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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我的子音,我的梦 ...

  •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子音也长大了。
      看不见他的样子,可我却可以用手触摸,用我的手来感觉子音的样子。高高的鼻梁,漂亮的丹凤眼,薄薄的嘴唇,我完全可以想象,他18岁时会变得多么英俊、潇洒,会迷倒多少少男少女了。
      3岁的子音,已经可以听懂我的话语中的意思,也可以分辨出每个人,叫出每个人的名字和称呼,他很聪明,我很欣慰。
      在外人面前,他会把雨叫做舅舅,而在我的府内,他则把雨叫做爹,因为我把我们的事都告诉了他。总之,他明白了前因后果,没有反对我们,也没有阻止我们,反而他对雨的爹的身份很好奇很配合,我也松了口气。
      其实,我的子音,有的时候也会令人不省心的。
      他会跑到书房,把藏书弄的到处都是,却把他想找的书,牢牢的抓在自己手里,不管其他的事,就坐在地上,安静的看书,有时会是一天。
      也许会在药房里,不许任何人进去,除了我和雨,仔细研究他的药理,我很无奈,也很高兴他有如此的天赋。
      我会把我所熟悉和掌握的医理和药理都教给他的,我也会把我所了解的知识和思想都教给他的,我还会把我对他的爱都让他感受到的。
      我已经无法看见这个世界了,那就让我的子音,来代替我去看这个世界,去感受这个世界的温暖与寒冷,富裕与贫穷,善良与邪恶,美丽与丑陋,健康与疾病......
      我的懂事的子音啊!
      每天陪着我,在“洛风”或是在皇宫里,给我讲述身边的景色是如何绚丽,周围的景物是如何的醉人,外面的人是如何的生活。
      我得感谢我的子音,他是我的希望,他是我的梦想,他是我的人生的延续!

      只是在这份平和中,我收到了令我不舒服的信息:在我怀着子音的时候,因为即将到来的生产,使雨很是兴奋。在他的“碧霜阁”里,本来他的酒量是很好的,却喝醉了,在他醉的分不清谁是谁的时候,在他把一名侧妃当成是我的时候,他在他的一名侧妃的寝室里过夜了,而也是在那一夜,是那名侧妃有了龙种。为了留下那个龙种,那名侧妃没有让任何人知道,直到那臃肿的身体再也掩饰不住的时候,孩子已经成型了,而我也知道了那个孩子的存在,我不想让雨的双手沾满血腥,所以,让雨放过了那名侧妃和那个无辜的孩子。在我将子音平安生出后的几个月后,那名侧妃也产下了皇子。
      在发生那件事后,雨对我更是呵护备至,惟恐我气坏了本已娇弱的身子。我信他,所以,我让他不要愧疚,我安慰他,想抚平他的不安,他的自责。
      “雨,这不怪你,不是你的错,都是酒惹的祸。而且,你还为父亲留了皇孙,你是知道的,我不会让子音来继承你的一切的,而这恰巧也是上天带来的,你就让他来继承吧。雨,我不会不爱你的,我会更爱你的,你是我的一切,而子音是我的生命的延续,是我们的爱的延承!”
      “泠儿,我的爱!我的心!泠儿!”

      雨对子音的疼爱是有目共睹的,那真是含在口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是一切小心的小心。
      而那名皇子,雨对他可是不闻不问,要不是父亲说还没名字,雨可能会不给他起名的,无奈之下,雨给他起的名字是竹雾。雨告诉我,他是不承认竹雾的,而竹雾倒过来念则是wu zhu ,没有竹,不是竹。唉,我也没有办法。

      照顾子音的日子总是很快乐的,感受雨的爱的生活也是很幸福的。
      可是,生活也有不近人意的地方。
      在那次小型家宴上还是发生了一些不太愉快的事情,以致于我的身体承受不住,而使自己的精神方面出现了一些问题,导致以后的日子中,我不能再受任何打击了,否则精神失常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了。
      那是一个很晴朗的日子,皇宫到处充斥着喜庆的颜色。
      我本来是在自己“洛风”中,教导子音一些管理方面的事情,却被雨按着换了一身白底金边红衬的绣着凤凰的中性服装,子音也换了一套天蓝色的世子服装(这都是子音说的)。
      “雨,什么事?”我不解的问雨。
      “泠儿,今天是父皇的生日!你忘了?”
      “你知道我的记性不好嘛!”
      “就知道你这个小脑袋不装东西,这不,我都替你准备了礼物,你要不要先摸摸看?”
      “不必看了,雨准备的我放心。”
      “是坐马车,还是坐轿子去?”
      “雨,我好困,让我睡一觉吧。”
      “也好,我们坐轿子去,你就在马车里先休息。到了我再叫你,好不好?”
      “雨最好了!”
      “那,咱们就出发吧。”
      “恩,子音,准备好了吗?要走了。”
      “爹,娘,可以走了。”
      “我的子音真乖。”我摸着子音有些骄傲的说。
      “我们的孩子,自然是最棒的!”雨也在一旁说。
      “爹,娘,时候不早了,你们要想夸,在马车上夸行吗?”
      “你看,子音多懂事。”
      “我儿子......”

      宴会非常热闹,虽然我的眼睛看不见,但是雨在我的旁边,帮我布菜,给我描述宴会的景色,子音也乖乖的坐在我的另一边,不时挑我喜欢的吃食,放到我的碗里。
      子音在我耳边,悄悄的仅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娘,那个太子妃的眼神好可怕,她看娘的时候好可怕。”
      “子音,没事的,别怕。”
      我安慰着子音,这才像是只有5岁的孩子才有的样子嘛。

      雨被父亲叫去问话了,子音随侍女去睡觉了。
      这时,太子妃来了,虽然我看不见,我却闻到了她的味道,太子妃在我的面前对我说。
      “殿下,云宁敬你一杯,还望殿下赏脸。”
      “太子妃,我不能喝酒。”
      “殿下,就喝这一杯,你还拒绝吗?”
      “那,好吧。”
      我接过太子妃的酒,喝完了一杯,将酒杯还给她。
      头怎么有点晕,怎么这么热。
      “殿下,你是不是喝醉了,云宁送你去休息吧。”
      “有劳太子妃把我送回‘怡香阁’了。”
      我随着太子妃慢慢的走,好热!浑身好热!
      “殿下,到了。”
      味道不对,这不是“怡香阁”的味道。
      “太子妃,这不是我的寝宫,走错了吧。”
      “怎么会错呢!今儿你就在这好好享受我给你的东西吧!”
      “太子妃,你要送我东西,何必在这儿?刚才给我不就行了?”
      “呵呵,殿下,你是不是觉得浑身燥热呢?”
      “你怎么知道?”
      “因为那是我给你的第一份大礼,‘娇媚’,强烈春药,用了它,就是贞洁烈女也会变成□□。怎么样,不错吧!”
      “你快给我解药!”
      “解药?男人就是解药,我送你的第二份大礼就是男人。来人。”
      “在,太子妃请您吩咐。”从外面进来的几个人中的一个人答道。
      “你们几个辛苦了,本宫把这个女子赏给你们玩玩,别辜负了本宫的一番心意。”
      “谢太子妃。”

      “太子妃,让他们住手!”
      我惊恐的对着太子妃的方向喊道。
      “贱人,看你还敢不敢勾引太子!你们可以玩了!”
      “不!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把你们的脏手拿开!不要碰我!滚开!滚!”
      我挥着手臂,想挡开那些妄图沾染我的脏手。我想跑,可还没等我走一步,那几个人就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扯过去,没等我反映过来,他们就把我甩到地上,随着布料破碎的声音,我的衣服远离了我的身体,我忍着头晕和浑身的燥热,想要逃离那些脏手的触碰,谁想到后边也有他们的人,我的这一逃,正好落进他们的手里。
      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醒的,当我有意识的时候,我感觉我的身体没有一处不疼的,浑身粘粘的,整个房间充满了暧昧的气味。
      我知道这些都代表了什么,因为我和雨,也做过这些。只不过,我们是因为爱而结合的,雨带给我的是欢愉,是幸福。而,现在,我只感觉恶心!

      雨,泠儿想你,你在哪里?为什么不来救泠儿?泠儿好怕!
      雨,泠儿不是故意的,泠儿打不过他们,泠儿等着雨!
      雨,泠儿难受,雨,你为什么还不来?
      是不是泠儿不干净了,你不要泠儿了!
      是不是感觉泠儿的样子很恶心!
      是不是觉得泠儿很肮脏,很不堪!
      是不是这样的泠儿很丢人!
      是不是认为泠儿应该感到羞愧,无地自容!
      是不是泠儿在受侮辱时就应该自我了断!
      雨,泠儿想见你最后一面,让泠儿再看看你,好不好?
      雨,泠儿很乖的,泠儿很听话的,看看泠儿好吗?
      雨,泠儿冷,再抱抱泠儿可以吗?
      雨,泠儿想记住你,让泠儿再摸摸你的样子行吗?
      雨,泠儿走之前,泠儿很思念你的味道,再让泠儿闻闻,你说呢?
      雨,泠儿喜欢你的声音,跟泠儿再说一句话,就说一句,让泠儿再听听,你愿意吗?
      泠儿爱你,雨!
      这残破的身子,泠儿不想让你看见!
      记住泠儿美丽的样子,在泠儿走后,把泠儿忘记吧!
      这个世界上,泠儿还是不放心子音,替我好好照顾他吧!
      别让他知道这件事,我不想他难堪!

      子音,好好活下去!
      替娘照顾你的爹爹,同样,你也自己照顾好你自己!
      你已经大了,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别让你爹操心!
      娘希望你平安长大,自由自在的生活!
      看遍世界的一切!
      娘走了,我的子音!我的孩子!

      我的意识陷入了昏迷。
      当雨找到我的时候,他看见的是今生他最难以忘怀的景象。
      我像一个没有生命的布娃娃一样,就那样躺在地上。浑身布满青紫痕迹,红肿随处可见,白色和红色在我的身上像是颜料一样,没有一处落下。空气中弥漫着欢爱过后的暧昧气味。我就这样一动不动的待在那儿,没有丝毫反映。
      竹之雨感到自己的心在一刹那间碎了,是的,随着那个人儿碎了!
      没有反映,无论怎么叫,那自己爱的人儿就是没有反映。不能想象要是那自己爱的人儿就这样走了,自己会怎么样,会崩溃吧!会疯狂吧!会毁了一切吧!
      泠儿,你千万不要有事,否则,你的雨会沾满血腥,会血洗这个世界!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我的子音,我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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