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菓同人[折千]逆转起始之钟》holmesjerry

4、第三章 命运就是我们无法决定的机缘巧合？

　　“总之，多谢你的配合啊。”我把从里志公司借来的资料还给了里志。
　　“情况如何？”里志说，“以奉太郎的风格，应该能应付美女委托人，交出一份报告出来了吧。”
　　“应付什么的太失礼了……”
　　“嘛，把该做的事情做完了就好。奉太郎最近也开始忙了啊，让我这个忙的不可开交有好一阵子的人感觉十分欣慰啊。”
　　“没那么懒……”
　　“没那么懒的奉太郎先生为什么连说话都懒得多说一个字啊……”
　　算了,我撤回前言。我承认我很懒行了吧……
　　最懒的就是跟他说话……跟这家伙说话太费脑子了。
　　总之，有一句没一句的扯了一会之后，我在里志的公司门口谢绝了他的送别，走在了回事务所的路上。

　　这已经到了我从里志那借来文件的两天之后，阅读那位十分认真负责的财务经理遗留的文件花了足足两天。
　　好吧，两天之间我还去收了一笔钱，基本了结了食品公司的案子。权当用福泽渝吉（日元一万元）来调剂身心了。
　　说实话，我真的很好奇老姐的公司从哪里找到了这么可靠的财务顾问，明明是个不大的咨询公司，财务管理的方式完全可以用专业来形容……真不愧是大藏省的专业人士。
　　里志给整理的资料果然没有什么涉及密级的内容。即使是伊达先生平时作为财务管理者所书写的账目也因为保密或者是其他的原因没法给出涉及公司的全面数据。像我这样涉及特定案件特定之处的侦查基本上在开头就会遇到资料不足的开头难问题。

　　所以大多数人会在这里放弃而另走他途吧。
　　而我却因为节能而懒得去选择其他的路线了。况且也没得选择，现在去找黑客来“钻研”老姐公司的网络又要好几天，一旦确定走不通这条路的话我绝对会选择从计算机系统里面下手。
　　不过现在吗，还有时间不是吗？
　　里志和老姐的公司在神山市的东侧，我的事务所所在的街道则坐落在神山市的西侧。现在是上午十一点不到的样子，从这里走回公寓的路上算上一顿午饭差不多我能消磨两个多小时。
　　用这段工作以外的时间来试着理清楚如何？
　　我掏出工作用的BB9900手机发了一封邮件给在京都从事同行的人（当然是财务顾问！），趁着这个时间，开始了我自己的思索。
　　PS。高中时代没有手机的折木奉太郎已经一去不复返了，随身携带两个以上的手机的日子不免让我回想起从前那段没有手机的岁月啊！！
　　咦？似乎也因为没有手机而惹过什么麻烦来着……
　　算了，还是办正经事吧。

　　手里有的东西很简单。
　　简单到基本什么都没有的地步（里志你坑爹呢啊！）
　　出于保密等种种原因，伊达先生的记录基本上没什么能直接给人以这家公司整体状况的内容。能初步看到的就是几名员工的工资，和其他同行所处理调查业务时候的联合工作合约以及财务交割内容（当然也不是什么大事件，具体来说是一家企业的拆分问题，受保险公司委托进行的调查），一部分伊达先生的个人信息以及几名各个部门的同事对伊达先生的评价。
　　而我要调查的则是老姐的公司到底在多少程度上牵扯进这个案子，会在多大程度上影响我的计划。
　　而这看似无关的一切要从一份工资单和一个历史故事说起。
　　当初上大学的时候讲金融史的教授无聊的时候讲过格林斯潘的故事。这老头想当初还是个愣头青的时候之所以在精英云集的华尔街出人头地就是因为他通过财务公开的数据推测出美国军队在韩战期间的物资消耗。被视为财务核算的经典战例……
　　尽管节能我还是认真听课的。
　　因为逃课能耗太高了。
　　里志的资料里面最开始吸引我注意的就是几张工资单据。涉及的是两名调查员，一名组长，以及伊达先生自己的薪水。
　　两名调查员的薪水比组长略低，调查员的薪水可以和平时我了解到的里志的经济状况相加比较。基本看来差距不大。如果说这些数据时可信的话，那么调查员的薪水水平基本就是可以估计的了。（对于霓虹物价毫无理解的我实在是编不出薪水具体数字了啊！！！）
　　调查组长在公司中应该是属于中层干部的位置。平时里志会唠叨几句他们那的工作安排。调查员一共有4个小组，每小组3个组员一名组长。也就是说像这个调查组长一样的人在公司中层会有4人，在结合公司行政组，财务组的人员配置，中层人员的数量大概是十名左右。
　　伊达先生自己是一名经理级别的部门主管。这种级别的人在公司里面就有3个。鉴于调查部门的负责人直接就是我老姐，而那个女人的经济状况简直就是神秘莫测。我也搞不懂她那些到处跑来跑去的钱里面有多少是在自己的公司挣来的。
　　不过这个刻板的伊达先生对自己的薪水整理的倒是十分清楚。而且有一年多的数据可以考证，考虑到财务部门的工资最为稳定的条件下，以他的薪水作为高管的参考标准应该是可信的。而调查员的薪水涉及到与调查结果正相关的奖金与提成，估算的时候整个调查部门要考虑到当月案件繁杂程度相关的参数。

　　想到这里时，我已经在市中心的西餐厅吃午餐了。BB9900在桌面上振动着，京都方面那家伙终于给我回了邮件。
　　“好慢啊……”我喝着咖啡，拿起了桌上的手机。
　　根据手头的资料，现在我大致地掌握了老姐公司的薪酬情况。整个公司一个月为薪水支出的资金占整个流水额度的比例则无法得知，这就是我让京都方面的同事拜托调查的。
　　同样作为财务顾问，他上个月刚刚接手了京都当地的一家咨询公司的账目审计工作。那个公司的规模不大，所以没有去找特别大的审计事务所。这样托他的福，以“作为参考学习的案例”的名义，我可以得到一份十分详细的咨询公司的内部财务状况调查书。
　　同样，同行的习惯也是比较一致的。这家伙在接手这个活计之前也做了一定针对全国各地的咨询事务所的财务状况调查，也有了一个相对详尽的该行业普遍的参考标准。
　　也就是说，现在的局面就是函数表达式有了，已知的参量有了——老姐和里志公司的薪水支出额度——所求的项也就呼之欲出了。
　　老姐公司每个月的总支出基本都可以明显地推算出来了。
　　这只是个简单的数学问题。
　　同样的，由于调查员的薪水与当月调查事件的规模强度都是正相关的，从历史数据结合老姐，里志平时跟我扯淡的时候说道的他们以往解决的调查案件就可以推断出调查事件的规模大小与当月公司总支出之间的关系。
　　也就是说，老姐公司的财务基本没什么秘密了。
　　我把推算出的几个数字记在手机上，离席结账。

　　老姐公司的财务状况基本已经暴露了，但这只是用来几份工资单。
　　资料里最详细的，是公司一年前一件调查中的详细财务明细，明细中详细地记载了在两个月的调查过程中支出的金额。包括调查员的薪水，调查必要开支，调查中的随机开支，最终收入等等一览无遗。
　　我怎么看这都是一份秘密文件啊……里志是怎么拿出来的。
　　“平成24年 5月5日下午4点记录……”我看着手机里面的文件扫描本，心想这文件写的几乎细碎到了让人难以直视的地步了……以至于要找到信息都要做加法好多次。
　　“伊达先生心脏病发的原因多半是没有弄懂节能的重要性吧……”
　　这件案子在我的这个圈子里算是一个中等级别的公司拆分。而从京都方面得到的资料来看，在咨询业界来看这种级别的调查也不算特别大的规模。
　　所以，也就是说我现在有了一个完整的中型规模的调查方案中老姐的公司会出动的资源的详表。
　　而相比较在我这件案子上公司支出的金额和这件案子的金额，就可以很明白地看出老姐公司对这件案子的重视程度，会动用怎样的资源进行调查，甚至，会出动多少人，办成之后能收获多少利润……
　　似乎细节都几乎一清二楚了。

　　不知不觉，我已经回到了我的事务所，坐在我熟悉的位子上了。
　　门前的安保措施依旧，想也没人会来找我这么一个不起眼的财务顾问的麻烦吧 。
　　已经好久都只有诈欺师折木奉太郎给别人添麻烦的事情了。
　　打开那台硕大的一体机，泡上一杯咖啡，开始看最后两份材料。
　　伊达先生在最后一个月做的账目以及同事对伊达先生的评价。
　　三个月前去世的伊达先生在临终前的最后一个月处理的公司账目在已经对公司财务情况有了大概了解的我看来几乎是波澜不惊。看起来老姐的公司在四个月开始基本没什么大的案子接手。
　　更准确地说，似乎是整个公司就在调查一件案子。
　　而根据加拿大方面的情报，在四个月前老姐的公司开始追查委托我的跨国化工企业在日本的活动情况。
　　也就是说，从四个月前，老姐的公司就已经只在调查这件事情了。虽然在第一个月做的只是初步的前期调查，派出的人手也有限，不过很明显的可以看出与同期还在进行的其他调查相比，其他的调查精力明显比这个调查较小，而且似乎都是进入了收尾阶段。
　　“准备集合公司的力量搞攻坚吗……”
　　而从财务状况的表格看的更清楚的则是另一点。
　　这是一项后付费调查。
　　在咨询公司的领域里面很少会用到这种付费方式。在这种条件下咨询公司基本上自行垫付大部分调查费用与活动经费，只是在签订调查委托合同时向委托人收取一部分相对较少的保证金，在最后凭调查成果让委托人支付调查费用与活动经费并依照委托人对调查结果的满意程度双方协商进行提成。
　　“那么精明的老姐为什么会签订一份明显对自己的钱包不利的合同呢？”
　　要么她对自己的能力很有信心，要么她对委托人十分放心。
　　可是这样怎么和另一个合伙人交代呢？
　　根据同事们对伊达先生的印象来看，伊达先生是个严肃而并不刻板的人，如同每个企业都有的老牌财务官僚一样他精心地筹划着有关他本职工作的每一件事。
　　而找他——这个最合适的人——来负责公司财务的就是在两名合伙创始人里面主要负责投资的另一个合伙人。
　　“相良宗介……是这么念的吧。”（原谅这里的全金梗吧……）
　　随便谷歌一下就能查到这个人……作为咨询公司的创始人，个人信息方面是不是太不谨慎了？
　　和姐姐相仿的年纪，也不是个专业的侦探角色，很有钱，似乎是个意想不到的行动派角色……
　　好吧……除了长得比较帅之外没什么值得注意的吗？
　　反正这个本子也不会有插图，帅就算了吧……忽略之……
　　不过老姐，如果你的公司在这个后付费的案子上亏了很多，欠合伙人钱的你似乎只能以身相许了吧……
　　好吧。折木奉太郎，让姐姐摆脱独身作战开始！

　　首先是对手是吗？
　　神山市的地主，农户合作组织的组长，神山市内的名门……
　　千反田家的家主……
　　千反田铁吾和女儿
　　千反田……爱瑠？

　　“爱瑠”（在日文里平时只是写作：千反田える ，罗马字：Eru）两个字的汉字……应该怎么写？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