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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陪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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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没什么事可做,君拂扯了扯长廊边无辜的柳条叶,再度环顾了一下四周,一点动物的痕迹都没找着,不由想起自家儿子小黄,只得再一次托起自己的下颚叹气。
“瞧瞧你这幅,看来这日子是过得太平静了。”君纬跳了柄绝好的的白扇,一副自予风流的模样缓步前来。
君拂望了望这十里艳阳天,又望了望此时得意无比的君纬忍不住到了一句
“动物的发情期难道不是在春天么?”
一阵凉风吹过….君玮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呵,你这丫头多月不见居然敢骂我畜生!”君纬执起白扇就向君拂劈去,却只是轻轻抵在了她的额头。
“非也非也,”君拂也不气恼,笑盈盈地转手拿过君纬的白扇“人远古之时,方在浑沌便是不分彼此,倒是后来被盘古大神劈了一斧才侥幸出了口气,但归即根本也不过是动物罢了,倒是一些自诩清高的旁物见不得如此生生造出‘人’这个词由此才有了分别。”白扇一转挑起了君纬的下颚。
“
你说我亲爱的畅销小说家君公子,这样的人该还是不该?”
媚眼如丝,直直得盯着君纬的双眸,挑逗得露出了那不胜洁白的大门牙,眼角却是满满的戏谑。
“我却是要反过来问你了。”
“哦?”君玮挑眉。
“你是被那些自诩清高的俗物树立起来的人呢,还是不愿与他们为伍的畜生?”
君拂轻笑出声,任着铃音遥传。
“自然是人了。”君拂用扇子抵住了君纬起问的双唇。刘海遮住了她灿若星辰的盼子,只余了一句低低的喃语。
“慕言是不会让我一个人的。”
上穷碧落下黄泉,他始终都会找到我。我怎么会是一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