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 重来以后》夏晓澄

110、Chapter.102

　　这个上午的课是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合上的神奇生物保护学。原来教这么课的教授不在学校，这门课在这一学年由Haigrd代上，这一切都和Harry和Draco经历过的上一世一样。大概唯一的不同是，在上课前，大部分的学生都成功的让他们手中的《妖怪们的妖怪书》温顺下来，这得益于Harry和Draco各自在自己的学院慷慨的解答。

　　对于Haigrd这个混血巨人，Draco无疑是打心底里不太喜欢的。但Harry喜欢这个家伙，就算是再亲密的爱人也最好不要干涉对方的交友自由，除非那确切是有害的，Draco在他阅读的书籍和他自己的实践中屡次用到了这一点。

　　因此，即便不喜欢，Draco也决定不挑衅了。这使得Haigrd开头上课的时候一切顺利，直到那些被他称为小可爱的鹰头马身有翼兽出场，学生们发出了尖叫声。Draco对此有点厌烦，他对这个伤害过他的动物也不具备好感，虽然是他先挑衅的，但这个动物也太无礼了。

　　“Buckbeak（巴可比克）。”Harry喃喃地叫出鹰头马身有翼兽中长得最强壮的一头的名字，他觉得有点怀恋，这个大家伙曾带着Sirius出逃，也救过他自己。而且，要不是为了它，Harry也不会萌生出最初的接近Draco的念头。

　　“你在说什么？”Ron有点没听清Harry小声的话，他扭头看向神情恍惚的好友，捅了捅黑发男孩的手臂，问道。

　　“Uh……我是说，它们看起来很厉害。”Harry回过神，对Ron笑了一下，耸耸肩，轻快地说道。鹰头马身有翼兽是比较厉害的中级魔法动物，样子对于一个Muggle界长大的人来说，看起来会很怪，但Harry一开始就挺喜欢它们的。

　　“很好，现在，我告诉你们，鹰头马身有翼兽是非常高傲的生物，因此你们必须要有礼貌的对待它们。如果想要骑它们的话，需要和它们互相敬礼。”Haigrd兴高采烈地对学生们进行解说，他准备这个第一堂课很久了，他想让这门课成功，他喜欢当教授的感觉。

　　然而毕竟这些大家伙们的样子看起来是可怕的，它们的鼻腔喷出气来，有点凶恶似的。很少有学生敢上前。Draco瞟了一眼Harry，果不其然看到了这个黑发男孩蠢蠢欲动的表情。

　　“我来试试吧。”Harry在看到无人响应Haiger，而Haigrd无措地搓着手，渴求地看向他和Hermione还有Ron这边的时候，在心里无可奈何地重重地叹了口气，然后走上前一步，平静而肯定地说。

　　“Oh，Harry。好孩子，谢谢。”Haigrd激动地说，“上前来，到这。”他指着隔着鹰头马身有翼兽和学生的栅栏，脸上的笑容大大的，显然高兴极了。

　　Harry没多磨蹭，走到了Buckbeak面前，他看着这个姿态还略显高傲的大家伙，露出了笑容。他诚恳地和Buckbeak对视，让这个能感应到人类情绪的魔法动物确认他的友善而无害的，终于，Buckbeak的头微微弯了下来，而Harry的手抚摸到了Buckbeak头顶的鬃毛。

　　“很顺滑。”Harry扭过头，对一众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和Buckbeak互动的学生们，咧开嘴，笑着说出他的感受。他这回抚摸了一下Buckbeak就退了几步，没打算再骑在它上面，绕着Hogwarts飞一圈了。

　　“他们好像确实很温顺。”Hermione在小心翼翼地观察后，又回忆了一下她预习的功课——在之前她翻开会咬人的《妖怪们的妖怪书》看到过关于鹰头马身有翼兽的介绍，只要人类不尝试激怒它们，它们就会是温驯的。

　　“真酷！”Ron明显已经迫不及待起来，他脸上的雀斑因为兴奋而涨红的脸变得更加显眼。

　　“好了，孩子们，别怕，你们都可以上前来。”Haigrd冲着还犹豫不决地站在原地的学生们，大笑着挥手，招呼他们放开胆子去触碰那些在他眼里可爱的不行的家伙们。

　　年轻的学生们还是很容易被带动，他们一个个都放开了一些矜持，包括斯莱特林们，越过栅栏，来接触他们平时接触不到的魔法动物。

　　“Draco，你不去？”Blaise也有点跃跃欲试，他往前走前看了一眼Draco，却发现这位斯莱特林男孩毫无意动的模样，像是就那么站在原地不动直到下课。

　　“我才不打算去碰那些脏兮兮的家伙。”Draco毫不客气地说，甚至话是有点难听的。他垂下眼睑，掩饰他眼中隐含的恐惧。好吧，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是有些害怕这些充满野性的家伙，那时候被弄伤，他是真疼。本来未成年的Siren要是受到了物理伤害，就会愈合得很慢，而且由于敏感度的原因，痛感是常人的几倍。

　　“那好吧。”Blaise对Draco这样时不时发作洁癖已经习以为常，“我过去了。”

　　而Pansy也是少数的没有上前去抚摸鹰头马身有翼兽的学生之一，她站在Draco身边，出于一个女生的细致，她觉得Draco的心情有些低落。

　　“你还好吧，Draco？”Pansy忧心忡忡地问。她对于那些长得不符合她的审美的大块头不感兴趣，还不如多看几眼Draco，或者是拿出化妆镜看自己，才是对美的享受。但Draco的低沉让她马上把注意力都放在这上面。

　　“还行。”Draco闷声闷气地说，他想到Buckbeak要行刑的时候，Harry跟他吵架了。Harry说他毫无怜悯之心。这也没错，Draco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对那样一个给他造成过伤害的低等魔法动物报以怜悯。但其实Draco还是写信给Lucius，请求Lucius向魔法部申请撤回对Buckbeak的处决了，但是谁叫Lucius坚决不同意。

　　Lucius当时只以为Draco是心软了，但Lucius对Draco的教育中，这个程度上的心软是不该存在的。对于胆敢伤害一个Malfoy的东西，不管是人还是别的什么，都别想逃过报复。其实小心眼可能是Malfoy的家族遗传。

　　Harry是不可能不关注Draco的，他在帮助Hermione骑上一头刚成年不久的雄性鹰头马身有翼兽后舒了口气，就往回看，正安慰人的Pansy和低垂着头的Draco进入了他的视野。

　　Harry的心猛地一缩，他对于Draco那样一丁点的情绪低落都感到心疼。Harry暂时忽视了叫他过去帮忙的Ron和Simous他们，直接翻过栅栏，朝零散的斯莱特林小团体走去。

　　“怎么了？”Harry想要克制的，但是关切的口吻如何使劲掩饰也是多余。他更加明智地忽略掉Pansy瞪他的视线，只把关注点放在Draco身上。

　　“你不去陪那些‘可爱’的大家伙玩了吗？”Draco听到Harry的声音后，霍然抬起头，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他脸上挂着假笑，声音冰凉而嘲讽。

　　Harry被Draco这样少有的神情弄得一怔，酸涩的疼痛和胀意啃噬着他的心脏，他在记忆中搜索，很快就寻找到会让Draco露出这样的表情的原因。那是他带着隐晦的目的和Draco确定关系之后的第一回争吵，他们甚至还差点打起来——主要是Harry差点一拳砸到Draco的左脸上，但他最后忍住了。

　　所有的会让Harry心疼的后悔的难受的记忆，由于生物本能的趋利避害，他很少想起。他想起最多的是他们在一块的，可以称得上是快乐的时光。

　　“当然不陪，我又不是它们的玩具。”Harry没因为Draco的冷脸而退却，他温和地说。他的祖母绿眼睛所出的目光，包容而柔和地落在Draco的脸上，带着细腻如春风的安抚。

　　Draco的怒火轻易地被Harry的温柔态度所瓦解，他眨了眨他的浅灰色眼睛，抿了抿唇。

　　“我很疼。”Draco突然小声地说，他又再次低垂下头，脚尖无意识的在地面来回的画了一个圆圈，为他自己的心软默哀。

　　“什么？哪里疼？”Harry温和的表情立刻变了，他没忍住，一只手伸出拉住了Draco的手臂，着急而担忧地问。

　　“就是手臂……你责怪我！”Draco的话里流露出难过和一闪而过的脆弱，随之而来就是恼怒。Draco对他爱记仇和小心眼的毛病也无能为力，想改也改不过来。这一点Lucius功不可没。而现在的Harry，也舍不得在这样的问题上和Draco纠缠不清。

　　Harry又愣了愣，他的心脏又是一颤，原本忘掉的对话又展现在他的脑海，他忍不住皱了皱眉，指尖都疼了一下。

　　他说过——“难道不是你吊着大半年的绷带赚取人的可怜，好给Buckbeak判刑吗？”

　　他说过这样的话。这句在他稍微对Siren的体质有了了解就会后悔而愧疚心疼的话。他现在几乎无法忍受Draco会受伤，会感到疼痛，一点点都会连他自己都觉得难受。

　　“对不起。”Harry狼狈地掩饰他眼里汹涌而出的难过和痛惜，声音有些颤抖，但还是温柔的，“我可真蠢，但请你原谅我，好不好？”

　　“勉强原谅你。”Draco有点得意的勾起嘴角，他恢复了活力。当他再抬起头看Harry时，黑发男孩也早已恢复了温和平静的神情，正温柔地注视着他。

　　“我觉得我完全听不懂你们的对话。”Pansy插了句话，她摸了摸自己的手臂，那上面起了些鸡皮疙瘩，她现在越来越觉得，只要Potter出现在Draco面前，那么其他的人，就完全成了十足的背景板。

　　“听不懂才和你的头脑匹配。”Draco瞥了Pansy一眼，假笑着讽刺道。

　　“Wow……我以为Potter在的时候你会乖一点。”Pansy不客气地冷笑一声，阴森森地对Draco说。当然，她其实完全没有根据，只是随口胡扯。然而令Pansy惊讶的是，她居然……Oh，Merlin在上，Draco脸突然就红了起来。

　　“Pansy，你这个蠢姑娘。”Draco咬牙切齿地，从齿缝里面挤出话来。要不是Pansy是个姑娘，他都有把拳头招呼到那张脸上的冲动，让她的脑袋换个结构，说不定说话的时候才会知道要过滤过大脑再从嘴里冒出来。

　　Harry忍俊不禁，刚刚胸口中沉积的郁气被Draco给打散了。他想，以后的日子都能让他的金发男孩这样开开心心的过，那将是再美好不过的未来了。

　　在这一天结束之后，Harry躺在他的寝室里，猩红色的帷幄在黑暗中仍能显出一点颜色，他看着它们发呆。他的脑海里反复的回放着许多他曾经不想记起的事情，那是在上一世的时候，隐藏在甜蜜下的黑暗。

　　最后，脑海中浮现的是Draco微笑的模样，带着雀跃和欢乐。Harry想，他永远都不会让Draco知道他曾经那些糟糕的心思，那会让那个金发男孩流出痛苦和难过的泪水，而那会是对他最为残酷的惩罚。

　　Harry知道这样是自私的，或者准确来说，是不公平的，但他必须这样。痛苦的记忆他来记得，然后惩罚自己，而Draco不用看到那些一旦得知就会难受的记忆，一直带着他们营造的快乐延续未来，会更好，不是吗？

　　Draco在寝室里，正给Lucius写一封长长的道歉信。Lucius发现他偷带酒到学校的事情了。都怪酒窖的那只家养小精灵，在给Lucius拿酒的时候，颤颤巍巍的惩罚自己说对不起主人，结果就被敏锐的Lucius给发现了。

　　Narcissa在来信中，告诉Draco她成功地制止了Lucius打算寄吼叫信来训斥Draco的打算。Draco兀自撇了撇嘴，他觉得他越大，爸爸疼他就越少了。要是是小时候，Lucius根本就舍不得对他露出一丝一毫的凶脸。

　　而这个时候的Malfoy庄园，被Draco以为很生气的Lucius，实则并没有动太大火。实际上，他觉得，有了Potter把Draco拐走的事情在前，Draco再干什么傻乎乎的事情，都没法让他真的大动肝火了。

　　更别说Lucius现在正在享受Narcissa久违的给他的按摩，再大的火气都会被这样的温凉水一喷，消灭得干干净净。

　　“听说Severus又被Dumbledore委派了任务，改良什么……狼毒药剂？”Narcissa边给Lucius按背，边找些话题来聊。她想到这个就有点烦心，这大大的损耗了Snape的时间，而在她眼里，这些时间都应该拿来炼制能给Regulus用的镇魂药剂。

　　“谁知道那个老家伙又在想什么。”Lucius拧了拧眉，显然不乐意谈到Dumbledore的事情。不过，说起来，Dumbledore莫非也想和狼人打交道？可身为一个白巫师，不是很厌恶那些黑暗生物吗？

　　“好了，感觉还行吗？”Narcissa笑了笑，略过Dumbledore的话题，她直起腰，松了松按捏的有些发软的手指，轻快地问道。

　　“舒服极了，Cici。”Lucius满足地喟叹，“你是最棒的，我的姑娘。”他亲密地说。

　　Narcissa愉快地笑了起来。

　　“你很甜蜜，Malfoy先生。”

　　“只对你一个人，Malfoy夫人。”Lucius配合Narcissa，说着增进夫妻感情的甜蜜话语。

　　Hogwarts的地窖里的魔药办公室迎来了少有的访客。Snape其实不太喜欢别人进他的办公室，而更不用说现在来的是他本来就不太喜欢的人。

　　“药在桌上，拿到了就离开。”Snape头也不回地对来人说，他现在正在专心地测验在他桌面上的魔法药材。并不是所有的材料都适合制作魔药，如果它们遭到了破坏，流失了需要被使用的药性，那么当然就是没有价值的。

　　Remus看着Snape的背影，不由地又叹了口气，他走到放了三个小药瓶的桌上，那上面贴着标签，写着改良狼毒药剂。这正是他所需要的，否则满月就算他跑到禁林里面去，也不能完全保证自己不会惹上麻烦。毕竟那时候他是失去了作为一个人的理智，而纯粹的成为了一个没有思想的令人恐惧的野兽。

　　“Snape，我们能好好谈谈吗？”Remus的声音是忧郁的，他并不想逃避任何事情。而且，或许说来可笑，为了能安良心，他想要表达自己的歉意。

　　“Remus·Lupin，我们并没有什么可以谈的，假使你的脑袋没有被肮脏的兽|性所侵占的话，用你少的可怜的理智思考一下吧。”Snape不耐烦地，阴冷地说。他对于James·Potter的团伙中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有耐心应付。他嫌恶这些人渣，打心底里。

　　“不，Snape。至少，我想对你道歉，不仅为我自己，还为James和Sirius。你知道，那时候我们都太年轻……”Remus并没有被Snape的冷声冷气吓退，毕竟经历过同一个学生时代，他并不像那些普通的教授，他并不害怕Snape。

　　“年轻？然后呢？”Snape发出一声嗤笑，他终于转过了身，正面面对着Remus，他的脸上是显眼的嫌恶和冷笑，像看垃圾一样，打量了Remus几眼。

　　“抱歉，Snape。我知道这成为理由是很牵强的事情，但我们那时候就是因为年轻，所以傲慢，所以狂妄到不负责任。对你造成的那些伤害，我很抱歉。”Remus黯然地说，他虽然和James和Sirius比起来，脾气是更好更温和的那个，但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制止他们去欺负势单力薄的Snape。

　　那是还年少的人对于人性的挑衅和不在意。

　　“呵，带着你的道歉滚出去吧，Lupin。”Snape对Remus的话不以为意，他冷声说，脸色比刚才还要阴沉冰冷许多。他的耐心已经要告罄了。

　　“Snape……”Remus迟疑着，还想继续说什么。

　　“为什么每一个格兰芬多都对别人的意见视若无睹呢？到现在你不是还没有停止过愚蠢而可笑的骄傲自大？嗯？”Snape开始喷射毒液，他已经完全没有耐心了，“或者你更喜欢被我‘请’出去？”他在请字上加重了音量，显然再这样下去，他会忍不住从魔杖套中抽出他的魔杖来了。

　　“别再动怒了，Snape。我立刻就离开。”Remus难堪地说，这难堪不是由于被这样毫不留情地指责，而是对他曾经的行为。他承认，其实到现在为止，他也没有喜欢上Snape这个人，顶多是不像以前那样，会觉得讨厌和厌烦。而他带着诚意的道歉，其实对于这个不需要怜悯和同情的男巫来说，一文不名。

　　Remus在Snape冰凉的视线下转身离开，他在走出办公室后，礼貌地把门给合上了。在合上门之前，里面隐隐带着薄怒的哼声传了出来。

　　Remus苦笑了一下。实际上，一开始决定道歉，也没有指望真的能够得到对方的谅解，想想也知道Snape不是会说出原谅，没关系这些词汇的人。但，只是想，必须得走这样一趟。或许是可耻的，在求自己的心安理得。

　　而对于Snape为他配置了新版的狼毒药剂，他也是必须要感恩的，即便Snape这样做是在Dumbledore的要求下。虽然，如果没有Dumbledore的要求，就算Snape真的对改良狼毒药剂有兴趣，并且也成功了的话，也不会把药给他使用的。

　　他们确实互相两两厌恶，曾经。

　　等Remus回了他的黑魔法防御术办公室，他发现了来找他的Sirius。当然，并不是Sirius到Hogwarts了，只是他们通过壁炉联系。Sirius的头出现在了壁炉的火堆里，看起来有点可怕和滑稽。

　　“拿到药了吗？鼻涕精为难你没？怎么去了这么久？”Sirius急冲冲地问。

　　“拿到了。我们只是谈了会。”Remus对Sirius露出一个笑容，而后突然意识到其实这样只是传音，而Sirius那边是看不到他的脸的。

　　“跟他有什么好谈的话！”Sirius嘟囔着，“下个周末是Hogsmeade日，我会过来和你们一块聚一聚，我都想Harry想疯了。”见Remus确实没事，他很快就把Snape抛到脑后，兴致勃勃地提出了下一周的计划。

　　“你们基本两天一封信，别像是几辈子没见了似的。好的，下个周六我会去Hogsmeade。”Remus被Sirius夸张的口吻逗乐了，笑了笑，口吻总算是完全褪去了沉重。

　　“对了，我还给Harry买了一把火|弩箭，他肯定会喜欢的，对吧？”Sirius得意地炫耀道，Harry是格兰芬多魁地奇球队的找球手，和当年James一样的位置，这使得他非常支持Harry的魁地奇比赛。现在火|弩箭是最好的飞天扫帚，Harry会喜欢这个礼物的。

　　“当然，他会喜欢。”Remus打了个呵欠，眯着眼，平静地说。

　　“你困了？每个月要变身的这几天你都像个小巫师一样，得早睡早起。”Sirius调侃地说。

　　“是的。那么，Sirius·Black先生，放你的好友去休息吧。”Remus无奈地说。

　　“晚安，Remus。”Sirius大笑着说。

　　“晚安，Sir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