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不会太晚》蛋蛋面

30、无法抑制的心痛

　　下了班，曲翊和杜海奇一起走出杜氏科技，正准备上车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很急切的声音；

　　“曲翊，曲翊、、、、、、”

　　两人停下手中的动作，曲翊看到汪梦婷气喘吁吁地向她跑来；

　　“梦婷；”

　　曲翊向她挥挥手，汪梦婷上前拉住她的手；

　　“你怎么来了？”

　　汪梦婷一边走近，一边打量着曲翊身旁的杜海奇，眼里充满了疑问；

　　杜海奇倒是很识趣，他先是朝汪梦婷颔首致意，转而低头对曲翊说；

　　“我先走了，你们好好聊聊吧；”

　　等杜海奇一走，汪梦婷急忙靠近曲翊；

　　“你是怎么搞的，真的辞职了啊？”

　　“我只是突然想换换工作环境；”

　　曲翊走上前拉开汪梦婷的车门，汪梦婷随后也上车发动了车子；

　　“上次来办公室来闹的人现在就是你老板？”

　　“对，没错；”

　　“你啊，我该怎么说你呢，你知道伯父很生气吗？”

　　汪梦婷是她从小的好朋友，所以对她家也很熟悉，她因为辞职的事跟父亲产生了很大的分歧，因为这样她还从家里搬了出来，她知道一直以来她都是家里的骄傲，这次的举动真的会伤父亲的心；

　　“爸爸跟你说了什么？”

　　“那情景简直是暴跳如雷，我爸爸都劝不了他，我觉得这回他是真的生气了；”

　　汪梦婷皱了皱眉；

　　“这也是我专门来找你的原因，伯父对你很失望，他真的很伤心，我觉得你要回去跟他好好道歉才行；”

　　“我知道他不会谅解我的；”

　　曲翊气恼的摇了摇头；

　　“不要说伯父了，我都不是很能谅解你；”

　　汪梦婷没好气地说道，她是真的很担心她最好的朋友；

　　“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一直都在努力；”

　　她以为只要时间久了，父亲就会逐渐支持她，不过显然他并没有，甚至连基本的尊重也没，即便她透过电话屡次的请求他谅解她，但他依然还是那么固执，这让她感到无力；

　　“曲翊，老实说我真的决定这样做很冒险，他的公司是那么小，而且能不能生存下去都还是一个问题，伯父也是为你着想；”

　　“梦婷，你不相信我的眼光？”

　　曲翊生气地盯着她；

　　拜托，这女人还是用眼神这招，老是这样，但是很可惜，她汪大小姐还就是吃这一招，汪梦婷无奈的点点头；

　　“相信，我相信你；”

　　还不忘在心里加上一句，我敢不相信你吗？

　　然后汪梦婷换上一副认真的面孔；

　　“我已经给你约好伯父今晚一起吃饭，你把握好这次机会吧；”

　　曲翊吓了一跳，但她马上就体会到了朋友的好意；

　　“谢谢，我知道了；”

　　当天晚上，曲翊和曲终天终于在很多天后坐在一起吃饭；

　　“听说你对杜氏很有信心；”

　　曲终天先开了口；

　　“对，爸爸；”

　　“你还没看清现实吗？”

　　“爸爸，我不觉得我没看清现实，反而我看得很清楚，我们都很努力；”

　　“你们？你是指那个败家子杜海奇吗？”

　　曲终天的不满表现的很明显；

　　“爸爸，请你不要这么说，请你尊重我的朋友，也尊重我；”

　　“那你想要我怎么说，我什么都可以尊重你，但这件事不可以，你必须马上辞职，然后回到原来的公司上班，你不知道现在大家都怎么在说你，你真是让人气死了；”

　　“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我知道我的选择是对的；”

　　曲翊握紧杯子，拼命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你不在乎，我在乎，你现在就打电话给那什么杜海奇，现在就打；”

　　曲终天也生气的提高了语气；

　　“爸爸、、、、、、”

　　曲翊没想到爸爸会这么无理；

　　“到底你是因为关心我，还是因为我的选择不符合你的期望，所以让你觉得丢脸困扰？你以前的尊重跟支持呢？你有没有想过，我会需要你的尊重和支持？”

　　曲终天听到曲翊的话，显得更加生气，他站起来；

　　“我命令你马上给他打电话，你不打，那我们就只好断绝父女关系；”

　　“爸爸，你太过分了；”

　　曲翊望着眼前的爸爸仿佛不认识一样，他的强势让她害怕；

　　“你说，你到底是要辞职还是要和我断绝父女关系？”

　　曲终天发出狠话，因为生气他的声音都有点颤抖；

　　曲翊没想到自己的爸爸会说出这样的话，她什么都说不出，只能呆呆地望着他，好久，握着杯子的手猛地放开，曲翊站起身；

　　“爸爸，我不能接受你的要求，如果你在意的是旁人的眼光，那我真的没有话可说；”

　　既然对话没有结果，那么只好结束这可笑的对话，曲翊忍住眼泪，快速离开座位，头也不回地向外跑去；

　　曲翊气得全身发抖，在经过广场的时候，她再也忍不住坐到梯子上哭起来；

　　这是她和父亲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大吵，父亲的不理解让她伤透了心，她的心因为父亲说的断绝关系抽痛着，痛得她无法睁开眼睛；

　　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直到一件外套披上了她的肩膀，她才停止哭泣；

　　“杜海奇、、、、、、”

　　杜海奇脸上带着笑容，淡淡的笑容让曲翊顿时觉得很安心；

　　“我一直跟着你，怕你出事；”

　　“你为什么会知道？”

　　“汪梦婷告诉我的，我一直在你们吃饭的外面；”

　　一滴眼泪流到曲翊嘴里，她才发觉自己现在狼狈的样子，她忙站起来掩饰自己的脆弱；

　　“哦，我没事了，真的没事了；”

　　“曲翊；”

　　杜海奇的话里有着淡淡的责备，但更多的却是心疼；

　　“想哭就哭吧，任何人都有哭的权利，在我面前你不用假装坚强，在我面前你尽可以做真正的自己；”

　　听到他的话，曲翊紧紧地咬着她的嘴唇，但是他的关心，最终让她哭出声来，她不想在他面前掩饰自己；

　　杜海奇心疼地上前轻轻搂住她；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曲翊哭的更厉害了，很快杜海奇的胸前就是一片汪洋，杜海奇心疼地摸了摸她的头；

　　“不要担心，不管怎么样，我会一直尊重你支持你的，有我在；”

　　曲翊没有说话，只是哭着，把所有的委屈和艰辛都哭出来，这么久以来，她真是压抑地太久了，实在是太久了、、、、、、

　　%%%%%%%%%%%%%%%%%%%%%%%%%%%%%%%%%%%%%%%%%%%%%%%%%%%%%%%%%%%%%%%%%%%%%%%%%%%%%%%%%%%%%%%%%%%%%%%%

　　黎夏桐走出医院，在医院的门口她看到了杜慕宇，黎夏桐向他展开笑容，上前挽住他的手臂；

　　“怎么想到到医院来找我呢，但是怎么办，我还要一会才能下班；”

　　杜慕宇没有马上说话，只是很认真地看着黎夏桐；

　　被他一直盯着的眼神感到不好意思，黎夏桐赶紧摸摸自己的脸；

　　“我脸上有什么，干吗一直盯着我；”

　　杜慕宇笑了笑，眼神中有着让人察觉不出的悲伤；

　　“我有话跟你说，就一会；”

　　“可是我怕医生会骂我偷懒；”

　　黎夏桐对杜慕宇吐吐舌头；

　　“他们都很恶的；”

　　“没关系，一会他们发现不了的；”

　　杜慕宇的话里有着无力，但是黎夏桐没有感觉到；

　　黎夏桐想了想，终于下定决心；

　　“好吧，都听你的，我们到后面去吧；”

　　今天的天气阴沉沉的，远处的山给人有着很深的压迫感，这一切都让杜慕宇感到很无力，突然胸口一阵抽痛让杜慕宇捂住胸口；

　　“怎么了？”

　　杜慕宇半开玩笑的说道；

　　“胸口有点痛；”

　　“严重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杜慕宇看着黎夏桐焦急的样子，有一瞬间的失神，好久才用玩笑的口气的说道；

　　“慌了吗？”

　　“还用说，胸口痛可大可小的；”

　　因为刚刚的事，黎夏桐的脸色有点发白；

　　杜慕宇看着她发白的脸，胸口一阵沉闷，这样都会让她担心成这个样子，他怎么忍心告诉她更残忍的事，所以他不能告诉她，他绝对不能告诉她；

　　黎夏桐拉着杜慕宇坐下来，很自然地把头靠在他的肩头上；

　　杜慕宇闻着她的发香，慢慢闭上眼睛，他深深地呼吸着，他想记住她的味道，她的一切；

　　“你到底想对我说什么？”

　　黎夏桐的声音又传来，她抬起了头，大大的眼睛望着杜慕宇；

　　杜慕宇握紧自己的拳头，将要说的话，他将要说的话，是即将把她推入深渊的话，也是要把自己推入万劫不复的话；

　　“小桐；”

　　原来连叫出她的名字都是这么困难，杜慕宇为了要更好地说出接下来的话，他赶紧做了一个黎夏桐不能发觉的深呼吸；

　　“恩？”

　　“我不能和你结婚了；”

　　杜慕宇说的很小声，那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发出来的，但他知道黎夏桐仍然是听到了，因为他看到了她瞬间僵硬的脸；

　　一阵的沉默，他们周围只剩下风吹过的声音；

　　“你说什么？”

　　黎夏桐焦急地声音中夹杂着颤抖；

　　杜慕宇的心像被蚂蚁啃蚀着，心痛地他快无法呼吸，但他不能软弱，他必须对她狠下心肠；

　　“我不能和你结婚；”

　　杜慕宇狠下心，提高了语气，抬头对上黎夏桐的眼睛；

　　“为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知道，对不起，真的非常对不起，但我真的无法跟你结婚；”

　　胸口一阵抽痛，也许是肺痛，也许是心痛，杜慕宇赶紧用手压住自己的胸口，不让自己的痛苦表现出来；

　　“你到底是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还是我们赶快去看看医生；”

　　黎夏桐上前拉住杜慕宇就要向医院里走去；

　　杜慕宇停住黎夏桐拉住他的手；

　　“小桐，你听清楚我说的话，我没有生病，我是清醒的，我决定不和你结婚；”

　　黎夏桐停下动作，她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呆呆地望着他；

　　“我还是决定回到始影身边，回到她身边保护她，这是我答应她的约定，我必须遵守；”

　　“什么？”

　　黎夏桐不可置信的盯着杜慕宇，她想找出这只是个玩笑，但她看到的却是杜慕宇无比认真的脸；

　　“你不是答应我要彻底放开吗？不是说好了我们要重新来过吗？不是都说好了吗？你怎么又被困在那里面？”

　　黎夏桐几乎是吼出来的，在听到他说这话时，她感到心如刀割，眼眶里的泪毫无预警的流下来，模糊了她的眼，也模糊了眼前杜慕宇的身影；

　　“对不起，我放不开；”

　　杜慕宇很难过地皱着眉头，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好象他说这话时连呼吸都很困难；

　　“不，不是这样的，我们去找始影，让我对她说，我们去请求她放手，我不会再让你掉进那悲哀的境地；”

　　黎夏桐用尽全身的力气去镇定自己发抖的手；

　　“不用了，我已经到了，你有什么想说的就在这说吧；”

　　始影出现在他们面前，看样子她已经到来很久了；

　　“我是跟慕宇哥一起来的，我们今天来就是来告诉你，他不会跟你结婚，因为他永远是我的；”

　　“始影、、、、、、”

　　黎夏桐感到所有的一切在一瞬间全部都倒塌了，她看不清周围的一切，始影不再是她所认识的始影，杜慕宇也不再是她所认识的杜慕宇；

　　“我也知道慕宇哥爱过你，但他对我是不可能放弃的，他是绝对不能对你负责到底的，他做不到；”

　　始影握紧自己的拳头，她看到黎夏桐即将崩溃的样子，心头的痛不是谁都可以了解的；

　　“不，不是的，始影，你再想想吧，你和杜慕宇在一起不会幸福的；”

　　“够了，黎夏桐，我已经跟你说了这么多，是我的你永远都抢不走，你抢不走的；”

　　始影来到杜慕宇身边，拉着他的手；

　　“慕宇哥，我们回家吧；”

　　杜慕宇没有回答，他的脸僵硬着，看不出他的情绪；

　　“杜慕宇；”

　　黎夏桐对着他吼道，夹着哭的声音让杜慕宇移不开脚步；

　　“杜慕宇，只有你拥有离开地狱的钥匙，一切都由你来决定，你不能在像从前那样了；”

　　杜慕宇身体一阵颤抖，他急忙握住始影的肩膀，他冒着冷汗，始影知道他又开始痛了，她必须马上带他离开；

　　“黎夏桐，你太过分了，话都这样跟你说了，你还不清楚吗？我们要离开了；”

　　黎夏桐没有理会始影，她直直望着杜慕宇，她要他的回答；

　　“对不起；”

　　杜慕宇看着黎夏桐的眼睛里含着泪；

　　然后，始影和杜慕宇慢慢经过黎夏桐身边，离开了医院，黎夏桐看着他们的背影，她仿佛觉得她的世界在一瞬间全部崩塌了；

　　她闭上眼睛，她希望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但是心痛的感觉一直在侵袭着她，他是真的又离开她了，他又一次放开了她的手；

　　如果相爱注定了这么痛苦的话，那么她宁愿抱着对他的思念过着生活，黎夏桐拼命咬住自己的嘴唇，她的心真的好痛，痛得全身的皮肤像全脱落了般，她现在完全没有了力气，连哭都哭不出来，只能呆呆地坐着，从白天一直坐到天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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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翊快步走进办公室，她把资料放到杜海奇桌上；

　　“这是贷款的数据，资金我们应该都没有问题了，现在就等着出手了；”

　　杜海奇不吭一声的望着她，她眼下那淡青色的痕迹，展现了她内心失落的忧伤；

　　“我有什么不对吗？”

　　曲翊也感觉到了他注视的眼神；

　　杜海奇露出笑容，他给她倒了一杯水；

　　“如果累了，就好好休息，我也不是什么都不会的；”

　　“我很好，而且现在没有人能够休息，这可是生死战的关键，你和我都必须挺下去；

　　她的目光坚定沉着；

　　杜海奇只好点点头，她说的没错，现在真是他们生死关键的时候；

　　“那我帮你冲杯咖啡吧；”

　　他也只有在这些方面关心关心她了；

　　“恩，好；”

　　曲翊坐到沙发上，把自己的头靠在椅子上，等杜海奇冲了咖啡回来，他看到的就是曲翊靠着沙发睡着的样子；

　　杜海奇脱下自己的西装，轻轻的盖在她身上，她真的是太累了，这样就睡着了，办公室里留着她的气息，这一刻让他有温暖的感觉；

　　电话铃声忽响，他收拾起琐碎的胡想，赶紧把电话接起，不想让电话打扰到曲翊的休息；

　　“你好，我是杜海奇；”

　　“海奇，我是妈妈，小桐她，小桐她、、、、、、”

　　妈妈哭泣的声音传过来，让杜海奇的心开始抽紧；

　　“小桐怎么了？”

　　“小桐和慕宇不知道为什么分手了，刚刚小桐来找我，她哭了好久，后来我以为她睡着了，就去厨房做饭，结果现在她就不见了，我怕她出事，你快去慕宇那看看吧；”

　　“什么，分手了？”

　　杜海奇不敢相信地叫出来，怎么可能，两个人好不容易才可能在一起，怎么可能分手？

　　“妈妈，不用担心，我马上就过去；”

　　杜海奇快速放下电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中间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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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慕宇的脸僵硬着，他靠着窗口，眼神里看不出他的情绪；

　　黎夏桐的声音又从门外传来；

　　“杜慕宇，杜慕宇，你开门，你出来啊，你出来见见我，我还有话跟你说，我还有话跟你说；”

　　无论黎夏桐如何哀求，杜慕宇仍然没有动，只是握着杯子的手开始泛出血丝；

　　“杜慕宇，出来见我一面吧，出来见见我；”

　　杜慕宇把头靠窗上，任凭黎夏桐叫喊着；

　　一直坐在沙发上的始影突然站起来，她要去给黎夏桐开门，她实在受不了黎夏桐这样心痛的呼唤了，在这个时候她才真正体会到他们之间的爱，她才发觉自己以前是多么可笑，她为他们的爱感动，也为他们的爱感到悲伤，她想要给她开门；

　　“你要干什么？”

　　杜慕宇叫住她；

　　“我要去给她开门，她太可怜了；”

　　“不可以，不可以开门，要是现在开了门我会心软的，我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

　　“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呢？”

　　始影流着泪，她快不能理解他了；

　　杜慕宇咬着自己的嘴唇，他拼命压抑住自己的情绪；

　　“也许这个时候她会痛苦，但这是暂时的，以后她就会很快把我忘掉，也可以说她会更加刻意的不去想到我，这样她才可以过她自己的生活，这是我爱她的方式，是我给她最后的爱的方式；”

　　“慕宇哥、、、、、、”

　　始影说不出话来，她无法说出话来，她只能掉眼泪；

　　“小桐；”

　　待杜海奇和曲翊赶到，他们看到的只是靠在杜慕宇门前哭的全身无力的黎夏桐；

　　杜海奇忙上前抱住她的身体，她全身软的可怕，似乎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了，眼睛充血得让人感到可怕；

　　愤怒瞬间从全身迸发，杜海奇用劲全力踢着门；

　　“杜慕宇，你给我出来，你给我出来；”

　　但是任凭他怎么呼喊，门仍然没有动静，杜慕宇仿佛已经死了心要这么做了；

　　“杜慕宇，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是疯了吗？你到底在做什么？”

　　杜海奇撕心裂肺地大吼着，他愤怒的声音使得整个房子似乎都在颤抖，他使劲敲着门，但是里面似乎仍然没有反应；

　　突然曲翊惊呼的声音传来；

　　“小桐，小桐，杜海奇，小桐昏倒了；”

　　那一刹间，他们都听到了屋里玻璃杯落地的声音，那个破裂的声音回响在周围，在随着这个破裂的声音的同时，杜慕宇的心也破碎了；

　　很快，门外没有了声音，杜慕宇知道杜海奇一定是把黎夏桐送到医院去了，这个时候望着房间内的黑暗杜慕宇终于呼唤着黎夏桐的名字哭了出来；

　　小桐因为他昏倒了，她严重吗？他好想马上守在她身边，但他不能这么做，因为他已经不能够了，他真的难过的快要不能呼吸了；

　　始影艰难地看着杜慕宇，她止不住流泪，她看到他的全身在颤抖；

　　“值得吗？这样折磨彼此值得吗？”

　　杜慕宇没有说话，他没有选择，他没有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