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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人伤 ...

  •   云鬓花颜金步摇,摇啊摇,摇到外婆桥……
      当然,这后一句是我乱接滴。
      忆当年,母亲大人从春熙路夜市摊购回一扇形发卡时,我天真的翘着小辫子赞曰:“妈咪好有品味呀!”顿时迎来了众人嘉许,唔,这孩子够狗腿!
      我印象深刻:那仿古的塑料扇面上,开头一句便题到云鬓这句。至于金步摇的下句是什么,至于为何要擅自将艺谋叔叔的艺术电影名加到后边,我已完全没了印象。其实人家自问小时候还是蛮正经的,好歹也戴过“三根杠”。祖国的大好花朵,可惜后来有点凋零了。

      8过,向回看是没有意义的,人不能老是辉煌在过去中呐,美好的将来在明天!我收起当年豪情,再次细细打量了手中的金步摇后,小心翼翼的将其收进了怀里,生怕将它压扁了。
      没办法。这么精致的东西,戴着上街的话,实在是折杀定寻也。不是我不配,而是因为它材质太好。
      “金”步摇啊,若是被歹人当街打劫,多可惜。而且这种当街打劫的匪徒,一般都会不顾一切的暴起伤人,特别是遇上我这种心疼财物的主儿。这才是重点。

      得到这支步摇当晚,也不顾今日跑路劳顿,我插着它就在小院里转圈。房间就不进去了,免得被师兄瞧着,大家心里都发毛。可是实在高兴的要紧,所以尽管天色早已漆黑,我还是一人在院里慢慢拽。
      步摇步摇,一步一摇。
      我尽力协调着腰肢和屁屁的扭摆幅度,力争将步摇的功效发扬到最大。Oh,这玩意儿还真是锻炼小肚肚的奇材!
      嗯哼,万万想不到,传说中贵族妇女佩戴的豪华首饰,也会有今天——碰上偶。辛酸浪漫呐~
      不,怎么能说心酸呢,明显应该是心醉的,偶深深滴心醉!想到黄金曲成的蝴蝶翅膀在我秀发间微颤的情景,不能自拔!
      可惜刚在院中没拽多久,吱呀,窗户就被人拉开,只听一人吼道:
      “定寻,你给我进来!天寒地冻的还在外边鬼晃!”
      听到这话,我心头当即一暖。呵呵,他、他好关心我。怎知,那人接着又补了一句:
      “果然没见过什么世面,丢人!”
      “杨逍你!”
      真是令人当场气结。

      收好金步摇,我拍拍肚子,耳边忽然有暖流经过,吹的我疙瘩泛滥,好多鸡皮疙瘩呐!
      “老实交待,在想什么!笑得如此,如此,如此不堪……”
      我叹口气,转过身去,抬头45度,对左使进行认真膜拜。

      “oh,定寻呐,你表,你表酱紫电我~”
      滋~没话说,以上是我想的。
      实际情况是:我只小瞅了一眼左使的美眸,就只得调转目光。美人如玉剑如虹,争气的看房梁。不敢直视。
      当然,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只好再次长叹了一声,甩甩脑袋,踮起了脚尖。啵的一口,在他脸颊上盖了个标准响亮的口水章。
      然后左使就石化了。
      我就知道,这招比点穴管用许多,嘿嘿。

      “虽说你私自走到外边去呢,的确不合规矩。但是,既然都能随意下床了,也着实令人鼓舞。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许再乱跑,你身子还伤着呢。等到胡青牛回来,我们再听听他怎么说。问题不大的话,嘿嘿,就乖乖跟我上路吧。听见没,乖哦。”
      正欲抽身而去,额头就被一只大手掌覆盖,很温暖。
      无力。
      每次我正经的讲人话,左使就来摸我额头把我脉。做姑娘做成我这样,还是需要超强的抗打击能力。一般人都做不来的。要深深的抗打击。
      摆摆头,刚撩开额头上的爪子,脸蛋上又攀来了一只。杨逍你烦不烦呐?
      “定寻,别皱眉。”
      “皱起来不好看。”
      “再说,你那眉毛本身就不好看了。”
      “嘿,说你怎么不听呢!叫你别皱,你还偏要跟我杠上了!”
      “放手!杨逍!你表捏我脸!痛!”
      “定寻呐,眉毛没我画,你自己果然就偷懒。”
      “都瘦了。”
      我怄,只有最后一句还勉强算人话。可惜,人话后边就一点也不人模人样了。
      ~
      ~
      酥。软。烂。
      是定寻我,与左使,热烈法式后,发出的的三字箴言感叹。
      (omg:怎么像桃酥宣言?-_-
      作者喜欢过夕阳红生活呗~)
      前边两字我就不多废话了,关键是最后一字。
      话说当时,我被啃的七晕八菜,全身瘫痪,正处在心灵波动的高峰时期,忽忽,我也弄不清是谁先离开了谁。反正分开后,我都还没气绝,左使就啪的一声,伸手捂上了自己的嘴巴。
      然后,他转身。然后,他疾走。学我在房里转圈圈。

      转到最后,他脸红到不行,就一个匍匐,冲向了床头。卧倒,很虚弱的□□:
      “我、我、我先歇会儿。”
      唰啦,帐子就掩下了,将我一人愣愣丢在原地。
      他那什么表现!至于那么纯情咩?烂吧~>-<
      我挥挥衣袖,扶着门框,怅然而去。不行,得去外边透透气。幸好师兄在厨房,刚刚那一幕,实在太、太令人恶寒了。

      雪花飘飘,北风啸啸。
      我缩着脖子,抄着手在镇上闲逛,越来越游手好闲了。
      当然,我坚信自己不算最闲的,因为这里随处可见搬着小凳坐在边上看大街吹冷风的无聊人氏。真是可怜,我是否应该拯救他们,摆脱这匮乏的娱乐生活呢?
      譬如让这些望大街的群众四个凑桌摸几圈麻将。
      嗯,以后可以培养左使去和我峨嵋的众师姐“血战到底”,依他的智商,应该能靠此养家糊口。是啊,武功没了,还可以当赌王嘛。唔,不对!我咋还在思考金钱这些低俗的问题呢?我应将胸怀放广,目光放远。经济,通通不会对穿越女构成威胁呐。人家那些动不动就穿成了格格令妃公主皇后,爱恨纠葛都是以举国举民为游戏单位的,也罢也罢,这些豪门恩怨我就不再插足了。(omg:以你的IQ,是插不进去吧)

      Dong~肩头忽然一痛,被撞了。
      “哟,姑娘你走路不带眼睛啊?让开让开!不要在此挡路,妨碍了我们做活!”
      Biaji~脚下忽然一紧,被踩了。
      “凉~风有絮,秋~月无边,亏我思娇的情绪好比度~日如年!虽然我不是玉~树临风,潇~洒倜傥,但我有广阔的胸襟和强健的臂弯!这位姑娘久久徘徊于我家门前,莫非,也想等这宅子盖好后,嫁给小宝当娘~子?”
      ◎_◎
      此言一出,逼我谨慎的速往回跳。,
      什么人?!敢对着定寻姑娘我,耍流氓!
      眯眼一瞪,只见眼前之人,要气质没气质,要模样没模样,十足的小孩长相。却看得我□□焚烧,非常想立即冲去扒下他衣服。因为,那身银亮的狐裘,实在素太漂亮了!在这寒冷的冬日,我想我是毛皮控~(omg:拖下去被熊猫掌PIA一百遍,积极保护野生动物~)

      小孩身旁忽然凑近一人,抱拳道:
      “韦爷!您老可真会寻开心玩笑,就凭这女人,哈!韦爷今个儿可说好了,一定上我府上,让小女给韦爷洗尘接风……”
      我站在一旁,捂着眼睛,深深吸了口气。
      因为,实在无法相信。
      嗓音暗哑,我拿下手,低低的问道:
      “你是,韦小宝?”
      小孩背着手,哼了一声,侧身看那边搬运木材石料的众人,满脸得意相,不说话。
      “你也是穿来的?”
      小孩的得意神色刹那间凝滞,瞪大眼,转过身子来开始正视我。
      “双儿、阿珂她们呢?你们,一起来的?”
      小孩皱起了眉,表情很痛苦。
      “后来,你有没有想康熙哥哥?”
      小孩猛然扭头了,扯着嗓子对旁边大喊:
      “来人啊!把这女疯子给我轰走!辣块妈妈的,坏老子风水!”

      数名大汉顿时围上,用人墙战术将我向边上赶。好女不吃眼前亏,我本是顺着他们乖乖退开的,寻思着呆会另想办法再问。
      忽然,眼角一闪,我回头一望,视野里出现了可疑一物。可疑到让我无法思考,抽出怀中最后一刀,和着峨嵋入门的拂柳剑法,刀作剑使,劈打开来。
      众人显是一惊,人墙立马被冲散了开。只可惜我临敌经验太次,刚冲过了这群大汉,只听哗啦一声,数柄刀剑被抽出,更多的人围上,瞬间将我前后左右,三百六十度指了个遍。
      众人怒吼:“大胆!想干什么?”

      死命的盯着小孩黑黑的脑袋,我想我是白痴。刚刚居然以为他是鹿鼎误穿,理所当然的认为人家是秃瓢。指着他头上那碧绿晶亮的头簪,我颤声问道:
      “我问你,你那簪子哪来的?”
      小孩捏着裘帽,一愣,随即仰天哈哈一笑。那抹绿,随着发髻晃动。现在站的近了,我已看的很清,应该错不了。曾经毫无疑问的,曾经理所当然的,我压根就不会去想不会去描绘的,那东西插在别人发髻上的样子。今日得现。
      “哦?姑娘你问这玉簪?哼,一个病怏怏的小白脸跑来,哭爹爹告奶奶,硬是拖着我不放,跪着求我买下啊!韦爷我瞧这东西实在精致,令人难舍,就勉为其难的收下啦!怎么,姑娘有何指教?!”

      我不信。
      我不会信。
      纵然当我步履蹒跚,缓缓离开这块曾经盖着“有间花楼”的地皮时,心如沉石。
      我不会再跟任何人复述那些不堪的经过以证明我判断的对误。
      就算这周围百来人的口供如何惊人一致,我还是坚信,他们通通撒谎!是谎精!
      举目眺去忽然深觉,整日望大街的闲人太多,实在不怎么好。
      摸出怀中步摇。金色蝴蝶的翅膀还在发颤,我将它轻插发间,推门而入。他坐在椅间,望着我微微一笑。
      “过来。”
      “好。”
      我轻轻弯腰靠去,将头埋在他肩上,用脸压住他的长发。步摇的垂珠相互碰触,细碎之声几不可闻。
      我不懂,那么重要似乎关系到大秘密的玉簪,他需得做如此打算。
      我不问,因为他就算别着一支竹簪,也依旧帅气潇洒到吃定了我。
      我只是难过,跟我在一起,无论是人,还是事,似乎都在渐渐偏离他们美好的本质。
      这样下去,这样下去……

      “嗯哼!定寻你踩到我了。”
      当作没听见。静静的让我再靠会儿吧。
      “咳!这个……难姑啊,看来我们来的不是时候!”
      听闻此言,也只好起身了。扯开一个笑容,我由衷的瞧着他们说:
      “你们来啦?真好。”

      “师哥,看你做下的好事!”
      “师妹,是为夫的无能!竟然保不住杨左使的武功!”
      “唉!师哥,你这是生生毁了人家两口啊!”
      “师妹,为夫,为夫也很难过。”
      ……
      王难姑面带悲切,语气沉重。一句一个拳头砸向胡青牛的背。青牛垂头丧气,不住点头认错,让我觉得他就差掩面痛哭了。他们为何比受害人还激动?
      性情夫妇呗!

      感动之余,我跨步向前,将他们双双拉开。
      其实,我是去救胡青牛的。
      眼见难姑拳头砸在他背上,咚咚如作擂鼓响,我是着实害怕青牛同志遭遇不测啊!爱妻如此,愚夫何求!胡青牛遇害也不是不可以,关键是要遇害在左使病好之后呐!-_-
      我一将他们扯开,难姑的手就攀上了我的。不好!难道她识破了我的歹毒心思!
      “定寻姑娘,我们出去走走吧。师哥替杨左使看病呢,最好不要扰了他们。嗯?跟姐姐逛逛去吧!”
      不由我狡辩,人就被难姑拖了出去。我只能眼睁睁的望着左使、青牛远离我的视野。一路尘烟。

      “这个,难姑姐姐,其实我刚刚才逛过的。我们还是回去看看胡神医把脉过后怎么说吧……”
      “哟,这可大好!姑娘既然才逛了,必然对这镇子熟悉的很了?说来惭愧,我与师哥离开不过几日,回来后就发现镇上好多老店子似乎都拆了,有些又在新建,着实让人难辩东西南北哇!正好有姑娘在,陪我好生看看吧!”
      于是她拖着我继续向前。

      穿来这个世界之前,我从未想过王难姑会是这样的女子。我对她的认识,只停留在书中那小小的几章之中。
      依稀记得她施了许多变态法子,弄的许多人痛苦不堪。就为了医仙毒仙谁才是老大的问题,想方设法的和她丈夫一争高下。可惜最后只留了本毒经给张无忌那小子,和胡青牛一道,双双死于金花婆婆之手。按照书中所讲,张无忌若非读了她的毒经,是断然难与杨不悔几番化凶为夷,最后找到杨逍的。
      不对!九师姐都去了,灭绝师太也就消失了。纪晓芙若是还来峨嵋,我定然也会将她赶走。-_-怎么还产生的了杨不悔云云呢!
      这么说来,以后的事是不必担心了,只要他们能躲过金花婆婆一劫。

      “唔,难姑姐姐,你觉得黛绮丝那姑娘怎么样?”
      “不怎么样啊,长的也太碍眼了。定寻姑娘,你瞧这把团扇如何?”
      “丑。唔,难姑姐姐且听我一言,将来黛绮丝若对您夫妇有所求,你们万万不可拒绝。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何必白白结怨,恼了日后美好呢?”
      啪!
      王难姑将手中扇子向摊子一摔,转头仔细瞧着我:
      “哎哟我的定寻姑奶奶,这话是您讲的?我没听错吧!”
      我见她面色不善,立马向后退了退,急望周围,看有没有卖面纱的。若是她暴起洒毒粉,我好掩面一避呐。当然,避不避的过,不是眼下该思考的问题,我至少想要个心理防卫的效果嘛。
      “得,今天就冲定寻姑娘这几句话,黛绮丝若真的来求我们,我和师哥是万万不可答应她罗!”
      “为、为何?”
      “不为何呀。黛绮丝那姑娘我不喜欢。哎,定寻姑娘你过来呀!站那么远干嘛?你来帮忙挑挑这几把扇子。我真的想买把回去呢!”
      “唔,好。难姑姐姐,真不喜欢她?”
      “废话!走个路,搞得像全光明顶的男人都盯着她瞧似的!我呸!而且呀,依我看——”
      王难姑突然将嘴凑到了我耳边,
      “她似乎对杨左使不怀好意。姐姐这也是在帮你啊!”
      我一抖,有不好的预感产生。王难姑拾起一把团扇,向我扇扇:
      “定寻姑娘,为何几日不见,性子都有些变了呢?怎可以一心向善?莫非被杨左使的病吓着了?嗨嗨,死不了的。算了,我们不提那黛什么的,提她干嘛呢?来,陪我继续逛逛吧!”
      王难姑买下了手中之扇,边走边告诉我怎样怎样将扇柄掏空埋□□药。我不时提问,问得她满心欢喜,最后直夸我为:好一朵解语花!-_-

      “观灾观劫观众生,灵通灵验灵光照。这位姑娘印堂发黑,似有大祸将至,可有兴趣算上一卦呐?”
      好熟悉的台词。我转头一瞧,只见一名尖脸猴腮的小老儿端坐桌后,抬着手对我一指:
      “看什么看!这位姑娘,说的就是你!速速前来,老夫免费为你算上一褂!”
      我晕,这疯老头怎么又跑出来了,还又再次主动招呼我。-_-
      “难姑姐姐,走啊,这老头是疯子。”
      “嘻嘻,看上去挺有趣的。人家还不要你钱呢,去看看去看看。”
      纵是我死命抵抗,还是抵不过王难姑的生拉活扯。想不到,她的劲居然比我还大!

      算命摊前。
      “只需迈过当下坎坷,黑暗将烟消云散,黎明就在不远的前方!你乃天纵奇才,此生造诣非凡。命线纵是微乱,也不碍其速归原位。听老夫一言,时辰已不多,只需坚定心志,一切自当化去。呜呼哀哉!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增益其所不能……”
      ……
      “难姑姐姐,他说我是奇才。”
      “呵。”
      “此生造诣非凡。”
      “哈。”
      “他都开始背明言警句了。”
      “嗯。”
      “我们走吧。”
      “走!”
      两次,这小老儿都对我乱说一通。实在扰乱心情。还好这次他没对我嚎叫挣扎痛苦之类的话,否则我定要让难姑借我毒粉,迷昏他!

      一路向前。
      其实是难姑拉着我向前,亏她还说不熟光明镇地形。满口胡言。我被她拽着,忽觉路边景色不对,黑线!
      “凉~风有絮,秋~月无边,亏我思娇的情绪好比度~日如年!虽然我不是玉~树临风,潇~洒倜傥,但我有广阔的胸襟和强健的臂弯!”
      “姑娘为何再次出现于小宝宅前,还带来这样一位漂亮的姐姐?姐姐好!”
      “唔,莫非,姑娘已看透那小白脸的卑贱嘴脸,就特意带着这位姐姐投奔小宝而来?”
      “哎呀哎呀,可惜可惜,小宝绝非俗人。这位姐姐尚可,至于姑娘么,纵是一天之内于小宝跟前,三次摔跤四次落水五次迷路六次掉钱包七次马受惊八次被调戏,小宝也只能无动于衷~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小宝绝对当不了姑娘的那杯茶!”
      我当街捧心嚎:
      “你真的不是穿来的?”>-<
      “姑娘的说笑,小宝不明。当真不是同林之鸟!这位姐姐可留下,至于姑娘么,已有那白面公子自甘下贱肯为你委曲求全。呵呵,你怎能舍他而去呢?麻雀万万变不了凤凰哟!”

      我终于碰到强人了。尽管我不知道他打哪冒出来。(omg:当然出于脑残作者)深深望进了王难姑的双眼,我一字一句:
      “难姑,他说他想调戏你!”
      王难姑走去以团扇轻拍那人的肩。
      “哟呵,哪来的小弟弟,如此聪明机灵?可惜,姐姐嫁人了。”
      那小孩身形矮小,完全被王难姑挡住,从我的位置看不清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待得难姑转身过来时,那小孩也已转身,渐渐远去了。
      “呵呵,咱们回去吧,我累了。”
      王难姑伸过手来,我连忙轻轻托住。她以扇掩嘴低声道:
      “今晚过后,那孩子就锋芒毕去了。”
      我一惊:
      “什么?难姑姐姐你,已给他,下了毒?我、我只想让他受些教训,可不是要杀他呀!”
      难姑瞟我一眼,微微一笑:
      “姑娘放心,姐姐我可不是滥杀之人,只是让他傻点罢了。”
      我汗。
      “太过聪明之人活在世间,可是注定受苦呢。”
      ~
      ~
      与难姑在镇上胡乱晃荡的情景,当时若用DV记录下来,一定是酱紫滴:
      贼冷的冬天,户外,王难姑大摇大摆的在街上,一面走啊,一面用类似于蜜蜂震翅的频率,摇着一把小香扇,相当拉风。而我,伴在一旁,昂首挺胸,目不斜视,尽量装作路人,传达着我俩没关系的信息。
      可惜有点困难。
      难姑她总挑人多的地方,对我回眸一声吼:
      “定寻姑娘,你过来呀!快跟上!”
      所以,我只好在众目睽睽之下与她肌肤相亲,任她挽着手往前拉。
      俺瞥清关系的计谋总是无法得逞。

      待我俩亲亲热热的纠缠回小院时,里边的那道房门依旧紧闭,闭得我当场心沉。
      本欲跨出的一步就生生收了回来,有点犹豫。都那么久了,难道情况不是很好?
      王难姑倒比我镇定许多,她什么也不多说,也不摇扇了,伸手牵住我,将我带至房门前。她抬起香扇正欲劈门,屋里就传来了对话之声。不大不小,刚好让立在门口的我俩,听的很是清楚。而且,刚好提到我的名字。

      “……终认为这次计划太过冒险。此次若非定寻姑娘强自出头,怎会累你如此!”
      “人算不如天算。这次我受伤,效果不是出奇的好么?”
      “嘿嘿,话虽如此讲,但过程也太过凶险了。”
      “不过胡兄你已说了,算上日前我在镇上演的那一出,消息早已传回教中,现在大家都是蠢蠢欲动,台上台下的那些勾当当真是越多越好。这几年教中表面热闹,实际人心早已不齐,于我杨逍更是意见颇多。这次我一下山,五旗四门,不说一网打尽,却也着实大大超过之前的设想。很好,呵呵,很好。不服的人,还是早除了为妙!胡兄,这次可仗你助我。多谢了!”
      “你我之间不需多言。只是这次你意外接连受重伤,于身体着实不宜,可是考究我手艺了。照我先前诊的,起码还得继续养上七日,你的内力才可渐复一成。你那时实在太乱来了!对了,范右使那边你准备怎么交待?”
      “黛绮丝插进这事来,实非我所愿。正如你说讲,此次计划意外不断。当时也是过于心急,受成昆那一掌之后,我若再多等上一晚,怎会弱到被无名小厮所伤!若非黛绮丝尾随在后,还当真差点就弄巧成拙,丢了性命。不过,黛绮丝么,美则美矣,只是还没让我为了她去与自家兄弟翻脸。这事我会亲自向范右使谢罪。波斯总坛早已与我本土无瓜葛,此女心术有异,也绝非长留之人。”
      “那,定寻姑娘呢?杨兄你,到底作何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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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te作者有话说
第77章 人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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