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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初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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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回来了。有没有想我啊”未见其人已闻其声想也知道这是咱家的超级大喇叭椿萱也就是我们王家的老二。
“嗨!外面雨还在下吗?”说话的是老四秋枫,也就是现在家里的唯一男仃。
“嗯!还在下啊,气死我了,哎我真可怜。”只看见椿萱辛苦的一件一件的脱着她的南极装。
“发生什么事情了。”秋枫随口接着说到。
“哼!对了她们两个人乃?”
“谁?”枫一脸疑问抬头看着他那比他还男人的女人
“你白痴啊,我们家里除了我们俩还有。。。”椿萱还没说完左耳就传来连续的恐怖笑声。
“哈哈哈。。啊哈哈哈。。。”就看见秋枫笑的前俯后仰的,双手还不停的在玻璃台子上猛拍,一边拍还一边用手指着自己。
“我?我干什么啊?笑有什么好笑的,口水流下来了啦!”椿萱一脸的鄙意,真是的看样子还是一表人才的弟弟竟然笑得想个精神病院的神经病患者。
“该不会是你真的有什么事情了吧,你不要吓我啊!”她继续着自己的猜测。
但是看见秋枫听见她说的话越说他就笑的越大声。
“谁呀,一大早在家里拍恐怖篇啊?你们很闲吗?”看见冬雪披着长发,穿着睡衣朝客厅走来。
“不。。。是。。不”秋枫比前面好多了虽然口齿有些不清但是已经能说话了。
“那到底是什么?你说不说啊?”看椿萱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可是吓人的事情才刚开始。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左耳刚受好刺激现在连右耳也要遭殃了。
“切~~~,真是有其姐必有其弟,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哼。。”
几乎是同一时间两只耳朵传来了不同性别的声音“谁和他像啊,你眼睛怎么长的啊,我明明比他馬像好很多好伐?”
“真恶心,我看你们俩是真不知道皮厚怎么写法的!”椿萱露出一脸的不噱。
“我们皮厚!?”冬雪一脸不可思议
“哈。。我们皮在厚也没有你厚。你一路走来是不是路人都盯着你看啊?”冬雪一副很正经的表情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啊,哎他们一直盯着我都不知道他们在看什么。我知道了他们一定是觉得我太美了。”说着说着椿萱就一副花痴专业户的表情
“你一定是鳄鱼牌的,(皮厚的没话说)他们是因为你这个男生女像家伙的鸡鸡露出来了啦。哈哈。。”
“什么?”
“往下看!看到。。。”秋枫话还未说完
“哐!!!的一声巨响,过了几分钟还是余音绕梁。
“怎么还不出来啊,我想拉屎了。”秋枫大声的叫到,一边喝着牛奶一边吃着早餐,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哪里有三极的样子啊?
椿萱一进厕所才弄明白原来屎因为她反穿了新买的那条有小猪尾巴的可爱小内裤而且正好校门没有拉好,所以那个小猪的小尾巴就像小鸡鸡一样的露出来了。说回来她还真是开始佩服自己笨笨的个性了。
洗好澡椿萱换了睡衣,一头湿哒哒的短发,头颈里挂着白色毛巾。因为身高的关系而且又瘦所以常被认为湿男生。可是谁又知道她的内心强烈的渴望着变成一个成熟又美丽的女人乃?她可不像老二夏雨虽然两人都有点男像但是椿萱是比较想让别人知道她是女生但别人通常都会说错,而夏雨是那种中性化的,而且她比较喜欢作男生对别人的眼光也就不以为意了。
椿萱从浴室出来后冬雪就笑着进去了。秋枫也已经去上班了。
走到二楼自己的房间,累了一夜了真想睡个好觉。
“耶,怎么这么硬啊,什么东西啊,我的床很舒服的啊”椿萱闭着眼自言自语。可是好想不对诶!我的床怎么会打呼噜乃?想着想着又听见一声声的闷哼声
椿萱努力的睁开眼睛,这不看还好,一看下的她是魂都没有了,一个大男人竟然在她的下面,这一下她的瞌睡虫全都给吓跑了。而且人以清醒,就闻到一股难闻的酒味。
“喂,你是谁啊?喂你醒醒啊,你是干什么的啊,我又不认识你,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啊?”刚刚憋着被笑话的气现在又有人弄脏他心爱的大床。
“啪。。。啪啪你给我醒过来,死猪,你这个死酒鬼,啪啪。。。。。。。”又是一阵猛打,看样式是打不醒了。那就用绝招天女散花——浇水功。
走到厕所就看见门上有一张纸条,椿萱一手用力的撕下,敢在这时候找茬!!!叫人没有想到的是她看了这张纸条后脸上没有了怒气,没有了难过。笑意渐渐爬上了她的脸。
她去厨房冲了一杯醒酒汁拿去房间给那个不认识她但是她却很想认识他的男人喝。
刚走进门就吓她一跳,那个男人坐在她的床上挠着头发好像在努力的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事情。
“这里是哪里?”没有抬头听见有人进来了便问,声音低低的但是却有一种让人不能忽视的气势。
“这里是你好朋友季秋枫的家,我是她的姐姐,我叫椿萱。”边解决他的疑问一边介绍自己。“这个给你,喝下去你会觉得好一些的。”虽然表现的很自然但是心还是跳的很快,想想自己都已经23了还像个小女孩一样,脸不禁羞红了。
“不用了。”声音很低但是很难让人有反抗的余地。
“喂,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我心爱的床被你睡了就算了,现在本大小姐难得好心泡一杯茶给你喝你竟然不领情。哼!!!”以为自己是大老板就了不起啊。我一定会追到你的。椿萱在心里暗自下定决心。
“你的味道很好闻!”在椿萱还高兴的沉浸在这句话中,他头也不回的就拉开门离开了。
“谢。。。。。。。”下面的话还未说出就已经笑不出来了,因为那个男人已经走了。“也不听人家把话说完,真是的。”只见椿萱一个人坐在床上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