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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法事(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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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冒可能的,昨晚我明明。看见那鬼东西了’周阳看着妹妹的背影,不断的摇着头。
二狗子家的丧事现场。
“听说二狗子他爹死得蛮怪的。”“对呀,对呀,好像比周家族长死得还怪咧。”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整个丧事现场显得颇为混乱,都在讨论着二狗子他爹的事。周阳还听到个更奇怪的说法,二狗子他爹是因为勾搭上了村里的寡妇:夏渔,但寡妇想做明媒正娶的妻子,二狗子他爹不肯,夏渔便在三个星期前上吊自杀了。可能现在来找二狗子他爹寻仇了。“.......”周阳觉得这些大婶们真是想象力丰富,如果做个作家可会大红大火了。
“咳咳!”二狗子清了清嗓子,“大家静静!今天是我家老爷子的丧事,望大家给个薄面!”二狗子向后扬了扬手,大声喊:丧乐起!”说罢,丧乐奏起,几个道士走了进来,一身道袍,一脸的严肃。
会场显得很诡异,地上散落着一张张黄纸。屋子里的悬梁上挂着一条条的黑布条,将二狗子他爹的棺材显得有一丝诡异。一身青袍的道长,秀发中略带那么一丝灰白,用他那似乎千古不变的表情道:“请打家安静。”说罢,转过身,以一种怪异地行动拿出了几张黄纸,因为离得又一定的距离周阳并没有看清纸上写的东西。道长把黄纸在香火上点燃,用一种怪异的声音说道:“道、可道,非可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恒无欲,以观其妙;恒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秒之门。”因为道长的声音,周阳只是勉勉强强地听懂了个大概。
“上香,送别。”其余的道士也没闲着,用一把看不出是什么制成的剑在虚空中挥舞着。二狗子和他家人一直在棺材旁哭个不停,让周阳感到了几分恐怖。“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道长的声音又高了几分,随着人流的涌动,周阳来到了棺材前方,学着前面的人从旁边拿起几柱香,恭恭敬敬地对着棺材前的遗相拜了几下,刚想把手中的香插入那铜做的大盘中。那遗像上的老头子视乎动了一下,周阳抬头望了过去,只见那遗像的老头子正用周阳昨晚所见的笑脸看着他,‘难道昨晚那东西是他?’不过那老头的嘴角并没有往上拉长,周阳看了一会,觉得似乎是自己感觉错了,正准备继续,那老头的眼睛随着周阳的动作移动了一下,周阳连忙抬起头呆呆地望着那老头,不确定的把脸向右移了移。
‘动了,是它。’周阳的头上冒出了一层层的冷汗,那遗像竟然随着周阳的移动而动了,周阳刚准备转身向外奔跑,却感觉肩上被人拍了拍,“嘎....嘎...嘎..嘎....。”周阳的牙齿不断的颤抖着,脸变得铁青。“小娃娃,你冒事吧?”
‘是人。’周阳心中松了一口气。“冒事,冒事。”周阳勉强地笑着回身打了个招呼。周阳忡忡把手中的香插下,不敢再看一样遗像,快步走到了母亲身旁。‘那不是真的把,或许这是我的错觉而已。’周阳不断地自我安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