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女人与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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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峰、君……？”
奥尔黛西亚身体摇晃了下从沙发跌至铺有亮红色地毯的地板上。
她的双膝重重地与地面相触，方才因为激动而通红的脸颊一瞬间变得苍白，全身的血管彷彿在剎那间冻结，她体温冰冷连完整的话也说不出口。
言峰绮礼不知为何只是看了奥尔黛西亚一眼就转身离开。
但只那一眼便让奥尔黛西亚如同置身极地，无法动弹。
过了不知道多久，似乎只有一下子又似乎是许久……奥尔黛西亚才捂着腰侧的伤口缓缓地从地毯上爬起。
这时原本是相当鲜亮的红地毯上早已被奥尔黛西亚的鲜血干涸后的痕迹浸润出一块暗褐色的污痕。
……就像是言峰绮礼与奥尔黛西亚的关系，本来纯粹的感情突然间便多了那道污痕，擦不掉也洗不净，最后只能把它丢弃。
──是不是所有东西损毁了便失去了初时的模样？
──是不是一旦有了缺陷在你眼中它便与一开始不同？
──是不是残破的物品便只能被丢弃被摧毁被遗忘？
直到它们在记忆中被删除直到它们被格式化终究被我们遗忘……
那，曾经的爱呢？
是否会和那些"过去"一样的结局？
*****
言峰绮礼跪在教堂的神像前，状似虔诚的向祂祷告。
……为什么我的心绪如此紊乱？
在我的妻子死去后我已许久不曾这般惊惶……
我已多次向您祷告为何我依旧趋向疯狂？
是否神已遗弃了我？
卡密SAMA……
请告诉我──
正当言峰绮礼脑海被这些疑问与困惑堆满，一道漫不经心又自我的磁性嗓音从言峰绮礼本应无人的身后响起──
“绮礼啊……”
“你在为什么而苦恼？”
那个声音不像是在询问别人的烦心事，反倒像是等着听一个崭新的笑话般地带着一种愉悦的情绪。
沉浸在痛苦中的黑髮神父犹如坏掉的人偶，极其缓慢地转过身体，看向那个彷彿理所当然般品尝他的红酒的Servent（从者）。
那个人虽称为Servent（从者），却一点也不像是有要服从于任何人的号令的样子。
他是──
吉尔伽美什。
「最古之王」、「唯一的王」、「英雄王」……等等象徵着唯一、真正、古老、尊贵的名号统统可以冠在这位的身上。
“您……又是为何来此？”
言峰绮礼看起来似乎已经收拾好自己外显的慌乱，用面对远坂时臣但又有些不一样的态度回问这位似乎相当悠闲的王。
“哼，王要去哪难道还需要跟臣下报备吗？”
虽然说着状似指责的话，但吉尔伽美什的心情似乎很好，让他连臣下的不敬都不在乎了。
言峰绮礼好奇地询问对方：“王啊……什么事让您如此愉快？”
“看到你为某些事挣扎的那个模样，就足以为我带来莫大的愉快了。”
吉尔伽美什没有打算回答言峰绮礼的问题，而是另选了一个答案来回答他。
今天的吉尔伽美什头髮难得没有竖起，而是任由它顺着垂下。
金色的髮犹如他脖颈上的那串由金片连接而成的项鍊般闪耀，鲜血艷色的竖瞳勾起言峰绮礼关于不久前女人身上绽放的血花的回忆。
这让言峰绮礼感到烦躁，他开口下了逐客令。
“如果王没有事做的话，请您回远坂宅等待时臣师下一步的进言。”
吉尔伽美什嗤笑了一声。
“……您有什么问题吗？”
之后的战斗还需要这位的帮助，不能现在就得罪他，这样会对时臣师的计划造成影响。言峰绮礼详细思考了行事的可能性及后果，决定暂且忍让，……反正战争结束后就不需要再看见他了。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女人与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