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Zvezd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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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兜转转，忙忙晕晕。
KUN想这样形容自己的大四。
有一个比喻句挺好，像一个陀螺一样不停旋转，忙完这个是那个。
学习，毕业论文，实习。
KUN对学校可能有特殊的感情，他决定去学校实习。（专业什么的请忽视，Over不懂。）
于是他回到了母校。
亲切感一下子上涌，这些年都没怎么回来好好看看。
本来说有十年校庆的，结果那天KUN的学校没有放假，KUN看着课表，叹了口气。
后来又有过几次小型的聚会，KUN回去也就是和老师聊聊天，草草看看就走了。
时间残忍到如此境地，搁浅了记忆。
变化这么大！KUN边走边感叹着。
墙面被刷成米黄色，明亮而不严肃。
翻新的跑道，红白绿三色，朝气蓬勃。
变化最大的天井，原来用各色不同植物拼凑成了校徽的模样，随着时间的增长已经慢慢分不出轮廓，现在改成了小桥流水，亭台楼阁，自然随意。
不同的植物，或高大，或柔媚，或奇特，或蜷曲，却相得益彰。
流水潺潺，光影斑斑，溅落的水花，游动的鱼儿。
古典气息扑面而来，让人感到安静。
是啊，安静，就像LEO恬静的笑容。
从门口到教学楼之间有一段路程，原来两边就是黑色的雕花柱子路灯，现在还放上了一块块未经雕琢的巨石，还编上了号。
据说，如果看上了哪块石头，可以画设计图，若通过，就可以和专业人员一起对石头进行雕刻。
KUN看着这些石头，还没有刻满，除了传统的忠义仁勇义，还有履方致远等字样。
（这个大BUG我就不管了，反正我们学校就是这样的啦啦啦。唉，我到底是在写中国还是外国--）
KUN有点跃跃欲试，不过，写什么呢？
他默默盘算着，慢慢向前走。
他教那些初一的孩子们数学，当年他最擅长的科目。
他见到了以前的老师。
哈维的眉毛一如既往地浓，普姨的发型一如既往地拉风。
可是看起来都沧老了不少，教他们的时候，都还意气风发经常去踢球什么的呢。
时光在慢慢走，可是身处时光之中的人却还不知，直到他看到路边的风景变迁，物是人非。
“欢迎你回来，KUN”哈维和蔼（滚！人家还没到四十岁你用这个词！）地向KUN伸出手。
普姨则是直接上来揉KUN扎手的黑发。
“嘿，长这么高了！”普姨显然很高兴，“这么多年，还是你的数学最好了哈哈，不过LEO也不错，你们俩可是我的得意门生呢！”
…… ……
如果可以选择，很多教书的人愿意回到他们的母校，因为有一种别处给不了的归属感。熟悉的，不变的，以及新的，总是好的。
如果可以期待，很多老教师希望看到他们教的学生回来，不管是否以教师的身份，他们毕竟共度三年，三年里在学校的时间比在家的时间还要多。
KUN的回来，就像是一种传承。
一代人的老去，一代人的崛起，一代一代人更迭着延续一种庄严的使命。
KUN觉得这个职业有一种神圣感，从以前，到现在。
他想把这种神圣感继续下去，于是他忐忑不安而又满怀信心地，站上了讲台。
以LEO腼腆的性格，是不可能当老师的，为了以后能保持沉默寡言好好工作，他决定去参加面试。
面试啊……好像很恐怖的样子……会有几个人来考我呢……问什么问题……该怎么答……
面试前一天晚上，LEO华丽丽地失眠。
脑子里被塞满，很乱，隐隐泛着疼痛。
他用力地闭着自己的眼睛，直到眼皮发麻，想睁开，却觉得自己可以睡着。
LEO觉得被子太厚太重，压得他喘不过气，急躁，烦闷，他微微有些出汗。
干脆就一个转身，把被子弄开，自己躺在上面，凉快了许多。
可也许是被子不平整的原因，LEO觉得硌得慌。
他翻身趴在床上，把被子弄平整，脸侧着埋在枕头里，平静了一会儿。
却有些凉意。
LEO还是就这样趴着，即便让心脏受到了挤压。
会安心一点，他想。
慢悠悠地，像是要入睡，又像是在水里下沉。
向下，向下，无休止向下，天旋地转，然后突然惊醒。
睁开眼，一片浓重的黑，LEO叹了口气，重新躺回被子里睡好。
（其实这是Over失眠全纪录……）
他掏出手机看时间，突如其来的亮光让眼睛有点受不了。
他半眯着眼睛，看了看，11:58。
好像，还不算晚，他踌躇着，打通了KUN的电话。
黑暗中等待的几秒钟，像度过了一整个冰河世纪。
“喂，LEO，还没睡吗？”KUN关切的问。
“我睡不着，明天要面试。”LEO声音里满是无奈，“我有点紧张。”
“别紧张啦，LEO最棒了的。”KUN安慰道，“别人看到优秀的LEO，就会想录取的！”
“我要搞砸了怎么办？”担忧，不安。
“不会搞砸的！”KUN笃定的语气。
“是吗？”LEO半信半疑。（其实Over觉得他在撒娇不解释！）
“相信我。LEO会通过的。”KUN放低了语气，声音中却仿佛有一股力量。
“好。”LEO说，“那，晚安。”
“晚安，LEO加油！另外，我们已经说了两天话了哦！”KUN温柔的声音。
LEO一看时间，0:01，还真是，心中莫名地安稳下来。
KUN等到LEO挂了电话，才拿开手机。
这孩子，从小到大都没怎么变呢，还那么容易紧张。
KUN想起LEO睁大眼睛咬着下嘴唇里的样子，脸上就不禁有了笑意。
而且，紧张的时候就会找自己。KUN心里有小小的得意和温暖。
他低下头，继续写着教案，对于这个职业，他很认真。
另外一边，LEO深呼吸了几下，试着安稳地入睡。
KUN笃定的语气，让他一点点平静。
晚安。
次日，LEO穿戴正式，掺杂在面试的人群中。
他想他做不到，像面前这些人那样互相谈天，还不时爆发出笑声。
我想他不知道，这些人当中有哪些是假笑，有哪些在想着别的心事。
他现在只想好好表现，通过了才是。
LEO觉得自己肯定是有了人群恐惧症，昨晚被驱散走的紧张，又仿佛渗透进了自己的身体。
手脚有些发凉，有亮晶晶的东西在手心闪着光。
还有两个，就轮到他了。
虽然觉得很没面子，但是还是给KUN发了短信，反正KUN从来都不会嘲笑他的。
还剩一个，KUN没有回应。
打电话吧，说不定KUN没发现呢。
他按下通话键——暂时无人接听。
KUN他，不在呢。
失落，和紧张。
“十号！”在叫他了。
LEO忐忑地向里走，回忆着KUN昨天晚上的话。
他想，他百分之百相信KUN，就像KUN百分之两百相信他一样。
“不会搞砸的！”像是KUN在自己耳边说一样。
“我会通过的！”LEO自己对自己说，模仿着KUN的语气。
他走进了看起来庄严而严肃的门。
I believe in you ,as long as I ’m breathing。
KUN一点一点融入了学生中，或许是因为他和他们没有什么代沟的缘故。
他乐于当他们秘密的保守者，连哈维普约尔他们都不知道。
哈~肯定是因为他当学生的时候秘密太多了。
他听到了挺多八卦消息，不禁感叹，现在的小朋友啊，和当年可是大大不同了。
不过，他坚信，他和LEO才是最美好的。
他加入了KSL（破解意义有奖哦~），就是他们学校学生组建的一个手机群发网络。
“你可是第一个进来的老师哦！”班上的同学这样说。
空闲时间，他会逛逛KSL，偶尔发布一些他们以前踢球的照片。
就像又回到了学生年代。
一天，KSL上出现了匿名帖，说哈维和普约尔是恋人。
KUN看之后笑了笑，偷偷把普哈两人打量了一番，不像啊，他觉得，他和LEO才有情侣气场呢。
他准备一笑了之。
可是这个流言却越传越大，好事者还编排了理由和照片，无非就是他们总是默契十足地教一个班，不苟言笑的哈维总是和普约尔打打闹闹之类。
在KUN眼里，这些全都是多年好兄弟之间的友情表现啊。
就算是，也无可厚非吧，爱情，与性别有什么关系呢？
还是出事了，有三五个同学带头罢课。
“在这样不正常的班上，我们怕会被变得不正常！”他们表情里写满了不懈与倔强，“同性恋，真恶心！”
作为知道事情起因经过的人之一，KUN心中五味翻腾，而最为浓重的就是苦涩感。
“同性恋，真恶心。”这样的话，虽然他已经做好了听的准备，可是在听到的时候，还是觉得发闷，而LEO，KUN不知道他受不受得了。
当事人却冷静的让人感到一阵阵的寒意。
哈维依旧面无表情，普约尔的暴躁脾气也没有爆发。
KUN隐隐觉得不对劲。
在教导主任的镇压下，那几个学生才不清不远地回去上课了。
KUN看着静默的两人，小心翼翼地上前去问明情况，现在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三人。
“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哈维说。普姨沉默。
KUN心里的震惊不止一点点，以前他在他们班上的时候怎么没发觉呢。
“那，你们准备怎么办。”
“我决定了，我走，你留下。”一直沉默着的普姨开口。
“不行，你走，又能走去哪儿？”哈维反驳。
“那怎么办？我们一起留下来？接受众人的鄙夷吗？”
“我们不管它，流言就会消失的。”哈维淡定得像一块冰。
“那罢课的人呢？以前的风言风语你又不是没有听到，我们忍了这么多年，它不但没有消失，还变本加厉！我们还要再怎么样？”普姨的头发都在微微发颤。
“那我们走吧，我们都走。”哈维站起身，望着窗外。
“你说什么？”普姨惊讶，不相信，却有些喜悦。
“卡洛斯，我们走吧。”哈维回过头，直视着普姨的眼睛，表情无比地认真。
“你怎么突然……”“我们也该尝试下新生活了，去旅行吧，总有个地方是属于我们的。”
“好……”
除了第一句话，KUN一直沉默无言。
那是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气场，别人无法插进去。
他看着他们不像争吵的争吵，看着他们不够甜蜜的甜蜜。
多么深的爱，多么久的爱，却是多么隐忍多么忍辱负重的爱。
只可惜，被道德所唾弃，被伦理所禁锢。
到头来，只能远走他乡。
KUN想打通LEO的电话，想有人来告诉他，这一切不是真的，他心目中的学校，是如此圣洁美好的地方，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可惜，没有人接。
KUN突然就闷得慌，好想吼叫一声，想去发泄。
难道你我注定要活得如此狼狈，千夫所指万劫不复？
KUN开始意识到了这个世界并不是他想象中那样，会给他们解释的机会，会给他们藏身之所，甚至还会祝福他们。
爱情太昂贵，他们的爱更是一种奢侈。
他和LEO，何去何从。
他第一次感到动摇，心里乱糟糟的，便独自去了天井，坐在石凳上。
上课时间，天井里很安静，他却无法镇静。
“你很苦恼的样子。”花花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花……不对”“没事就这么叫我吧，花花这名字我好几年没听见了，挺怀念的。”
“好吧，花花。”
“有什么烦恼，可以告诉我的。”让人安心的语气。
KUN抬起头，又低下头。
想说，又怕说。
“呵呵，没事，不告诉我也行，我给你讲个故事吧。”花花点了一根烟。（他直接无视了禁止吸烟的牌子。╮(╯_╰)╭）
“讲什么呢？让我想想，这可能是个很长的故事。”花花深吸一口烟，又慢慢吐出，他的眼睛深邃而渺茫，似乎看着水中的鱼，或者是水。
“我小时候，不对，应该说读书的时候，是足球队的。”
“哈，或许说出来不好听，可是我早恋了，还喜欢的一个队友。”
“我们当时感情很好，天不怕地不怕，在球场上也挺默契。”
“可是后来被发现了。”
花花掐灭了烟，可还是有蒙蒙的烟尘在袅绕着。
“所以我们就散了。”
“就这样散了？”KUN难以理解。
“是，他出国了。”KUN看不清花花的眼神。
“我没有去送他，我听说他一直哭着不肯走。”
“后来他在那边买了房子，再也没有回来过，我们就断了联系。”
“他结婚了，有了孩子。我呢，独自一个人，也不想结婚。”
“我想他回到了正确的轨道，挺好的。”
“你不后悔吗？”KUN问。
“当然，当然也不。”花花说，“这样的事情有什么对错呢。”
“我们只是爱上彼此而已，没有错的。”
“那你为什么不去找他呢？”
“你知道他的孩子叫什么名字吗？”花花眯起了眼睛。
“如果你听了，一定也会给他起外号叫‘花花’的”
惊讶，和酸楚，混合着烟味。KUN无所适从。
他们是不是也应该回到正确的轨道呢？做普通人，过安定的生活。
然后，彼此保留这份爱。
当我们老去的时候，还可以留存回忆。
“我不去找他，是因为我已经太老了。”花花话里有转机。
“如果有第二次，我绝对不会让他走，流言蜚语算什么呢？”
“可惜，生命从来都不会重来。”“所以要把握住仅有的一次机会，懂了吗？”
花花拍了拍身上的烟灰，站起身，好了，该走了，快下课了。
KUN回到办公室，哈维和普姨已经离开了。
他打开抽屉，拿出了电话，发现一条短信和两个未接来电。
统统写着LEO的名字。
LEO，我们还年轻，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要后悔。
至少现在，我们是完完全全属于彼此的。
LEO没有变，他还是容易紧张的害羞模样，自己呢？也没有吧。
我才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呢！
即使有时候我不在你身边，你可以回忆有我的日子，可以想象我现在就在。
即使有时候你不在我身边，我可以相信整个世界都是像你一样美好。
（咳，详情请看上面的《亲爱的你怎么不在我身边》一章，有提到的TAT，虽然时间有出入，都是七年后好了……）
KUN觉得在学校也没什么好逗留的了。
他辞职，收拾东西，然后去找LEO。
LEO的面试出乎意料的顺利，他腼腆低调，却有真才实学，并且在问答中显示出了自己的思想。其实，除了性格，LEO的能力是无可挑剔的。
走出了那扇门，LEO觉得太阳好大，像一个在隧道里踽踽独行了好久的人，终于见到了亮光，耀眼，却刺眼。
手已经湿透，却有了丝丝温暖的感觉。
叹了口气，LEO大步离开那里，走向回家的路。
他看了看手机，有KUN的一个未接电话，他打回去。
“喂，KUN，我想我被录用了。”
KUN那时正在往家里走着，特定的铃声让他想起了LEO之前的紧张。
这样的一句混合着LEO兴奋与喜悦的话让他放心，又让他揪心。
“恭喜你，LEO。”
“怎么了，KUN，你不开心吗？”敏感的LEO听出了KUN语气的不对。
“我……LEO，我想和你谈谈。”KUN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
“什么？”LEO完全听不懂。
KUN慢慢走着，讲述了今天发生的一切。
流言蜚语，无理取闹，让两个人离开，让两个人分别。
他讲了很多，LEO始终安静着，一言不发。
偶尔从听筒中传来几声汽车的鸣笛声，渐强渐弱，其实就是一晃而过。
如果你还记得，LEO和KUN的家隔的很近。
故事慢慢的讲，距离慢慢的近。
KUN从西方走来，LEO从东方靠近。
KUN一直低着头走路，踢着地上的小石子，声音也放得很低。
故事说完，到了门口。
他抬头，一双温柔清澈的眸子一下子就跳进了他的眼睛。
是LEO，LEO一动不动地看着KUN，脸上似乎没什么表情。
凝望，注视，KUN毫不怀疑，LEO是看着自己走过来的。
看着自己一步步靠近，看着自己不安的动作，看着自己低着头颓然的样子。
他会怎么想？KUN在思考，他不知道。
时间静止，画面定格。两人连放在耳边的手机都没有拿下。
黑色和褐色，像两股河流，最终交汇在一起，是大海。
海一样的宽广，海一样的大气，容纳一切。
海一样的深邃，海一样的坦荡，知晓一切。
海一样的平静，又像海一样的汹涌，表现出了一切。
“KUN，我们走吧。”LEO对着听筒说。
一直以来，都是KUN在安慰他，在包容他，在鼓励他。
这次，他要勇敢一些，他也想为KUN做些什么。
他知道KUN背负了什么，知道KUN在苦恼什么。
他决定，他们一起走。
距离如此相近，KUN能够听到LEO真实的声音。
真实的，失真的，交织着，回响。
占领了KUN所有的理智。
“好。”不管不顾的答应，KUN也对着听筒这样说。
我们可以去走遍整个世界，不管其他人的眼光，只需要彼此，你就是我的世界。
“我们可以一边打工一边走，还可以存钱，等我们老了，就……”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KUN一把抱住LEO，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手机被直直地摔了出去，在水泥地上打了几个滚，然后平静地躺下。
激烈的拥抱，生涩而勇敢的吻，像是要占领对方的一切。
他用舌尖细细描绘着LEO嘴唇的纹路，一遍又一遍，像是要铭记在心里，然后逐渐向里深入，迅速滑过LEO光滑的牙龈，最后正式进入LEO轻启的牙关，反复纠缠。
牙齿碰撞发出轻微的响声，呼吸胶着着一点点升温，LEO的手从耳旁拿了下来，手机掉到了地上。他紧紧地抱住了KUN，开始回应起来。
像是共同奔腾的骏马，追逐着，像是比肩游动的鸳鸯，温存着，
像是争夺领土的鹰，碰撞着，像是殊死搏斗的蛇，纠缠着。
他们的吻，就像他们之间的关系，不管是敌是友，不管是代价如何。
我只要现在就够了。
街上是否有路过的行人，不管，呼吸是否会感到艰难，不管。
我已做好了抛弃一切的准备，与你浪迹天涯。
他们都闭上了眼睛，用单纯的感官去认知彼此，陶醉在这个从未有过的深吻里。
终于意犹未尽地结束，嘴角似乎还残留着对方的味道，像是令人食髓知味的罂粟花的味道。
两人都大口地喘着气，脸像充血了一样，红且烫。
却是直直地彼此注视，眼神炙热而强烈，果敢而烂漫。
“去收拾东西，我们走吧！”“好！十五分钟之后在这里汇合。”
其实好想就这样不分开了。
不过没关系，浪费这十五分钟，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
再也不会分开，再也不会等待。
有你的地方，便是家乡。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去往远方的路上，听得见两个嬉笑的声音。
一个透着稚气，一个透着温柔。
那是变声也改变不了的声音。
“KUN，你手机坏了吗？”
“是啊，质量太不好了，你的也摔了怎么没事！”
“我一直很爱惜它嘛，所以它也会回报我的哈。”
“切，也不知道是谁经常丢三落四把手机放在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
“是KUN你啊！这么多次不接我电话，我都生气了！”
“你也是啊，每次都挑我有事的时候打电话来。”
“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有事嘛……”
“好了好了~手机坏了可以再买的，以后我保证每次都接你电话。”
“很贵诶，我们现在要省钱啊。”
“那就不买了，我天天跟着我的小LEO”
“我才不要天天被你跟着呢！”
“怎么这么说，我伤心了，唉——”
“好啦好啦，跟着就是……”
…… ……
就这样，再也不分开了。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The furthest distance in the world
是飞鸟与鱼的距离 is the love between the bird and fish.
一个翱翔天际 One is flying in the sky,
一个却深潜海底 the other is looking upon into the sea.
当飞鸟与鱼相爱，便是爱错。
或许我们也是爱错，可是却一往无前。
我们之间，再也不会有距离。
作者有话说
第26章 Zvezda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