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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故乡的云 ...

  •   写这篇小说是在高二的时候吧,只是却忘记为什么给搁浅了,今天开始想把它给写完了…只为记念那些为理想而奋斗的岁月!

      今夜的月光有些朦胧。
      夜,还是那么地静。
      这样的夜里应该不会有人注意到铁道上有人在静默吧…
      躺在地上静静地望向夜空,那里还有一片明亮,可为什么自己面前总是黑夜?
      夜已深…
      凉风徐徐让失意的谢佳伟有了片刻的冷静。
      不,不行!这里并不安全,必须回去,回到原来的电话,想到自己竟处于一个危险的境地让他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匆匆隐没在林中。
      身后一两警车打着车灯停了下来。
      “我说老李啊,你是不是看错了,这一路哪有人影啊!?”
      “可能吧,刚刚我也只是从后视镜里隐约看到一个人影而已…”
      “好了,说不定是你看错了,回去吧!”

      清晨,握一缕阳光照在这片仅属于谢佳伟的安乐窝,到时他仅仅是动了一下眼皮,随后,再没有一点行动,就这样地躺在那里,尽管炙热的天气让身体烦躁不安,但他的心却如一汪池水没有一丝波纹。
      就这样躺在里面享受一种绝望的死亡。
      中午吃了一个馒头喝了几口水,随后就干脆地睡觉,不管外面的骄阳如何,不问世事,只是关注此刻的宁静。
      尽管如此夜幕还是缓缓地拉开了…
      夏虫有些严重,不多时谢佳伟身上又多出了许多的红点点,奇痒难忍。
      或许并不是因为夏虫而耐不住寂寞,而更多的我想是因为内心的孤寂吧。
      终于在第一片月光洒落大地的时候,谢佳伟破洞而出。
      张开双臂任风抚过,那种轻柔蔓延的感觉让他有片刻的痴迷,或许真的起耐不住寂寞吧。
      静静地躺在地上,努力地呼吸这里的空气,空气是那般地空旷…
      林子很静,有种死一般的静,没有一丝声响,谢佳伟想要呐喊,那种发自内心的倾诉…
      而这一刻他再次想起林小雨,是那般地不可阻挡,可理智告诉他这样会断送他的生命。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可那种压抑的感觉,却一直在萦绕。
      就这样地不知多了多久,只是感觉口干舌燥,这才爬起身喝了几口水,晃了晃罐子已经没有顿然水了,唉…重重地叹口气。
      再次伪装好自己,吃了半个馒头,就这样地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不知道是怎样被吵醒的,因为林子很静,那就归于自己睡醒的吧…
      口渴,第一感觉,外面的阳光依然毒辣,身边的气流仿佛停滞了一般。
      晃了下罐子仅剩的一点水,放到嘴边的手再次无力地放下,拿出衣服里的馒头,有股子异样的味道。
      终于下定决心一口气喝完了剩下的水,然后轻轻推开那个洞口,探出头,观察周围的一切,还好周围没有人,取出罐子,看来又要旧戏重演了…
      轻手轻脚地跑到了伐木工驻地那所房子的后面。
      略微探出头,果然那个老头还在树下,这次却多了一个收音机在叽叽喳喳地不停的响着…
      微微轻抚自己的胸口,努力使自己保持冷静,这时他已有了注意。
      迈出轻松的第一步,他首先朝那个老头走去,手紧紧握住那个罐子。
      谢佳伟知道,迈出第一步他已放开了一切…
      近了,近了,为何心这般地恐慌,不!要冷静,只差这一步了,过了这一次就会有希望的…
      老人看到一个陌生人向自己走近,黝黑的面庞带着几分笑容,很棒的一个小伙子,这是他的第一印象。
      “大爷,我打点水…”
      “哦,去那边吧…”老人指了一下一边的水源,可又露出了疑惑,“小伙子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呀?”
      正在打水的谢佳伟心中“咯噔”了一下…
      “嗯…我是刘主任今天刚介绍过的,您可能还不认识我…”
      “哦,我好像听刘主任说过要来人…”
      “嗯…,我走了,大爷!”
      “嗯…”老人只是稍微回应了下谢佳伟,便不再理会了。
      可这一面,谢佳伟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倚在墙上,到现在他两条腿还在打颤…
      快速地回到自己的安乐窝,在那里似乎才有片刻的安全。
      虽然那里有些燥热难耐,但喝着冰凉的井水却也是另一种享受。
      一边低头喝水一边在思索着下一步的行动,自己已经暴露了,被人发现恐怕是迟早的事了吧…
      林子里没有一丝风,炙热的天气,知了拼命地嘶叫,有一种声嘶力竭的疼痛,所以才要这般地发泄。
      其实,不只一次地谢佳伟想要走出呼吸新鲜空气,但终于还是放弃了…
      在这种自我的封闭中,谢佳伟想到的是以往美好的回忆,或许那里才有最后的一丝温存。
      林小雨还好吗?曾经不只一次地在心中自问,她还会不会像以前地活泼开朗,如果他知道自己是杀人犯,她又会有怎样的想法呢?
      下午,沉寂中终于有了一丝风,就连尘封中的谢佳伟也感到了空前的凉爽。
      得到了一丝畅快,让谢佳伟再也安奈不住心中的冲动,终于还是走了出来,尽管知道这样做的危险。
      夕阳渐沉,一种前所未有的沉沦…
      坐在高高的木屑堆上感受着夏日的轻风,一汪吃水终于惊起几许波澜…
      风,掠过枝头,刷唰的绿叶在风中舞弄身姿,像一种久违的邂逅… 迎向夕阳,一抹橘色的光线映在他的脸上,谢佳伟感觉有一丝的凉意,一种久违的感觉。
      谢佳伟知道伐木工快要回来。
      望向枝头那只乌鸦,乌鸦好像遮蔽什么一般“嘎嘎”地飞向远方。
      谢佳伟感觉有些好笑…
      再一次回到自己的“家”,喝了几口水,馒头有些发馊了,勉强吃了一些,这一次又这样睡去了…
      无法面对小时,那么就在梦中尽情地倾诉吧!
      可是为何梦中永远是她的身影…

      不知过了多久,梦中的日月星辰多了几分变幻,有一种展翅欲飞的冲动,只是却苦于少了一双翅膀,所以就这样地凌空于世间…
      再次惊醒是被一阵巨大的嘈杂给吵醒的,刺眼的灯光让他几乎失明,耳畔有呼呼的风吹过,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让所有的毛细血管顷刻崩溃…
      然而,只是片刻的痴迷,下一刻已惊醒,终于知道自己的处境…
      可时间不会因为他的迟疑而有所停滞,谢佳伟已经从高空坠落,随后是一大堆的木屑紧随其后,他努力地扭动身体,尽量使自己保持身形,只是耳畔除了碎屑在纷飞,几乎听不见,看不见任何的其它…
      终于停止了震动,谢佳伟努力扭动身体,却举步维艰,逐渐有了窒息的感觉…他在拼命地挣扎。
      就在这时有一阵晃动,车子启动了,这一刻谢佳伟脑际一片空白,这是去哪里呀?
      “刘主任,没想到这不值钱的垃圾也会有这样的报酬!”
      “是啊,”刘主任数着手中一张张的钞票,“走,大家一起出去吃饭!”
      车子在飞驰,带走了几乎没有任何准备的谢佳伟,这一次是福又是祸呢?
      努力地从一堆木屑中探出头,大口大口地喘气,眼前是一片黑暗,第一次有种毫无头绪地错觉,偶尔可以看见远处几许灯光,剩下的就是发动机的“轰轰”声。
      刚开始路况有些颠簸,可是不就平稳多了…
      从木屑中爬出来坐在顶上,极目望向远方,终于赶车了这片树林。
      远方的灯光在一点一点地接近,可是谢佳伟的心却越来越冰凉…
      终于近了,谢佳伟几乎可以看到自己家的灯光,那是小勇的家,村路口唯一的一家,那是高飞的家的灯光吧,那里永远透出稍许的红光,那个…应该是小雨的家吧,小雨的房间还亮着灯光,她现在在干嘛呢?一切还好吗?过了今晚或许真的再也见不到了…
      灯光渐渐远去,那种熟悉的气息渐渐变得陌生,一切发生的这般突然,结束的那般迅速,仿佛尚未反应一般…
      灯火渐渐脱离视线,终于画面再次定格在那一刻,儿现在正在演绎的是一场世纪大逃亡,走吧,走吧,就当它是一个梦吧,走过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望着星空思考着将要发生的一切,着又是怎么样的一个未知世界呢?
      车还在急行,夜风中有些清凉,裹紧了身上的衣服,就这样地静静躺在那里听者耳畔的风呼呼吹过,感觉有片刻的沉迷,发动机“嗡嗡”的声响还在继续…
      当睡意再次侵袭时,谢佳伟中午还是抵不过就这样地睡着了,他在想梦里还会见到自己想见的人吗?

      凌晨,天色微明。
      一声刺耳的警笛再次把谢佳伟从梦中惊醒,那种久违的心跳声再次来临,迅速趴在木屑上,看到大约五百米的地方两辆警车在飞驰,刺耳的警笛声响彻这寂静的天空…
      紧尽地看着这种情形,谢佳伟再次生出一种绝望…
      距离在一点一点地拉近,这是最后的一次机会了,前方一个拐弯,大概可以躲过他们的视线。
      距离还在拉近,一点一点,谢佳伟握紧拳头,有种窒息的感觉!
      到了,到了!一个翻身然后他几乎把身体缩成一团,随后顺着那个陡坡滚落到了坡底。
      不多时尖锐的警笛呼啸而过,没有片刻的迟疑…
      坐起身,揉了揉疼痛的脑袋,刚刚差点撞到一块岩石上,幸好躲过去了,仔细看了看身上只有几处划痕…
      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谢佳伟知道现在还不是休息的时候,这里并不安全,说不定等会他们醒悟时还会进行搜索…
      艰难地爬出陡坡,迎面驶来一两大巴。
      挥挥手,汽车停了下来。
      “师傅,这车去哪里呀?”谢佳伟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去H市的,长途汽车,二十元一张票…”
      交钱,找钱,不多时,果然那几粮大车停了下来进行检查,他看见几个穿便衣的人正在车上仔细搜索。
      一粮大巴飞驰而过,并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不知为什么谢佳伟突然有种得意的神色。
      “喂!小伙子,第一次进城打工吧,嗯不过的小子,够健壮,有没有兴趣和我们一起进厂啊…”身旁一个中年人正笑呵呵地看着他。
      谢佳伟扭头看了看身后一群打工仔模样的人,他们大概是一起的…
      “哟!如果你已经有了去处,也没关系,不过你如果没有去处,到了H市就和我联系吧!”随后中年人递给他一张名片。
      “谢谢,如果我实在没有去处,我或许会去找你的…”
      忽然,谢佳伟心头有种不祥的预感,大喊:“师傅,停车,我要下车!”
      车轮戛然而止,随后再度启动。
      谢佳伟快速地隐藏自己,大约两分钟,一两警车急驰而过,谢佳伟轻抚胸口,突然感觉又在鬼门关走了一着。
      迎面再次驶来一辆大巴,毫不犹豫地拦了下来。这是一辆去S市的车。
      汽车平稳地再路上飞驰,远处的景物从眼前掠过。
      抬起头,天边有一片云朵在飘荡,显得有些空旷…
      不多时再次看见刚才的大巴停在路边…
      谢佳伟瞥了一眼,心有余悸!
      “我就说了,人犯怎么这样傻地躲在车里呀?他逃还来不及,又怎么会这么容易暴露自己呢?如果这样他也太胆大了!”
      “刚刚,我也是觉得那个人像人犯,可能是我看错了,喂!喂?又一辆大巴过去了?”
      “好了,好了,别叫了,你总是疑神疑鬼的,队长也真是的,说什么人犯一定躲在卡车里,可我们找遍了,也不见一个人影儿,好了,你也别再添乱了,我们回去吧!”
      车窗旁的谢佳伟静静地望向天边的那片云朵,有种莫名的感伤,以至于有些流泪…
      当谢佳伟静静地坐在那对云感伤时,一个不和谐的音调响起, “喂!喂!你哭完了吗?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还像个男人吗?没出息!”一个尖锐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谢佳伟回头看到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一脸的浓妆,但厚厚的粉脂遮不住沉沉的疲惫,双手立抱在胸前,一身的吊带装,露出大片的春光。 对于她的话谢佳伟任何的反应,只是再次地低下头,不说一句话。 对于他的这种表现,似乎是一种叫做“不屑一顾”,或者这种轻蔑的态度终于激怒了那个女人。 “你他娘的不会讲话吗?哑巴是吧?”那女人站起身一把抓住他的头发,一阵吃痛,谢佳伟本能地站起身,然后默默地转过身,低头还是没有说一句话。那女人明显一愣,随后放开了手。那女人叹口气,随后自顾坐了下来。谢佳伟望向窗外,天边有一朵云彩在飘荡,那是故乡的云。 而如今终于要离开这一片故土了,离开这一片生活了十几年的家乡,谢佳伟心中在抽搐,在疼痛,那种痛彻心扉的疼痛。身后,那女人又说话了,“小兄弟,应该是第一次到外面吧?” 谢佳伟默默地“嗯”了一声,随后抬起头望着窗外明媚的阳光,那里仿佛有跳跃的青春。 “怎么只有人呀?没有同伴吗?” 再一次地点点头。那女人眼中掠过一丝狡黠,然后起身走到谢佳伟身边。 “喂!站起来,坐后面去!”那女人对谢佳伟身边的人说。 “凭什么?” “你TMD的找死是吧?叫你去,你就去废什么话!”踢了他一脚,那人悻悻地离开了。 “小兄弟,叫什么名字呀?” 谢佳伟只是望了望她。 “没关系,不说也行,那你去S市干什么呀?有工作吗?” 谢佳伟终于被她的目的勾起了好奇心,他也很想知道这个女人怎么对自己这般的感兴趣?摇摇头,他的眼中露出少许光彩。 “那,好办了,你遇见我就好了,我可以为你提供各项工作,保证你满意!” “真的?”谢佳伟禁不住问道。那女人明显一愣,“这怎么还会有假呢?” “那么你,能给我说一说关于S市的情况吗?” “好啊,好啊!”只是突然那女人掩上了鼻子,“小兄弟,你多久没洗澡了,身上怎么有股怪味呀?” “嗯,四五天吧?”谢佳伟尴尬地说道。 “嗯,你休息吧,我实在受不了你身上的问道了!”那女人站起身,喂!起来,回到你的位置上!” 天空中那片云朵还在飘荡,谢佳伟露出了笑容,因为他感觉那是家乡的云,家乡其实离自己并不遥远。

      窗外明媚的阳光在跳跃,酣睡中的谢佳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而那片云朵依旧如影随形。
      终于汽车戛然而止,s市终于到快乐。
      “喂!喂!醒醒…”望着熟睡中的那张稚嫩的面孔,那女人心头不禁一动,但随后她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悠悠地从梦中醒来,谢佳伟揉了揉酸痛的腰肢。
      现在已经是下午了。
      “这是哪呀?”
      “到站了,这是s市,你不是来这里吗?”
      “嗯…”站起身,谢佳伟不再理会她,径直地下了车。
      “喂!喂!你去哪呀?等我一下。”那女人提着行李下车。
      “你是在叫我吗?我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吗?”谢佳伟指了指自己。
      “不是说好了我给你介绍工作吗?再说了,在这里除了我你还有认识的人吗?”那女人说完也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好了,替我拿行李!”谢佳伟迟疑了一下,“走啊!看什么看!”
      拦了辆车,谢佳伟极不情愿地坐了进去,他想到的是:自己真的没有地方去了!
      “你离我远点,你这一身的臭气,可真该洗洗了!”
      谢狭伟没说什么只是望着窗外掠过的风景,但目光更多的是集中在那各色的小吃上。
      这会儿肚子早饿了,自从昨晚到现在几乎没有吃一点东西。
      终于来到了一座大厦后面的一座小楼。
      “我住在二楼最西面的那个房间内,这是钥匙,你先上去洗个澡,对了你多高呀?待会儿我会给你买几件衣服…”
      “嗯,178公分…”
      “嗯,上去吧!”
      那女人说完转身要走,但刚走两步又折了回来,“对了,还没问你叫什么呀?待会儿有人问你是谁,你就说是我弟弟,知道吗?”
      “知道了,我叫…谢方言…”
      “方言?嗯,有点意思。”说完就走了。
      谢佳伟提着行李上了儿楼,楼道口果然有一老太太拦住了他。
      “我是…那个…”谢佳伟突然忘记自己居然还没有问她叫什么名字。
      “我住最西面的那个房间…”
      那老太太用尖利地目光打量了他一番,随后没有说什么地离开了。
      谢佳伟谈口气随后打开了房门。
      放下东西,稍微打量了一下这里的情况,房间不太大,只是有一个浴室,外面有一张床,一张衣橱,一台彩电而已…
      清凉的水划过肌肤有种久违的畅快。
      听着水“哗哗”地流淌,不知为什么再度有种落泪的冲动。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打开了,随后又被关闭。
      “喂!那个…方言,你好了没?快一点,我还要洗呢,我把衣服放在门口了,你自己拿吧…”
      谢佳伟望着镜子里黝黑的脸庞,有些不敢相信这是自己,长途的劳累让他疲惫不堪。
      换上衣服,有种说不出的清爽。
      当他走出房门的时候,有一双眼睛紧紧盯着他,让他有这不自在。
      “那个。。。对了,好象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噢,我叫夏语!”说这话的时候语把目光放在了其他的地方了。
      “夏雨?夏天的雨水么?”
      “你白痴呀!有那么难听么?话语的语,记住了,我叫夏语!!好了,你先休息一下,一会出去吃饭。。。。。。”
      随后浴室响起了“哗哗”的水声。。。
      谢佳伟坐在那张椅子上,睡意渐浓,不知不觉中就这样地睡去了。。。
      夏语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到熟睡中的谢佳伟有片刻的失神,帅气的脸庞上有几许稚嫩,没来由的一阵悸动,只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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