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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这叫山人如何是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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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遭听见声音的士卒都围过来修缮被夜不啼一剑破碎的箭台,因为王骑算是默许的举动,士卒也没人敢开口质问夜不啼。
夜不啼看看王骑,又看看周围的士卒,一种颇为尴尬的感觉浮上心头。
“山人这是被...无视了?比败给他还让人伤心...”夜不啼收剑也不是,砍人也不是,站在那左右为难。
“主公...”走入中营的腾开口询问王骑,“夜不啼...”
王骑知道腾要说什么,开口打断道:“放心。从他的眼中就能看出来,他和庞瑗是一类人,又有所不同。”
腾眨眨眼睛,追问道:“不知是那里不同?”
王骑一挺胸,站住了:“你自己体味不就行了?”说着抬头望向自己营帐上方。
王骑的营帐上方那个黑中带亮的人影,赫然是夜不啼。
“还真是粘人呢。我的意思很清楚了吧。”王骑从腾的怀里抽出大刀来。
夜不啼刚想还口,见王骑拿刀,大喜过望,连忙拔剑:“王骑将军真是了解山人,山人得罪了。”说着,生怕王骑反悔似的从营上跃起,飞将下来,直取王骑。
王骑往左闪身避过夜不啼,径直往自己帐里去了。
夜不啼先看他不挡,就有所疑心,见他竟然避开自己进入营帐了,一剑插进地里,吃了个哑巴亏,气得跳脚。
“山人就杀进去,看你应战也不应!”说着夜不啼拔剑。
那剑是响当当的宝剑【无】,夜不啼的腕力也是非常之强的,剑却牢牢插入地下拔不出来了。
夜不啼兀自拔了两下,扭头看看那副官,腾立即抬头望天。
月色欣然,这营里的血腥味似乎也不是这么浓重了呢。腾转身朝自己的营帐走去。
王骑把大刀放回架上,缓缓躺在榻上。
往日少有这种感觉。夜不啼,难缠的家伙啊。站在他面前就仿佛面临着千军万马,那种非人的杀气。差点就控制不住举刀挥过去了。嗯哼哼哼哼...看来这里的戏越来越精彩了呢。
王骑笑笑,闭上布满了血丝的眼睛。
帐外
“这是怎么回事啊?剑...卡在石缝里拔不出来了...这是玄武岩?!”
夜不啼对自己的剑束手无策。
王骑因为有这么个强力的守卫【误】而睡了个好觉。
次日。
夜不啼熬夜拔了一宿的剑,终于在日上三竿时拔了出来。王骑也休息足够了,洗漱完毕从帐里出来。
夜不啼正抱着爱剑坐在地上:“终于拔出来了,山人欣慰。”
王骑与夜不啼四目相对,夜不啼咧嘴:“大约是天意吧,让山人最终能与你对决,王骑。”
王骑握紧大刀,向夜不啼伸出一只巴掌:“是啊,大约是天意吧,既然你还在这里,那么。”