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龙吟》描梦

24、怜卿阁

　　晚上，叫上恩叔、月姐和念儿一起出去逛。一出门，恩叔就问我：“主子，想去哪里？”我将要笑的冲动压在心里，想看看恩叔的表情：“恩叔啊，听说这天京最大最红火的青楼就是挨着咱们不远的怜卿阁啊。去那里找找乐子吧。”
　　恩叔的脸果然变色了，可惜我认不出来这是什么色，不过，他不断抖动的眉毛和嘴唇让我感觉到，他很震撼，哈哈哈哈。
　　“主子，您不适合去那里。这个，无论您的身份，还是这个时间，地点。尤其小姐又”恩叔正在脑子里组织劝阻我的语句。
　　“想什么呢，恩叔，我不过去找人。你带路吧。”听到恩叔提到娘，我也不再有胡闹的兴趣，“念儿，月姐，你们都先回去吧。念儿，你去看看，让灵儿不要再等我了先睡吧。月姐，你再让下人们收拾出几间房来。”
　　刚出来的时候住的房子，是天京分舵的产业之一。住得不怎么舒服，而且经常有天京分舵的弟兄们来来往往，我和灵儿的身份时刻有暴露的危险。所以住了没几天，我就让陈忠和月姐又找到了这套，还不错，房子够大，园子够宽敞。而且现在来看，又多了个优点，离明月山庄够近。
　　“走吧。”看着月姐他俩依次而去，我拍拍满脸问号的恩叔的肩膀，示意他带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我思量了一会，决定问问他，“恩叔啊，你当初，做了真的？”
　　大街上，还是问的隐讳点好，免得恩叔出洋相。不过，恩叔似乎听不懂。
　　我挑挑眉毛，低头向下咳了声。恩叔的脸阿，这次我认识了，迅速成了酱猪肝的颜色，都说不出话来，难道是真的？“恩叔啊，算我没问，那个”我本来想说今晚上算了，不去了，免得恩叔的心灵受伤害。结果恩叔蹦出两个字，打断了我：“假的。”
　　我点点头，拍拍恩叔肩膀，走路了。恩叔的表情似乎缓和了一些，不过，恐怕以后，我想让恩叔改称我为小姐，都难了。这次惊吓要持续终生吧。
　　刚到了怜卿阁的门口，就闻到阵阵香气，果然是脂粉堆里温柔乡中。我还没适应这污浊的空气，就被一位长相妩媚，身段姣好，语音甜蜜的大妈一把抱住：“吆，少爷，这么长时间不来，真让妈妈我想死了。你看看，这哪里还有比我这里更美的酒，更美的姑娘？”
　　虽然差点呛死，我还是努力镇定下来，忍住推开她的冲动，旁边的恩叔，已经被好几个姑娘拉扯住了，估计快忍不住了。我把金元宝暗暗塞到鸨儿的手里，笑着问：“少爷我实在太忙了，不过这不是过来了吗？”
　　“楼上雅间伺候着，少爷请。”鸨儿的眼都眯成一条缝了。
　　上了雅间，点上吃的喝的，鸨儿笑眯眯的：“不知道，少爷您点谁来陪阿。”
　　我也笑眯眯的：“谁都不点。”
　　鸨儿的脸接着变了，不过看在那锭金子上没接着跟我急就是了。“别呀，少爷，我这里的姑娘可是最好的。”
　　“恩叔。”恩叔闻言从怀里掏出张银票放在鸨儿面前，然后我接着话茬往下说：“早就听说，怜卿阁的姑娘个个是百里挑一，而怜卿阁的妈妈更是色艺双绝，而且头脑精明，待人和气，关键是妈妈亲手培养的姑娘，个个轰动京城。所以陈某来求妈妈了，不是？”
　　鸨儿的眼睛已经开始对着银票噌噌放光：“陈少爷有什么话尽管说。”
　　“听说你这里又进了不少雏儿，我想挑几个。”其实，我不知道她这里又买了姑娘进来，不过进门后发现生意好的很，所以我猜她怎么着也得多扩充一下“实力”。
　　“这个，”鸨儿明显的不愿意，“这可都是我不远千里从外地挑来的。而且，不知道陈少爷做什么生意的阿。”
　　“呵呵，放心，陈某虽然是生意人，但绝不沾染青楼生意，这几个姑娘，我有别的用处。每个人都给你这个价钱，不亏待你吧？你想啊，她们即使将来红得快，赚得多，不过从良的也早，估计你还赚不到这个价钱呢。我买你这几个人，你不亏。”我又拿出几张银票。
　　鸨儿眼都直了：“听少爷的。来人啊，把前两天买进来的姑娘带过来。”
　　一溜美女站齐，我看了看，挑了６个。挑好了美女，我又跟鸨儿说：“我多给你张银票，买你的时间。从明天开始，你每天上午去我府里给这六个姑娘上课，别的都不用教，只教三样，琴，酒，男人。一个月为期，如何？”
　　鸨母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很好。“明月山庄那条街，街北陈家大院。明天早上，卯时，不要误点啊。”
　　施施然带着美女们和恩叔一起走了。改造刚刚开始，同志仍需努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