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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困惑生 收失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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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汶国,天裣七年,直至天裣十年。
后溪国,郅祯十年,直至郅祯十三年。
此四年中,临汶国岢守秉承着,一方面大力支持农业种植,畜牧养殖,等等有利于从根本上提高民众生活水准的事宜;
另一方面,减赋减税减租减息,鼓励民众发展,秉承祖业,休养生息;
最重要的是,挪出更多财力物力,调配各方有实将领,进行多番对如何从后溪国夺回失地的演练。
前前后后,将近慢慢四年的时间,临汶国才算是又重新凝聚起了因战乱而四散而逃民心惶惶的居民。
渐渐的一点儿一点儿的收复了失地,再度建立起了祖宗家庙,算是稳定了江山社稷。
在得以他国助力的情况下,也能率领众兵将,时不时的侵扰后溪国。
当直接面对后溪国的进攻时,也能予以抵抗些日子了。
如此四年,郄又从镇国公晋升爵位为贝子,继而又从贝子晋升爵位恢复为贝勒。
此年,于临汶国,为天裣十年。
此年,于后溪国,为郅祯十三年。
此年,于吴国,为西宸元年。
郄贝勒,既原本生于吴国翮娆缒氏族,本名为翮娆缒·魄。于满月之日被被迫“过继”于临汶国,天冕帝的第十一皇子视为嫡生子,改名为此。受爵位为贝勒。现任太宗正卿兼大将军,正值四十有三;
翮娆缒·魄磉,既生于吴国翮娆缒氏族,本名为翮娆缒·磉。鉴于满月之日双生哥哥被“盗”,为表怀念,改名为此。现任吴国丞相一职,正值四十有三;
少商、少凌、胤柏、凤皈、福甄、炽瑰,此六人皆于各地降生;
此外,于临汶国六年,在十二岁寿宴当晚,遇刺后因救治不及,而卒死的,郄的次子芮,实则未死。
平日每晚皆由一名伴童于芮的寝室的隔间小屋待命,但当晚或许是过寿的缘故。
那名与芮一般年纪的小伴童,和芮换房而寐。
以至夜晚所来刺客,一举杀死那名睡在芮的床上的小伴童。
待出殡之日,鉴于那小伴童实为替芮而亡,再加之要保护好芮,便仍以追封为芮贝子的丧礼举办。
这一年,芮一十六岁。
转过年来。
于临汶国,为天裣十一年。
于后溪国,为郅祯十四年。
于吴国,为西宸二年。
子墨、卜墨、羽墨、拢玥,四人分别降生。
又过一年。
于临汶国,为天裣十二年。
于后溪国,为郅祯十五年。
于吴国,为西宸三年。
后溪国的绛郡主降生。
至于,前一日,荏随福甄在“福满楼”的二层,所见到的那个年约而立,身着淡墨色儒衫,展扇问各位贤士。后来因家中长辈仙逝,要去守孝,先行离去的那人,便是芮。
在少商将近一个时辰的粗略讲述下,荏、凤皈、福甄、炽瑰、子墨、卜墨、羽墨对于此事于早年间便埋下的缘由才算是较为了解了。
“凤先生可有何见?”少商抿了口卜墨递过来的茶水,侧头向凤皈发问。
“在下以为现有一些事情还不十分明了,”凤皈道,“后溪国的缃郡主死讯,是何人于何时知晓,以至如此快的给后溪国传递回去了讯息?此其一。
这缃郡主的遗体是如何运送回去,以供在后溪国内,以郡主的身份等级入殓的?此其二。
当初,这缃郡主是因何出离后溪国,行至吴国?
她是从后溪国直接抵达了吴国;还是途径其他国家,从而展转来至吴国?
她从后溪国出发,最开始的目的地就是吴国;还是中途才改变目标为吴国?此其三。
这缃郡主一开始是如何和张巡抚结识,进而结为伉俪的?
当初,张巡抚和缃郡主可是带有急强目的性的,是因为知晓对方的‘真实身份’,才进一步接触的吗?此其四。
那缃郡主与小阁楼中的屋子里,有三只用来装信鸽的笼子。
而当日,炽公子只见到一只信鸽,其他两只信鸽是传递什么消息了?此其五。
这张巡抚的生父是太渊国人;生母是照海国人。他可曾知道?
张巡抚的双亲因何‘逃难,避祸’,到吴国来?
这与他多年来一直担任巡抚一职可有关系?此其六。
这缃郡主为何会换上的那套亚黄色的,绣有凤凰双展翅花纹的衣服?
似乎仅仅依她的‘郡主’身份,穿此样衣物亦算是逾越了。此其七。
那封用银色丝线,极为精致的绣出了一柄小小的匕首的墨色黑布,表示何意?
以至于翮娆缒氏族的族长,一见此信,便神色黯然?
并于不久后,把当日被盗走的翮娆缒·魄,说成是突然染疾,抢治无效,卒?
并说未表怀念,才把翮娆缒·磉,改名为翮娆缒·魄磉?此其八。
当日,看护的丫鬟突然察觉腹痛难耐,头冒汗珠,可仅仅是巧合?此其九。
翮娆缒氏族的族长和翮娆缒·磉的双亲谈了些什么?此其十。
那被盗走的翮娆缒·魄,因何故直接入至临汶国十一皇子府。并“过继”于嫡妃膝下,改名为“郄”?
而且似乎其他人等,就是以为郄是那十一皇子的嫡子?
另外十一皇子的诸位嫡妃、庶妃、侧室等等,皆是对这“拐来的”王儿甚是喜欢。这于王室宗族之中,甚是罕见。此其十一。
弱冠之年,郄被封为贝子。
即便是因为与掌权者不亲近,再加未有何事突显才干。但将一个贝子‘流放’于于较为远离国都的,一个县暂时担任县尉的职责,相当于从九品的职位。似乎亦是少见的很。此其十二。
郄于两年,由县尉晋升为州长史;
又过两年,由州长史晋升为监察御史;
再过两年,由监察御史晋升为州刺史;
复过两年,由州刺史晋升为观察使。如此频率的晋升,甚是少见,甚有深意呀。此其十三。
十一皇子病危之际,曾于寝室里单独见郄。
让郄去书桌上取过纸笔,他再在纸上写下可信、能用之人。
但,待郄取来纸笔置于十一皇子面前时。十一皇子微微笑了笑,莞尔道:“我已经忘记了。”
这十一皇子可是在暗示郄,在朝中并无可信、能用之人?此其十四。
此外,”凤皈顿了顿,目光于众人面上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