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第十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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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特先生，”斯内普迟疑了一会，还是说道：“我们去哪？”斯内普知道，从他说出这句话开始，他默认了自己和哈利所谓盟友的关系。只不过，斯内普处于劣势。
哈利带着微笑，很平静地回答道：“禁林深处，摄魂怪的驻地。”
“什么，”即使以斯内普的定力也不禁惊呼出声：“你要去送死吗，波特。”
“你害怕了吗，斯内普先生，”哈利已经迈开了脚步，朝着禁林伸出走去，他说：“不用担心，这是来自摄魂怪的邀请，他们……需要我的帮助，我只是，和他们做个交易。”
“跟我来吧，这绝不是死亡的邀请函。”哈利说，自信、肯定但平静：“没有人，可以挡住我前行的方向。”斯内普只是停滞了一下，就跟在少年的身后，莫名地有了些信心。
摄魂怪的驻地在禁林里的一片湖泊边上，这里是禁林的深处，树木繁密，甚至连月光都无法都过树枝的缝隙撒落下来。在靠近摄魂怪驻地边沿还有以百米的时候，斯内普已经感觉到极度的冰冷和作用在灵魂上的压抑。
这种感觉，比在严冬在身上浇下带着冰块的冷水还要让人感觉寒冷，不自觉的，在这样的环境里，鸡皮疙瘩慢慢地长了出来，毛骨悚然。斯内普的眼睛变得空洞起来，这是他使用大脑封闭术的迹象，他生平第一次如此的恐惧，这种来自灵魂深处的畏惧与战栗甚至比连直面暴怒的黑魔王还要还得强烈，他在发抖。
斯内普没有失去神智，他握紧了衣袖里的魔杖，魔杖发着微光，给他了一丝温暖。不过，这如暗夜里的星辰一般暗淡的光芒在靠近驻地边沿还有十米的时候，悄然熄灭了。
“斯内普？”魔药学教授哆嗦了一下，似乎从极其遥远的地方传来了的呼唤声，接着他的手里握住了一个什么物什。下一秒，就如阳光洒在身上的温暖和煦的感觉从胸口心脏跳动的方向，像是萌芽生长一般，迅速地蔓延开来。直到这时，斯内普才注意到，自己已经跪坐在了地上。
斯内普看到哈利站在他的面前，一点也没有受到影响。斯内普看见哈利闲适的从脖子上去下了一根黑曜石的项链，递给了自己，斯内普咬咬牙想要拒绝，却听见哈利说：“不用担心我，这些不会给我造成伤害。”斯内普深吸了一口气，把项链戴在脖子上，站了起来。他还有一点往里面走的勇气和力量。
哈利审视着眼前的男人，他之所以没有在一开始就给斯内普带上防护摄魂怪的项链，是想看看这个男人的素质，身体的素质和心理的素质。结果，很让他满意。
“好了，斯内普，”哈利吩咐道：“把我的斩魄刀还给我。”斯内普这才注意到，他的右手上一次紧紧地握着一把绿柄的，他从书里看过的，东方武士使用的刀具。
“这是什么，”由于斩魄刀是日语的发音，斯内普没有听懂，他重复问道：“斩魄刀？”
“你见过她，斯内普，”带上项链的斯内普至少在表面上看起来行动自如，哈利耐心地解释道：“她就是我的魔杖，我告诉过你她的名字。”哈利握着刀身，随着他的心意，一把十一英寸的魔杖出现在他手中。
“她就是镜花水月，”魔杖重新变换着武士刀的形态，哈利轻轻用指尖摩擦着刀柄，他说：“她是我的半身，如名字所说，可以斩杀、释放灵魂的武器。”哈利侧过身子，嘴角拉开一个细小的弧度，他问道：“你懂我的意思么？”
“斩杀灵魂，”斯内普一瞬间惊呼出声：“你是说斩杀灵魂。”
“没错，灵魂。”哈利说道：“好了，斯内普，跟上我。”这时，两只摄魂怪朝着他们漂浮过来，哈利示意斯内普停下脚步，与此同时，一只摄魂怪也在距离他们两米的地方停了下来。而另一只摄魂怪飘到了他的身边，斯内普甚至可以呼吸到这只摄魂怪呼出的带着腐烂的冰冷的气息，但是并不感觉恐慌。
直面着哈利的摄魂怪仿佛在嗅着什么，过了一会，他伸直了他破烂斗篷下的结疤丑陋的右手，他朝着哈利飘近，伸直的手似乎试图触碰哈利裸露在外的肌肤，不过，他尝试了一下，似乎又放弃了。接下来，让魔药学教授几个惊恐地一幕发现了，他甚至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摄魂怪伸出了他的手，握在了哈利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撩开了他的兜帽。这时，斯内普已经被站在他身旁的摄魂怪压住了身体，动弹不了了。斯内普得以在一个最佳的角度，直面摄魂怪的脸。
这甚至算不上脸，眼睛已经腐烂了，眼眶肿胀起来，坑坑洼洼的灰黑色皮肤挤在一起，布满了薄薄的疤痕。本应该是嘴巴的地方，裂开了一个圆形的空洞，随着摄魂怪的呼吸发出让人惊悚的喘息。
就是这样，摄魂怪贴上了哈利的额头，哈利闭上了眼睛，这是极其惊悚的吻额礼。斯内普在拼命地挣扎，但无济于事。他觉得自己应该早些时候阻止哈利的，为什么会相信哈利很强大的宣言？
不过，只不过三十多秒，摄魂怪就放开了哈利，哈利睁开了眼睛。
斯内普听到哈利肯定的说道：“你们曾经是人？”斯内普身旁的摄魂怪也放开了斯内普，不过此时，斯内普也冷静了下来，从现在开始，他在相信莉莉曾经跟他说过的，哈利拥有他所不了解的力量的事实。
“是……”从摄魂怪空洞的嘴巴里，传出来自喉咙深处的嘶哑的声音，他说：“你看到的……是我曾经的记忆，现在……我是亡灵。”
“我找你很久，”斯内普无法相信他所听到的：“我知道……您来自，从一千年前就绝迹的种族——”斯内普撰紧了拳头，指甲刺入皮肤里。“死神。”
“你的神智很清醒，”哈利挑了挑眉，他说：“不过你的灵魂并不稳定。”
“是，我是亡灵巫师……摄魂怪只是你们巫师给我们的称呼，的首领。我吃下的灵魂最多，所以最为清醒。”
“哦，”哈利笑着，他说：“看起来活的足够的久。”
“是，”摄魂怪的首领回答道：“已经有一千多年了，在死神和虚的种族还存在于这个世上的时候，我就存在着。”斯内普悄无声息地站在一旁，他并不理解他们所谈论的某些词汇，比如“虚”， Hollow（“ホロー”这一词音译为“虚”？），但是他显然明白“死神”，the God of Death的意思。斯内普很惊讶，也突然间理解了，别人无意的介绍总比自己的说明要来的更加震撼人心一些。
斯内普安心下来，继续听着他们的对话。
“真如您所见，”摄魂怪的首领说着：“我的灵魂已经将近堕落了，不瞒您说，以我们现在的状况，我们连亡灵巫师都算不上了，只能算是虚。”
“靠着吞噬灵魂企图谋求永生的方式是错误的，”摄魂怪首领用嘶哑难听的声音说着，似乎带着叹息，“我的族人有些只剩下吞噬的本能了，死神先生，现在只有您可以解救我。”
“是啊，我可以让你解脱，但是，”哈利嘴角拉开一道细长的弧度，他慢慢地说：“但是，我有什么理由耗费精力来帮你解脱呢？”任何都都不会无条件的为你服务的，我可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救世主哦。
“是啊，我会有让您心动的条件的，”摄魂怪的首领僵硬缓慢地偏了偏头，看了看另外一个方向，他呼出了一口冰冷的气体，说道：“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哈利说道：“请说。”随着他的感知，一百个摄魂怪的种群里，最多只有十只灵魂勉强维持在可以保持神智的地步。而哈利顺着摄魂怪首领的视线，看到有两只摄魂怪领导者几十只将他们和另外的族人阻拦起来，哈利敏感的意识到，摄魂怪的种群里还存在着分歧——至少是有意识的摄魂怪存在着分歧。
摄魂怪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声音，他用疑问的口气肯定的说道：“您想打开尘封千年的大门对吧？”
哈利的瞳子闪过一道流光，他有些恼怒，他和市丸的行为被监视了，而他并没有察觉——这不可能。
“请不要误会，”摄魂怪首领注意到了哈利的反应，他说：“我们没有监视您的能力，这是禁林预言者的预告。”
“哦……？”
“是的，死神先生，”摄魂怪压低了声音，他说：“我们有好多没有达成共识的地方，不过这里绝对不是可以详谈的地方。有些东西，您也发现了，对吗？”
哈利淡淡地点了点头，他果断的说道：“那么下次见了，亡灵……巫师……希望下一次，你可以展示让我心仪的筹码。”
哈利朝斯内普偏了偏头，就闲适地离开了，跟在其后的斯内普有些激动，不过并没有表现出来。一路上二人未发一言，直到走到城堡的大门，哈利拿出隐形衣，才慢慢地说了一句话：“明天，德拉科会放错药材。”请关我的禁闭，斯内普教授，是时候让你接触我们的秘密了。
作者有话说
第33章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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