是发现什么好的录音室器材，就重金买回来换上所以这些年来一一家的录音室还跟以前一样是香港的ON.1。

　　半山大宅的第三进院里，正房三间一直被Leslie当做办公室在用，基本上的办公器材都有，还有一部分会客功能。左侧的房子是录音室，整个院子的精华所在。右侧的房子是练功房。有一个月亮门连接着的东跨院里有一排三间房，里面摆满了各种中国古典乐器和梨园行所用的行头和兵器，打理起来极其费劲，却是全家的宝贝。院子里一侧种了一大丛贵妃竹，下摆两张摇椅和一张小桌，一般Leslie只要在家需要录歌时空闲极喜欢跟共事之人在这里歇一下，聊聊天。

　　“沾叔又拿我寻开心了，亏人家原想着好久没跟沾叔好好聚聚了，亲自下厨做了几个小菜再拿点儿自家酿的酒给沾叔您品品的。看来是要省下了啊！”沾叔跟Leslie关系极好，每次见面都要嘴一下的，为人也不拘小节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是香港娱乐圈内少有的怪才。为人又极其好酒，自从喝过了一一家自酿的酒以后，再不喝别的酒了，直说自己这几十年的酒是白喝了。还埋怨Leslie为什么不早拿出来与老友共饮。

　　“别啊！我错了还不行嘛！十仔看你老婆啊～怎么出去一趟回来就变小气了呢！”沾叔一听酒没了那还了得，赶紧搬救兵啊！
　　“呵～沾叔还不知道一一在跟你开玩笑呢！不就是一点儿酒吗！至于这么紧张吗？！就咱俩这交情她不给我也得给啊～” Leslie好笑的看着沾叔，只要一沾上跟酒有关的事，就不是他了。

　　“呵～我当然知道了，可谁让你家的酒外面买不到呢！我喝了这么多年的酒了，还真没喝过这样的酒，入口绵甜劲爽，回味悠长，闻起来是香气四溢，芳香扑鼻；更难得的是人喝醉了不但不伤身还对身体及好，人第二天醒来更是神清气爽的，往那五谷轮回之所走一趟，再出来别提多舒泰了。现在外面的人都传你家有‘神仙酒’啊！好多人想求都不得其门而入呢！”沾叔只要一想到Leslie家的酒忍不住露出回味无穷的样子来，就差没流口水了。

　　“哪儿那么夸张啊？还‘神仙酒’有没有搞错啊！可见大家是没见过好东西啊！”至于嘛！不就是酒吗！一一坐在Leslie身侧想着。在一一嘴里什么酒都一个味，又辣又难喝，还伤身；自己酿的也只是好入喉一点点而已，对一一来说最大的好处就是不伤身了。
　　“沾叔还真没夸张！这‘神仙酒’的名头我也听说了，刚开始我也不信，可后来出的事儿…弄得我现在都不大敢跟外人接触了，三句话没到就跟我套交情要酒了。不过沾叔你还别说我老王卖瓜自卖自夸，就咱家这酒外面那什么‘人头马’、‘XO’的还真比不了。”对于一一的反应，Leslie一点儿也不意外。一一不好酒她好茶。如果要拿酒和糖水来比的话，对她来说糖水还好喝一点呢！Leslie说起这酒也是一脸的得意，它现在可是自家的一块招牌啊！走到那儿都有人跟自己提，就是想让自己送他两瓶。
　　“那是，那些洋酒跟这酒一比那就是屁～对了一一啊！沾叔虽然好酒，可也爱吃啊！你做菜能吃吗？要不还是让阿媚做吧！我还就好她那两手。”沾叔一想到要吃一一做的饭心里就没底，可从来没听谁说过一一会做饭啊！自己愿意来半山大宅就是因为阿媚做的菜好吃，现在再加上有好酒。可一一做的菜能吃吗？别吃坏肚子啊…

　　“沾叔小瞧我，我也不说我做的好不好，等下吃了你就知道了。到时你再下评论。你们先聊会儿再等一下就要吃饭了，少吃点水果啊～”一一抿着小嘴，淡淡笑了下卖了个小关子。
　　“我知道了，你去吧！” Leslie亲了亲一一的脸，看着她离开。
　　“看你们现在这样恩爱，我老头子都有些嫉妒了。”沾叔有点眼红的看着Leslie。
　　“沾叔又说笑了吧！你眼红？想当初我们眼红你还来不及呢！” Leslie好笑的看着沾叔，想当年他的风流韵事可是名满香港啊。
　　“又拿当年的事儿来说事了是吧！我就知道，你们这帮小兔崽子是一翻身就没我们这些老家伙的好了。”沾叔也不在意，大家都是多年的老友了，谁的糗事不知道啊。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不承认老都不行了！这要是当年可是只有自己笑话别人的份啊～

　　“对了，一一做的菜到底能不能吃啊？你可不能为了讨好你老婆就拿我老头子的胃开玩笑啊！”沾叔还是有些担心的问Leslie。
　　“你就瞧好吧！媚姨的好些菜都是跟一一学的，一一做的菜就跟她的书啊歌啊剧本啊一样没的说。”一想到一一做的菜Leslie就笑的见牙不见眼的，自从那天求得一一答应给自己做饭起，一直到现在自己在家吃的都是一一做的，真的是好吃得不得了。

　　“真的？那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你也不是那种藏得住话的人啊？”沾叔有点怀疑的看着他，不可能啊～这人狗肚子盛不了二两香油如果有这好事儿他早就叫开了那能藏着掖着到现在啊。
　　“耶～以前太忙了，我也没吃过一一做的饭…” Leslie想到以前的糗事有点儿尴尬的道。

　　“菜的事儿就算了！我是想问一下你家那么好的酒怎么就放在那种泥坛子里呢？好好的东西都卖不上价了…”沾叔只要一想到那种佳酿是放在那种电影才会出现的酒坛子里，就忍不住的摇头，想当初Leslie他们宴客的那天当宾客看到那种酒坛子时的表情，现在自己都记忆犹新。那是一堆堆的下巴落地声啊！你说挺讲究的两个人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呢？难道就是为了看大家掉下巴玩？那这俩人也太坏了！
　　“这个，怎么说呢～其实一一真的不是很喜欢喝酒…她酿也是好玩和为了给我喝！这要是茶她还能经心一点儿；我估摸着她当时也就是顺手有什么器皿就用什么了！” Leslie想着自家的酒坛子，也是一头黑线！在心里暗下决心一定得换个好点的瓶子才行，这不是明珠暗投嘛！已经有好几个老友跟自己提意见了，说太难看了一点也不美观！

　　“这真是你做的？没用阿媚帮忙？”当沾叔看着桌上色香俱全的菜肴有点儿不可思议的看着一一，拿着筷子的手就是不敢挟菜怕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常言道越是美丽越是有毒啊！
　　“你试一下不就知道了！谁做的菜还吃不出来，亏你还自称吃货呢！这要是分不出来还不如把招牌砸了算了。”一一没好气的看他，这人啊～就是疑心重。
　　“沾叔你还是吃吃看吧！一一做菜可是比我做的好吃多了。”媚姐这时已经把汤盛过来了，好笑的看着沾叔那可怜的表情。

　　“是啊！沾叔你要是再不吃，我可就全吃光了啊！” Leslie夹了一筷子菜到沾叔碗里，示意他尝一尝。
　　“真的比阿媚做的好啊！行啊你这丫头，藏得够深的了。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啊？”沾叔是一筷子一筷子吃得满嘴流油，还不忘多看一一两眼。以前就听人说这丫头厉害，可没想到还是个全材。

　　“你想没想过这次的新专辑是往那个方向的，都想要什么歌啊？我现在虽说年纪大了，但帮你作个一首半首的还是没什么问题的。”吃过饭沾叔跟Leslie又回了那个小院坐在摇椅上喝着茶。
　　“我想把以前的歌挑些经典的，做一张怀旧合集，你说怎么样啊？” Leslie想着自己从出道到现在一晃也二十多年了，不由得一阵感慨。
　　“也好，现在这年头也是需要点旧东西来勾起大家的一些回忆了。”沾叔也是一脸的向往。

　　“哈～”Leslie突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大笑了起来。
　　“有病啊？突然笑什么？”沾叔的回忆被他一下子打断了，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我想起一一的一副对联来了。” Leslie强忍着笑解释道。
　　“不就一副对联，你至于嘛！”沾叔拿起茶杯摇摇头，还是小夫妻啊！一个对子也能逗成这样。

　　“你先别急着下结论，我跟你说虽说不是什么好联，却也有点儿意思。想不想听？” Leslie想到一次一一不注意时说的话，因为太有意思了，就被自己记住了。
　　“看你笑成这样，我也有点兴趣了，你就说来听听吧！”沾叔看他那样，也想听听是什么对联了。

　　“先说好啊！你可不能说出去是一一说的，否则小心你的酒！” Leslie想到这个对子如果被人知道是一一说的，自己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行了，你就别墨迹了，快点。” Leslie越是这样，沾叔就越感兴趣。
　　“你听好了啊！上联是‘岁月像是一把杀猪刀，黑了木耳紫了葡桃软了香蕉’；下联是‘时间就是一块磨石刀，平了山峰蔫了黄瓜残了菊花’。” Leslie说完就赶紧看着沾叔看他的反应。

　　“耶～没什么好笑的啊？”沾叔显然是还没适应后世的网络暗语，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就知道会这样，附耳过来，我给你说说…” Leslie在沾叔耳边小小声的解释着，想当初自己也是没听明白，缠了一一好久她才给自己解释的。

　　“这联是他妈谁想的，太有才了！”过了好久沾叔才一拍大腿，连连赞叹。都说自己不按牌理出牌，跟这一比差远了。
　　“你小点儿声，让一一听到咱俩都没好日子过了。” Leslie赶紧安抚沾叔不能让他把一一招来，否则自己的好日子真就到头了。
　　“都说你老婆有才，我今儿算是开眼了。不过你们小俩口这闺趣可够特殊的了。”沾叔色眯眯的看着Leslie道。

　　“行了，这话那儿说那儿了啊！现在该说正事儿了，你说我都挑那些歌好呢？我今儿就是想听听你的意见。” Leslie一看沾叔眼冒八卦之火，赶紧打住。
　　“我去～不带你这么玩的，把人的好奇心挑起来，就不管了。”沾叔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
　　“还说不说正事儿了，我连谢礼都备好了！原想着把那个宽肚窄口的酒坛子给你一坛子的，不过想到你挺嫌弃的。我决定给你换个漂亮点的器皿装，上回喝那几瓶‘拉菲’我还没扔要不就用那个？” Leslie逗着沾叔道。
　　“开玩笑呢吧！我要那个丑坛子，可不用那些‘二手货’。”沾叔一听这话赶紧维权，那一坛子最少三十斤，那几个瓶子能装几斤啊。这账自己还是会算的。

　　“行了，你想好要收录那几首歌没？”沾叔一看也打听不出什么来，就转移话题了。
　　“其实现在能想到，到是有一首很早的歌了，也不是很有名却是当年最喜欢的。那首‘默默向上游’还记得吗？” Leslie想着这首很符合自己当时心境的歌。
　　“唱两句听听，我听过这么多首歌那能一一记住啊！”沾叔轻晃着摇椅道。

　　幸运不肯轻招手我要艰苦奋斗
　　努力不会有极限若遇失败再重头
　　现实欺弄不担忧我要跟它决斗
　　挺着胸对抗命运用力握实我拳头
　　成功不会骤然降喝采声不想白白承受
　　求能用心求能用功求能做好鼓手
　　像怒海的小孤舟冷雨凄风继续有
　　我愿那苦痛变力量默默忍泪向上游*

　　Leslie唱完以后，有点怀念自己当年的青葱岁月，虽说怀才不遇，却也激情四射啊！这样的日子再也找不到了。
　　“这应该是你成名之前的歌了吧！”沾叔想到了他以前苦挨的日子，怪不得选这首呢。
　　“是…”这首歌就像是自己早期境遇的写照一样。
　　“好歌…”沾叔继续摇着摇椅微闭着眼睛，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