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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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是Coulson带人送过来的，不得不承认，菜肴的丰富程度超出了Steve的预料。
“谢谢。”他对Coulson笑了笑。
“不用。”Steve的道谢或是微笑总是让Coulson感到尴尬，忍不住就想在他面前移开目光。
“是啊不用谢，给他的珍藏卡片上多签点名就好了。”Tony一边往嘴里塞着食物一边冷嘲热讽。好吧，Coulson先生的卡片真的是整个Shield众所周知的秘密了。
“吃你的饭！”Coulson阴着脸吼道。
“或者干脆签在他身上，他绝对会为了那个做到一整年都不洗澡。”Tony继续不知死活。
Coulson认识他也不是一天两天，这时已经压根懒得理他了，对Steve道：“你腿上的伤怎么样？需不需要去医疗室？”
“不用，在开始愈合了。谢谢你，Coulson先生。”Steve说。虽然站在到了对立面，但是Steve心底已经把Coulson划在了温和的好人那块儿——他可是还没有看到Phil Coulson先生拿着□□的样子。
“我听说Karl和你提到了Zemo？他还没死？”Coulson问道。
“是的，”Steve点点头，严肃地说，“我想，Karl的异常，还有那个戒指，都和Zemo有关。”
“你居然捏碎了那个戒指。”Tony嚷嚷着，“你捏碎了一个绝佳的实验品！你捏碎了一个先进的技术！虽然说那种技术跟Stark工艺比起来也没什么稀奇吧，但是你居然就那么捏碎了！真是野蛮人，你是从寒武纪或者山顶洞人时代来的吗？”
“Shield是完全封闭的，我想不到Zemo如何跟Karl联系。”Coulson皱着眉。他的“在适当的时候无视Tony Stark以及Clint Barton”的能力完全可以说是登峰造极。
“Zemo很邪恶，也很狡猾。”Steve坦言道，和红骷髅或者Zemo的交手有很多让他并不理解的地方，也让他养成了一个习惯：管他的阴谋诡计，直接粉碎掉就好。
“不得不说，队长，Zemo和红骷髅都毁容了，你是不是有个外号，叫做毁容杀手，什么的？”Tony十分认真煞有介事地说。
“只有前段时间，Karl曾经在医疗室待了很久。或许是那个时候……“Coulson若有所思。
“哦，不，Zemo和红骷髅还是有所不同的，红骷髅没有脸，Zemo好像多出了一张脸。”Tony认真思索，为自己的结论点了点头。
“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Coulson最后说。
“Zemo已经来了，红骷髅还会远吗？我建议，为了整个Shield的和谐，我们把美国队长大英雄驱逐出境怎么样？”Tony说，他把食物都吃完了，靠着角落瘫坐在地上。没人搭话让他觉得有点无聊。如果那只蠢鸟在就好了——莫名其妙生出了的这个念头让Tony开始怀疑自己脑袋坏掉了。
“我的脑袋是不是坏掉了，Jarvis？”他忍不住悄声问。
“如果您继续表现得像个神经病，Steve Rogers先生会怀疑你的脑袋坏掉了。”Jarvis在他的脑海中说。
“你没什么吧？”Steve在隔壁问道，声音中满是关切。
“他会有什么。”Coulson直接替他回答了，“他好着呢。射线成分有分析结果了么？”他转头看向Tony。Steve在的时候，能让他意识到旁边还有一个人真的挺不容易。
“资料库不足。我说，你们真的不打算给Jarvis更多的权限？当然，我自己是无所谓，反正烂命一条。可是要是某人的偶像啦，英雄啦，红白蓝啦，美国甜心啦，有个什么三长——”Tony懒洋洋地说。
不等他说完，Coulson直接冲天花板开了一枪。
“说话不好听的人最好少说一点。”Coulson收起了枪，淡淡地说。
隔着一条走廊的另外的两间禁闭室里，听到了枪声的Clint十分得意：“哈哈哈肯定是Coulson发飙了，我就说会这样！快叫我神预测Clint！”
“嗯！！！”隔壁的Peter很是信服地狂点头，“啊，继续说，刚刚说到了那个蜘蛛——它咬了我一口！好疼啊！！！”
直到Coulson走了有一会儿Steve也没再说话，他一直在想着Tony的那句“烂命一条”。不知道为什么，不知道是这个词语本身的含义或者说是Tony的语气，让他觉得强烈得不舒服。
“你不该那么说自己。”Steve最后还是开口，他这样说。
“说真的，队长，我们不熟吧，不过有时候你说教的语气真的让人挺不爽的，就好像那个谁一样。”Tony继续懒洋洋地说着。
Steve花了一段时间才意识到，Tony口中的那个谁，指的是Tony的父亲，Howard Stark。
“对不起，Tony。我向你道歉。”Steve郑重地说。他这时才意识到，或许中午的交谈，或许刚刚的交谈，他都在连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时候，以Howard的朋友，Tony长辈的语气，在与他相处。
直接干脆的道歉反而让Tony有些语塞了。“啊，没什么。”他最后干巴巴地说。
“下午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Steve问，他无声地微笑。
“看到Karl和一群手下鬼鬼祟祟的，忍不住跟着看了看。哇，队长，你不是对我有所愧疚吧？”Tony语气夸张地说。“千万别，我可从来没想帮你，现在这样也都是我自找的。”
“不，我很感激你，你挡在了我的前面。”Steve继续十分直接而干脆地答道。
Tony有一次语塞了。他突然发现这个超级英雄仿佛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掌握了应该如何跟他对话，这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Jarvis，我好得很啦，一点事儿都没有。”Tony以自己的方式转移了话题。
“什么？Sir？我并没有跟您说什么。”电子管家有些疑惑地说。
“好吧好吧，既然你说吃完饭应该运动一下才对身体好。”
“Sir……我并不建议你这个时候运动。”Jarvis说道。
Tony充耳不闻，站起身，在狭小的空间里动动手又动动脚。然后他不小心扯动了伤口，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Tony，你怎么样？”Steve很关切地问道。
“没什么。”Tony嘟嘟囔囔地说，觉得自己蠢得要死。“好吧，Jarvis，既然你说我应该坐下来呆着然后尽量少说话。”Tony重新坐了下来。
“Sir……”Jarvis的语气充满了无奈。
“休息下吧，Tony。”Steve的声音好像阳光。靠在冰冷的墙上，Tony有些迷迷糊糊地想到。
作者有话说第6章 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