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前的青春》Y帆

1、路就在脚下 一

　　为了追逐自己的梦想，在心里为自己打着这样的旗号，艾子良在苏州辗转一个月之后，还是拗不过自己的心，不顾家人的反对，独自一人来到北京，开始了他的北漂生活。
　　刚下火车，艾子良就拿出兜里的小本子，用手机拨通了上面的一个电话。聊了大概有3分钟，他就提起行李，穿出熙熙攘攘的人群，向着目的地出发。
　　艾子良第二次来到北京，顾不得看一看这里的变化，便朝着汽车站奔去，在心里想着那个地方不要太远，最好能在天黑之前赶到。
　　如他所料，虽然目的地远的远远超出他的想象，但是还是在天黑之前赶到啦。他又拨通了那个电话，里面的人让他在一个厂子的门口等他，说会有人来接他。那个厂子就在路的对面，艾子良穿过路，把行李放在地上，抬眼看了一下四周，在心里想——难道这就是怀柔影视城吗。来之前他在网上看过，网上说北京怀柔影视城有成排成排的古建筑，在影视城门口有成群结队的人，在哪里等着拍戏。而他所看到的不过就是有几栋新楼房排列在路的两边，那个厂子的大门也是破旧不堪，也看不出是做什么的厂。至于人更是少的可怜，只有前边不远处的小卖部里刚刚走进去一个人，过了好几分钟还没有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小卖部的主人在里面呆久啦，出来透透气又进去。艾子良虽然在社会上待过一段时间，但是心理上还是不够成熟，一看到眼前的光景和心中想象的样子不一样，便着急起来。他心里没有底，大脑也跟着胡思乱想起来，什么推销、绑架之类的词一个接一个的冒出来。正当他胡思乱想之际，刚才进去小卖部的那个人又出来啦，正站在小卖部门口向两边张望。艾子良看到他，便提起包向他走去，可是还没有走到，那人又一转身走了进去。艾子良也跟着进去，里面坐着的却不是刚才那个男人，是一个微胖的妇女，正坐在那里看电视，看到艾子良进来，便扭过头来看着艾子良。“给来瓶矿泉水。”艾子良说。那个女的没有说什么，转身在身后的货架上拿了一瓶水递给艾子良。艾子良接过水，也递过去一张五元的钞票。那个女的接过钞票在找零钱时，艾子良说：“这里是怀柔吗？”“嗯！”那女的没有抬头。“那这里有影视城吗？”艾子良紧接着问。那女的递给艾子良零钱时，用眼睛打量一下艾子良，说：“你来这里拍戏的？”艾子良见问，有点不好意思的笑笑说：“拍什么戏啊，只是想来玩玩。”“交钱了没有。”那女的又问。“交什么钱。”艾子良不明白。“你去拍戏他们没有让你交钱。”那女的又说。“我还没有拍呢，刚来到这里，他们说让我在这里等，说等等会有人来接我，难道拍戏还要交钱吗？交多少啊？”艾子良说。“往前走就是怀柔影视城，不过那里有好多都是骗人的。”那女的说过这话之后就扭过头去看他的电视，艾子良本想再问点别的，看到他扭过头去，就拿着东西走了出来，心里很是高兴，心想着自己没有来错地方，这里果然有影视城。
　　艾子良喝了几口矿泉水，便站在路边等接他的人。过了一小会，前边开过来一辆黑色桑塔纳，路过艾子良时，停了下来。车窗玻璃被扭下去后，里面露出一个白白净净的男人的脸，看上去不过20左右的年纪。“你是艾子良吗？”车里的人问。“是啊！你是东风叔叔？”艾子良说。“是我，快拿行李上来。”“你怎么那么年轻。”艾子良说着往车子走去，想笑。“车里的人倒先笑起来，说：“网名而已，来把行李放在后面，你做到前边来。”“我坐在后面吧。”艾子良把行李放在车上后，便坐上车并关上了门。东方叔叔没有再说什么，把车转了一个头，向前驶去。“拍戏的地方离这里远吗？”艾子良迫不及待的问。“不远，我先带你去影视城看看？”东方叔叔说。艾子良听到这话，高兴的了不得，也不知道说什么，只在那里干笑。
　　车行驶一小会，便到了影视城。透过玻璃窗，艾子良看到高高的古城墙，那城墙很高，很长，矗立在路的右边，城墙和路之间有一条干枯的小河，河岸上有青青嫩嫩的杨柳，正迎风飞舞。车行驶到影视城门口时，停了下来。城门又高又大，黑黑的大木门上，挂着一幅鲜红的条幅，上面写着欢迎来到北京怀柔影视城，透过开着的大门，隐约可以看到里面叠叠重重的古建筑。艾子良心里美开了花，想下去走走，正要打开车门，东方叔叔却说以后有的是时间来看，先回去安排好住宿再说。
　　车慢慢悠悠的来到一个村庄，村庄里一律的一层的平方，看不出新旧。最后车在一个胡同里停下来，东方叔叔先开门走下去，艾子良也跟着下了车，随着东方叔叔向一个院子走去。他们进了一道门，来到一个四合院里，向正对着的大门的一间房子走去。那见房子的门是两扇玻璃门，可以推拉的那种。不知道是不是饿晕啦，还是还沉寂在看到影视城的欢喜当中，艾子良本来就有点近视，以为那扇玻璃门已经打开啦，便一头撞上去，只听到一阵哗啦声，一扇玻璃门被撞的粉碎，幸好头没有事。艾子良一下子清醒过来，站在那里摸着头不知所措。从屋里笑着走出来一个人，黑模成系娜馀值目煲崞鹄矗⊙郏擦常痰迹绶ⅲζ鹄从忻掷辗鸬母芯酢Ｖ患叱隼矗ψ排牧伺陌恿嫉募绨颍担骸敖衲瓴恢涝趺蠢玻艺饷爬鲜窍不杜霰鹑说哪源值苣忝挥惺掳伞！卑恿疾恢浪凳裁矗醋拍侨诵睦锢⒕蔚暮堋！翱旖ィ挥惺拢悴皇堑谝桓觯膊换崾亲詈笠桓觥！蹦侨送谱虐恿迹匀恍Ω霾蛔　０恿冀堇矗吹交褂屑父鋈俗谖堇铮醋潘彩窃谛Α７考洳皇呛艽螅坷锏牧秸抛雷由戏抛帕教ǖ缒裕扛龅缒悦媲白乓桓鍪柿渖倥覆簧掀粒虬缍己芨蒙鲜鄙校ɑ搪痰摹８詹磐瓢恿冀吹哪歉鋈俗娇棵趴诘纳撤⑸希图父鋈怂敌ζ鹄矗疤獯蟾呕故遣ＡУ氖隆０恿几战矗陀幸桓錾倥俗乓槐莞⑹疽馑阶蟊吣歉龅缒宰雷忧暗囊巫由稀０恿甲侥睦铮睦锘乖谙胱挪ＡУ氖隆！澳闶峭ü裁捶绞街牢颐堑模俊钡缒郧暗哪歉雠耐蝗晃省！笆裁础！卑恿家蛭谙肫渌氖拢挥刑宄凳裁础！澳惚鸾粽牛ＡУ氖旅挥惺碌摹Ｎ宜的闶窃趺粗牢颐堑牡缁暗摹！蹦桥挠中ψ潘怠！芭叮沂窃谕喜榈降模闶俏鞣桨⒁搪穑俊卑恿妓怠！拔也皇牵崭粘鋈ダ玻庥懈霰砟阆忍钕隆！蹦桥牡莞徽疟淼ァ０恿冀庸淼ィ戳丝矗枰约禾畹哪且徊糠郑皇且恍┳约旱幕咀柿希霉雷由系囊恢П侍盍颂睿桓桥摹！案绽吹囊?00元押金，来你交一下吧！”那女的又说。“你们不是说不要钱吗，我打电话问了几次你们都说不要钱，我才来的。”艾子良不解的看着她。“只是押金，以后会还给你的。”那女的又说。不知道怎么艾子良突然想起小卖部那个女的说的话，自己也有点怀疑，于是慢吞吞的说：“我的钱我来时已经花完啦，你们说你们管吃住我才来的。”也许艾子良一脸真诚打动了她，她没有再强调什么，说：“那你以后再补吧，记得一个月之内一定要补齐。”“好的。”“东方，给他分宿舍。你跟着他走吧。”那女的说，脸上有点不好看。艾子良站起来，提着包跟着那个开车接他的人，刚走到门口，刚刚推他进来的胖子，突然站起来拉住他说：“记得还我的玻璃，给他打一张欠条，一百块。”边说边指着刚才送水给艾子良那个女孩说，那女你自了点头。“这是亮子哥，他和你开玩笑呢。”东方笑着说。“亮子哥，我以后会还你的。”艾子良说。亮子笑了笑，推着艾子良外走。艾子良便随着东方走出去。
　　东方把艾子良带到另外一处院子内，院子内有少许的几个人在闲聊。
　　进到一间面朝南的房子，房子里放满了双层床，每个床上放着有点破旧的被褥。东方向里面的一间内室走去，打开门，听他说道：“风哥，来了一个新人，你看着安排下。”从里面走出一个胖子，比亮子要胖好多，也许是胖的缘故，眼显得比较小。“风哥！”艾子良刚才听到东方这样喊他，出门在外多喊哥也没有坏处。“好，这里面的床你自己看看吧，喜欢那个就挑那个，有一点要遵守的是，每天起床后要把床被叠好，想现在这样。”风哥指了指一个床上的被褥，虽然不是豆腐块，但看上去很整洁。“好！”艾子良答应道。“等一下出去买个饭盒，这里面吃饭都是用自己的饭盒。”风哥说完便拉着东方出去啦，说要下棋。艾子良环视了一下屋里，看到上面有的有行李，有的有衣裤，自己便挑了一张上面什么都没有的把自己的行李放上去，摸了摸被褥，虽然不是很厚，但是应付初春的的天气应该可以啦。
　　艾子良正想整理一下自己的床铺，一个人在身后拍了一下他，他转过身去，看到一个胖胖的男人正看着他笑，看上去不过20岁，肤色浅黑，高鼻梁，眼睛不大不小，笑起来时露出一口黄黄但是整齐的牙，整体看起来和蔼可亲，但又带着点滑稽。“你好！”艾子良先说到。“看上去很文明吗，是个学生？”那人说。“不是，已经毕业N久啦！我叫艾子良，你是？”艾子良笑着说。“在下张晓，望以后多多关照。”那人笑的更厉害啦，又接着说，“走我带你去买饭盒，你知道去哪里买吗，快开饭啦。”“好！走！”艾子良正想找个人问问哪里有超市，正好有个不请自来的，况且看上去又不像坏人。说着他两个就往外面走去，走到房间门口，张晓和几个在外面闲聊的人招招手，示意他们出去转转，那几个人摇了摇头。张晓便带着艾子良向外走去。院子里有一棵梅花，已经长出了嫩红的花骨朵，正照着夕阳吐香呢！
　　“你是要便宜的还是要贵点的。”走到门口张晓便开门见山的对艾子良说。艾子良思考了一下，说：“要便宜点的吧，身上快没有钱啦，刚才保证金都没有交呢！”“我也没有交，交的不多。”张晓说着向门口的左边走去。“你也是来拍戏的，我还以为你是这里的老板呢！”艾子良有点如释重负的说。张晓笑了笑，没有说什么。“你来多久啦，去影视城拍过几次戏啦！”艾子良迫不及待的问。“我也是刚来到，十几天吧，去了影视城四五次。”张晓有点失望的说，“光在这里拍，拍不到哪里去，机会很少，只有跟组啦才好，就前天我们家的人，就走了一批，跟组去啦，哎，我矮了一点没有被选上，听说要跟组两三月呢，还是个大导演。”张晓说着又叹了好几次气。“你们家的人，你们家的人都来这里拍戏！”艾子良怀疑自己听错啦。“看你笨的，是——我们——家！”张晓说着拉了下艾子良，“我们现在就在一家，亮子家，来这里拍戏的都必须进入某一家，才可以有戏拍。影视城需要群众演员时，都会去附近的村子找人，怀柔影视城周围有2个村子，我们这里一个，北面还有个。亮子是一个群头，也就是群众演员的头。影视城需要演员时，就会来找亮子拉人。不过也不一定非来找他，因为像他这样的群头这个村子里多的很。”“哦！”艾子良听的迷迷糊糊的。“到啦！这两个超市的东西都还可以，价格也算公道，你去看看，快点出来，我在这里等你。”张晓和艾子良来到一条街上，街两边都是卖东西的，干什么生意的都有。艾子良进去一家超市，买了一套饭盒走出来，带了一包糖，递给张晓，张晓笑了笑，拿了几个在手里吃起来，口里说了声谢谢。艾子良听到后也笑了笑，说那我就不谢啦！
　　两人回来时，厨房门口已经排开了队，都拿着饭盒，在哪里等饭呢。张晓回到宿舍拿饭盒出来，站在队伍后面。艾子良也是很饿啦，在火车上几乎没有吃东西，下了车后，就急着找车站内坐车，到现在还没有吃东西呢。他赶紧去水龙头下刷洗了下饭盒，就排在了张晓的后面。队伍参差不齐，高高低低，胖胖瘦瘦。艾子良从后面望过去，不禁闷笑起来，原来他看到每个人后脑勺的头发都像被羊啃过一样，长短不一。
　　打饭的是风哥。饭还不错，反正艾子良吃的津津有味。
　　吃过饭，大家围在一起看了会电视，便都上床睡觉啦。艾子良本想再找个人聊聊，问问情况，但是看看每个人脸上都疲惫的很，没有什么兴趣的意思，便没有开口。大家都睡觉啦，他躺在床上，心也安静下来，回想这一天发生的事，画面到头碰到玻璃时，自己差点笑出声来。心想自己以后会赔钱给他的，幸好自己总算来对了地方，想到明天也许就可以拍戏，心里便美滋滋的，不知不觉就睡着啦。
　　早晨没有人来叫，大家都睡到七八点才起。
　　艾子良7点半起来的，起来刷了刷牙，洗洗脸，穿戴好后，看到还有人在睡觉，就来到院子里。看到厨房里有人在做饭，艾子良便走到厨房门口，说“需要帮忙吗？”“不用！”那人没有抬头，“怎么不多睡会。”“睡不着，想起来去拍戏。”艾子良笑着说。“今天恐怕是不行啦，如果有戏的话，6点之前都会有人来找，现在没有来，就说明今天不会有戏拍！”那人仍然在忙着。“哦！”艾子良有点失望。“饿啦！”“没有，你忙吧！”艾子良说完后就转身走啦。正好张晓刚起来，正在门口发呆。艾子良凑过去，小声的说：“厨房里的那个人是谁？”“我们的厨师啊，他每天做三顿饭，不是本地的人，也是来这里想拍戏的。”张晓漫不经心的说。“他说早上没有人来找，就说明今天没有戏可拍啦！”艾子良又问。“是啊！”张晓也唉声叹气起来。“哦！那我们干什么？”艾子良追问道。“睡觉，玩，溜达呗！”张晓说。“哦！”艾子良看张晓没有劲，自己也就进屋里来。
　　就这样过了三四天，还是没有戏拍，家里又来了一些人，渐渐热闹起来。他们说说笑笑，打打牌，吃吃饭，睡睡觉，日子倒也过的舒坦。
　　在艾子良来到的第七天，这个院子里原来空着的床都住满了人，他们来自五湖四海，操着不同的家乡话。不间断的也来了几个女生，不过没有住在这个院子里，男女有别吗！吃饭还是来这里吃。她们吃过早饭后，便留下来和男生们说说笑笑。于是院子里更热闹起来。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男女之间本来就有聊不完的话题，更何况是知音呢！
　　又过了几天，中间艾子良和其他几个人去影视城拍了几场戏。拍戏回来，艾子良的头也被羊啃了一回，原因是拍的是抗日时的戏，那时人留的都是那种短的偏分头，而艾子良是碎发，剧组抓穿帮镜头抓的很严，小到一个扣子都不能用错，更别说头发啦。艾子良不愿意让剧组的理发师剃，虽然他们一再说跟组的理发师都是高手，又不花钱，艾子良想到张晓的发型便说不愿意，最后剧组的说不剃头就不能拍戏，艾子良这才做出了妥协，心想为艺术牺牲点是值得的，他妈的谁让咱是搞艺术的呢！
　　拍戏回来，虽然身上钱不多啦，艾子良还是跑到理发店重新理了次，青春年少，形象还是很重要的。理发回来，他便有听到一个好消息。家里人说AA剧组要来找跟组演员，只要男生，要200个，希望很大。
　　消息果然不错，没有过几天AA剧组便来挑人，亮子家的除了几个不愿意跟组的男生，全部被挑去，说好近几日就出发。
　　亮子家欢声一片，近几天的伙食便改变了不少。亮子哥也来勤啦，进进出出的都面带笑容。那几天风哥也要求的严起来，每天要求6点半便起来跑步，锻炼身体，说要拍的这部戏是一个战争片，动作戏很多，要他们先热热身。
　　就在要启程的前一天，火车票都发到了每个人的手里，火车票上面写着目的地是银川。发到最后，风哥手里多了一张票，问了问自己家要去的都有票啦，风哥便让周成把那张票送给华子。
　　周成是临时提起来的小头目，跟去银川，边拍戏边管理亮子家的人。他拿着火车票，不一会就来到华子家。华子也是一个群头，就在亮子家的不远处，一个村子的，这批人就是他组织的，他也要去银川。“华子哥在家吗？”周成没有先进去，在门口喊了喊。“谁啊？”从里面走出来一个20岁左右的白面小生，这人长的实在太过中性化，眉目又清秀，不仔细看总会认为他是一个女人。但是奇就奇在他的那双眼，贼溜溜的一双狐狸眼，眼里却少了女人的那种柔美，总是有种压迫的人感觉，所以通过双眼，还是可以一眼看出他就是个男人。“华子不在家，来！快点进来坐吧！”他一看有个人站在门外，自己又不认识便说。“你是？”周成也不认识他。“我是华子的助手，张小雨，别人都叫我雨儿，来！快进来坐吧！”雨儿拉着周成往里让。“那交给你也可以。我是亮子家的，刚才发火车票时多出来一张，风哥看我没有事就让我送来啦，给你收起来吧！”周成说。“哦，我说刚才虎子来，说少了一张票，那你回去吧，回来我会给华子讲的。”雨儿说完就转身走进去。周成也转身往回走。
　　出发的那天，亮子给要去的人开了一个小会，只见他声色俱厉的说：“这次跟组的机会来之不易，你们一定要珍惜，到剧组后专心拍戏，不要故意捣乱，我只要听说谁在剧组故意捣乱，后果自负。有什么事找周成，他会告诉我，我会尽快处理。另外大家在拍戏时要注意身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身体跨啦，想成名就不可能啦！”说完后他暗自笑了笑。“那我们的工资是回来领，还是在哪里领？”不知谁弱弱的问了句。站在亮子身边的风哥用眼挖着队伍里的人，想找出说这话的人。亮子听到后脸上犹豫了一下，便招手示意队伍走，风哥就带着向华子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