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与窃》陆烧

2、Chapter2 犯罪，强迫。

　　小偷：我只能推开门出去，天已经快要黑了，阳光收敛了嚣张的气焰，空气里的闷热也消退了很多。她去哪了呢。我心里这样想，只能又往家的方向走。

　　杀手：今天又接到了新的单子，是一家手机店的老板娘，她丈夫是政府的官员，她很有钱，丈夫常年在外出差，她一个人在家寂寞难耐包养小白脸。之后还在马路边车里就打炮，被人拍下来发到网上，他丈夫觉得颜面丢尽，跟她离婚，这女人说什么也不干，还开出天价的离婚款，她丈夫心一狠想做了她。

　　咳，我已经接了太多这种性质的单子，以前我总是会先把她们钓出来，凭着我英俊的外表跟她们约炮，到了旅店先干完再做了，不过半年来我已经没了这个兴致，我有了小诺。嘿嘿。

　　这次我把她约到她的手机店附近的一个灰色的还没完工的水泥楼这边，骗她说给她来次不一样的体验，肯定刺激。这娘们还真来了，她拎着包过了马路，今天很热，她穿了件黑色的低胸裙，这胸还真不小。她到了就迫不及待地扑到我身上，手摸着我的脸就亲到我嘴上了，我把舌头伸进她嘴里，用力地搅动着，她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我掏出家伙用力地插进她身体里！

　　“嗯、、、”她微微地呻吟了一声，有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表情渐渐地痛苦起来，我把匕首拔出来又多刺了几刀，然后用手托着她的腰，慢慢地把她放在地上，这娘们的手突然死死地攥住了我的脚脖子！我用力地踢开她，突然间我听到了一些声响，是铁皮桶倾倒的声音，有人！又有人！这两天点咋这么背！老他妈被人看见！杀了他，无论是谁，杀了他。我从开始当杀手以来就有一个信条，看见我杀人的人，都要死。

　　我屏住了呼吸，悄悄地顺着插满钢筋的简易楼梯往下看，是个女的！她正在左顾右盼，好像在找什么，长的还挺漂亮，挺瘦的，不过屁股挺大，胸也不小。我他妈真想□□她！等等，如果被她发现我杀了个人我不是完蛋了？回了家，有小诺，可着劲搞呗！于是我决定先藏起来，等那女的走了再伪装着出去，我把那死了的女人的尸体拖到旁边，还挺沉，死沉死沉的，整的我都出汗了，然后我蹲在水泥柱子旁边，旁边正好有工人扔在这的安全帽啥的，我把短袖衬衫脱了卷吧卷吧塞进一个胶皮桶里，只穿着里面的背心，戴上安全帽，拎着胶皮桶就往出走，我努力地使自己保持镇定，哼着歌从那女孩身边走了出去。那女孩拦了我一下，问：“哎大哥，你刚刚看到一男一女进去了么？”“没有，我睡了一下午，啥也没看着。”说着我还打了个哈欠，然后就走了。

　　那女孩自己嘟囔着什么，也跟着走出来了。

　　她心里想，明明看见她们进来的啊，刚刚那个工人怪怪的，哪有身上那么干净的工人？而且那人长得那么俊，不像是工人啊。算了吧，先回家吧，李克肯定还等我呢吧。

　　杀手：我上楼的时候越想越气，这两天真他妈倒霉，总这么的我不早晚得交代我狠狠地吐了口痰。终于到家了，还忘带钥匙了，我用力地敲着门，这娘们在没在家啊。

　　没敲几下，她就开门了，“我操，你这么半天才开，跟谁在家呢？”“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除了我谁敢在你家呆着啊。”她的表情依然冷冷的，不过每次看着她这张脸我就有**。我也懒得跟她斗嘴，进了屋子就去冲凉。

　　莲蓬头下，我用力地搓着自己的脖子和胸口，总觉得有股味，我也说不好，就是死人身上的味，阴森森的，真难闻。搓着搓着，我打开门，看见她在客厅倒了杯水就往她的房间走，“小诺！”

　　她转过身来，“干嘛。”“帮我把毛巾递给我。”我命令道。她面无表情地走过来，把浴室拉门旁边架子上的白毛巾拿给我，递给我的时候我一把拽过她的手，把她拽进了浴室，她显然吓了一跳，没站稳，差点摔在我身上。我用力地抱着她，去亲她的脖子，她微微地用力反抗着，我一回身把她的身体抵在墙壁上，她米色的衣服全都湿了，里面若隐若现的。我迅速地去拽她的裤子，她死命地推搡着我，她的小手用力推着我的脸，我不依不饶地去啃她白皙的脖子，谁知道她急了，只听刷的一声，我脸上已经有了三道指甲抓出的伤痕，好像还不浅，水淋着疼极了，我已经没兴致了，一把放开她，拿着毛巾出去了。她一个人喘着粗气倚着墙壁滑着蹲下去，莲蓬撒出的水淋在她脸上，她好像在哭。不过我可不会怜悯她。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开始炼成这样的铁石心肠，还记得我杀第一个人的时候，我险些窒息了，我觉得世界末日已经到了。我杀的第一个人，是我哥。

　　他精神病又犯了，我回到家时，我妈倒在地上，头上全是血，他拿着我家那铁的垃圾筒还在一下一下地往我妈头上砸。我当时真的怒了，我感觉我脑子都充血了。我跑上去一把推开那狼崽子，去摸我妈的脸，冰凉冰凉的，我哭了，我跪在地上哭了，我哥看见我哭了，他好像神智恢复了点，手里扔了铁桶，怔怔地看着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不过我可不打算原谅他。我随手抄起身后炉子上还在烧的热水壶回头猛击在他的头上，他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反抗我又迅速地砸下了第二下，第三下，我的浑身战栗着，血红着双眼，愤怒撕碎了我的理智，他脸朝下趴在地上，吐出了两口血，我突然累了，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不过我的头脑竟然出奇地冷静，我把他们俩的尸体装在一个箱子里，把箱子扛到了后山，还拿了一把铁锹，还真累坏我了，不过这穷乡僻壤的，我也没看见什么人，天开始下起了雨，我浑身都湿透了，我的心情竟然在战栗后出奇地平静，那一刻苦笑着，我真他妈适合当个杀手。因为我已经不是人了。

　　我用锹挖出了个不小的坑，村子里死人了也都是土葬的，这荒村里死个人什么的根本就没人关心，坑挖的差不多了我干脆就用手刨，用力地刨，发疯了一样，知道双手都被刮破了，渗出了血，我双手捏紧了一把土壤，跪在地上，头贴在地上，抽噎着，打开箱子，里面妈的尸体头朝上，枯槁的容颜没有一丝血色，苍白着，我轻轻地把她凌乱的发丝掖到耳后，动作轻柔得就像小时候她在怀里抱着我轻抚我的脸。我哭了，泪流满面，就在这时，我身后响起了一声惊呼，“我操，你干啥呐？”原来是村长的弟弟老王，我回过头，以最快的速度抄起铁锹杀了他，看来又得多挖个坑。我站起身，擦了擦脸上的雨水和血，我知道，那一刻我的灵魂已经堕入修罗炼狱，此世沉沦，永世不得翻身。

　　往事历历在目，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好像开启了，它被尘封了好多年。小诺从浴室里走出来，全身都湿了，她好像真哭了，“行了，别哭了，明天给你买个项链，我今儿又干了一票。”她没理我，回到自己的屋子里。

　　我直接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心里想着白天的那个小妞，越想越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