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土银]完结篇-最后破晓的黎明》迦**境

44、番外

　　继“任意门”事件的几天后。
　　地点：万事屋。
　　沙发上一具人形物体舒服地躺着，脸被打开的JUMP挡住，只有软软的天然卷露出来耀虎扬威。仔细听还有几句停不下来的碎碎念：“这期《Tama Tama》（双魂）又休刊是怎么回事啊喂！没有Tama♂Tama（蛋蛋）的人生是不完整的，作者大大难道不知道么！话说草吉君的下场到底怎么样了啊？阿银我非常好奇啊，好奇到哪都不想去，连以前一直热衷的工作也懒得再去碰了好吗！！”
　　路过打扫的新吧唧停在沙发背后，拖把被他大力攥住。“银桑你这么大个人了不仅看JUMP还选《Tama Tama》看！就算看了也不会少一只Tama♂Tama的！还有，热衷于工作之类的请打住，我可从来都没看过银桑的热衷劲！”
　　“那是你没见过哦新吧唧！没见过不代表它不存在呢！”
　　“这种侦探式理论是怎么回事啊银桑！”
　　“所以说，眼见不一定为实，真相总是掌握在少数人的眼中！”某人脸不红气不喘地说道，“阿银我的优点也是只有少数人才知道的，所以阿银我才会成为这篇文的主角。”
　　新八继续拖地，撇嘴道：“银桑之所以成为主角是因为作者是土银党！”
　　“什么啊，那种对‘土银’的坚定态度！就不能是‘银土’么喂！”
　　“……银桑，你纠结的地方是不是有点奇怪？”
　　银时一把坐起身，扯掉JUMP，“凭什么指定那个青光眼做攻啊！”
　　“银桑……”
　　“阿银我不干了！快跟作者说要么换攻受，要么准备几箱草莓牛奶或者JUMP！对了，听说《名侦探柯南》要完结了，让她给我买了全部单行本！”抠鼻孔，“不必找上门来，可以邮寄，还可以包邮哦亲！”
　　新八拖了这边又拖那边，笑道：“银桑真是好收买。”
　　“哼哼……”
　　“叮铃——”
　　门铃响了，将两人的对话生生打住。新八一边咕哝着“难道是神乐回来了？她不是去找我家道场玩了吗？”一边拉开门，然后被吹进门来的寒风一刮，变成石像。“银……银……银……银……”“银”了半天也没说出完整的一句话，银时从沙发上跳起，怒，“我都快被你说成‘淫’了喂！”
　　“新八唧看来一生也就只能是这样了，可是那个狂霸酷帅拽的少年是怎么回事？莫非阿银我近视了？啊啊……”银时掏掏耳朵，对于自己曾经看过的景象表示一度怀疑。他赤着脚走上来，继续道，“是谁啊？是假发？假发那家伙的话直接一棍子甩走他！我……”
　　话尾被揉成一团塞回了银时的喉咙里，因为他看见了来人的样貌。头梳月代头，眼神清朗，似乎散发着一股平易近人的气息。这原来是……
　　“将——将军啊喂！！！”
　　“你好，请务必听听我的委托。”将军道。
　　“是，将军！”
　　“不，叫我小将就好。”将军指向楼下，“是他们向我推荐你的。”
　　此时楼下围了一群人和警车，全员穿着制服，引颈张望。这群人的头儿环着双臂像个老烟枪一样吐着烟雾，看来对楼上的情景并不感兴趣。
　　“银桑，这不是真选组吗？”新八好奇道。大概是觉得又会跟本篇的那几训一样，大家出动保护将军去歌舞伎町乐一乐之类的事。
　　“事实上那辆车里坐着我母亲……”
　　“诶——？！”
　　“她快要生了……”
　　“啊——？！”
　　“新八唧，阿银我绝对是耳背了吧？一定是吧？”银时揪起新八的衣领，“将军来找我干嘛，以为是我搞大他老娘的肚子么？我会向一个人妻出手？我饥渴成那样？将军都这么大了，那他老娘几岁？可以做我妈了吧？”
　　新八被他勒得上气不接下气，艰难道，“放手……银桑……你要在……这么多人面前……杀人吗啊啊……”
　　将军表示毫无压力。他淡定道，“真选组各位说自个儿是大老爷们，照顾起来不方便，于是他们的副长就推荐你了。我也觉得你完全能胜任。”
　　银时和新八面面相觑。
　　“银桑，你好像被送上了一个不得了的位置……”
　　“……”
　　“银桑对不起，请让我先笑一会儿……”
　　这时楼下某人接收到了足足有十万伏特的气冲冲的电压，他换手夹烟，低头吸了一口。

　　三分钟后，银时挤进了警车，和土方坐在一起，后面的座位则待着一个气喘吁吁的老妇。将军和新八一些人坐着另一辆警车在后面跟着，很快就在马路上开起了长龙。
　　银时脸上的青筋一个个爆了出来，并对旁边淡定开车的男人一个字一个字道，“多、串、君？”
　　“嗯？”土方目视前方，操持车速。
　　“我是产婆？”银时继续瞪。
　　“你不是缺钱么，将军的话一定有很多钱。”
　　“这倒也是……”银时惊觉话题被岔开了，怒，“你就是看我不顺眼吧啊！泥煤你们是大老爷们，我难道不是？万一她突然生了怎么办，婴儿是怎么出来的？爬出来还是走出来？阿银我完全不知道啊喂！”
　　眼看身边的男人从抱头成了抓狂的状态，还过来跟自己抢方向盘，土方低声道，“别紧张，你紧张什么，又不是你生！而且哪有这么快！产期不是有一个缓冲的么？”
　　“你丫知道得挺多嘛，以前交过妇产科的女朋友？”
　　“……你找死。”
　　“哟哟哟害羞什么嘛多串君，护士这个职业永远都是男人心中神圣的存在哦。阿银我也想交一个啦……”
　　土方一手抓方向盘，一手扯过他的手腕拉上前，哼笑道，“宝贝儿，你又饿了？”
　　银时抠鼻，“干嘛，你想干嘛？对未出世的婴儿上成人课什么的，多串君你真是厉害啊。”
　　“我……”
　　“啊——”
　　凄厉的惨叫声从后座传来，吓了两个男人一跳。回过头一看，只见老妇在车座上直打滚，嘴里喊着“好痛好痛”，下身也有什么流了出来……
　　“那是什么？！”土方惊愕。
　　“是是……羊水吧？”银时刚平静了一下，立马骇然，“喂！羊水破了！啊啊啊快开车，阿银我不会接生啊！”
　　“别跟我抢方向盘！”
　　“现在不是抢不抢的时候吧，用光速啊喂！快用飞的，快射激光束！”
　　“闭嘴！老子不是奥【哔——】曼！”
　　“啊——啊——啊——”
　　前方抓狂的男人们，和后方痛苦流涕的女人，形成鲜明的对比。土方满头大汗，瞪着后视镜扯着嘴角道，“看上去好辛苦，这是什么啊啊，会死吧？婴儿有多大，难道不是跟鸡蛋一样大么？”
　　“放P！”银时纠正他，“应该有恐龙蛋一样大！”
　　“恐龙蛋毛线！你见过？”
　　“电视上经常看！就那什么科教频道！”
　　“嗞——嗞——土方桑，银桑，你们听到我说话没？”
　　银时迅速抓起传话筒，道，“0101请回答！”
　　“你们把车驶过头了！大江户医院在后面——！”
　　“啊——”这时候后座的老妇伸长脖子又哭又笑道，“那个……我……我好像要生了……”
　　“多串君，给我上车顶去！放着我来！”
　　“滚一边去，你拿水果刀想谋杀么！给我坐好！老子要加速了！”

　　真是一场心惊胆战的冒险，现在与将军一行人坐在一起的两个男人都对女人产生了敬畏。不容易啊，生蛋什么的……
　　这时候产房里传来一阵婴儿的啼哭声。哭得惊天动地，似乎在昭告天下自己的诞生。当护士抱着婴儿出来的时候，两个男人霍地站起，凑了上去。
　　“土方桑，银桑，你们着急什么啊！”新八扶额，“至少先让将军看吧！”
　　“没关系。”依旧淡定雷打不动的将军回答。
　　小家伙虽然被护士清洗过了，但还是有点丑。他咬着手指头，眼睛半睁，大概还没有适应这个新世界。两个男人全神贯注地盯着，觉得实在是太神奇了。不过……
　　“你不是说蛋么？” 银时道。
　　“你不也说蛋了？” 土方道。
　　“原来是哺乳动物啊……“异口同声。
　　新八一边一个削脑袋，怒道，“够了，你们太丢人了！快过去坐着，将军还没看呢！说起来是个男孩啊……”
　　将军站起来，看着婴儿的目光愈加柔和。他说，“这是我母亲的老来得子，之前生过我后一直都没有消息，还一度怀疑过是不是生育能力有问题……”
　　新八尴尬道，“将军，这种事其实可以不用说出来的。”
　　“名字还没起，必须起个大气的，将来一生也能随名字而辉煌。”
　　一直没说话的银时突然道，“德川小茂怎么样？”
　　“……”
　　土方瞪他道，“幕府官员起名都要按照程序来起，先由几方列出候补名，然后经由主人一一筛选，你这临时起的俗套到不行……”
　　“你懂什么。”银时挑眉，瞥着小婴儿道，“你看，他的样子完全就是将军的缩小版嘛……”
　　“德川大茂如何？”
　　“卧槽多串君你起的更加俗！”
　　将军点头，“德川小茂，不错。”
　　“咦——？”新八一惊，“真的没关系？这只是我们这些平民随口说的，将军可以不用在意的！银桑，还不快道歉！”
　　银时走出列来，有真诚的道歉之心。将军摆了摆手，郑重地摇头说没关系。这时候护士怀里的婴儿又哭了，大概觉得你们这些大人实在太吵，有多远给我滚多远。银时一怔，突然回头看了看，轻声道，“将军你刚才说这是你的弟弟？”
　　“是的。”

　　那个小孩子的相貌蓦地在脑海里闪过，然后凝聚成焦点，进入眼帘，看见眼前这个双手双脚不停向他挥舞的婴儿。这种美好的生命力，银时第一次切身感受到了。他像是这个小孩子生命中的过客，见证了他的成长。
　　银时的眸里有流光缓缓流转，淡淡的，轻柔的。他下意识地把手伸到后面，与背后男人的手十指相握。像是察觉到他的思绪，土方眼里一深，从后面抱住了他。
　　“你也想生一个？”土方含住他的耳垂，低声道。
　　“阿银我哪有这么厉害。”
　　“不试过怎么知道，把所有体位试一遍……”
　　“哼，谁会相信你这个随时都会精虫上脑的话。喂，脸靠太近了，那个护士一直在盯着你哦！刚才她一见到你都脸红了喂，现在压根没想到你竟然是个会对废柴大叔动手脚的男人吧，她的玻璃心碎了一地哦！”
　　土方冷哼，唇贴在他的脖子上，道，“关我P事。”
　　“啊啊，果然天然卷没什么吸引力吧，这个护士从始至终都没看我一眼呢！啊，现在看了……咦别一副我是敌人的表情啊喂！”银时嘀咕完，忽然挑衅地勾勾嘴角，当着对方的面亲上土方的脸，然后成功看到对方羡慕嫉妒恨两眼向上翻的复杂表情。
　　“混蛋你在勾引我……”
　　“喂，别过来，将军还在这里啊啊……”
　　“那这个账记下了，晚上好好算。”
　　“……”
　　围观完这一幕，虽然将军是个淡定帝，也有点不好意思，扭过头道，“将军家代代都是禁欲派。”与他相比，新八就跳脚了。他指着两个旁若无人的男人道，“这还没结局呢你们！万一有未成年的观众怎么办！将军也在羡慕哦！因为欲望常年得不到解放而在找借口哦！你们两个……听我说话啊啊啊啊……”

　　一个月之后，将军之弟德川小茂学会说的第一个字是：烧。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