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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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循环-taoris-
【4月6日】
黄子韬已经打了五个哈欠，吞了大半杯茶水，而吴凡还带着个金丝眼镜低头看着手上一本装帧精美的书，呆立着差不多半个小时了。
他们这会儿很有闲心地在一个市立图书馆度过了几乎一天的时间，而期间黄子韬同志已经三次跑出图书馆在外面的小餐馆吞面，吴凡却连一滴水都没有碰过。并且黄子韬很是无聊，因为自己完全对英文原著没有一处知晓的地方，吴凡又晃晃悠悠地呆在英文区不走，于是硬着头皮拿着本《新月集》咬牙切齿地读了起来。
“吴凡我觉得好像可以走了吧……”黄子韬低沉地抱怨着，“你今天已经看了这么多书了，研究出什么所以然了吗？”
吴凡不理他，斜身靠在书架上。钢铁的书架完全没有学术的气息，而且完全就是大学里面图书馆的样子，窗户开得很大，没有窗帘，下午的阳光斜射进来，简陋的花岗岩地面早就被人脚打磨得光滑可鉴，反射得刺眼。
“……吴凡！”黄子韬有些生气的轻轻跺了跺脚。
“你别吵。”吴凡却瞄都不瞄他一眼。
黄子韬可是真有些生气了。什么啊，大早上把人叫起来原来就是叫自己在图书馆站着晒太阳遭罪，还不让老子走远，可是问他要找什么却一声不吭，怪咖一个。于是干脆赌气坐在了地上。
吴凡从眼角瞥到黄子韬一袭蓝衣坐在地上盘着腿的身影，勾了勾唇角，继续慢慢寻找着他想要的东西。
“我怀疑咱们这种情况是人家上帝也不知道的。”黄子韬抬头看见吴凡一直在看的书原来是《圣经》后，愈加不满的鼓了鼓腮帮子。
“可能吧。但是毕竟宗教都建立在灵魂论的基础上。咱们这就是灵魂出了问题啊。”吴凡总算是抬起了头，把书合上放回原处，“要不我们再看看古兰经？”
“……您可别折腾了啊。”黄子韬站起来，微微眩晕了一阵子，然后拍了拍屁股，“你干脆去看穿越小说得咯。”
“你写过穿越小说吗？”吴凡突然无厘头得问了一句。
“没有。我才不写那种小女生的东西。什么穿越到了古代，被哪位圣上王爷看中了哦，特别不喜欢。”黄子韬金色的头发闪闪发光，吴凡觉得有些刺眼，微微歪了下头。黄子韬打了个哈欠砸吧了下嘴。
“那你觉得你的文章不幼稚吗？”吴凡突然盯着黄子韬的眼睛，“其实你也没有多出众的，你也没有厉害到可以超越那些穿越文写手啊。”
黄子韬的眼睛暗了暗：“我当然是知道的。我的技巧完全跟不上我的情感。有的时候想剧情啊，自己在家里面哭的稀里哗啦如丧考妣，邻居都差点报警，可是稿子一交上去编辑总是会说，那个地方模模糊糊又很突然，换一个可能会更好。我自己打字的时候啊，慢慢吞吞地挤出一个一个字来，情感在胸中澎湃又冷却，最后出来的只是一句平淡毫无亮点甚至是无病呻吟的抒情。我完全就是个新人而已啊，只是一个出版了几本滞销小说的小写手啊。”
吴凡没想到他回一下子说出这么多，看着他眼里泛出来的泪花，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个人也太敏感了吧，这情感丰富地不得了，但为什么写出的东西却生涩枯燥呢。
“不止是技巧，我觉得我都没办法思考。情感一来防线就倒塌，再次准备打字的时候情感还是阻止思考。没办法啊，没办法写啊，因为情感太强烈了。”
黄子韬接着便缄默了许久，吴凡也不言语，眼睛在书架上来回晃动，心里却在暗暗思忖着什么。
他自然也是看过黄子韬写的小说的。他喜欢写带着浓郁文艺气息的文章，细节生动跃然纸上，但是真情实感方面真是少之又少，偶尔的一两句生涩的抒情甚至有些无病呻吟。好像现在内心空虚的年轻人特别喜欢这种看似高深莫测实则空虚无聊的东西，出版的几本小说刚刚开始宣传上架时受欢迎得不得了。但是几个月后，评论家在公开的网站上会隐约表现出对这些书的不屑，而那些赶时髦的年轻人逐渐退去，那些书就慢慢从畅销书架转到了书店的最拐角，甚至扔进仓库。
书本成为了名利噱头。吴凡作为主编肯定要为幕后的出版社牟利，于是就少量地出版他手下那些文艺青年的小说，却大肆宣传什么“年度巨制”，“一首悲凉的青春赞歌”什么的。这样损失也不会很大。说到底，只是赚钱的工具罢了。
“但是你那本《人生苦短》确实不错。”吴凡看了黄子韬一眼说，“—我是说如果是你写的啊。”
黄子韬挠了挠头，自嘲地笑了笑：“原来我在无意识里写出来的东西比我绞尽脑汁憋出来的文章都好。”
“你不是也看过的吗。难道不觉得吗？虽然那本小说让人有点眩晕混乱的感觉，但是却字字诛心，几乎是完整呈现了一个人受奇怪意识的困扰而遭受苦难的心理。真是难能可贵的佳作啊，只可惜现在它没能出版。”
“我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但是在我潜意识里，的确是对里面描写的东西产生了共鸣。”黄子韬说完就转了个头看向窗外，“不行，吴凡，我饿了累了要回家，真的不行了。”
吴凡扫了几眼书架，想想好像也没有什么可以看可以找的了，于是上前一步拍了拍黄子韬的肩膀说：“那行，咱们回去吧。我在网络上查一查。”
黄子韬在满足地吃掉了吴凡做的咖喱饭过后，心安理得地坐在了电脑前打开word文档却一边还刷着新浪微博。而吴凡在洗完碗后往手上抹了点防开裂的橄榄油后抱起ipad倒在了沙发上。
“黄子韬你给我认真点啊，主编大人在此你居然敢偷懒。这个月你要是不撸满3万字你就别想领工资了啊。”吴凡斜睨着黄子韬颠上颠下的背影故意放狠话。
“哎呦我这不是在找灵感吗，别吵吵。”黄子韬抬起一只脚放在座椅上，右手依然毫不停歇地刷着他豹纹微博皮的微博页面。
“看少女时代能找灵感？你不会是要开撸女同文了吧？”
黄子韬耳根一红，转头冲吴凡嚷嚷：“谁要写同志文了啊你以为谁都像金钟仁那样变态！我看的才不是少女时代，是f（x）！你眼神儿是不是有问题啊！”
吴凡瘫着，不一会儿就“噗”地笑了出来：“哈哈哈你以为函数就没有队内cp了啊哈哈！还有金钟仁那厮写的是同志文吗啊哈哈！”
这会儿换黄子韬瘫着脸一脸黑线了。“函数的队内cp小爷不关注。还有你是傻子吗？金钟仁这期尼玛都告白了。”
“啥？”
黄子韬显然不愿意理他，转头继续刷他的女神雪莉。
都暻秀在看过了最新出版的《exo》月刊后，攥着杂志和斧头火急火燎地赶到了金钟仁家。
“金钟仁！你他妈的快给老子把门打开！！！！！这是怎么回事老子问你，你的那傻逼文的最后是怎么回事给老子解释一下！！！！！！”
嘶吼伴随着砸门声声声入金钟仁之耳，不过金钟仁聋子一般地慢悠悠的玩着电脑，论坛进去逛逛，还回了个贴。
“金钟仁你开门好不好！你给我解释清楚我不杀你行不行啊！你看啊！——（“嘭！”一声巨响）我把斧头扔掉了啊，你开门！“
金钟仁叹了一口气，把电脑合上，走到门边。
“你难道还不懂我的意思吗。”他压低了声音。
“你是什么意思？！你不就是想整我吗？你不就是想看我的反应吗……开我的玩笑吗……看我出丑……看我的反应……看我被别人嘲笑，啊，这个家伙居然是同性恋，真恶心……不是吗……你搞得我像和你两情相悦似的……你真无聊啊……你……”
这句话还没说完，都暻秀就跌进了一个宽大温暖的怀抱里。
金钟仁的身上好香。是什么味道呢？
“我是真的。”金钟仁俯在都暻秀的耳边，很小声地说。
“金钟仁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混蛋……”都暻秀仍然在嘟哝着，但是并没有在金钟仁的怀里挣扎。
“你每次都觉得我在开玩笑对不对，你每次都觉得我好像在戏弄你……但是其实不是的，真的不是……”金钟仁语气里带着笑意，都暻秀很确切地感觉到金钟仁用力箍紧了手臂。
真好，能这样坦白，心理面悬着的石头都落地了。
“但是我没有这个意思。”
钟仁懵了。一瞬间都暻秀用力挣扎，离开他温暖的怀抱。钟仁重心不稳差点扑到在地上。
“真的，钟仁，我不想伤害你。”都暻秀扬了扬手中的杂志，“但是我没法忍受一个同性恋。真的很恶心，你不觉得吗？”
“我恶心。”金钟仁低着头像是在确认什么，然后抬起头，眼底已经泛起了泪花，但眼神漠然到可怕，“那我们就这样吧，既然你觉得我恶心，就这样吧。”
说完，还没等都暻秀再说什么，用力将门狠狠一砸，把都暻秀关在门里。都暻秀抬头看着他，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那我就让你连歉意都消失掉吧。”
==============尼萌知道窝很cj的吧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窝什么也不知道===========
第二循环-kaisoo-
【3月22日】
都暻秀用力眨了两下眼睛，模模糊糊看见了许多人。耳边非常嘈杂，而自己被里三层外三层地围在了水泄不通的人群中。这是回到了什么时候了？金钟仁这是在干嘛呢？
他慢慢觉得有了些意识，身边的人越来越不对劲的大声叫喊也让他清囘醒了不少。
“金钟仁你在干什么！！！！”
我……我不知道金钟仁那个时候在干什么。是主编吗？
“偶吧……你在干嘛啊……”
谁？
“钟仁啊，你是不是熬夜赶稿了啊？”
这是鹿晗吗……鹿晗为什么会在钟仁身边？
“各位朋友，抱歉金钟仁先生突然意识不清囘醒，我们将对他进行短暂治疗，请各位耐心等候……各位朋友，抱歉……”
空旷的大房间回响着广播，都暻秀仅仅意识到自己被一个男人推推搡搡的扯进了一个黑漆漆的帐篷里。他疑惑着，突然一大盆水从他头上泼下来，然后有个人不轻不重地扇了他一巴掌，脸却火囘辣辣地开始烧起来。
“你这小混蛋给老子有点精神啊！”他感觉一个比自己高一些的男人一双大手放在自己的头两侧来来回回转动自己的头，好像这颗头是可以扭下来似的。吴凡的力气可真大啊。
“吴凡你别慌，我看这小子有点不对劲。”鹿晗的声音冰凉凉的不带情感，“刚刚还挺有精神的，一瞬间人就浑了。你先出去看一下那些书迷，我来处理金钟仁。”
“行。”
这个时候，失去了那双大手的支撑，都暻秀脚一软就跌在了地上。鹿晗在旁边，会去扶他的吧，他想。
哪知鹿晗就这么站着一动不动，慢慢的他甚至觉得空气都要凝固，时间都要禁止了，鹿晗还是在哪里一动不动，眼睛不知道看着什么地方。
“……扶我一下吧……”他很艰辛的吐出几个字来。鹿晗动了动脚，然后蹲了下来，定定的看着都暻秀。
“你，知道金钟仁在什么地方吗？”
“哈……？”都暻秀先是一惊，然后就慌了，“谁谁谁知道……知道金钟仁在哪啊！啊不对，我就是金钟仁啊！”
“你在跟我开玩笑呢，阿秀。”鹿晗笑得很温柔，“你现在给我签个名儿看看？”
都暻秀懵了。
“不否认就默认了是吧。”鹿晗重新站了起来，然而都暻秀此刻能感觉到几乎将他灼穿的可怕视线就来自那个平素温柔的鹿晗。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鹿晗，是灵魂秩序的监督员。凡一切违背正常灵魂循环的人类，都在我的制裁范围之内。”鹿晗很小声的笑了一声，“很荣幸见到你，第一通缉犯，都暻秀先生。”
都暻秀感觉汗毛都竖了起来。
“哦，或许你不知道，这个职业的含义，以及我方才对你讲的话。这样吧，我先暂时将你我的灵魂独囘立于时间之外，以便我有时间跟你好好解释一下。”
这时候，都暻秀努力的抬头看这鹿晗。鹿晗微微一下，眼瞳瞬间变为诡异的绿色。他突然感觉身囘体一轻，竟然飘飘忽忽的飞了起来。
“哇……”他不禁赞叹。他们进入了一个扭曲的空间里，周围几乎是漆黑的，但是仔细一看，就可以发现这些黑暗里有无数的光点在闪耀。“这里是……？”
“哦，这里叫”光河“。”鹿晗飞翔在都暻秀的上方，头也不回的回答着，“这里是我们的上级—灵魂之源最终权限控制中心用来储存灵魂的地方。”
“哇……好厉害的样子。”都暻秀吞了吞口水，“但是带我来这里干嘛呢？”
“为了让你了解一下，灵魂是怎样的存在。”
都暻秀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宇宙里飞翔。
无数闪亮的灵魂就像是繁星一样铺满了漆黑的天幕，遥远的西方还有一大团紧紧簇拥的灵魂“星团”，好像所有的光点都是从那个地方散向这个漆黑空间的每个角落。
“那个地方是？”都暻秀指了指那个“星团”。
“那里，就是灵魂之源。”鹿晗停了下来，站定在空中，“这是所有灵魂最初的源头，一切灵魂都是从那个地方诞生的。
都暻秀几乎是用一种虔诚的目光看着那个耀眼的灵魂之源。鹿晗也安静了许久，突然“噗”地笑了出来，“看你那么虔诚我都不好打扰你了。但是正事儿我还是要办的。”
“……你说吧，我好好听。”都暻秀转头向鹿晗。鹿晗的笑很深，他看不见底。
灵魂论是基督神囘学课题之一。论述灵魂的存在、作用、性质、来源和最后归宿等。据《创世纪》载，上帝用泥土造出人形，然后吹气于其鼻孔，使之成为“有灵的活人”。古代及中世纪的基囘督教以此说明灵魂的来源和性质。并认为灵魂具有理智、意志和记忆等功能，人的一切行动皆发自灵魂。人死后，灵魂将永存，得到基囘督救赎者可进天堂享福乐，未得囘救赎者下地狱受永罚。
灵魂论是唯心主义思想的基础，宗教几乎都是建立在灵魂论的基础上。宗教认为，灵魂是俯在□□上，主宰行为、思想的一种灵体物质，无实体，但真囘实存在的一种物质。当灵魂离开肉囘体时，生物就会死亡，灵魂即生命，生命的存在让世界充满活力。
即使现代唯物主义思想盛行，政党也是以唯物主义为基础而存在的，但是不能否认的是，现在仍然没有任何一种说法能证明，灵魂是不存在的。而信仰宗教的人也不在少数，大多数都十分虔诚的相信神灵与真主的存在。不过，鬼神到底都是些更加玄乎的东西，相比起来，灵魂的存在好像是宗教的隐形支柱，相信灵魂好像要更加靠谱。
“但是，你们的存在就很好地证明了灵魂的存在，不是吗？”鹿晗大力一挥手，光河就分出一支来汇聚成一束，慢慢地像是一本书呈现了出来。都暻秀眼珠都要瞪出眶了：“哇，好厉害啊。”
“这算什么啊，你是没见过更厉害的呢。”鹿晗侧头笑了笑，然后伸手翻开了那本书。
“世界上存在着三种灵魂。
第一种，原配灵魂。嗯，说得通俗一点吧，就像你第一个老婆就是你的原配。是伴随着你出生就存在的灵魂。一般人的灵魂就是原配灵魂。
第二种，循环灵魂。也就是你和金钟仁那样的灵魂。这就好比一对夫囘妻可以互攻。呃，这个比喻有点不恰当，不过你们的换魂就是互攻来的吧啊哈哈哈……好吧不开玩笑了。就是，你们之间的灵魂是可以互相交换的，你们两个可以通囘过交换灵魂的方法来达成许多不可告人的企图—这也是我们这些监督员的目的，为了防止交换灵魂造成的时空混乱，我们必须要控囘制住所有拥有循环灵魂的连体人。哦抱歉你可能不熟悉这个名词。但是很容易明白的，连体人就是灵魂连成一体的人，灵魂的交换也影响着□□。
第三种，永恒灵魂。其实我不该跟你提这个，因为迄今为止也没有任何机构能解释清楚这种灵魂的含义。大概就是字面意思，就是你理解的意思。“
“那么你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我会成为【通缉犯】么？”都暻秀咬着下嘴唇。
“啊，这个啊。”鹿晗一挥手，那本书就消失掉了，“难道你不觉得你们很特别么？循环灵魂这种逆天的属性本来就是一般原配灵魂异变而来的结果啊。”
“……异变？”
“哎，怪我用词不当吧。不是异变，是触碰彼此的灵魂节点。”
“灵魂节点？”
“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和金钟仁发生关系的吗？别说那种关系啊。”
“……”都暻秀脸微微一红，清了清嗓：“是很久以前我刚刚当上他的编辑，他的第一本书出版的时候。我们俩手刚刚一碰到新书，面对面笑了一下，就昏倒了—然后再醒来你也知道了啊，金钟仁一下子就到了非洲，后来我废了好大的劲儿才把他找回来。”
“在你们的循环中，灵魂节点就是那本书。”鹿晗说，“因为你们在同时触碰这本书的时候就交换了灵魂。但是你们太不稳定了，目前为止我所见过的所有连体人，全部都是交换灵魂返回十五天前，地点不会发生太大变化—这就是灵魂的十五天定律。”
都暻秀冷汗直冒：“呃……那个……那么我们是不是就要被你们制裁啊……能不能放我们一条生路，只剥夺我们的这该死的换魂能力啊……”
鹿晗笑了，但是随机又摇了摇头：“我们不会杀掉你们的。但是，你们的能力是与生俱来的。与其说怨恨，要不如说你们应该感到幸运。毕竟合适的连体人能够相遇的几率真的太小了，目前为止，我见过的成功切完全合适的连体人就三对—另外两对当然是不能告诉你的，防止以后发生的事情他们的生命造成威胁。任何成功的连体人都是重要的研究监督对象。”
“哦。”都暻秀不明不白的点了点头。“其实我不觉得我会对其他苦难同胞造成什么威胁的啊。”
“这可由不得你！”鹿晗笑了笑，“好了，我们该回去了。记住今天我所说的一切，同样也要记住我对你的警告：绝对不允许破坏正常的灵魂秩序，即使你们这种开了外挂的人也不允许。”
“什么？”都暻秀问。
“不可以进入其他人的灵魂循环之中，否则我就会对你进行制裁。”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五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